| 【南方】像我們這樣一家書店（傅孟麗） ┌───────── ■ 南 方 電 子 報 ■ ──── 2003/01/08 ┐ 讓商業邏輯下失去戰場的理想在網路發聲 └────── 南方社區文化網路：http://www.esouth.org ────┘ ======================【今日主題文章摘要】====================== ◎ 像我們這樣一家書店（傅孟麗） 我很引以為榮的是，這間書店真的是結合了各類女性人才，實踐了女 性相互扶持與合作事業的理想，打破職場上的階級意識和爾虞我詐， 創造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經營模式。同時，我們也在傳遞婦女運動及文 化活動定了位。文化是個好生意，至少，我心甘情願為她謙卑，因為 她值得！ =========================【編輯室手記】========================= 1. 在昨天的電子報中，編輯吳易澄所寫的編輯室手記，因為執編的疏忽， 寄出了舊的版本…，對不起！下面這個才是正確的版本： 蘇建和案終於要在一月十三日早上宣判了。這件歷時十一年的案件是 台灣的司法史上重要的一頁，不但考驗著司法的公正，也是人權的挑 戰。這篇由民間司改會提供的文章。本案因再審法官的審慎，歷經三 十幾次調查庭，才到結辯。被告的陳述，不禁仍令人為這個裝飾著民 主招牌的國家深深一嘆。此時，詩人路寒袖與音樂家詹宏達和寫的詩 歌，可在你心中幽幽響起？「一枝草含一點露，每一蕊會開的花，攏 是經過風佮雨， 生命著愛甲照顧……」（吳易澄） （執編宋明珠） 2. 「好書店」位於高雄市區，在漢神百貨的商圈裡圖存。在服飾店、誠 品、Starbucks 中間，好書店散發的是一種「溫柔而堅定」的特質， 在喧鬧中靜靜地辦著書展、影片欣賞、演講，令人不禁想起麥克阿瑟 曾言「真正的力量是謙和的」。一家以「女/子」為主題的書店，座 落於南台灣，別具其文化戰鬥的意涵。但好書店的「戰鬥」氣質，倒 像是執著的頑童呢。 （吳易澄） ======================【南方需要您的捐款】====================== ◎ 感謝戚本盛捐款 3000 元。 (1/1) ◎ 感謝王俊雄捐款 2000 元。 (1/6) 南方目前資金僅夠支付工作人員兩個月薪水，有您的捐款贊助，「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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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實踐與業務推動上卻從無黨派之分。無奈於日前重新招標時，竟 遭到國民黨執政的縣府黑箱作業、政治清算，於資格審查時刻意刁難， 用招標文件中未規定之理由，剔除在山線社大投標單位中唯一符合招 標條件的資格，以護航其他明顯缺件、不符資格之投標單位，得以在 補齊証件後進入第二次競標（詳見附件：台中縣九十二年度社區公民 大學公開評選審查結果暨台社協的說明與質疑）。廢標後的第二次招 標結果雖遲未公佈，據縣府內不平人士相告，台社協終於被惡意淘汰 出社區大學的經營行列。對此，我們表示沉痛的抗議！ 民間團體承辦政府部門的業務，究竟是上下、主從、給與取的「封建 官民關係」？還是視同政府與第二部門（企業）的「發包、驗收v.s. 得標、完工」關係？或者是第一部門與第三部門協力合作、重新分配 公共資源的「夥伴關係」？推動社區大學的夥伴們長期以來呼籲的 「去招標化」要處理的正是這個問題。招標，是為追求公平、防弊， 但只要政治力有心介入，仍然可以動手腳；並造成社區大學的經營理 想，必須隨著政權的改朝換代，長期處於不穩定的狀態，台社協的遭 遇即是顯例。 一年半來，台中縣政府積欠台社協委辦暨補助經費已達三百九十八萬 餘元。我們四處張羅墊款，催討方式向來溫和，從未上法院控告或加 開記者會或聚眾抗議等，無非為了鞏固一個和縣府穩定合作、經營社 大的環境，未料竟換得縣府如此小人的對待。 針對此次資格審查的質疑，嚴正期盼台中縣政府具體處理，還個公道， 否則不排除運用任何合法的方式，具體實踐社區公民大學所提倡的公 民行動，力爭到底！ 如果您支持我們的理念，請連署這份聲明，並且歡迎您以行動相挺。 連署起草人：盧思岳（台灣社區重建協會理事長） 劉漢卿（台中縣山線社區公民大學主任） 聯絡人：黃連盛（台中縣山線社區公民大學專員） 電話：(04)2524-7939 手機：0910-674699 回傳專線 FAX：(04)2524-7912 E-Mail： shccu.edu@msa.hinet.net ※ 附件、及連署相關資料，請到 http://www.esouth.org/sccid/comm/20030108-1.htm 閱讀 ◎ 搶救社區大學 -- 我們以行動連署支持搶救台北縣社區大學 ※ 以上人文通訊請至 http://www.esouth.org/comm.htm 閱讀詳細資料 ==========================【主題文章】========================== ※以下文章不代表「南方」立場。若您有不同意見，歡迎您與作者聯 絡，或至 telnet://bbs.esouth.org 的 south 版發言，或者請加入 南方討論區 http://tw.egroups.com/group/esouth-community 提出 您的回應與挑戰。 ──────────────────────────────── 標題：像我們這樣一家書店 作者：傅孟麗（好書店）(http://herbook.womenweb.org.tw) 本文責任編輯：吳易澄 ──────────────────────────────── ◆ 蠹魚 那套陳列在我們書店兩年的十三巨冊精裝「新莎士比亞全集」，終於 被一位劇場工作者買走了！ 深藍燙金封面的華麗精裝「新莎士比亞全集」，命運多舛，它曾經逃 過高雄七一一水災大劫；不久，卻又慘遭蠹害。 水災後，曾有一所大專圖書館打算買它，我們都為它找到好歸宿而高 興。工作人員把它慎重裝箱，放在地板上，好像待嫁女兒。那陣子， 書店地板上到處擺著一箱箱學校團購的書。因為氣候濕熱，再加上工 讀生每天用濕褡褡的拖把擦地板，我擔心紙箱底部受潮，所以想移動 一下。沒想到，這一動，才發現紙箱底部竟然已經穿透了！露出密密 麻麻的白色蠹魚在地板上蠕動。我的慘叫聲一定很淒厲，工作人員應 聲而出。「不得了啦！白蟻！」我大叫：「快把書拿出來！快！」 兩個人七手八腳地把每一個紙箱打開檢查，幸好只有底部幾本被蛀蝕 得比較嚴重。突然間，我想到身價不菲的莎士比亞全集，頭皮一陣發 麻，立刻轉身尋找她，天哪！蠹魚已蛀滿了它那美麗堅硬的外殼。顧 不得噁心，我快速地褪掉外殼，從蠹魚陣裡搶救出裡面的書。老天保 佑，裡面的書還未被蛀蝕，不過書背上還是沾了些白褐色痕跡，總之， 是有點破相了。我正全神貫注地檢查每一本書時，突覺手背上一陣刺 痛，反手一看，有幾隻蠹魚正在狠狠地螫我，難怪聽人說蠹魚可以把 一大疊書全部蛀成空心。 因為破相了，當然不能再賣給學校。只有忍痛打八折，陳列在書架上。 我以為再也沒人要它了，每次看見它，心裡就隱隱作痛。直到這位從 媒體退休的劇場支持者出現，並且買下它，才算圓滿收場。 可是，自從別後，我卻常想念它如孔雀開屏的華麗氣派。 ◆ 請問妳們有沒有賣地圖？ 每隔一陣子，就有人（外國人居多）走進我們書店問：「有沒有地圖？」 我總是很抱歉地回答：「對不起，我們沒賣地圖。」 當我開始思索，是否該賣地圖的時候，又有人走進來問：「請問你們 有沒有賣原子筆？」「有沒有信封信紙？」「有沒有電腦書？」「有 沒有寫真集？」 當然沒有，我們是一間女性書店。不但不賣文具，最初連通俗書都不 想賣。我們原先只打算賣有關性別論述、女性成長、女作家作品、女 性傳記及童書繪本。 照理說，「新莎士比亞全集」也不是我們應該上架的書種，最初是怎 麼進來的，又為什麼沒在期限內退書？這是前任店長的責任，已無可 追究。不過，我們的書架上也有不少其他非關主題的書。像一些深度 旅行文學書，總令我難以割捨，更別提那些迷人的中西文學大師的作 品。我通常可以很果斷地拒絕財經類暢銷書上架，可是捧著柯慈的 「鐵器時代」、奈波爾的「大河灣」、安伯托．艾可的「帶著鮭魚去 旅行」、格雷安．葛林的「愛情的盡頭」這些書，教我如何以性別的 理由把他們摒除在外？陳列這些書實屬必要，當然，最後的結果就是 在陳列一陣子之後，由我把它們買回家去。 我們的暢銷書通常也是長銷書，排行榜與眾不同；吳爾芙（Virginia Woolf）的「自己的房間」、顧燕翎的「女性主義理論與流派」、愛 麗絲．史瓦澤（Alice Schuarzer）的「拒絕做第二性的女人」、王 浩威的「台灣查甫人」、畢恆達的「找尋空間的女人」總是高踞榜首。 在其他書店大賣特賣的暢銷書，進了我們的書店就變成冷門書，完全 沒轍。 像我們這樣一家書店，如何生存？真是天曉得！尤其在高雄這樣一個 既保守又父權至上的地方，只賣性別書，不是太天真，就是太勇敢。 ◆ 招牌 最初，我們設計了個斯文含蓄的招牌，寬兩尺高三尺，茄紫色底反細 明白字，掛在二三樓之間。雖然書店是婦女運動的延伸，但是，書店 總該有個儒雅一點兒的招牌吧！ 後來，我們卻一再聽到顧客的抱怨：「妳們的招牌太小啦！遠看根本 就看不見上面的字，再說妳們的店面又那麼小，夾在一排透天厝裡， 車開得快一下子就閃過去了，這樣不行啦，一定要換個大一點的招牌！」 「其實，晚上招牌燈亮起來就看得很清楚了。」我常重複這句莫名其 妙的話，像是在為錯誤的設計辯白。不過我們也承認，夾在機車行和 男裝店的一紅一黑兩塊巨大招牌中，茄紫色的袖珍招牌還真是讓人視 而不見。 幾經開會討論，董事們都不願再花錢做新招牌，因為當初租了這間四 十年的老舊破屋，花了太多錢去翻修裝璜，已經動搖國本了，怎麼可 能再做一塊招牌？當時的董事長李佳燕醫師，卻不惜自掏腰包，重新 做了一塊鮮紅色的大招牌，硬是把左鄰右舍給比下去了。 自從大紅招牌高高掛之後，門市生意不見得好轉，不過倒是再也沒聽 人抱怨找不到招牌了。 ◆ 為什麼要開書店？ 開了書店後，這個問題一再被人提起：「書店能賺錢嗎？」 「能！」關於這個問題，我的答覆是這樣：「如果符合以下條件： 1.不用付房租。 2.一開始不要花錢去翻修裝璜房子。 3.不要雇用員 工。 4.永遠保持退書和進書平衡。 5.千萬不要心軟打折。 6.老板 兼店員。這樣大約可以賺到書價的二至三成左右。」 聽到我這樣的回答，對方無不流露出一副悲憫的表情。 「那為什麼要開書店呢？」在世俗的眼中，我們這群女人是不折不扣 的傻子。傻子有兩種：一種是明知其不可為而為；一種是不知其不可 為而為。前者屬於理想主義者，後者屬於幻想主義者。我們這家小小 的主題書店，卻有六十三位股東（其中有一股是十人組成的）。眾多 股東裡只有兩名男性，其餘全是女性。這下子你看出端倪來了吧？我 再告訴你，這些股東並不全都相識，當初只透過媒體幫忙發了條公開 召募股東的新聞稿，竟然就湊成了。這不是太神奇了嗎？女人信任女 人，集資實現了她們的夢想書店。這間書店並不全然是婦女運動的延 伸，其中包含著女性一種單純美好的夢想，就是想開一間飄著書香和 咖啡香的精緻優雅書店。 書店依照著大家的夢想打造，一棟老舊腐朽的破房子，轉眼間脫胎換 骨；一樓是書店，胡桃木橫樑上垂掛著美麗的吊燈，流瀉著溫暖的金 黃色光彩，幾把西班牙式彩繪木凳散置在書區，讓愛書人可以坐下來 看個夠。二樓是餐飲區，米白色的桌椅搭配暗紅色桌巾，白色邊框的 摺疊玻璃隔間，把長型的空間分隔成兩個情調不同的區塊。三樓是高 雄市婦女新知協會的辦公室，外面還有一間鋪著地板的視聽空間，從 落地窗看出去，後面的露台是一個小小的花園，我們甚至還不知節制 地加蓋了一間白色的洗手間。 書店開幕時，我們就像隨著五彩繽紛的氣球升空。可是，那種歡愉的 心情維持不了多久，氣球就一一破滅。 在我們之間，根本就沒人懂得如何經營書店，更別提餐飲業了。我們 等於同時開了兩個店，樓上樓下用了七、八個員工，每月要支付高達 二十幾萬薪資，還不包括房租水電等開銷。更可怕的是退書抓不準， 每月開出去的書款支票居高不下。董事會的氣氛愈來愈凝重，每次開 會不是有人生氣，就是有人掉眼淚，最後還有人掛冠求去。 後來，我們決定結束餐廳，全力挽救書店。雖然萬般不捨，但是我確 信這樣的決定是正確的。 ◆ 需不需要一家書店？ 陳蒼多譯了本「書店」（The Bookshop / Penelope fitzgerald 著）， 他在序裏說：「…這個女主角開了一家書店，卻因為種種阻撓而被迫 關門，但是，她以及她的書店將永存在我的記憶之中。這位女主角在 我看來簡直是殉美的勇者－－」 的確，開一間主題書店需要勇氣，經營卻需要策略。知識份子開書店， 常想保持一個優雅的賣書姿態，卻忘了在世俗眼光中，我們只是個書 商。我寫信給所有的國小、國中、高中，盡量不亢不卑地促銷書店的 理念，後來，我們被許多學校邀請前去辦主題書展，不論是導讀或演 講，學校還付給我們鐘點費。只有一次，一所學校的輔導主任支支唔 唔問我：「我們總務處要我問妳，嗯，有沒有送書給我們？」 原來，其他的書商都要送書給學校。光是想到這一點，我就覺得好書 店已經賺得名聲，贏得尊敬。 高雄地區有一位大書商，縱橫學校市場十幾年，他從來沒有一個店面， 卻儼然書市教父。有一次，他遇見在學校辦書展的我們：「妳們這樣 不行啦，哪天我要去妳們書店勸勸那個董事長！」 隔天，書市教父真的大駕光臨，坐在我對面大談他的光輝歷史，面授 機宜，他說得意興風發，我卻一直注意他喝茶的時候為什麼滴滴答答， 弄得領帶一塌糊塗？ 可是，他走了以後，我倒是常思索：如果我們也變成行動書店，到底 需不需要一間店面？如果我們的書店不能吸引人上門，還要堅持下去 嗎？如果我們的社會文化養不活一家主題書店，我們又能如何？ 「書店」裡的那位女主角，最後被地方惡勢力鬥垮了，關了書店，孓 然一身地離開傷心地。當火車開出車站時，她坐在那兒，羞愧地低著 頭，因為她住了幾乎十年之久的那個城鎮並不需要一間書店。讀到這 裡，忍不住掩卷嘆息，我們面對的的惡勢力不是誰，是不成熟的文化 氣息！如果有一天，我們被迫關門，究竟是誰該羞愧呢？ ◆ 書展 上午八點多，被隆隆雷聲吵醒，窗外風雨交加。我不禁擔心起來，今 天高師大有一場性別研討會，我們要去辦書展。說得好聽是辦書展， 其實比較像擺書攤。我們這一年很幸運，獲得勞工局補助九個月的二 度就業婦女薪資。她們都有共同的特質，刻苦耐勞。通常兩人一組， 騎著摩托車，兩腳之間夾著兩三箱書，頂著南台灣的烈日，風塵僕僕 到處去擺書攤。今天下起滂沱大雨，她們怎麼辦？ 下午，我抽空到現場去探視她們，一看見我，兩個人笑容滿面地搶著 對我說：「我們今天賣了六千多元哦！還有很多人訂書，明天會賣得 更好！」 我摸摸書，一本都沒濕！「你們真行啊，書居然沒淋到雨？」 「安啦！我們都做了防護措施，用大型垃圾袋包得密不通風，不過我 們自己倒是淋濕了。」她們的笑容裡沒有一絲埋怨，只有喜悅。 我覺得一股熱氣竄上心頭，鼻子一酸，眼眶一熱，差點掉下淚來。 從三月初到十二月底，書店辦了近百場書展，從小學到大專院校，從 高雄市到高雄縣十幾個鄉鎮地區，就是靠這幾位偉大的女性，騎著摩 托車奔馳在高雄縣市完成的，很不可思議吧？ ◆ 珍貴的姊妹情誼 這兩年，在我擔任董事長期間，婉如給我最大的支持。當初她根本不 認識我們，只看了報上登的招募股東新聞，就慨然拿出十萬元入股了。 兩年來，她的二手車簡直成了書店的專用貨車，搬書、送書、東奔西 跑，從不喊累！連她的老公都常被扯進來，充當送書人。最近婉如換 新車，老公陪她去挑車，婉如堅持要買「後掀式」的車，理由是「方 便載書」，她老公聞言不禁笑罵她「什麼都想到書店，真是無藥救了！」 至於我的親密愛人，看我跑書展、四處導讀、演講，因為心生不忍， 也經常幫忙搬書、送書，一副陪我走天涯的樣子。平時他都捨不得讓 我下廚作一頓飯呢，還說：「我不要妳做這些事，妳不需要為我做這 些事。」在他眼裡，我是嬌貴的女人，哪裡想得到，根本是看走眼， 幹起活來，一副拼命三娘的態勢，我猜他心裡一定很嘔吧？ 我們的股東、董監事，佳燕、懿萱、繡梅、芬姿、婷婷，只要有車的 人，都在劫難逃，全部充當過義工。不止如此，她們被指派去演講， 也常將講師費全數捐出，要不就買書。我常戲呼佳燕為「李大戶」， 因為她每次來書店，就大大血拼，少則數千多則上萬，而我呢，也極 盡巴結之能事，親自把書送到她車上，並打趣道：「妳瞧，哪間書店 會有這種場面，董事長親自替妳搬書！」而佳燕也極不知節制，經常 用各種技倆逼迫她的兄弟姊妹甥侄輩，來書店買書。 我很引以為榮的是，這間書店真的是結合了各類女性人才，實踐了女 性相互扶持與合作事業的理想，打破職場上的階級意識和爾虞我詐， 創造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經營模式。同時，我們也在傳遞婦女運動及文 化活動定了位。文化是個好生意，至少，我心甘情願為她謙卑，因為 她值得！ 像我們這樣一家書店，妳聽過嗎？ =====================【主題文章延伸網頁】===================== 好書店 http://herbook.womenweb.org.tw 高雄市婦女新知協會 http://awakeningkhs.womenweb.org.tw/default.asp fembooks：關於「好」書店 http://forum.yam.org.tw/bongchhi/old/other/other25.htm 【南方】我當 Oxfam 舊書店的義工（連文山） http://www.esouth.org/sccid/south/south20010409.htm ================================================================ ■ 南方電子報：讓商業邏輯下失去戰場的理想在網路發聲 創刊： 1995 年 5 月 24 日 主編群：方昱 吳易澄 貝爾傑 陳毅峰 傅鉛文 管中祥 執編：宋明珠 莊靜嵐 顧問：高永謀 張育章 張釗維 創辦人：陳豐偉（以上按照姓名筆畫排列） ■ 編輯部 Email: editor@esouth.org ■ 網頁： http://www.esouth.org ■ BBS： telnet://bbs.esouth.org ■ 訂閱∕退訂請到： 智邦生活館 https://enews.url.com.tw/ 或到奇摩站 http://tw.letter.yahoo.com/Picked/south/ ■ 贊助「南方」： http://www.esouth.org/sccid/s/20020604.ht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