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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鶯樹電子報
報主:新北市環境文教協會
創刊日期:2020-07-29
發報頻率: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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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鶯樹電子報【第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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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報時間: 2020-07-31 16:00:00 / 報主:新北市環境文教協會
本期目錄
【社評】 有交換學生也應有交換老師
【在地作家】陳映真筆下的故鄉鶯歌鎮
營造的世界級的水文化景觀,水水新樹林 (2)
鶯歌陶神傳說與現況 (2)
三鶯樹社區放大鏡,解讀三峽祖師廟
三鶯樹回憶錄
三鶯樹諺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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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三鶯樹新移居人數日益趨多,說明三鶯樹宜居與深厚的地方魅力,我們藉由建立「三鶯樹電子報」平台,邀請大家一起關心在地議題,並藉由民眾與專家們投稿,互相交流學習,進而激發出不同公民行動,也看見其他不同觀點,在新時代挑戰下,大家學習思考與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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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會是為環境把關的文教團隊,自許能為環境、文化與教育做努力的公益社團。我們聚集了許多熱心的志工,一起關心周遭環境,並籌辦社會企業性組織,為永續而努力。

守護「文化資產」,維護「土地正義」,關注「氣候變遷」與「水資源與水環境」等四大環境議題之理念為主要公益訴求。

希望透過各組織力量與創意,激起更多民眾關心環境,使每個人在各角落蹲點守護,也適時給彼此溫暖的支持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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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行單位

發行人:石文傑
總編輯:楊國龍
美編:林怡茜
編輯:邱玟寧
共同發行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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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北市陶瓷釉藥研究協會
電子信箱:sys.14daily@gmail.com

[公益聯播]支持目睹家庭暴力兒童的心靈重建工作
【社評】 有交換學生也應有交換老師

    【社評】 有交換學生也應有交換老師
   

  為了縮短城鄉差距,教育部訂定有交換學生辦法,讓偏鄉的小朋友也能到都市與都市小孩一起共學生活,可惜只有交換學生卻沒有交換老師,令人不無遺憾和婉惜。試想,若能讓都市的老師短期借調至鄉下或離島,未嘗不是一件美事?

 

  都會區的學生享有較多教學資源與較快速教學資訊,以及補救教學機會,這是不爭的事實,也不易立即改變。由於電腦普及和網路的便捷,城鄉差距日益縮短。交換學生辦法的實施,將可大大的縮短城鄉差距,若能進而實施交換老師辦法,更可達到城鄉無差距的理想,也可緩和偏鄉學校縮身和廢校危機。

 

     由於交通的改善,使台灣城市、鄉間、離島的距離縮短不少,一位國中小老師只要會開車或騎車,哪裡教書都差別不大;只是一般年輕人大都嚮往都市的繁榮景象,與多采多姿的生活,以至於把至偏鄉教書視為畏途,諷刺的是一到假期大家卻拼命往鄉下或山上、離島跑。

 

    曾非正式徵詢都市老師願不願短期借調到鄉間任教,大都持肯定與贊成態度,對鄉下的純樸生活與旖旎風光充滿嚮往。

 

    基此,特建議各級教育當局應趕緊訂定辦法,讓城鄉老師有交流與交換管道,而且要簽訂契約期限,若願意長久留下則應予優惠獎勵,試想大專院校都有客座教授制度,海外僑校也可借調國內中小學老師,國內城鄉教師沒有理由不能交換、交流!甚至城鄉校長之間似亦可訂定借調辦法。

 

【在地作家】陳映真筆下的故鄉鶯歌鎮

【在地作家】陳映真筆下的故鄉鶯歌鎮         
文/藍博洲

 

  2016年11月22日14時36分,本名陳永善的鶯歌作家陳映真先生(1937-2016)在北京告別人間了。消息傳出,島內的諸家媒體都意有所指地以「憾未落葉歸根」、「客死異鄉」的大標題作了「蓋棺」報導。

 

  映真先生的「根」,也就是「故鄉」,在哪裡?根據先生自述,1937年11月6日,他與雙胞胎哥哥出生於日本統治下殖民地台灣的新竹州竹南街中港莊的牧師家庭。他的「根」應該就是台灣光復後改制為苗栗縣竹南鎮的濱海的中港漁村了。可是,他後來的文學作品並沒有呈現任何與這個小漁村的生活關聯,只有一個用母姓寫評論文章時的筆名「許南村」做了一絲「根」的連結。

 

  其實,陳映真早就過世了。作家映真先生本名陳映善,不到兩歲時過繼給三伯父後改名永善。映真,是他雙胞胎兄弟的名字。他說,後來生父全家從竹南搬往桃園,兩兄弟不得不依依不捨地分開了。到了日據末期的1944年,為了躲避盟軍飛機的轟炸,生父和養父兩家都疏散到台北縣鶯歌鎮,永善和小哥映真又相見了,並且一同歡歡喜喜地進入鶯歌公學校(今鶯歌國小)就讀。

 

  9歲那年,有天,在上學的路上,映真突然「肚子疼」而一臉蒼白,永善把小哥送回生父家,然後自己一個人落寞地上學。映真住進了台北的醫院,再也沒能回到學校。幾天後,在鶯歌車站,永善看到生父捧著小哥映真白色的骨灰盒,走出「那個栽剪得滑稽的矮榕的月台」鶯歌車站。

 

  我要走出這麼狹小悶人的小島。

 

  陳映真的夭折使得初嚐死別的陳永善覺得失去了一個對等的自我。他異常悲傷,終日流淚哭泣,感到無限寂寞。多年以後,為了讓死去的小哥與自己一起活著,他於是在作品發表時署名「陳映真」。從此以後,活著的陳永善通過他的文字,讓逝去的陳映真,連同故鄉鶯歌,成為文學世界裡一幅美麗而多彩的風景。

 

  所以,陳映真的文學故鄉,應該是鶯歌小鎮了。

 

  1958年,小說家的養父去世,家道遽爾中落。「許南村」在《試論陳映真》一文中自我剖析說:

 

「這個中落的悲哀,在他易感的青少年時代留下了很深的烙印。」破敗的市鎮,貧困的家境,少年的迷惘和失落,鄉愁和青春期性意識的覺醒,加上在反共的恐怖的天羅地網中日益激進的思想所帶來的內心的激忿、焦慮和孤獨,於是就在他1959年開始創作之後,構成了早期作品中那種傷感、憂鬱、蒼白而且苦悶的基調。

 

  1960年9月,映真先生在發表於《筆彙》的短篇小說「故鄉」裡寫道:

 

    「平心說,特別是我的那個故鄉,是怎樣看也無法說它是個美麗迷人的,或者說可思念的。它是個異常缺水的地方。所以熟悉的人每當想起它來,幾乎都感到一種彷彿在盛夏裡午睡方醒的時候的那種無氣味的乾燥來。此外,那裡有將近六十支陶瓷工廠的煙囪,和一家公營的焦炭煉製廠。這樣,便把這小鎮常年地罩在煤煙底下了……它有著八個日夜火燒著的火爐。通到數十里外的礦山的台車軌。衝洗的水流到溪裡,使半截的溪流裡再也看不見游泳的小童和浣衣的婦人們了……」

 

  因此,小說家讓主人公最後無力地吶喊:

 

  「我不回家,我要走,要流浪。我要坐著一列長長的、豪華的列車,駛出這麼狹小、這麼悶人的小島……駛向遙遠的地方……沒有目的地奔馳著」。

 

  大約是二十年後罷,1960年3月出生的我,在思想沒有出路的大學時代讀到了這篇小說。也許是它恰恰反映了文藝青年想要遠離那保守、封閉的故鄉的心境,初讀這篇小說之後的我竟著魔般帶著病態地迷戀著這句話,並且過著那種小說家所謂的「波西米亞式的大學生活」。於是我也跟同時代的許多文藝青年一般,從小說家的處女作「麵攤」開始,進入他那一直被視為「異端」的思想與創作的世界。因為這樣,小說家筆下「那個栽著修剪得滑稽的矮榕的月台的故鄉小站」鶯歌,就在某種意義上成了我難以忘懷的文學鄉愁了。長久以來,在南來北往的旅途中,每當搭乘的縱貫線火車經過鶯歌小鎮時,我總是不由地升起一股莫名的激動,望著過站不停的快車窗外急速流逝的風景,學舌地吶喊著: 「我不要回家,我沒有家呀!」

 

  問題是,23歲的小說家所坐那列駛向「沒有目的地」的「遙遠的遠方」的火車,終歸會有終站的。

 

  把這支筆獻給所愛的中國和她的人民

 

  在鶯歌,映真先生親歷了台灣光復、228事件,乃至於1950年代白色恐怖的歷史。大約小學六年級時讀了魯迅的《吶喊》,使他成為一個對中國的苦難和落後「充滿信心的、理解的,並不激越的愛國者」。可他在「對於知識、對於文學,產生了近於狂熱的饑餓」的青年時代,卻只能在20年代以來的進步思想、運動與先輩們被國府徹底肅清的荒蕪中,透過台北舊書店街殘存的進步書籍,尋找思想出路。

 

  1964年1月,映真先生又從破敗的鶯鎮的生活經驗汲取創作的養分,發表了一篇反映中國內戰所造成的民族悲劇的重要作品《將軍族》。他塑造了「兩個飽經挫敗和淩辱的卑屈的人物」,一個是年過四十,內戰後隨國民黨軍隊來台,領了退伍金的東北老兵;另一個是十五、六歲,被家人一賣再賣的東部後山的小女孩。這兩個無力和巨大的現實對決,而把光明和幸福的人生寄託在一個神秘的渺不可知的來生的「卑微的人物」,於是成了兩個典型的小說人物。當今台灣政客們隨便嚷嚷的「族群融合」的問題,恐怕還沒有哪一個作家像《將軍族》那樣真誠而深刻地直面現實。這點,除了對近代中國歷史悲劇的深刻體認之外,他在鶯歌的具體生活經驗應該也是一個重要的元素吧。他曾經在「鞭子和提燈」一文,描述「小哥死後幾年」和「屋後遷來一家姓陸的外省人」相處的美好經驗。然而,在白色恐怖籠罩的年代,他家後院住的外省人陸家兄妹倆,也分別在鶯歌和台南糖廠被捕。

 

  1968年5月,映真先生被捕入獄。判決定案後,他被移監「四面環山,被高大的紅磚圍牆牢牢封禁」的台東泰源監獄,從而「頭一次遇見了百數十名在1950年韓戰爆發前後全面政治肅清時代被投獄、倖免被刑殺於當時大屠殺的恐怖、在獄中已經度過了二十年上下的政治犯。」他後來寫道,通過這些老政治犯,「他終於和被殘酷的暴力所湮滅、卻依然不死的歷史,正面相值了。」

 

  這時候,對青年小說家陳映真來說,那些在「50年代心懷一面赤旗,奔走於暗夜的台灣,不惜以錦繡青春縱身飛躍,投入鍛造新中國的熊熊爐火的一代人……再也不是恐懼、神秘的耳語和空虛、曲扭的流言,而是活生生的血肉和激昂的青春。」

 

  那列在「遙遠的遠方」奔馳著卻「沒有目的地」的火車,終於有家可歸了。

 

  從日據以來台灣左翼運動的歷史長河來看,歷史恰恰在這裡讓映真先生扮演了一個承先啟後的角色。正因為有過這樣直面被湮滅的歷史的經驗,他後來的中國認同才會有不同於他人的發展與堅持吧。

 

《夏潮》雜誌

 

  1975年7月,隨著蔣介石的逝世,映真先生在監禁七年後特赦出獄,隨即積極投入方興未艾的黨外民主運動。1976年他參與《夏潮》雜誌的創刊與編寫工作,歷史地成為鄉土文學論戰的主將,也被公認為「台灣鄉土文學的一面旗幟」。1979年10月3日,他再次被捕,拘禁36小時後釋放。在偵訊時,他才知道當局「有專門對他的作品和言論做系統的思想檢查分析和彙報的專業思想偵探」。儘管如此,他還是通過有台獨傾向的《美麗島》雜誌發表「關於十•三事件」一文,報告歷劫經過,同時宣稱:

 

  「我深深地感覺到我的事業畢竟在文學工作上……我自知我在文學上的成就是微不足道的。馱負著與我的才能不稱的關愛,我決心不論今後的生活多麼艱難,我要把這支筆獻給我所愛的中國和她的人民。」

 

  面對黨外運動朝著暗藏台獨主張的歧路前進的嚴峻形勢,映真先生又在當年11月,通過出版小說集《夜行貨車》的自序,再次表明了堅定的中國認同的寫作立場:

 

  「在中國,和在古老的亞洲一樣,一切不屑於充當本國和外國權貴之俳優妾妓的作家的命運,是和寫一切渴望國家的獨立、民族的自由、政治與社會的民主和公平、進步的人民一樣,注定要在侮辱逮捕酷刑監禁和死亡中渡過苦艱的一生……物質生活基本上公平和充裕;精神生活上不虞組織性的謊言和神話教條;政治上充分的自由、民主;國家完全的獨立;民族從帝國主義下獲得解放……這一全中國人民共同的、不可壓抑的、不容妥協的願望,就是海峽兩邊中國作家自己的願望。他們決心不惜犧牲性命,為實現這一民族共同的願望,和全中國人民一道,奮鬥到底!」

 

  但是,12月,南台灣的高雄發生了「美麗島事件」。映真先生憂心地看到,以此事件的

 

  「勃發、公開審判和判決的全事件過程為分水嶺,台灣的政治思潮和文藝思潮發生了鮮明深刻的變化。」他說:「我眼看著原本毫無民族分離主義思想,甚至原本抱有自然自在的中華民族主義思想感情的一部份台灣文學界朋友,和全社會全知識界的思想氛圍,以『美麗島事件』為界,逐漸從反國民黨的義憤,向著反民族和分裂主義轉向。」

 

  然而,他又說,在「台獨」運動和以他所屬的《夏潮》為中心的左統派都同受當局「嚴重的虎視」的當時的條件下,左統派在道德上、在政治上卻無法對民族分離派的論述開展針鋒相對的批判鬥爭。於是,他只能就「台獨」意識產生的社會構造和歷史根源,展開思想的清理與批判。

  

《山路》,陳映真 著

 

  1983年起,在政治禁忌猶存的年代,映真先生進一歩勇敢地展開他揭露50年代白色恐怖歷史的系列小說創作《鈴鐺花》與《山路》。與此同時,他又發表「綠島的風聲和浪聲」,公開呼籲當局立刻全部釋放50年代被捕的政治終身犯。1984年元月,坐滿三十年以上監牢的十一名政治終身犯終於假釋出獄。他又進一步發表聲援最後兩名監禁已達33年以上的50年代政治終身犯的「打起精神英勇地活下去吧!」。

 

  通過他的小說與報告,戰後出生的台灣青年一代才第一次具體地觸及到長久以來台灣社會「夫不敢傳妻,父不敢言子」的恐怖政治的歷史源頭。我也因為這樣的啟蒙而開始有了想要進一步認識台灣歷史的渴望。

 

  《鈴璫花》和《山路》是兩篇以動亂時代在鶯歌小鎮表現的局部畫面作為典型環境的短篇小說。其中,《鈴璫花》是映真先生親眼目睹代課老師半夜被人用吉普車帶走,留下白髮蒼蒼的母親在土屋中悲泣的童年經驗。到了《山路》,「從礦山蜿蜒著鶯石山,然後通向車站的煤礦起運場的、那一條細長的、陳舊的、時常叫那些台車動輒脫軌拋錨的台車道」,已經不再是年輕時候讓他想要遠離的破敗的故鄉意象,而是「一心要為別人的幸福去死」的革命青年理想寄託的「山路」的象徵了。

 

  這條蜿蜒曲折的「山路」,其實就是以中國的孩子自居的映真先生情思所繫的「根」之所在。對病逝北京的先生而言,根本就沒有人們所謂「落葉未能歸根」的問題與遺憾吧。

【在地作家】陳映真筆下的故鄉鶯歌鎮 【在地作家】陳映真筆下的故鄉鶯歌鎮

 

營造的世界級的水文化景觀,水水新樹林 (2)

營造的世界級的水文化景觀,水水新樹林     
文/楊國龍

十二股圳,早期稱福安坡圳,初始建於乾隆年間,同治10年(1871)淡水廳志描述記載曰:「福安坡,在海山堡,距廳北1百里,圳長八里許。業戶張必榮、吳際盛合佃所置,其水自二甲九分接溪源,至樹頭坡引入。後因大水沖壞,業佃林弼益等移置海山之麓中坑口,鳩資築壩,寬三丈餘,長1百里6千丈。後購陳金聲田地。添設陡門,外通連坡水,內分圳道三,各寬一丈餘,長八里許;仍由二甲九溪源分流,灌溉海山莊田三百餘甲,上至石頭溪,下至三角湧。」同治10年(18716月,山洪暴發,沖壞樹頭坡堤,圳道中斷;由林本源、林弼益等首倡修築,募股十二分,集資改築坡堤,另覓水源於石灰坑口,由大嵙崁溪導水,收買圳道一帶田地,重行開渠;築成後,易名為十二股圳。灌溉山仔腳、彭福、坡內坑、潭底、圳岸腳、羌子寮、三角埔一帶。日人據台以後,於明治34年(1901),認定為公共埤圳。明治43年(1910),歸日人桃園廳長管理。大正9年(1920),改正地方制度,歸日人台北州知事管理。大正12年(19231月,日人施行水利組合法,由十二股水利組合,以鶯歌莊長任組合長監督管理之。昭和15年(19101月,日人實行所謂水利統制,因又改組歸海山水利組合管理。光復以後歸海山水利委員會管理,民國45年,劃規新海農田水利會,5八年再劃歸桃園農田水利會管理。

光復後,由於河床變動,乃於民國3八年10月改設進水口於原進水口上游百餘公尺處,並改善導水渠為暗渠,全長580公尺。

民國65年間因後村圳導水路順沿山佳鹿角溪河川地延伸至十二股圳導水路連接,69年合併為同一水路,為便於管理,將該圳劃歸新莊工作站管轄,灌溉面積450公頃。

 十二股圳於同治101871)年林弼益募12股,修築原福安陂陂頭圳路,修築後改名十二股圳,灌溉田509.1甲、園4.2甲,水租水量一份收粟6.5石,年共收水租穀617石,其中林本源出資四股(400份),年收水租穀205.67石。

由股主十二股出資,股份以一百份為一股,十二股主及股份如次:林鶴壽即林本源400份、王萬生100份、吳南田及吳阿霖200份、林振德25份、王振輝10份、林清景50份、廖啟運39份、廖再求11份、簡珠璣80份、賴耀邦、賴金柔100份、陳普15份、黃丕15份、林祥靉85份。據1902年度十二股圳公共埤圳收支決算書,水租收入1,419.1圓,佃戶租36.8圓,合計1,455.9圓。支出方面埤圳管理費356.7圓、埤圳修理費696圓、地租25.76圓、圳主交付費361.1圓,合計1,439.56圓。

        回顧傳統農業社會面對生命之水的維護與互助方式,值得現代人省思,現今家家戶戶都有自來水,雖然便利卻反而不懂的珍惜,面對車水馬龍的樹林市區中,很多珍貴水資源景觀與水圳設施沒受到重視,建議可以從十二股圳開始重塑「水水新樹林」。

營造的世界級的水文化景觀,水水新樹林 (2) 營造的世界級的水文化景觀,水水新樹林 (2)

鶯歌陶神傳說與現況 (2)

鶯歌陶神傳說與現況
圖文/ 鶯歌社區報

陶瓷行業神信仰緣起

  行業神信仰是漢人文化裡保護各行業興盛的重要行為,也在傳統觀念下代代傳承著。鶯歌陶瓷行業神有羅文與羅明之傳說,是陶瓷相關行業的祖師爺,傳說真有其人傳授先人技術,後來技術經由師徒傳襲至今,與一般行業一樣,有傳統祭祀方式與故事傳說於後世。

 

「柏林」應是現今歷史記載最早的陶業祖師爺

  中國大陸北京故宮博物院到黃堡耀州窯址調查,發現宋元豐七年(1084年)所刻的「德應侯碑」是研究中國陶瓷史不可多得的刻石文字資料,它紀錄了宋代耀州窯生產情況,其中「殿之梁間,板記且古。載柏翁者,晉永和中有壽人耳,名林,而其字不傳也。游覽至此酷愛風土變態之異,乃于時人傳火窯甄陶之術,由是匠土得法愈精於前矣。民到于今爲立祠堂,在矦之廟中,永報休功,不亦宜乎。」因此可推斷「柏林」應是現今歷史記載最早的陶業祖師爺。

 

江西風火師~景德鎮風火仙

  萬歷12年(1584年)明神宗朱翊鈞,下旨要景德鎮燒造龍缸,作為地下宮殿中的殉品,萬歷27年太監潘相任江西礦使兼理景德鎮窯務,督造大龍缸。但對瓷工遲遲無法燒成大龍缸,十分苛刻並迫害瓷工。當時年僅32歲的窯工「童賓」目睹瓷工的慘狀,十分憤慨,縱身跳入熊熊的窯火中,以死表示對苛政的抗議,次日開窯時,窯裡大龍缸居然燒成功。

  童賓的死激起了瓷工們義憤,聯合起來放火燒官窯和作坊,搗毀衙門。官府為了緩和民心在御窯廠東側爲童賓立起〝佑陶靈祠〞併號“風火仙〞以供祠奉。祠裡除童賓的坐像外,兩旁還供奉著燒煉各工種師主的塑像,民眾俗稱為〝火神廟〞,從此除正常祀奉外,窯業界每逢慶典,拜師收徒,工種升崗定位,開禁迎神等都在火神廟前進行,以紀念童賓那不畏強暴,爲大眾利益而獻身的凜冽氣質。

鶯歌陶神傳說與現況 (2) 

▇ 104年鶯歌迎陶神踩街產業文化節活動_活動影片 ▇

▇1041023【中嘉新北新聞】迎陶神 14組團體300人踩街_活動影片



三鶯樹社區放大鏡,解讀三峽祖師廟

三鶯樹社區放大鏡,解讀三峽祖師廟

文 / 三峽三角湧文化協進會導覽活動紀錄 李坊良


  在某日下午,雲淡風輕,是一個溫暖的初春午后,因為是周末,祖師廟的香客不少,華梵大學建築系講師陳成章先生,為大家講解三峽祖師廟的建築風格,陳老師帶大家走到廟前的長福橋上,俯瞰祖師廟,從廟埕說起……

 

不談祭祀典儀、所供神祇,但從空間藝術的角度,以深入淺出的方式,教導大家如何輕鬆地去解讀這座聞名的藝術殿堂,使大家不致因為它的華麗深奧而望之卻步,是這次解說給大家的最大收穫。

 

清水祖師,俗名陳昭應,北宋開封府祥符縣人,曾隨文天祥舉義勤王,英勇抗元,明太祖封為護國公,詔命於安溪清水巖建祠崇祀,安溪人稱之為祖師公,又因生前隱居清水巖,又稱清水祖師,廟稱祖師廟,或清水祖師廟台北有三峽、淡水、萬華三處祖師廟,說明了早期安溪人在台北的開發史。

 

就創廟而言,三峽最早──乾隆34年,1769年;從現況而言,萬華祖師廟最老,三峽祖師廟卻是最年輕的,因為它經過三次改建,也就是1833年毀於大地震重建、1895年日本據台那年,被日軍燒毀重建;最近的一次重建是民國36年,由名畫家李梅樹主持,以當時的既有規格,運用建築技術朝華麗、宏大的方向改建。

 

廟是人民生活的反射,其空間意義是很重要的。三峽祖師廟既然座落在三峽,必然與三峽的人文、產業有著密切的關係,這才是我們解讀這座廟的重點。
三鶯樹社區放大鏡,解讀三峽祖師廟 三鶯樹社區放大鏡,解讀三峽祖師廟

三鶯樹回憶錄

三鶯樹回憶錄

讀者投書/ yangda

三峽

  在鶯歌出生的我,三鶯樹是我活動的區域,童年記憶的所在。 三峽 往昔鶯歌人在生活連結上多半往三峽跑,有幾次,抱著外婆的腿搭著小船到三峽,搖搖晃晃的,水色不清,當時太小,心裡很害怕翻船,我的視野只能看到滿船大人們的小腿,我忘了也不知是去做啥?不過,我猜外婆應該是去三峽批藍染被單回來賣,因為我家有一整櫃子的各式各樣花色漂亮的大紅台灣布唷。我們鶯歌人也喜歡去三峽白雞恩主公拜拜,當時的交通並不方便,〝台北客運〞是唯一的選擇吧坐車要做很久很久...大人們是一種朝聖的心情吧? 幾年前去白雞,滿山遍地的油桐花,真美耶!那是我看過最美的雪白山景。菜市場也是我媽常帶我去的地方,但我不記得攤位情形,印象中,我讀鶯歌國小三年級時,有天跟著我媽到菜市場附近一家診所看醫生,她要照胃鏡,回想起,那家診所幽幽暗暗的竟也能照胃鏡,但我在那地方看到了一個真實的人體侵入性的攝影,我看到我媽的胃!太真實了!十歲小孩看到媽媽的胃!還好胃是正常的,些微紅紅,醫師說,很漂亮的胃!我到現在還歷歷在目,記憶猶深啊,只是不記得診所的名字!

鶯歌人的生活圈與三峽的商業、信仰和醫療,真是密不可分!


三鶯樹回憶錄

 

鶯歌

  印象最深的是...那個年代我是跟著外婆走一小段路到大嵙崁溪洗衣服,有夠古代很難想像吧?去溪邊洗過服的請舉手!!!還好是南僑水晶肥皂的清潔劑年代。我們真的沒那麼苦,但是就是堅持傳統,黃昏時到溪邊去搥洗衣服,順便三姑六婆一番。我是在溪旁玩水的小孩,溪裡有很多我熟悉不認識的魚蝦及雨鰡,但我不敢下溪,怕被水蛇咬到及玻璃給割到。又,每年的初一一定要去鸚哥石朝聖,一早路上新春踏青的行人絡繹不絕,大家都穿著新衣,手上提著食物呢。印象中三鶯大橋常因颱風斷掉,造成人車意外掉落事故和交通中斷,颱風帶來水患與災情,但是大家都很喜歡去現場勘災,其實也蠻危險的。我們三鶯地區的礦業發達,鶯歌火車站的設立也是以運輸礦產為主,我們有聞名遐邇的台灣景德鎮美譽。小時住火車站旁,可以看到礦業的輸送帶營運工作的情形,揚起了鋪天蓋地的粉塵,但最後的落塵,外婆及鄰居會去住家附近的鐵軌兩側挖取回家使用。對了,我們當時當然是用灶煮飯菜,瓦斯爐是後來才有的。因為有灶,我吃過烤筍龜(台灣大象鼻蟲),是美味的庶民小吃唷。鶯歌火車站附近除了有礦業的大型運輸設備佔據很大的區塊之外,還有一些的小池塘,我小時唯一的工作是...撈浮萍回家餵鴨子!外婆簡直跟日本的佐賀阿嬤一樣,勤儉持家刻苦耐勞,記憶中她同時運作的事務有賣漂亮的台灣大紅布被套、煤炭、孵小雞和小鴨賣。會做生意的她,不識字,只會寫名字,我曾經問她,妳怎會看時鐘上數字是幾點。外婆的生活興趣也很多面向,除了休閒時上山採橘子,還曾在夜黑風高的晚上,帶著我跟鄰居坐上卡車去...毒魚,魚會浮在水面上,然後把魚帶回家吃。外公也沒閒著,他是江湖郎中,常帶我和表哥渡溪去採草藥,我個子小,渡溪常常衣服會濕掉。外公會曬藥草及煮一些藥材,我們家一直有著中藥飄香,以及來看病的病人,可惜的是醫術要傳男不傳女,我表哥沒興趣,就失傳了。我曾好奇問外公說,您怎會幫人看病?他說爸爸在花蓮開業,很多人以為他也懂,會問他要一些如何醫治的事,久了之後不會也就會了,是一個被久問而成中醫的故事。這是我十歲前的童年。

 

因為來自鶯歌,就業後,被某位老闆開玩笑說過,妳們的鼻孔應該都是黑色的吧?原來鶯歌空污嚴重是家喻戶曉的事。

三鶯樹回憶錄

 

樹林

  在鶯歌出生,鶯歌國小三年丙班,目前能記得的同學只有一位,因為我在小四轉學了,搬到樹林山佳,就讀育德國小,開啟了我的新生活。之後樹中畢業。我的親戚及同學大部分都在樹林,但後來都鮮少聯絡了,倒是有一些拍蜻蜓的朋友及研究所同學住在樹林。在樹中上課的日子是快樂的,有一年被分到合唱班,天天練唱及唱歌,不用去朝會,被譽為最快樂的一班,後來音樂老師出國,又打回升學班。有全校最好的老師及優秀的同學相伴很不賴!上課時偶有馬騎隊摳囉摳囉會經過教室很特別。放學回家走當年學校的後門(現在好像變成前門了),可以打水漂玩,然後走到樹火搭火車回家 ,但是這一條有著七彩顏色的工業廢水及煮餿水發出惡臭的河,以現在的環保標準,是應該要勒令停工及開罰,但當年環保意識沒有像現在這麼抬頭,先顧肚子比較重要,健康擺第二了。以前沒有娛樂,每天放學後就會去逛書店及麵包店。離樹林火車站不遠的夜市及東方戲院是常去的地方,瓊瑤電影雙林二秦風靡當時的年輕人,還有黃梅調及歌仔戲,我都跟著大姊姊們跑堂,那不是我的年代啊!(過去的點點滴滴很多,但空餘時間有限,就此打住囉。)

 

這就是我的三鶯樹回憶錄,有跟我相同記憶的人,是五年級生吧!

三鶯樹回憶錄

三鶯樹諺語

三鶯樹諺語
文/念平


「好天就鸚(ㄧㄥ),下雨就哥(ㄍㄜ),鸚鸚哥哥變成現在的鶯歌。」

 

  鶯歌地名由來自320年前,先民開墾本地發現山上有座鸚哥石,後來稱此地為「鸚哥石」。鶯歌產業故事的產業故事很多,除了富盛名的陶瓷之外,尚有煤礦、輕便台車與黃厝豆皮。三、四十年前的鶯歌四角煙囪林立,當時窯燒皆以木材或煤礦為主,每當天氣晴朗,整個天空被煤灰煙塵籠罩,因此閩南話稱「ㄧㄥ(坱)」,下雨天後空氣中煤灰隨雨水掉入地面,到處泥濘不堪,因此閩南話稱「ㄍㄡ(勾)」,所以「ㄧㄥ ㄍㄡ ㄧㄥ ㄍㄡ,ㄧㄥ ㄧㄥ ㄍㄡ ㄍㄡ」成了鶯歌地名的另一種詼諧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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