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方】回應“教育現場作為草根組織的可能性” ─ 繼續“台灣教師的「教改」”的討論（許見山） ┌───────── ■ 南 方 電 子 報 ■ ──── 2003/03/14 ┐ 讓商業邏輯下失去戰場的理想在網路發聲 └────── 南方社區文化網路：http://www.esouth.org ────┘ ======================【今日主題文章摘要】====================== ◎ 回應“教育現場作為草根組織的可能性” ─ 繼續“台灣教師的「教改」”的討論（許見山） 與其期待台灣教師群“覺醒”起來，改變台灣的人文環境，不如從人 文環境著手，最後才有希望可以使得台灣教師群轉換他們的思想效忠 對象。如果“覺醒”的涵義是顛覆當今霸權文化，那麼，他們很可能 是台灣社會最後一批的“覺醒”者。誠如馬克思之言，教育者被教育。 在這方面，那些需要接受啟蒙方能夠“覺醒”的勞苦大眾，也許可以 站起來充當啟蒙者呢。 =========================【編輯室手記】========================= 本期文章發出由《台灣教師的「教改」》一文所延伸原作者許見山的 再回應。延伸網頁除附上過往的原始文章之外，還有出現在 esouth-community 上的回應文章等，提供讀者點選閱讀，並歡迎各 界回應與挑戰！（傅鉛文） ==========【請用南方免費撥接，協助 921 災區組織生存】=========== 南方免費撥接電話號碼： 全台灣（苗栗、台東、金門除外）：4066-1234 苗栗地區：4266-1234 台東、金門地區：4666-1234 撥接帳號：esouth 撥接密碼：esouth 初學者學習網頁： http://www.esouth.org/dialup/ 請用南方免費撥接，協助 921 災區組織生存（文／陳豐偉） http://www.esouth.org/scci d/s/20030123.htm ======================【南方需要您的捐款】====================== ◎ 感謝李宛澍捐款 2000 元。 (3/4) ◎ 感謝全景傳播基金會捐款 2000 元。 (3/5) ◎ 感謝武德玲捐款 2000 元。 (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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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以前是一個非常落後的地區，但是當時就已經開始 進行所謂社造工作活動了，聽社區耆老轉述，早期全村村民為了社造 工作，積極籌組社區建設委員會（現在的社區發展協會）、全體村民 爭取政府輔導及相關團體優專辦法，架設電話及自來水的歷史過程， 都是由村民熱心公益、不分你我團結起來建設家園的成果，但隨著社 會、時間、環境的改變，居民都各自忙於「士農工商」，年青人口外 流，社區裡很少有共同議題或活動舉行，除少許的歌唱大賽和廟會活 動了。 因此本計畫將培育出社區青年文化志工隊，為社區工作再造生力軍。 計劃目標： 1. 為社區注入新的活力，並培養社區青年自主且自發性地，思考與 處理社區的問題。 2. 為社區培訓更多的人力資源。 3. 重建社區文史資冊，以資源調查的方式，讓參與志工的社區青年， 逐次漸進的探索，了解社區、了解在地淵源，因為了解與更深一層的 認知，以自己社區為榮，樂於為社區服務打拼。 4 .在籌組青年志工的過程中，尋找與培育社后青年的共同事務和興 趣，唯有如此才能建立青年志工永續經營的共同機制。 實施時間：92 年 2 月 ～ 5 月 ※ 本訊息詳細內文，請參閱 http://www.esouth.org/sccid/comm/20030314-1.htm ◎ 511 台灣正名運動徵文活動 （511 台灣正名運動聯盟青年部） 511 台灣正名運動以「台灣，國家e名；正名，母親e夢」為訴求，在 今年母親節當天號召十萬人民站出來，向國際社會表達我們要以「台 灣」名義加入聯合國的決心。 台灣正名運動不僅追求我們國家的名字，正名為「台灣」，更重要的 是，正名的行動精神是緊密扣合自由人權與和平的普世價值；透過運 動過程，讓我們走出「中華民國」的歷史陰影，使教育、文化內涵徹 底脫胎換骨，讓世世代代有永遠的希望，成為族群和諧的共構新國家。 而國家的正名運動是每個國民都有權參與，都能表達對台灣成為一個 正常國家的想望，為使社會大眾能積極發聲，故以「台灣正名的好 處」、「自然生態」、「國家願景」為主題，舉辦徵文活動。 ※ 本訊息詳細內文，請參閱 http://www.esouth.org/sccid/comm/20030314-2.htm ◎ 九十二年度文建會社區營造點、社區營造員徵選 （行政院文化建設委員） 行政院文化建設委員會為落實九十二年度社區總體營造工作社區營造 中心之服務計畫案，透過社區營造中心，對各區（第一至四區）之區 域範圍中之社區或團隊，進行社區營造點之公開甄選工作，即制定 「社區營造中心社區營造點、社區營造員甄選要點」，以利規劃執行 選點工作，以期甄選出因地制宜之「社區營造點」，同時進行社區營 造員之公開甄選工作，以利後續進行社區營造工作。 ※ 詳情請見 http://www.cca.gov.tw/news/2003/02272.htm ◎「2003 地方志影展」放映活動 （台北縣文史學會） 新店場放映與座談，世新場放映加研討。 希望大家多捧場，盡情觀賞，一年一次萬勿錯過，而且是完全免費進 場，保證不清場！ ※ 放映與研討場次內容，詳見 http://www.esouth.org/sccid/comm/20030314-3.htm ◎ 福爾摩沙海岸巡禮 ◎ 敬邀連署：請放棄給教師「課多少補多少，實質所得不減少」 ◎ 全球化論壇第一次演講：全球化下的社會秩序 ◎「南洋‧台灣‧姊妹情」文化活動 ※ 以上人文通訊請至 http://www.esouth.org/comm.htm 閱讀詳細資料 ==========================【主題文章】========================== ※以下文章不代表「南方」立場。若您有不同意見，歡迎您與作者聯 絡，或至 telnet://bbs.esouth.org 的 south 版發言，或者請加入 南方討論區 http://tw.egroups.com/group/esouth-community 提出 您的回應與挑戰。 ──────────────────────────────── 標題：回應“教育現場作為草根組織的可能性” ─ 繼續“台灣教師的「教改」”的討論 作者：許見山 本文責任編輯：傅鉛文 ──────────────────────────────── 對於本人在南方電子報發表的“台灣教師的「教改」”，陳一隆在南 方電子報提出他的寶貴意見：“回應台灣教師的「教改」─ 教育現 場作為草根組織的可能性”（以下稱陳文）。其中關於台灣教師在獨 裁年代如何被收編的敘述，相當傳神出色，是一篇很有意思的回應。 讀之再三，以下提出幾點回應意見。 （一） 陳文有一個貫穿前後的主題。請容我引用陳文中的若干片斷，來重述 這個主題的思緒： “除了是國家意志的傳遞者、知識與意識的壓迫者之外，另一方面， 老師其實亦是結構的受壓迫者、受害者。”“當教師明顯的感受到結 構性壓迫之際，受壓迫的憤怒，透過情緒的爆發，可能讓受壓迫轉變 為自我覺醒的歷程，換言之，縱使自身所在可能是結構主犯，可能是 施暴者，但在結構底下，每個人都可能轉變為受壓迫者、受害者。” “意識覺醒與運動的生發，「受壓迫」的絕望與憤怒往往是一個重要 的契機，農工階級可能，同樣的，教師亦可能。”“面對教師上街頭， 指出了任何階級與任何意識型態的人，面臨結構性壓迫之際，都可能 「覺醒」。” 這裏主要有兩個問題，或者可以說是同一個問題的兩面。 其一，“面臨結構性壓迫之際，都可能「覺醒」”這一個命題的覺醒， 如果是指反抗壓迫的心意而言，則並沒有多大實質意義。“都可能 「覺醒」”的內涵，當然包括都不「覺醒」的情況在內。除非是特別 針對有人斬釘截鐵地提出“不可能覺醒”的說法而言，否則這個命題 便是失之過於籠統。 然而，這個命題不但是失之過於籠統而已，而且，在絕大部分情況下 是無法成立的。因為，無論是人類過去的歷史記錄或者是當今世界各 地情況，“壓迫”下的被壓迫者，不但不一定會反抗，而且在絕大部 分情況下都不會反抗。陳文所說的“「受壓迫」的絕望與憤怒”，在 此全然無濟於事，甚至於不會產生。所謂“有壓迫就有反抗”的說法， 是沒有根據的。這跟通常流行的觀念，背道而馳。正足以說明，有些 流行觀念，不過是人們習焉不察的庸俗見解罷了。（美國學者 Barrington Moore, Injustice: The Social Bases of Obedience and Revolt，1978 出版。這一部具有經典意義的佳作，其中有深刻 的討論，值得參考。） 把一個政治運動或者社會運動前景的評估預測，建立在“可能覺醒” 的假設之上，是很不切實際的。“不論行動上，或者論述上”，都是 如此。應該說，陳文所要敘述的，不過是個人的主觀願望。類似的主 觀願望，經常引起不少運動者（無論是政治運動或者其它運動）浪漫 的幻想。那些把希望寄托在爆炸、暗殺的革命家，就是這樣的異想天 開。他們誤以為一次或者幾次戲劇性的大動作，就足以喚醒人心，起 來推翻暴政。殊不知，戲劇性的大動作，充其量不過喚起人們的好奇 心，期待下一次的戲劇性演出。他們總是忽視，人們的觀念世界，充 滿著無以計數的偏執、盲點和惰性，非常的頑強不化。 其二，在現代錯綜複雜的多元社會裏，所謂“結構性壓迫”究竟何所 指，肯定是人言各殊，絕對是不容易說明白的。 以往獨裁年代白色恐怖的“結構性壓迫”，比當今民主體制下的“結 構性壓迫”來得百倍的不人道和令人反胃，卻沒有引起台灣教師們的 “絕望與憤怒”，促使他們“覺醒”起來，反而使得他們，如陳文所 說的，“更為輕易與馴服的接受”。這要如何解釋？難道那是兩種全 然不同性質的“結構性壓迫”？陳文說要“更為細膩”看問題。那麼， “細膩”來看，目前台灣教師所面對的“結構性壓迫”，是來自陳文 中所謂的“國家資本”嗎？（何謂“國家資本”？莫非是台灣資產階 級的同義詞？）來自陳水扁政府或者某政黨的政治壓力嗎？來自陳文 所說的“鄉土教材”的“民粹主義的溫床”？再不然，是來自學生家 長會？來自當前莫衷一是的教改運動？ 且不談“結構性壓迫”如何解釋才是恰當。當人們寧願選擇不反抗壓 迫的時候，我們如何可以說，這個選擇是發生在沒有“覺醒”的情況 下呢？千百年來，為數千萬計的印度“賤民”遭受結構性的欺凌壓迫， 無時無刻都是生活得無比的悲慘，卻安於現狀；二次大戰中，在瓦斯 房外列隊等待被處死的猶太人，完全沒有反抗的意願。他們的抉擇都 各有一套相當複雜（甚至於可以說是言之成理、構思完整）的大道理， 包括宗教習俗、利害權衡等等，並非懵懵懂懂、毫無意識的。換句話 說，他們是有意識地、清清醒醒地決定不反抗！台灣教師以往沒有反 抗國民黨政權的壓迫，亦是如此。何必再度“覺醒”？ 按理說，台灣教師群是傳承知識的工作者，也是知識分子。他們不比 勞苦大眾那樣，缺乏長年的學院訓練，需要他人啟發，才能夠“覺醒” 起來。因為，教師群所從事的，正是啟發心智工作。如今，這些專事 教育工作的教師群，好像自己竟然還沒有“覺醒”。這不是相當不可 思議嗎？ 而且，既然“結構性壓迫”的形式與內容人言各殊，也因人而異，無 法明確規範，那麼，人們若是如同陳文所希望的那樣“覺醒”起來 （或者不“覺醒”也是一樣），究竟要起來反抗什麼呢？也許這才是 更值得探討的呢。 在台灣教師的情形而言，如果就此次 928 示威的經過來看，“覺醒” 起來所要全力奮鬥爭取的目標，教育改革的可能性較小，反對教育商 品化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也完全看不到有反對陳文所說的“國家資 本”的意思。反而是全心關切自己薪給福利事項較為具體確實。因為， 他們的的確確相信，被迫繳納稅金必定危及他們的荷包，正是千真萬 確的“結構性壓迫”。而他們果然驚駭得“覺醒”起來了。這就是緊 接下去要討論的一個題目。 （二） 陳文敘述了台灣教師群為國民黨獨裁政權所收編時的物質誘因。事實 上，國民黨政權也以同樣的物質誘因，收買籠絡（和誘惑脅迫）了國 家機器其他部門的成員，以達成順利統治的目的。在威權時代，這些 物質誘因是不折不扣的特權待遇。而這些特權待遇的支付財源，全部 來自老百姓的稅金。我們應該還記得當年稅制的苛刻和繁多，譬如一 頭牛都要剝好幾層皮。軍公教與台灣一般老百姓之間的待遇差距，簡 直不可以道理計。台灣社會存在有兩種相差很大的薪稅退休和福利保 險制度，亦即軍公教與非軍公教之別。當年如此，現在仍然如此。如 今，台灣社會已經邁進民主新紀元，獨裁時代所建立起來的這些不合 理、不公平的特權待遇制度，顯然極為不合時宜。無論從什麼角度來 看，都沒有理由任其繼續維持下去。否則，台灣社會簡直罔稱是民主 社會。 在“結構性壓迫”下，人們可能不知道應該“覺醒”起來反抗壓迫， 但是在維護既得利益旗幟的號召之下，卻可以很容易動員起來，而且 總是屢試不爽地“覺醒”和動員起來。有著太多的事例顯示，人們還 經常為了不法和不道德的侵占掠奪而群起動員，而且自以為理直氣壯。 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覺醒"都具有充分的道德內涵。 台灣社會進入民主新紀元的過程中，幸而沒有經歷大規模的武裝對抗、 血流成河。可是，獨裁政權時代所建立起來的許多不公平制度，也因 此而沒有被鏟除。同時，在民主體制之下，不公平制度的受益者動員 起來，為了維護自己的既得特權而從事“抗爭”，則已經是合法的公 民權了。而他們也一定會當仁不讓地大規模動員起來。此次 928 教 師的示威行動，其實是今後必定會陸續到來的一系列合法“抗爭”的 序幕，一個先遣部隊，一股強大力量展現部分實力的一次小演習。如 同世界各地當今和以往的類似事件所揭示的一樣，教師示威“抗爭” 果然公然揭櫫一些崇高神聖的大道理，好像與他們的特權待遇全然無 關似的。可是實際上，他們真正目的不過是維持（或者變相維持）那 個不公平制度，保住特權待遇。而在這方面，他們並不是孤立的。只 要分析一下他們示威行動背後的奧援力量，應可有所領悟。 台灣軍公教的薪給、稅制、退休、社會福利等等的財政支出，已經占 公共財政的七成。這麼高比率的財政負擔，在當代世界是無與倫比的。 而且，隨著軍公教退休人員的繼續增加，財政負擔還會愈來愈沉重， 愈來愈不堪負荷。德國納粹黨崛起之際，德國財政破產。有些歷史學 家以為，財政破產使得德國經濟更加糜爛不堪、政局無法穩定，是法 西斯納粹旋風所以形成的一個重要因素。而當時財政破產的一個最大 肇因乃是，退休和社會福利給付把整個德國財政吃空了。諷刺的是， 特別熱烈支持納粹運動的，是那些領取這些給付金的人們。因為希特 勒答應維持支付不變。種種跡象顯示，台灣的財政情況愈來愈左右支 絀，不無可能很快就重蹈當年德國覆轍。 台灣的財政危機，好比是龐大無比的黑壓壓雲團，出現天際，愈來愈 迫近了。在這麼一個天大危機的逼視下，要求社會變革的聲音會愈來 愈清晰可辨，而既得利益者成群“覺醒”動員自衛的跡象愈來愈顯著， 政治對抗的迫切性節節升高，保守派趁勢復辟的步調也愈來愈緊湊。 台灣教師 928 示威，只是一個先兆。這是民主台灣必須面對的一個 嚴厲考驗，足以重新規範台灣社會的某些性質，甚至足以決定台灣民 主的存亡。在此情況下，台灣教師的“覺醒”，應該放在這整個歷史 背景之下來看待才是。如此，陳一隆所關切的“教育現場作為草根組 織的可能性”考量，應該占有多少份量才是恰當呢？ （三） 誠如陳文所敘述的，台灣教師過去數十年來，“輕易與馴服的接受以 國家利益為首的意識型態”，在課堂上“貫徹國家的意志”，“遂被 視為體制的共犯”。換句話說，台灣教師過去不但服膺國民黨政權所 建構的霸權文化，而且是這個霸權文化在台灣各個角落的“草根”守 護神。這樣的敘述，應該說是恰當的。不過，陳文似乎又以為，只要 能夠從中“覺醒”起來，“覺醒之初，「左」、「右」搖擺又何嘗不 可”。問題是，如果仍然繼續生活在既存霸權文化的控制之下，“覺 醒”起來的台灣教師集團，不過是從過去消極被動的“共犯”，轉變 成為明日積極主動的角色。“教育現場”仍然是犯罪現場，是反抗社 會變革的“草根”力量的養成所。 既然如此，台灣教師群今後如果要幡然改變以往的“共犯”形象，成 為教改的先驅，成為台灣民主的“草根”守護神，恐怕首先要取決於： 是否能夠自覺地揚棄這個霸權文化，跟這個霸權文化決裂。 從開始迄今，台灣教師群的思想面貌一直具有結構性的保守特色，殊 少有可能會擔當起新思想運動的主導角色。以他們的思想訓練和人文 素養程度而言，也殊少有這方面的能力。不過，萬一霸權文化遭受嚴 厲挑戰，他們會有什麼反應呢？也許可以套用陳文的語氣：台灣教師 群，還是“有可能”也加入挑戰者的行列。雖然，“不可能”的勝數 是不成比例的大。是以，與其期待台灣教師群“覺醒”起來，改變台 灣的人文環境，不如從人文環境著手，最後才有希望可以使得台灣教 師群轉換他們的思想效忠對象。如果“覺醒”的涵義是顛覆當今霸權 文化，那麼，他們很可能是台灣社會最後一批的“覺醒”者。誠如馬 克思之言，教育者被教育。在這方面，那些需要接受啟蒙方能夠“覺 醒”的勞苦大眾，也許可以站起來充當啟蒙者呢。 無論我們對於台灣教師群有什麼合理或者不合理的期待，那也許可以 留待現有霸權文化面臨重大挑戰之後再說。現在，讓我們先來共同關 心危機四伏的台灣財政危機，即將到來的“抗爭”風暴下的民主命運， 以及台灣教師群在此歷史關鍵時刻的走向。 ======================【主題文章延伸網頁】====================== 【南方】回應台灣教師的「教改」─ 教育現場作為草根組織的可能性（陳一隆） http://www.esouth.org/sccid/south/south20030310.htm 回應《任性與倒錯》（劉向文） http://tw.groups.yahoo.com/group/esouth-community/message/1442 任性與倒錯──回應許見山（愚公‧新世代青年團） http://tw.groups.yahoo.com/group/esouth-community/message/1441 工人團結與貴族工人──有關 928 教師會遊行的一個另類看法（許見山） http://tw.groups.yahoo.com/group/esouth-community/message/1418 【南方】台灣教師的「教改」（許見山） http://www.esouth.org/sccid/south/south20030218.htm ================================================================= ■ 南方電子報：讓商業邏輯下失去戰場的理想在網路發聲 創刊： 1995 年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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