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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論】SARS防治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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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03.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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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期目錄 ★ ★

【社論】SARS防治的反思

 

【左右看】英國地方選舉

 

【教育小報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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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論SARS防治的反思

 

SARS的肆虐,已造成經濟鉅大的創傷,以及人心的恐慌。舉國上下,正緊張地進行防疫戰爭。一切戰爭都是曝露潛伏弊病的最好時機,但又因為狀況緊急,許多嚴重問題都無暇詳顧,往往使人失去記取教訓的良機。

 

因此,我們願在這個忙碌的時刻,提出一些較根本的問題。這些根本問題也許不很急迫,但若不及時改正,未來依然有可能再度造成重大的傷害;因為,我們不能假設,SARS是人類最後一個重大的流行疾病、是人類最後的災難。

 

首先,我們要認識到,不論科學再發達,致命的傳染疾病依然會出現。科學萬能的思想,必須要放棄。我們並不認為科學是無用的,解決SARS,最後恐怕還得依賴科學家對SARS的基因定序、找出致病機制,以及疫苗的發明等等,這些都是科學的作用。因此,面對疾病,科學更重要。但我們也不能誤認為科學已可以根除所有致命疾病的發生。自然界還有太多知識迄今還未為科學家所了解,人們必須更謙虛謹慎些。

 

其次,解決傳染病的問題,也不是只靠醫學或生命科學的進步。防止擴大傳染的社會機制,包括公共衛生體制的建立、正確資訊的迅速建立與傳播、傷害風險的評估與補償、群己倫理在社會危機中的規範等等,都會鉅大地影響傳染病的嚴重程度。SARS不單是醫學或自然科學問題,它也是社會科學的問題。

 

再次,台灣長期以來太不重視預防性的公共衛生。我們的保健體系以太高的比率,把資源放在病發後的醫療上,忽視平時的預防工作。流行病發後的各種應變措施之進退失據,也可看出我們平時何等忽略預防性的、社會性的防制傳染病工作。今後我們的保健工作,需要改弦易張,以事前預防為主,不宜繼續把絕大部分力氣,放在蓋更多的醫院等醫療機制上。

 

人民知識的提升,實為防止社會在重大災難後造成更大傷亡的一個重要因素。最近SARS的防疫戰爭中,我們看到許多人由於無知而把病源傳播出去,對隔離的意義與必要均不了解,抱持一種僥倖的心理,這些都和民眾的知識素質不高有關。台灣社會過於工具化與象牙塔化的教育體系,造成多數人民缺乏豐富的常識以及社會責任心。這些缺憾在災難來時,都成了更大的傷害源。

 

最後,我們願指出,社會中每個人都是息息相關的。在傳染病前,不能獨善其身。台灣近一、二十年來過份個人主義化的社會價值,間接造成部份人士對防制SARS的冷感或無知。我們也許該反省,個人與群體之間的關係如何?「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這種高度個人主義的態度,是不可能克服重大災難的。

 

 

(回目錄)

 

 

【左右看】英國地方選舉

 

【左看】對戰爭與私有化的反省

 

▓鄭谷雨

 

英國5月1日進行了地方議會的選舉,所有政情觀察家均指出了工黨的挫敗。在英格蘭的地方議會選舉中,投票率出奇的低,連40%都不到,顯示選民對於既有體制普遍感到失望,認為地方議會選舉無助於改變其生活。

 

在這樣低的投票率中,工黨席次又明顯下滑,表面反戰的自由黨得票增加,顯示選民對工黨悍然發動戰爭,又一直推動私有化政策、摧毀公共服務部門的極大不滿。當然,和工黨政策路線已很難分清楚的保守黨,並未在工黨挫折中得利,因為又有誰能說清楚,兩黨真正的差別呢?

 

在蘇格蘭,蘇格蘭議會選舉較獲大眾注意,因為蘇格蘭自治的進展,讓蘇格蘭議會較有實際作用。雖然投票率未破一半,但選舉結果卻值得注意。工黨力量和英格蘭一般地下滑,民族主義派的蘇格蘭民族黨SNP同樣挫敗,反倒是新興的蘇格蘭社會主義黨獲得相當斬獲。

 

蘇格蘭社會主義黨是99年成立的新黨,是由蘇格蘭以托洛斯基派為主的幾個激進左派組織共同推動,是革命左派重組計畫的重要一環。新黨甫成立,該黨領導人就在工人集中的格拉斯哥當選蘇格蘭議會議員。幾年下來,堅持將議會鬥爭和群眾鬥爭相結合的社會主義黨成長迅速,這次選舉得票率達7%左右,當選了6席議員,引起輿論重視。在民眾對既有政黨普遍感到厭倦與不滿時,堅持理想新黨的出現,的確為苦悶的勞動大眾指出了新出路。

 

蘇格蘭人民有新的機會,台灣呢?(社運工作者)

 

【右看】左派失敗,右派抬頭

 

▓林國斌

 

幾年前,歐洲一片紅,主要歐洲國家均由左派政黨執政,例如英國、西班牙、法國等。或許是鐘擺理論效應,幾年下來,似乎又是風水輪流轉。法國社會黨大敗、義大利中左聯盟下台,西班牙工人社會黨下野,整個歐洲主要國家剩下英國和德國還是左翼當家。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經濟全球化、資本國際化的時代裡,任何政黨上台,都難以違背經濟法則的規範,無法隨心所欲推動自己的政見,必須執行體制意志,也就是繼續市場改革,繼續擴大自由經濟範圍,揚棄過去國家干預經濟的過時政策。所以管你是工黨,管你是社會黨,只要你想上台執政,就得遵守這套遊戲規則,就得成為右派,這是資本主義政治鐵律,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但是既然過去的激進派也變成右派政黨,選民倒不如支持過去的保守政黨,因為他們有穩健的過去,也有執政經驗,比起搖擺的左派,似乎更值得信賴,所以二次政黨輪替就出現在歐洲,這大概是左派政黨的宿命吧!

 

另個問題是極右派的抬頭。法國如此,荷蘭如此,現在英國也有此苗頭。英國工黨雖然屢次大勝保守黨,而且政策路線比保守黨更保守黨,但卻也面臨相當挑戰;這次英國地方選舉,工黨就受到一定挫折,只是工黨執政以來的穩健政績,仍讓大多數人信任,所以仍然沒有大幅流向保守黨。

 

問題是在勞動力全球化下,移民問題日趨嚴重,現在連富有紳士傳統的英國都出現極右派政黨上升跡象:在英格蘭北方的伯恩利,英國民族黨當選了3名議員,引起相當的關注。未來英國是否步上法國後塵,還值得觀察。(自由撰稿人)

 

(回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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