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散步在台灣的雲端（劉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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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商業邏輯下失去戰場的理想在網路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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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主題文章摘要】======================
◎ 散步在台灣的雲端（劉大和）
康德說震懾的力量總是令人感到美。如果我們站在蘇花公路的清水斷
崖峭壁上，想像我們駕著一艘十八世紀的戰艦或商船，緩緩的沿著海
岸邊前進。那我們或許會想到哥德式再高的尖塔，都不像這樣的直伸
天際山壁，來得更讓人感受到必須對一個偉大造物者保持謙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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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定期捐款給南方，讓南方能獨立經營，不受其他黨派、團體影響。
四、用不同入口網站的電子信箱訂閱，如果發現收不到南方電子報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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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來南方「虛弱核心 BBS」(telnet://bbs.esouth.org) 一起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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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台灣原住民族自治研討會 延期通知 (5/1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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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夫人四物醋」母親節特惠方案（至 5/11 止）
（日日春關懷互助協會）
對媽媽的體貼，不應當僅限於母親節當日，而應該是長久並持續的呵
護與關照。春夫人四物醋，除了照顧媽媽的生理機能外，更能增強免
疫力，讓媽媽以及全家人在 SARS 風暴中更多一層保護。
大瓶：520ml，450 元 小瓶：300ml，30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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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章不代表「南方」立場。若您有不同意見，歡迎您與作者聯
絡，或至 telnet://bbs.esouth.org 的 south 版發言，或者請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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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回應與挑戰。
────────────────────────────────
標題：散步在台灣的雲端
作者：劉大和
來源：知識台灣‧戀戀台灣 (http://home.kimo.com.tw/liutaho)
本文責任編輯：傅鉛文
────────────────────────────────
◆ 緣起
研究文化創意產業，雖然筆者僅能提供有限的知識。不過，在各種座
談會上，總會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問題縈繞著我，甚至直接就把問題拋
過來了：台灣的文化，在好萊塢及中國大陸的競爭擠壓下，我們還有
什麼特點、競爭優勢？
這既是一個理論的問題，更是一個創造的問題。是一個社會學的問題，
更是一個藝術專業的問題。「誰來回答？」筆者相信這需要時間一步
一步的研究、思索，才能夠回覆這個問題。
不過，「小小的台灣」卻蘊含幾乎具有無限的、多元的文化面向。恐
怕等我研究出來時，大家早已失去耐性。
因此，本文只好放下那沈重的學術規範…等，用另外一種角度出發，
來試圖以輕鬆的心情回應這樣的問題。
◆ 啟動鏡頭
當自己覺得無法看清自己時，可能從他人、朋友的眼中來看自己是一
個不錯的起點 [1]。
多年前當兵的時候，有一次到台南準備回營，看到台南那古老的車站
拱廊下，一對外國男女正在擁吻，好像有點像是在歐洲圖片裡塞納河
邊的情侶模樣。數年後，當我在法國留學，許多法國朋友都來過台灣，
絕大多數的他們喜歡的是台南市。原因是什麼？和緩優雅的步調，親
切熱忱的人們，古蹟的城市空間…。你相信嗎？這是台南的魅力。
去過板橋林家花園嗎？別不好意思。我相信很多人都沒去過。不過，
一個「很文化」的法國朋友念念不忘的就是這裡啦！當他忘記名稱，
向我尋求幫忙，提供幾個可能的名稱時，我們好像也忙了老半天。在
差點要放棄的時候，哈，居然是林家花園。
我們從小都要學習帝國主義的可惡，不過，歷史總是很嘲諷的，殖民
者常會對殖民地做百科全書式的研究，而那些常是被殖民者長久以來
很少會去意識到的「必要功課」。所以，台灣有許多文化就是這樣被
世界讚嘆。震驚世界的布農族的八部合音就是被日本學者發現的。浪
漫的葡萄牙人從美學的眼光說台灣是一個美麗島──在需要拼命的時
刻之前，保有一點浪漫情懷。西方人好像蠻喜歡從我們的東部開始進
入台灣的歷史鏡頭，三貂角就位在東北角的海岸上。「你有坐在東北
角鼻頭角那個邊坡上嗎？這時你會想起布拉姆斯的鋼琴協奏曲的樂
章。」「Pourquoi？（為什麼）」法國的朋友問我。我帶點興奮的說，
在諾曼地的海邊是無法想像的。正如在台灣的西海岸也是不一樣的情
調。除了「深層巨大的海洋力量」這樣的意象可供想像以外，只好請
您親自到鼻頭角體會了。
康德說震懾的力量總是令人感到美。如果我們站在蘇花公路的清水斷
崖峭壁上，想像我們駕著一艘十八世紀的戰艦或商船，緩緩的沿著海
岸邊前進。那我們或許會想到哥德式再高的尖塔，都不像這樣的直伸
天際山壁，來得更讓人感受到必須對一個偉大造物者保持謙卑。
在法國念書的時候，有個東亞鄰居的朋友，這位韓國中層政府官員跟
我有時會聚會聊聊，有次我請他喝台灣鹿谷的茶。聞香初嚐後，他帶
著驚訝的口氣說，這在法國的華人區買得到嗎？我跟他說，如果是以
華人區裡茶的平均價格。恐怕是買不到的。這些茶如果運到法國來賣
的話，恐怕價格不可能便宜。不過，剛受過金融風暴的他倒是一點也
不在意，「貴，但很有價值，我寧願多花錢。」
外國的朋友不可能都只是像小女生或是膚淺的觀光客一樣，只是來看
看一點他們覺得不同的造型物。有時候，一些我的外國朋友會介紹另
外的一些外國朋友來看我。他們和許多住在台灣很久或是讀過台灣歷
史的外國朋友一樣，談的都是台灣的歷史、台灣的政治和台灣的民主
歷程。這些歷史、故事對他們似乎有許多值得瞭解、關注的地方。在
這個知識旨趣的背後，也隱含了許多價值上的關懷。在互動的過程中，
總會有許多不同的情緒、感受交雜。在這種「大歷史」的關懷下，我
們或許會交換人的世界觀、人生的哲學、從歷史來的感嘆與滄桑、流
露著嚴肅但感動的「思索台灣前途」（雖然這個名詞在現實上好像被
濫用得失去重量）。有時候我也多一分的感動是：一些外國朋友對台
灣歷史的瞭解實在是比一般的台灣人都要來得多得多。我覺得不必想
像這些朋友都是令人感佩的馬階醫師。不過，我卻都無法阻止自己聯
想到許多為台灣奉獻的外國朋友，我們都無法要求自己周遭的朋友為
台灣付出這麼多，卻有這些台灣的外籍老朋友，我們的社會真的需要
給他們多幾句感謝。
台灣的歷史歷程，是另一個值得讓人感動的世界。還記得十多年前，
第一次讀到 Milan Kundera 的作品，「生命中難以承受的輕」。在
一個獨裁的政權下，那些還希望保持自己對真理的堅持、對真相的瞭
解、對弱勢者的同情…的人，所會產生的掙扎。恰巧的是，後來
Kundera 住在巴黎。或許許多讀者愛上的是他裡面許多描述情人之間
的種種。但關心過台灣歷史的外國朋友，他們就可以有不同的瞭解，
從中可以體會許多過去這樣社會的苦悶以及種種。莎士比亞有一齣戲，
我記得叫做皆大歡喜，結語說「結局是好的，則一切都是好的。」從
這裡來看台灣的民主歷程，我沒有權利對那些犧牲過的人說「一切都
是好的」。不過，我只是會想到過去那個封閉「蒼白」的歲月，對今
天的我來說，蒼白的顏色竟然也帶有一股一絲絲的歷史情感，那個年
代的生活、青澀歲月的種種，染上一層懷舊式的感覺。就是這些歷程，
法國、歐洲再美，也無法取代我們心中的感情。我們與歷史與土地的
感情。
不同的文化之間，人們也一樣可以相互喜愛、互動。記得我很早就喜
歡歌劇。不過，當我聽到「望春風」的旋律時，我卻想到普契尼的詠
歎調。如果我是一個演奏家的話，我一定告訴這些外國朋友，「望春
風」簡直是普契尼遺漏的東方歌劇。因為，我確實從小就很迷這首歌。
如果你可以想像蒙娜麗沙的微笑之所以具有千古的吸引力，是因為她
的神秘微笑似乎承載很多很多的文化與感情。如果有些文化不能直接
從語言得知其特質，那麼就必須從音樂的、藝術的感受中來探索。而
我一直（或許是個人偏見的）認為，「望春風」蘊含了許多台灣文化
味道的奧妙。當然，這是很主觀的，我認為他比普契尼所用的「好一
朵美麗的玫瑰花」的旋律要來得動人許多。我只能對外國朋友說，
「聽吧！直到你可以體會。」
◆ 隨時啟動美的創造
底下這一段話是為了回答問題不得不加上的，因為，我相信，知識是
各種前人與自己可能創造的知識做有意義的重新組合。而文化、文化
產業也是，就算我用全稱的方式來討論台灣的文化（比如，台灣文化
VS 其他文化），這樣也無法完整的討論台灣文化創意產業的所有面
向。因為，發展台灣的文化創意產業，其可能的啟動點在於每一個人
的身上，每一個想要創造的人的手上。他們可以在產業的任何一個環
節、或是文化的任何一個要素中，運用創造力去啟動變化、催生新的
美感與價值。在本文中，我們甚至都沒有碰觸到許多文化、藝術的領
域。
雖然我們有許多缺點，但台灣至少有兩個重大的優勢：第一個是創業
家精神的文化蓬勃興盛。第二是民主自由的發揮空間。
過去的台灣，一、在產業上，我們好像被「製造」、「代工」給壓縮
了我們對於其他產業的想像。二、在文化上，我們也被威權文化給壓
縮了我們思想的向度。我們對於建立品牌所需要的美感、意義不熟悉。
我們對於更為源頭的文化、思想、自由創造的精神更是陌生，甚至迄
今仍然誤解。
然而，歷史本就是人創造的，透過人為能動的努力。我相信許多美好
的事物都將被創造出來。
二十一世紀，不是大的世紀，而是美的世紀！
◆ 註：
[1] 底下所要說的某些事項在筆者其他的文章中大約寫過了。在此只
是詳述與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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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刊： 1995 年 5 月 24 日
主編群：方昱 吳易澄 貝爾‧傑 陳毅峰 傅鉛文 管中祥
執編：宋明珠 莊靜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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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感與價值。在本文中，我們甚至都沒有碰觸到許多文化、藝術的領
域。
雖然我們有許多缺點，但台灣至少有兩個重大的優勢：第一個是創業
家精神的文化蓬勃興盛。第二是民主自由的發揮空間。
過去的台灣，一、在產業上，我們好像被「製造」、「代工」給壓縮
了我們對於其他產業的想像。二、在文化上，我們也被威權文化給壓
縮了我們思想的向度。我們對於建立品牌所需要的美感、意義不熟悉。
我們對於更為源頭的文化、思想、自由創造的精神更是陌生，甚至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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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歷史本就是人創造的，透過人為能動的努力。我相信許多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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