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我的維也納（林臻嫺）
┌───────── ■ 南 方 電 子 報 ■ ──── 2003/07/24 ┐
讓商業邏輯下失去戰場的理想在網路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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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主題文章摘要】======================
◎ 我的維也納（林臻嫺）
雖然，我也曾經一度懷疑，如此鬆散的歐洲學制，如何能培養出同美
國或亞洲等奮發向上學生，一起競爭高下的人才。但是我想，在這樣
多元的、開展的，纏繞在美、藝術、跟享樂的人文、歷史、文化中成
長的歐洲學生，他們不用活在跟別人競爭比較的眼光中，那種悠然自
得的生活態度，才是真正令我羨慕又忌妒的。
=========================【編輯室手記】=========================
教改與高學費議題，穿插著總統大選的氣氛，讓我們目不暇給地在對
立的語言中尋找真相、或乾脆放棄尋找答案。一位歐洲留學生寄來南
方的文章，讓我們喘一口氣，重新省思：那麼，大學教育的理想應該
是什麼？（陳豐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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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自由之路文學講座--李敏勇《心的奏鳴曲》 (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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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陳雪與陳俊志之好書店午夜漫談 (7/26~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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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南)望春風台灣歌謠研習營第三屆 (8/2~8/5)
http://activity.ngo.org.tw/event.php?id=3783
(台北)台北戲春秋─台北城歌仔戲展演歲月 (8/3)
http://activity.ngo.org.tw/event.php?id=3787
(外國)第二屆亞洲文化資產國際田野學校 (8/2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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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徵錄音整稿人員 (7/22~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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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通訊】==========================
◎ 來自北緯二十三度半的狂想 嘉義。舊監狂想曲
-- 2003 嘉義舊監活化再利用推動計畫
（嘉義市人文關懷協會）
在今年的六月，再度重回到嘉義舊監這個熟悉的空間場域，在寂靜無
人的舍房走道中漫步，在已經沒有受刑人工作的一工場中聞嗅檜木的
歷史氣味，想像此地曾經有過的木工機器切割聲，與受刑人那日復一
日勞動、禁錮的教化生活。
偶然瞥見工場角落的藍色簿冊，卻是一本老舊的「舍房名冊」。
打開名冊，我們發現：
沒有一個地方是像監獄一般，他的住客來來去去，只有號碼沒有名字；
沒有一個地方是像監獄一般，他的住客生活起居，只有監看沒有隱私；
沒有一個地方是像監獄一般，他的住客外出，只有手銬腳鐐沒有梳妝打扮；
就連空氣，進了監獄也變得不自由…
但也從來沒有一個監獄像嘉義舊監一般，
所有的人，可以在監獄內放肆的討論自由為何物，
所有的人，可以在監獄任意進出而沒有監視器對著你，
所有的人，可以在監獄輕鬆的參觀遊覽與歇坐休憩，
所有的人，可以在監獄放縱你的想像，只要你有勇氣去實踐…
「監獄可以是什麼？」
2003 年的夏天，讓我們再來問自己一次。
◆ 表演曲目：舊監狂想曲 the jail fantasy
◆ 演出時間：【第一階段】自 2003 年 7 月 ～ 12 月，
每個月最後一個星期天，上午九點到下午五點。
（7/27，8/31，9/28，10/26，11/30，12/28）
※ 全文及詳情請見
http://www.esouth.org/sccid/comm/20030724-1.htm
◎ 透視編輯檯
（台灣新聞記者協會）
日期：92 年 8 月 16 日（星期六）
時間：09:00am ～ 17:30pm （08:45開始報到）
地點：義美大樓六樓大會議室（台北市信義路二段 88 號 6 樓）
對象：新進編輯人員、企業社團刊物編輯人員、對編輯工作有興趣的
社會人士、大專院校高年級學生
主辦單位：台灣新聞記者協會
議程規劃：編輯編輯 亂中有序──流程控管與編務分工
編輯編輯 看稿下題──文稿潤飾與標題製作
編輯編輯 越編越急──編輯實作與案例討論
編輯編輯 品質升級──圖文整合與版面構成
編輯編輯 不可大意──法律素養與人權意識
綜合座談──編輯這條路
費 用：NT$1,200／人 （會員1000元）（共六十名）
※名額有限，未免向隅，請於 8/8 前將報名表及繳費收據傳真至
台灣新聞記者協會，以便行政作業處理，謝謝。
(O) 02-2341-9944 / 02-2341-0044；(F) 02-2321-6121；
e-mail： journaly@ms10.hinet.net
※ 講師群簡介、及報名表格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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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見與實踐：非營利組織永續經營系列座談
-- NPO 經營管理的十一堂課
◎ 抗煞英雄，別讓你∕妳的權利睡著了！！-- 醫護人員勞動權益法律講座
◎ 文化創意產業地方巡迴論壇
◎ 文建會『紀錄片攝製研習營』成果發表會邀您入席
◎ 2003 高醫學生旗津工作隊暨服務課程研發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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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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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我的維也納
作者：林臻嫺 (april0724@yahoo.com)
本文責任編輯：陳豐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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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學期剛開始，只有兩門課的我，羨煞不少在台灣的朋友。其中
一門憲政經濟學的課，頑童似的教授，在第一次上課就發了一疊資料，
從布坎南的公共選擇理論到羅斯的契約論，從規範到實證，還有現正
在布魯塞爾爭論不休的歐盟制憲問題，看來似乎不輕鬆。但發完後，
他好整以暇的交代我們六月中舉行的綜合研討會，也就是到時每個學
生都要進行口頭報告的細節，便叮囑我們務必找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
讀資料。並說研討會在校園中舉行，沒有投影等機械設備，請勿準備
複雜的解說方式。他並認真推薦了麗泉宮大苑裡的游泳池畔，叫我們
不要辜負了今年維也納難得少雨的春天，便說那研討會再見之類的告
別話。老實說，一時間有點錯愕，但一同修課的奧國同學都心領神會
的收拾東西走了。
仔細想想這是實話，我在德國歷經了歐洲大陸可怕的嚴冬後，四月末
來到維也納，雪融花開的勝景，讓人完全能理解這城市為何會被評選
為全球最適宜人居的第二名了。尤其五月初起，天氣裡那種凜冽的空
氣逐漸消散，環城大道上，路樹的新綠，和煦的春陽，沿途優美的建
築雕塑，讓我這個懶人也不忍錯個晨光，藉著慢跑一邊溜搭熟悉這個
城市的面貌：舉凡市政廳花園，議會對面的國民花園，城堡花園都是
我必經的路線。有時心血來潮，我會從霍夫堡建築群，跑進皇家西班
牙馬術學校，再進入最熱鬧的行人徒步區，穿越成群結隊，帶著各國
版本 dk 的觀光客，面帶微笑的從他們身旁跑過，穿過紳士街，再轉
回大道。這是我遵從師訓，努力融入維也納春天生活的第一步。
學期間沒課的日子，我跟我的這幫歐洲同學的聚會，大部分都是在維
也納的各式酒館中進行的。說實話，我很喜歡他們，他們對我也極盡
可能的友善，但有時候我覺得自己仍像是外星球來的人。有一次，我
們去了一間裝潢跟燈光都很獨特的酒館，我的這幫同學研究了菜單之
後，便跟年輕的酒保聊起天來，用英文、德文、還夾雜著一些我聽不
懂的話。酒保走後，他們告訴我，這是間伊朗酒館滿但是兼賣土耳其
跟一些中東的酒與簡單的料理食物。我驚訝他們對中東歷史跟文化的
熟捻程度。因為，除了二河流域跟恐怖份子外，以及曾在杜拜過境的
短暫印象外，其他我一無所知。比利時同學史蒂芬聳聳肩說那沒什麼，
有一年的大學暑假，他專程跑到中東一個小城去交換念了一門比較法
學的課程。他並且向酒保點了水煙，平常並不抽煙的他說，他在中東
時，幾乎天天與水煙為伍，因為吸水煙不會真正吸到肺部去，但又可
以享受吞雲吐霧的滋味。他笑笑著，並慫恿我們大家一塊吸。
另外一個瑞典女孩特蕾西亞則說，她大學時也曾從瑞典交換到義大利
去住了一年，也是念一個交換課程，並交了一個希臘男友，至今難忘。
義大利女孩雅麗也不甘示弱，表示她的前任男友也是個外國人，來自
突尼西亞，玩樂團的，且結束這個課程之後，她八月也要到法國尼斯
渡假兼學法文。他們大家興高采烈的說著大學時候的異文化經驗，我
只是專注的聆聽，一邊想難怪他們每個人都能講多國語言，看多國料
理的菜單時也毫無懼色，另方面回想我那只在高中年代念過的的世界
文化史，一邊艷羨歐洲的法律系學生，大概不能理解在暑假時，補習
國家考試是什麼滋味吧。
除了異文化，他們更常出現的話題是關於酒。史蒂芬的酒量最驚人，
堪稱酒王，常常一席晚餐吃下來，他可以喝掉五杯五百西西不加冰塊
的啤酒，而且不用上廁所，這是他最自豪的比利時優良基因。而且他
常要先觀察侍者倒酒的姿態，才決定要點什麼類啤酒，並樂此不疲。
有一回週末夜，大家相約去情調慵懶的多瑙島河畔露天雅座喝酒，天
氣熱的不得了，我想到台灣，仲夏夜裡，大家也喜歡喝清涼的啤酒消
暑解渴，一時興起，我跟同學們說起我們拼酒跟划酒拳的喝酒文化，
他們聽的也是有趣，唯獨我講到我們習慣啤酒加冰塊的段落時，史蒂
芬突然皺起眉頭，面露不解神色的問我，知不知道冰塊對於啤酒的氣
泡跟香味會帶來不好的影響，並加了一句這跟美國人喝紅酒加冰塊的
愚蠢行徑沒有二致，之後，我便不太敢隨便發表我對啤酒的看法跟見
解了。對他們而言，尤其從歐洲幾個啤酒重地來的，如比利時人，喝
啤酒同樣是不能怠慢的一門藝術。不過，後來他甚至做起我的啤酒導
師，每次上酒館，都不忘記推薦我喝好喝的啤酒，也從色表上的黑啤
酒、紅啤酒、金黃啤酒、到白啤酒，到味道上的苦、酸、甜、澀等，
給我這個酒國白痴，充實不少關於啤酒的知識。
芬蘭同學安娜同樣酷愛喝酒，但她則獨鍾愛紅酒。有一次聽她說，芬
蘭的冬天又冷又長，無事可做的人們，通常會約三五好友自行在家品
茗紅酒，並搭配些乳酪或乾料下酒，就是再奢華不過的娛樂社交。因
為芬蘭沒有生產葡萄，進口自地中海沿岸的紅酒也是價錢不斐。所以
她說通常品完酒後，大家習慣會寫下年份產地及口感等心得，以作為
下次買酒的參考。我記得我聽完之後，也是阿的長嘆一口氣，這應該
算是高中經濟地理的實證吧。
總之，對於不擅喝酒、嗜喝咖啡的我，跟他們在一起，常覺得有志難
深。譬如，在微也納的國家歌劇院旁邊，有一間醒目的星巴克，但他
們對這個品牌完全沒有概念，這是能夠理解的，因為星巴克開始能進
軍歐洲也只是短暫這幾年的事情，在大部分的歐洲城市裡都還是個異
數。拿維也納做例子，這是觀光客，尤其美洲客跟亞洲客的最愛。歐
洲客，即使逛街走累了，仍然喜歡聚集在塑膠的露天椅座上，喝口味
很重的米朗淇咖啡配薩黑爾蛋糕，也不情願到舒服的沙發椅去歇歇腿。
年紀大些的，則鎮日躲在或從霍夫斯堡王朝盛期留下、或年輕時代開
創的、那些無論外牆跟室內裝潢，都有濃厚裝飾風味，跟兼有撞球抬
或西洋棋桌的咖啡店裡，繼續沉緬舊日帝國風情。有一回，我跟義大
利同學亞力，說起我最喜歡喝的義大利咖啡品牌伊利跟拉瓦薩，她浮
起一種淺淺的，略帶抱歉的微笑說，她有段期間也著迷於咖啡，但後
來基於健康因素，她幾年前已經戒掉了喝咖啡的習慣。於是我只好繼
續同他們飲酒作樂。
日子倏忽就過，六月轉眼即到，此時，維也納的天氣也是好到不像話
的程度，太陽毒辣起來的時候，跟台北的仲夏毫無兩樣，唯獨不那麼
濕膩。所以，市區的公園、教堂的廣場、或甚至多瑙河畔，只要有草
地的地方，都擠滿了緊著內在美，或俯或仰，作日光浴的人潮。大白
天的內城街道上，也多的是著清涼短衣群褲、嘴啣冰淇淋的人們，同
學室友約我一同去作日光浴，並說你這麼白，不難受嗎，看著他們那，
曬到發紅脫皮的臉孔，肩背，甚至肚皮，我還是情願一再費心的解釋
我們台灣一白遮三醜的審美觀點，也不願意冒險一試。
研討會前的周四晚上，大家又約好一起去國民花園野餐，感覺沒什麼
人把研討會看成重要的事情，當然我想這跟教授的態度有很大的相關，
亞力作了一個涼拌的義大利麵，我做了一個以前跟德國室友學來的沙
拉，安娜跟史蒂芬都帶了酒，分從義大利、法國跟西班牙產的紅酒，
特蕾西亞跟另一個荷蘭同學，伊蜜納則帶了水果、乳酪跟沙拉米等火
腿乾料。我待在歐洲將近一年的時光，說實話，還是很難喜歡這裡的
冷食吃法，總覺得會虧待腸胃，而且每次上超市，面對琳瑯滿目的乳
酪跟火腿，也常讓我不知從何下手。不過，那天我們在草地上舒服的
圍坐，喝著酒，吃著東西，他們不斷切各種乳酪讓我嘗試不同的酒，
讓我非常開心，也不小心多吃多喝了些，但總算開始能夠體會印象派
裡頭喜歡畫的主題，草地上的野餐，究竟是如何的感覺。
期待已久的研討會在一個美好的星期六，就在大學的校園裡頭的一棵
不知名的樹下舉行，教室是用野餐木頭桌椅拼湊起來的，雖然從枝葉
隙縫透漏下來的陽光，偶爾的偏移，跟不定時鳥叫蟲鳴的驚擾，會讓
我有時候不經意的分神，但是整體而言，教學互動的成效是不錯的，
事前的研讀資料，加上馬拉松式的報告加深了我們對憲政經濟學的理
解，大有畢其功於一役的感覺，但是，我想，把一整個學期的課程，
集中在一個整天的綜合研討會上，這在台灣的大學，應該還是有點不
能想像的做法，因為教授會受到什麼樣道德的譴責跟校規的對待，完
全是不能想像的。
研討會過後的一個星期，就是正式的期末考，內容是以研討會的討論
為範圍。之後，我這一年歐洲留學的課程大抵也就這樣結束了，剩下
的是寫論文的功夫，但是對於我們這六個攻讀歐洲經濟法律的碩士課
程學生，因為都來自奧地利以外的國家，教授另外安排了二個行程，
一個是帶我們做維也納短程市區觀光，我本想著又是那些旅遊書上的
景點，但是將近六十歲的教授，出乎意料的領著我們一行，在市區的
小巷弄內鑽進鑽出，忙著告訴我們一些，在讓人容易忽視的街角上，
關於浮雕跟壁畫的由來，新挖掘出的教堂遺跡，他小時候玩耍的庭院
門口，一棵樹或一整個迴廊的故事。最後他帶我們來到他下班後常去
的一間小酒館，有一個很大很漂亮的木製風琴，風琴正對面是一個木
頭人，一個頭手能跟著音樂擺動的指揮。整點時會演奏民俗的音樂，
當然還有一整牆壁的酒架，酒單滿滿的掛在一旁的黑板上，教授明白
瞠目結舌的我們的不安，問明了我們的喜好後，請我們每人喝一杯不
同的酒，我的是一杯略帶甜味的白酒，我趕擔保，是我這輩子喝過最
好喝的白酒，而且我記得，在那間昏暗的酒館內，大家都很沉默著喝
著酒，歐洲同學收斂起平常的天南地北，只有教授還是一個勁的講他
小時候的趣事。結束這趟一個多小時的市區觀光後，教授就先離開了，
我們幾個同學則一起到大教堂旁的義大利店吃比薩，每個人幾乎都紅
了眼，因為我們之間沒有人，在這一生中，曾經遇到這麼親切沒有姿
態的教授，我如何能有如此的好運氣，也是連我自己也不明白的。
課後的最後一個行程，也就是市區觀光的幾天之後，他約我們一起到
市郊的一間新酒酒館聚餐。沒有到過新酒餐廳喝新釀成的葡萄酒，不
能算是來過維也納，他嚴肅的說。這間新酒餐廳的葡萄酒好喝自不在
話下，家常的維也納料理也樸實可口，重點是那天我第一次聽教授講
起他自己的平生，原來他大學時候念的是建築，後來才改行念環境經
濟，之後又跨足到在歐洲仍屬新興的法律與經濟領域，專長是憲法跟
公法，年輕時還做過短暫的消防救生員，現在則是維也納一個詩社的
成員，除了法律與經濟的專門書外，也曾經出版過幾本德文的詩集，
喜歡蒐集火車模型、抽雪茄跟喝紅酒，但幾年前一次輕微中風，已經
戒掉了抽雪茄的習慣了。這就是我在維也納大學教我法律的微格爾教
授。我知道我會非常懷念他，如同我會懷念我的那幫歐洲同學，跟我
在維也納留學的這短暫悠閒時光。
雖然，我也曾經一度懷疑，如此鬆散的歐洲學制，如何能培養出同美
國或亞洲等奮發向上學生，一起競爭高下的人才。但是我想，在這樣
多元的、開展的，纏繞在美、藝術、跟享樂的人文、歷史、文化中成
長的歐洲學生，他們不用活在跟別人競爭比較的眼光中，那種悠然自
得的生活態度，才是真正令我羨慕又忌妒的。
（本文作者現在維也納大學就讀歐洲法律與經濟的碩士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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