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著喝著,配著一小口、一小口的淺嘗則止的乳酪,我們聊的是哪種乳酪吃起來比較不噁心一點。想來一旁的德國人,應該很難想像我們居然這麼的批評著他們的美食。
酒喝乾,乳酪勉強還剩下1/3盤,嬉鬧著猜拳也吞不下去,決定放棄。
畏畏鎖鎖的請剛才那個熱情的服務生來結帳。
其實也不是為難自己,偏偏要叫那個熱情推薦我們吃乳酪的服務生來結帳,只是無奈於德國的習慣就是這樣,在餐廳點菜,是哪位服務生幫你點的菜,你就一定得找他結帳,儘管他有多忙,你就是只能等他忙完,再來幫你結帳。
服務生張大眼看著我們桌上剩下的那堆孤零零的乳酪,誇張的臉,像金凱瑞電影裡失戀遭打擊時的模樣,不斷的懷疑的問著,是不是配乳酪的啤酒喝光了,所以沒吃完?要不要再點?考慮一下吧!我先去忙,等會兒你們在告訴我答案。隨即轉身忙去。
怎麼此時乳酪變成了主角?啤酒變成了配角?
搖搖頭,我們也很尷尬的笑著。辜負了熱情可愛的服務生一番建議,有點不好意思,但實在是不是太喜歡乳酪的味道,如果說配著熱麵包或是義大利麵,可能還讓我覺得美味,但是這樣乾吃配啤酒,很難。
隔壁桌的德國女人,桌上擺了幾塊乳酪,她優雅的拿著刀子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品嚐,配著科隆獨有的細長杯啤酒,我突然有點恍神的覺得,她像是在吃高級牛排配上等白酒。
等服務生忙完回過頭來,站在我們桌前皺眉搖頭結帳時,已經是二十分鐘以後的事情了。它無奈的嘆氣表示我們糟蹋了美食,我們也無奈的苦笑著已經盡力享用美食。
走出老啤酒館時,我居然有那種結束與乳酪大戰的感覺。第一次覺得乳酪讓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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