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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專題 ◎ 教育苦旅73 與學生建立關係的小技巧(上)

═【立報】════════════════════════════

                                  

═══════════════════════《2003/09/01》═════

 

*****【本 期 內 容】 **********************************************

 

國際專題       偷渡溺斃事件

 

   造福中產階級一流大學修改助學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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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渡溺斃事件

 

編譯■賴明芝

 

在暑假即將結束,準備回學校的前夕,突然傳來6名中國偷渡女子被台灣船長推下海溺斃的消息。在許多人的刻板印象中,這樣泯滅人性的事件「應該」只會發生在不重視人權的中國,受害的「應該」是台灣人;想不到一向自許人權至上的台灣,教育出來不顧他人死活、只知保護自己「人權」的自私冷血動物並不比中國少,不知道這樣的事情發生,有多少台灣人會感到羞愧?有多少人還會相信在「人權」的大旗下,我們有多少對抗中國「極權」的真實性和正當性?

 

    還記得民國83年的千島湖事件嗎?24名台灣遊客被中國歹徒搶劫,活活被燒死在遊船上。當時在台灣,群情譁然,反中的情緒高漲,民調支持台灣獨立的首次贏得絕對優勢,超過想維持現狀和統一的比例。當時許多人一提到中國這個「土匪」國家就嗤之以鼻,跑得遠遠的都來不及了,還想「統一」,見鬼了!

    還記得民國87年高雄市議員林滴娟在中國被劫殺的事件嗎?由於她民進黨籍政治人物的身分敏感,不管是有意還是無心,都會引起政治性的情緒反感,那時也有很多台灣人恨透中國,認為他們多半既沒人性也不文明,根本是個野蠻的落後國家。

    不只是千島湖的24條冤魂、林滴娟,台商在中國遇害的數目也已經數不清了,這些事件都讓我們單方面對中國有極負面的印象,甚至覺得那兒遍地豺狼,走在路上,隨時都會遭到搶劫殺害。

    去年我考上北大博士班後,準備前往就讀。我母親知道我的決定,極力反對。她認為中國到處是壞人,去那兒太冒險了。我沒多跟她爭辯,因為我知道那種「媒體印象」是很難被改變和說服的。我跟她說,台北不見得比北京安全,我的中國朋友常在他們的電視上看到台灣的立法委員打架,也覺得台灣一定是滿街打架的人,走在路上隨時有生命被威脅的危險。

 

    台灣人和中國人彼此間的關係和觀感會變成那麼畸形,絕大部分都是因為沒有辦法反躬自省以及政治操作所致。我們看到兩邊在對抗的情緒與意志下,只會說對方壞的,不會以公平客觀的角度討論事情與看待是非。當我們一直宣傳中國沒有人權,是個黑暗之邦時,台灣的犯罪者手段之殘酷,只為逃避警方追緝,竟可將活生生的人當貨物丟下海溺死,以規避罪不致死的走私行為。而且據警方經常可在海岸發現類似屍體的經驗看來,這已不是單一事件,而是偷渡集團早幹慣了的事,這種事會是在一個所謂「重視人權」的國家經常出現的嗎?

    而令人更感無奈的,中國偷渡女子被謀殺溺死的事件發生後,面對如此慘劇,我們的政府還是沒有辦法用反躬自省的柔性態度應對,不只無助於傷痛的撫平,也會讓可能的對立加劇。我們看到政治人物說中國偷渡客是因對北京政權不滿所以「用腳投票」,這樣的邏輯不僅荒謬可笑,還自取其辱。大家都知道大陸女子偷渡來台,十之八九是來賣春,為賺錢而來,可不是來「投奔自由」的。如果為了求取經濟利益而離鄉背井算是「用腳投票」,那麼兩百萬台商在中國討生活,是不是也算對台灣政權失望,也「用腳投票」呢?雖然中國偷渡問題的幕後,和中共官方的縱容甚至操控脫不了關係,但是我們既沒法讓人家把公開對準台灣人的飛彈撤除,要求停止這種暗來暗往的勾當,根本是更不切實際的幻想。

 

    1999年科索沃戰爭期間,在南斯拉夫首都貝爾格勒發生了美國「誤炸」中國大使館,死了幾位記者和大使館人員的事件,當時我住在英國。有一天,當我在一家小超市的冰櫃前選購牛奶時,突然有人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我回頭,原來是一位好氣質的中年婦女,她輕聲問我:「你是中國人吧?」

    我不知她為何有此一問,就回道:「部分是吧!我是台灣人!」

    「那是中國人了。」我還來不及回任何話,她接著又說:「我對於在貝爾格勒發生的事很難過,我要向你們中國人道歉。」

    我實在很為難,一則不忍心澆她冷水,二則也沒立場「接受」她的道歉,於是急忙回道:「我是台灣人,和中國政府沒關係。」

    她立刻又接話:「你們將來還是會在一起的。」

    我說:「我不認為如此。」……

狀況實在有些尷尬,婦人見自討沒趣,慢慢轉身離開,已經七分飽滿的淚水遲疑猶豫,不知該收回還是滴下。不過,她眼眶紅潤的真誠,讓我對於為了堅持立場而「傷害」她,實在感到有些不忍與抱歉。

    以我在英國的「奇遇」做結尾想要說的是,一個普通的英國婦人清楚地知道,雖然是美國飛機炸了中國大使館,但美國和英國「沆瀣一氣」,普通中國人不會分別美、英有何不同,要恨就恨一起。不同國家間的牽連關係都如此大了,更何況是身分明確的本國人士幹了壞事,其他的國人被波及的影響肯定更大。我想不必多久就沒有多少人會完全記得,民國92年8月26日,「葉天勝」幹下把20多名中國女子推落台灣海峽,造成6人溺斃的獸行。但是中國人肯定記得,「台灣人」曾幹下謀殺6位中國女子的事;就像我們已經不記得誰在千島湖殺了24名台灣人,然而「中國人」殺了台灣人的記憶是不會被抹滅的一樣。

    在我們和鄰居中國的關係已經是糟到不能再糟的狀況下,又發生台灣船長狠心謀殺中國偷渡女子的事件,這種越結越深的仇恨糾葛如不智慧處裡,還以政治迷思橫生枝節,只會讓兩邊的誤解和對立更加深重,台灣人的處境只會越來越困難。再這樣下去,也許我就不敢再進中國去了,我怕不知道那天會成了無厘頭仇恨的受害者,將來在北京街頭被追打的原因只因為我是台灣人。

(北京大學博士生)

(回目錄)

 

 造福中產階級一流大學修改助學計畫

 

編譯■賴明芝

 

因為急著要使各種提供大學生的助學貸款方案,能夠有某種程度的一致性,美國有超過20幾所入學最難的大學,將修改助學計畫內容,開始著眼學生家庭抵押資產的淨值。這個新的做法可能會對中產階級家庭帶來顯著的好處。

 

流動資產抵為學費

 

以後,美國的大學將把家庭的市場價值,當成類似流動資產看待,比方說,像股票那樣,可以毫無困難地折抵為學費。從今年招收的這一季學生開始,美國某些大學的助學貸款計算方式,已經不可避免得考慮家庭的收入狀況,房地產的價值倒不是重點。

以柏罕貝斯家為例,約20年前,他們把一棟老舊的船屋當成住家。

    以當時的情況來講,柏罕貝斯家9萬美元的投資,已是再好不過的打算了,因為,當年他們住在波士頓郊區的地價,現在能以貴上6倍的價格賣出。但是對梅娜‧柏罕貝斯而言,這麼好的時運,卻遮蓋了一個更為簡單的事實。現在,她是寡婦,滿腦子都在煩惱,要怎麼樣用當保母的錢,供女兒念完大學。

    梅娜說:「不可能把房子賣掉啊!賣掉我要住哪裡?」

    過去,就學貸款的原則充其量對柏罕貝斯家這種「房子很貴,缺少現金」的情形,給予數目不定的貸款。然而,在收入不多的情況下,他們價值不斐的房子實際上是不利的條件,是孩子申請就學貸款的絆腳石。

    杜克大學就學貸款事務負責人詹姆斯˙貝爾芬說:「我們正在試圖實現和確認的整個重點是,住家房價通常有通貨膨脹的傾向,而且和一個家庭的支付能力不成比例。我們想要做的是,減緩這個影響。」

 

房子納入考慮範圍

 

諸如史丹福、耶魯、芝加哥、賓州、哥倫比亞和康乃爾等大學所採取的辦法,仍將把住家當成是資產計算,且要求各家庭提出抵押資產淨值的5%做為學費。但這會使抵押資產淨值是整個家庭的收入的2.4倍,而從前一棟房子的整體市場價值卻會被納入考慮範圍。

就學貸款人員表示,以經濟的光譜兩端來看,新辦法可能效果不大。有些環境好的家庭可能賺太多以至於無法得到好處,而從來都沒有足夠的錢買棟房子的家庭,連邊都談不上。但是,對那些身處中間位置,被稱為中產階級,財富被房子套牢的家庭,這個改變可能會帶來顯著的效果。

    梅娜的女兒普麗雅今年秋天將轉往埃默里大學唸書,受惠於新的就學貸款規定,她得到了另外一筆6千美元的獎助學金。埃默里大學表示,事實上,該校將近1/6的新生符合新的就學貸款資格規定,而且,他們平均得到的助學金也和普麗雅的相當。

    各大學也解決了其他成打的獎學金問題。貝爾芬表示,杜克大學的獎學金受益人可以發現金額從5百美元提高到1千美元。

    還有多少大學會跟進,採納新的就學貸款規定,尚不清楚。

    梅娜說:「如果沒有把住家當成類似流動資產的新規定,想要上大學會變得很難很難。」

(資料來源:紐約時報)

(回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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