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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 育 專 題 深 入 報 導 |
═══════════════════════《2003/09/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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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去紫禁城 | ◎ |
他山之石 | ◎ 老狗學會新把戲 70歲前國會議員前進哈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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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魏宏晉 |
中國共產黨靠宣傳起家,搞宣傳確實有一套,機器一發動,訊息舖天蓋地而來,躲都躲不掉。人們聽的、看的,天天接收的東西都是同一套,起頭就算不喜歡,終了腦袋還是會被洗得乾乾淨淨,乖乖地跟著指令走。幾個月前的SARS(非典)疫情的宣傳戰讓老共反敗為勝,就是一個典型的案例。 不再說「沒事兒」、「請相信中國政府」,卻不代表中國徹底反省。從非典疫情伊始,經歷抗非典期間,到了今天的後非典時期,中國政府從來沒有改變過,一貫從維護個人和共產黨統治的利益出發,發動口徑一致的宣傳應對策略,用洗腦的訊息攻勢扭轉劣勢,進而化腐朽為神奇,贏得最後勝利。 小湯山鎮位在北京西北方,距昌平約10公里,素有「溫泉古鎮」之稱。今年4月間,由於北京非典病人大量出現,北京市政府正式決定修建非典臨時醫院病房,地點就選在小湯山。4月23日起醫院工程正式動工,真的就是7天,小湯山奇蹟誕生,5月1日開始收治病人。醫院裡有一千張床位,集中了一千兩百名從全軍各軍區、兵種、總部各直屬單位和武警部隊醫護人員,還配備了CT、大型X光機、呼吸機等醫療設備6千多台,以及消毒、呼叫、吸引和氧氣系統等,設備齊全。做為專門收治非典病患的醫院,動用軍隊建成和運作的效率實在太高了,小湯山雖被外界稱為「野戰醫院」,只不過這個定點的野戰醫院各項醫療設施絕對達到國際先進水準,令人不得不佩服的。 小湯山讓先前飽受國內外指責的中國政府扳回一城,這樣一所大型傳染專科醫院只花了一星期就建成;而且做為全世界收治非典病人最多的一所醫院,小湯山病人最後只有8例死亡;此外,醫院工作人員一直保持了零感染率。這些「傲人」的紀錄,無一不是北京政府同時對內和對外強而有力的宣傳材料。 前幾天我上北京的國子監,也就是舊皇朝的太學去逛逛,國子監隔壁就是北京孔子廟,也是首都博物館所在,我滿喜歡到這兒來坐坐的,因為很幽靜,尤其滿園的百年古柏林立,更添古意盎然。 來到孔子廟,門口貼起廣告,表示博物館現在有個「挺起民族的脊樑──北京人民萬眾一心抗擊『非典』史實展」,我很好奇地進去看了。 到展場門口,首先看到的是兩輛救護車,這是送第一位非典病人到醫院的救護車。而展場門口的牆上,掛的則是各界人士鼓勵醫護人員的巨型布條,布條內容為數以千計的手書小布旗共同百衲縫製而成,就視覺所造成的意象效果而言,一下就可以達到震撼心靈的感覺。 進入展室,百公尺的長條屋裡,兩旁滿滿的都是非典時期的「文物」,各種宣傳單、醫療用品和用具以及新聞海報滿滿一屋。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張椅子,旁邊說明表示,在小湯山工作的千餘位醫護人員都曾坐在這張椅子上理容。這種展示手法很叫人「感動」吧! 這只是北京的非典宣傳品而已,那已經是訊息如海了,我們不難想像在全中國,當時有關非典宣傳是如何如火如荼地日夜進行著。它變成一種運動,讓全民動作一致,有效地化不滿為力量,轉恐慌成意志力,本質上是政治運動,這當然是老共的專長了。 儘管當前非典不再,但是為了有效抗擊預期中的疫情捲土重來,現在走到北京市面上,各種預防宣傳依舊可見。書店裡有關非典的書不少,幾乎各出版社都不能免俗地要出一兩本類似「抗非典全紀錄」的書,作品數量可觀,完全可以達到政治宣傳,以及保衛政權的效果。 在中國,意識型態的控制是保障共產黨政權的最有效手段。根本上,最有效的意識型態控制辦法就是政治疲勞轟炸,讓資訊來源單一且內容一致,非典宣傳搞的就是這一套,連「中國人民死都不怕,還怕非典?」的巨型主題看板都會出現在街頭。也許我們看來不可思議,覺得很「丟臉」,但是老共可不管,他們要的是有效,而確實這種效力有目共睹,我還是心服口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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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錄) |
◎ 老狗學會新把戲 70歲前國會議員前進哈佛 | |||
策劃、編譯 | 賴明芝 | ||
找隆恩‧馬梭里談談,甚至不用太多的時間,你就會發現一件很明顯的事情:他正熱衷於讀書。 今年11月就要71歲的馬梭里,擁有25年顯赫的民主黨國會議員經歷。1995年退休後,他曾在肯德基州的路易斯維爾大學開設法律課程。去年,他還在哈佛大學擔任政治研究所客座教授達3個月。 偶爾,他會把沒讀完的小說拿起來看,並樂在其中。 為什麼他要放棄這一切,重回校園,當住在身旁的毛頭小子鬧個不停時,還得專心搞定期中報告? 馬梭里今年9月10日要進哈佛大學修為期一年的「mid-career program」,他說:「我想要反駁『老狗學不會新把戲』的論點。」哈佛的「mid-career program」,是專為30幾歲年齡層、想要從政的人,所量身訂做的課程設計。 學習的誘惑力吸引他來到麻州劍橋這個具有歷史的校園。 馬梭里說:「我就是覺得,如果沒有學到什麼東西,那一天就白白過去了。」 2002年春天到哈佛大學擔任客座教授的日子不再。當年他在哈佛大學校園附近找了一間舒適的房子住,並且在政治研究所為學生主持了一個研究小組。 這一次,他和妻子海倫將住在「羅威爾學舍」的單人房,整個哈佛有12間像羅威爾學社這樣的大學部宿舍。這樣的安排,使得馬梭里夫婦得以接近哈佛大學所提供的每樣東西,但他也承認,對於宿舍其他人的夜間活動習慣,有些憂慮和掛心。 馬梭里說:「還有,就是他們吵鬧和活動的程度,就像是到了晚上還有一群學生圍繞在你身旁的情形一樣。」 但坐在一旁的妻子海倫表示,對馬梭里而言,使自己適應於大學生活是渴望的挑戰。 海倫表示:「我想,這是因為他總是尋求挑戰,並且樂意拓展他心智上的廣度;此外,他是如此深信學習的理念,而這正是吸引他的原因所在。」 身為友人及從前的同事,阿拉斯加州前參議員大衛‧普萊爾說,馬梭里會成為年輕學子的良師益友(mentor)。 普萊爾曾領導哈佛大學的政治研究所,當年馬梭里與他共事過,普萊爾表示:「學習不嫌老,和別人分享我們的經驗也是如此。到了一定的年紀的人,會有很棒的特質。」 擔任1979至1996年美國參議員的普萊爾指出:「馬梭里使年輕人想要投身政治。」 1954年,馬梭里從聖母院大學(Notre Dame University)以優異的學業成績(magna cum laude)畢業,之後,他花了兩年的時間從軍,在1968年成為參議員以前,他從事律師工作。因為第一個任期做的不錯,馬梭里又連任了一次,到了1981年,他被提名為「移民、難民及國際法小組委員會」的主席。 現在,家鄉路易維耳市有棟以他命名的聯邦建築的馬梭里,卻坦率地承認,當前最困談的挑戰,大概就是駕馭他的個人電腦了。 他說:「修了一些電腦課程後,我發現,自己不在像從前那樣害怕了。」 這次回到哈佛校園當學生,馬梭里將不會得到任何獎學金,他得自付學費。 馬梭里說道:「到了人生這個階段,海倫和我沒有什麼玩物。我們沒有船,沒有度假小屋,沒有鄉村俱樂部的會員。但是,我們一直很喜歡學習這種事情。」 等到這個為期兩個學期的課程結束後,馬梭里還沒有什麼偉大的計畫。 他說:「我希望能從這次的經驗得到更多資訊,和更多我可以利用的知識,甚至只是知道如何申請放在我書桌上的文件也算,而不一定是如何解決世界重大問題或是國際現勢難題,因為知識是因為本身的價值而值得獲取的。」(資料來源:美聯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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