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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育專題 》紐澤西州
【立報】
教 育 專 題 深 入 報 導《01.01.2004》

本期內容
 
 紐澤西州
 
 面對挫敗的經驗
 
 魔戒裡的語言



紐澤西州
賴明芝

半數孩子學打毛衣他們圍著一圈坐下來,眼睛盯著手裡的編織物,當編織針有節奏地來回移動,色彩鮮豔的毛線也慢慢地增加長度。嘴裡繼續談論著手上正在編織什麼,對生活又有什麼樣的計畫的同時,交互穿插的 9號針從來沒停下來過。

其中一個孩子說:「編織就好像睡覺一樣。」

另外一個孩子則說:「好安靜噢!我常常會非常緊張不安,但是,當我打毛線的時候,就會平靜下來。」

一個三年級的小朋友表示:「打毛線會認識很多朋友,和一些你以為不會碰到的人。」

這些孩子聽起來也許有點像縫紉婦女會的老太太,但事實上,他們是紐澤西州楓木市席斯博登小學( Seth Boyden Elementary School)的學生。不同於跑到室外打發課間休息時間,一個禮拜前,他們開始坐在走廊的地板上,編織圍巾、洋娃娃的衣服和袋子。

大部分參加的孩子是四、五年級的學生,但也有些年紀只有 6歲大的孩子也跑來加入。女孩不用說,男孩更是不少。

席斯博登小學的教學助手茱蒂斯‧賽蒙德是從去年開始這項編織課程,原本只是作為寒假活動,現在,當學校的操場或遊樂場太濕或太冷的時候,編織課程就成了下課時間的活動。一開始,有 85名兒童和20位成人參加賽蒙德的編織課程。還有人聽到消息後也想要參一腳。

這個活動受到相當大的回響,以至於春天來臨時,課程仍繼續下去,直到學期結束才會罷休。等到 9月份新的學期開始後,又要重新開始。

現在,席斯博登小學 535名學童中,有250人參加這項編織課程,下課期間仍可以在走廊上發現有人在打毛線。該校校長克里斯多夫‧哈里遜(Kristopher Harrison)一直和學童們學習如何編織。有時候,學校的head custodian馬力克‧穆罕默德也會坐下來一起打毛線。

這個被稱之為「社區協力編織毛線」的課程,實在太吸引人了,以至於賽蒙德還多開了晚間課程,讓家長和小孩可以一起打毛線。她也和來自其他學校,想要開設自己的編織課程的老師和家長進行溝通。

賽蒙德表示:「他們非常想要加入這個圈子。」

有些人也許會認為,打毛線是個過時的想法。但是,教育官員和社區成員很快地注意到,打毛線在智力方面所帶來的價值。

支持這項編織課程的「南橙—楓木社區聯盟」成員,同時也是家長的芭芭拉‧海斯勒‧威廉斯表示:「打毛線有助於孩子們學習各類的技巧。他們會有設計花樣的知識,以及計算針數的技巧。並了解他們正在編織的毛線與植物和染料之間的關係。」

「南橙—楓木學區」的發言人蜜雪兒‧洛克斯頓( Michelle Loxton)說,「社區協力編織毛線」的課程使孩子們成功達到持續、專心、控制和熟練的特質。洛克斯頓認為,編織本身能夠改善細動作(fine-motor)的技巧、手和眼睛的協調以及大腦的發展。

孩子們表示,他們非常喜歡編織。

今年 10歲的卡蜜拉‧加尼爾說:「當我覺得無聊的時候,我就打毛線。」

而 9歲的安琪‧瓊斯則表示:「編織可以讓我避免惹出麻煩。比方說,要是我很生氣的時候,我會選擇打毛線,而不是找個人出氣。」

同樣也是 9歲的馬許補充說:「我喜歡編織勝過於閱讀。我也喜歡閱讀啦!但是,打毛線可以拿來當成為某人編織禮物,而不用花錢。」

已有多年編織經驗的賽蒙德認為,編織對席斯博登小學是非常適合的選擇。該校採取的是「多元智慧學式」( multiple intelligence),而老師們經常要把韻文、編劇、原創性的遊戲和音樂加入到每天的教學內容裡。

去年,賽蒙德從「南橙—楓木教育基金會」得到 5百美元的補助,用來添購編織針和材料。今年,她被《編織者雜誌》提名為年度風雲人物,理由是她和其他人分享她對編織的熱愛。賽蒙德得到了5百美元的現金和價值5百美元的材料,所有的東西都被用在教學方面。

現在,這項課程開始尋找更多的經費補助,她說,這樣學校才可以繼續提供愈來愈多想要學打毛線的學生毛線和其他材料。此外,賽蒙德還打算開闢一個花園,種植蔬菜和其他植物,好用來做染料,這個構想是孩子們提出來的。

賽蒙德說:「所有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提出想法,然後我們會付諸行動。」

賽蒙德表示,起初,他們孩子們如此喜歡打毛線感到驚訝,通常,編織很難讓人聯想到愛喧鬧的小孩子。

想到小孩子,大部分的情況是,他們會跑到戶外打發下課時間,踢球或是和別人聊天。在家裡,則活在虛擬的電腦世界,和朋友往來電子郵件,掛在聊天室裡,再不然就是玩電腦遊戲。現在,他們進入到一個全新又安靜的世界裡。

10歲的凱爾‧貝克(Kyle Baker)說:「有了編織,你就沒煩惱了。」貝克和其他幾個男孩子聚在走廊上,不時拉扯毛線,好讓針腳保持整齊。

9歲的艾里斯‧查爾斯(Ellis Charles)則表示:「我沒辦法停止打毛線。」

也是 9歲的馬修‧席恩(Matthew Singh)說,當感到無聊的時候,他喜歡在家打毛線。他表示:「我就躺在床上,開始編織,我認為這樣很平靜。」

此外,孩子們也熱切地教每個新來的,學習編織和線繡的技巧,以及如何精準地計算每一排的針數,等到熟練後,賽蒙德老師會讓他們進一步學習染色的技巧。

賽蒙德說:「孩子們教會彼此的東西是,你絕對不要放棄。這使得孩子們脫離總是需要協助的角色,而成為別人的幫手。」

賽蒙德一直開設週五的男生班,走廊上的男孩們表示,有些朋友認為,打毛線是女生的玩意。論及這種想法,男孩們做出聳肩的動作。

除此之外,賽蒙德認為,編織能夠讓孩子與生命裡的大人建立起連結關係。

艾里斯舉著半完成的藍紫色圍巾,而且用深情的樣子觸摸他的作品。他說:「另一半將由我奶奶完成。」艾里斯和奶奶一起打毛線,製造美好的回憶。

(資料來源:紐約時報)

(回目錄)



面對挫敗 的經驗
劉建國

太太把女兒摟住,不無心痛地親著,接著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

佳佳平淡地笑一笑說︰「算術不難,基本都是學過的,繁分數我有點迷糊但估計還是做對了。英語有些詞彙我沒學過,只好瞎猜了。作文給了幾個題目,可是沒有一個題目我覺得特別有意思,有得寫。反正我覺得還可以,基本上是我自己的水平。」

「第一次參加這麼正規的考試,緊張嗎?」我問。

「剛坐到教室裡時,緊張得要死,我光怕自己要上廁所,其實我進教室前才剛上的廁所。」女兒實話實說。

「和你媽一樣,廁所大王了。」我逗女兒。

「又不是我一個,才坐在教室裡一會兒,已經好幾個小孩兒上廁所了。我就算不錯的了。後來到發考卷時,我又肚子痛,打開考卷看時,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但是一開始做題就什麼也顧不上了,做出一道題後,心就慢慢穩下來。起先還覺得冷得要發抖,後來又覺得有點熱了。」

「這回可差點沒把我們女兒嚇出毛病來。總算是活著出來了。上午考試,下午是怎麼安排的?」我問。根據學校來的考試通知,上午是算術和英語考試,下午則安排孩子們分組活動,對孩子進行觀察。但具體怎樣進行就不知道了。

「下午挺好玩的。我們分組做音樂節奏的遊戲。那個黑人音樂老師傑克遜的節奏感好極了,他用手拍出各種複雜的節奏,讓我們跟他學,然後讓我們區分各種不同的節奏。」女兒開始興致勃勃。

「我們是不是報錯學校了,這不是考音樂學院吧。」我對聖保羅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太明白。

「不懂別瞎說!」太太和女兒不約而同地搶白我。

「好啦,反正已經考完了,就不去想它了。等著看結果是凶是吉,再作理論吧。女兒可以鬆口氣,休息一下了。」連我都有一種打完一仗要休息一下的感覺,更不要說女兒了。這段時間孩子準備考試,我和太太的弦也一直繃得緊緊的。孩子的一切一切都像用細細的絲線拴住我們的心,這是做父母的宿命。

失敗的經驗

二月份的一個星期六的早晨,郵遞員把那封我們一直以忐忑不安的心情期待著的來自聖保羅的信投進門來。信是寄給佳佳的。這是一封薄薄的信,它帶來的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佳佳起床後吃早飯前,太太把信交給了女兒。小女孩雖然臉上故作鎮靜,但拆信時緊張的心情可想而知。女兒把信匆匆地掃了一眼,臉上頓時露出無法掩飾的極大的失望和沮喪。是壞消息,佳佳沒有考上。

太太立刻把女兒摟在懷裡,摸著孩子的頭安撫她。兩行眼淚從佳佳的眼裡流下,太太的眼睛也立刻紅了,娘兒倆一起無聲地落淚。這對女兒無疑是一次沉重的打擊。她希望考上聖保羅的願望,由於妮寇絲老師對她毫無道理的歧視而變得更加強烈。一個心理還很不成熟的孩子在這種狀態下很容易自暴自棄、一蹶不振,不思進取。我的心情很複雜︰失望,心痛,擔憂。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只是和藹地對女兒反複說︰「不要緊,不要緊。」

全家默默地吃著早飯。吃飯時我把聖保羅的信仔細看了一遍。信是由校長高芙小姐簽署的,寫得很簡潔很客氣,說明今年應試聖保羅的學生很多,競爭非常激烈,校方不得不使大多數考生和她們的家長們失望。信的末尾寫道,如果家長想了解孩子考試的情況並得到建議,可以和校長約見面談。吃完早飯後,我叫女兒一起坐在長沙發上,拉著她的手和她慢慢地交談。

「佳佳,爸爸知道妳心裡很難過、很失望,這很自然。爸爸也很難過但卻並不失望。看到妳仍然能把這頓早飯吃下去,爸爸就覺得妳是好樣的。咱們早就有言在先,這是一次練習,這不僅僅是一次考試的練習,也是對妳意志的一次考驗和鍛鍊。」

「其實我知道自己的考試情況,我一再告訴自己考上的希望並不大,所以這壞消息並沒有使我感到非常意外。可是我真想離開妮寇絲這個班,我真想給她點顏色看看,所以我覺得特別失望。」女兒的頭靠著我像是對自己說。

「這是人之常情,誰都想成功,誰都不喜歡失敗。但是爭取成功的人總免不了嘗受失敗的苦頭,怕失敗而不思進取的人永遠也不會成功。中國有句古話︰失敗乃成功之母。」

「我知道,小時候媽媽講過。」女兒偎到已經坐到她另一側的媽媽懷裡。(待續)

(回目錄)




魔戒裡的語言
盧永山

在電影《魔戒三部曲:王者再臨》中,作者托爾金( J.R.R. Tolkien)如何構思出「中土」(Middle Earth)的語言?答案是藉著運用他最喜歡的真實世界語言,並將這些語言接合起來。若仔細聆聽《王者再臨》裡的對話,閱聽人可能會聽見一些古英語、抑揚頓挫的威爾斯腔,甚至一些芬蘭語。

本身亦教授一堂精靈語言課程的德州大學奧斯汀分校語言學者荷伊特( Fred Hoyt)表示:「這些都是創造出來的語言,但完全都合乎邏輯,在語言學上也合理。」

《王者再臨》裡一共提及了 12種語言,但托爾金僅適當地發展兩種語言──即精靈族所使用的Qenya語和Sindarin語。

荷伊特說:「 Qenya語是精靈族的拉丁文,是一種文學語言,供詩、歌、輓歌、魔法所用,而非市井語言;而Sindarin語,至少對托爾金書中的精靈族而言,是一種口語語言。」

Qenya語根據的是芬蘭語的文法原則,若寫成書面文字,兩者有類似的打點(dot)和曲音(umlaut),以顯示不同單字發音的各種變化。芬蘭語和Qenya語都有非常多的字尾,會依據句子脈絡而變化。

托爾金在書中描述 Sindarin語是由Qenya語繁衍出來的,其實它主要是根據威爾斯語而發展的;威爾斯語因發音的方式,成為托爾金最喜歡的語言。

在一篇名為英語和威爾斯語的論文中,托爾金寫出他初次遭遇威爾斯語的心情:「一種拼法怪異、古老但仍存活的語言,它刺穿了我語言學的心。」

威爾斯語的一項特殊之處(事實上,所有的塞爾特語都如此),就是不僅字尾會根據句子脈絡而變更,字的第一個子音也會如此。荷伊特說:「 Sindarin語就是這麼運用的,因此,在字的開端就會出現子音的變化,表達文法的訊息。」

然而,當精靈語正在發展之際,我們發現要用 Qenya語或Sindarin語進行尋常對話十分困難。

荷伊特說:「用 Qenya語或Sindarin語為亡者做一首優美的輓歌,比訂一份三明治要容易多了。有一些非常基本的字彙,我們每天可能使用好幾萬次,托爾金卻沒有加以發展。」

「中土」語言中也包括英語。荷伊特說:「這裡所指的英語是指驃騎語( Rohirric),

實際上,它是一種古英語。」

托爾金為「中土」居民創造了其他幾種語言,但多數語言極為簡略,僅有隻字片語和少數可說的句子。(取材自衛報)

(回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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