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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育專題 》公投議題 對岸跳腳
【立報】
教 育 專 題 深 入 報 導《01.13.2004》

本期內容
 
 公投議題  對岸跳腳
 
 和平工作團伙伴計畫



公投議題  對岸跳腳
魏宏晉(北京大學博士生)

陳水扁總統發動公投議題,對岸跳腳不已,捉狂幾乎已成定局,然而國內似乎還歌舞昇平,沒有意識到危機,實在令人擔心。

台灣人民雖然歷經多次台海危機,但在 95、96以及2000年中國的準軍事行動雷聲大雨點小,卻讓台灣人從此掉以輕心,認定中國就是隻紙老虎,色厲內荏。這種輕率的心態和膚淺的觀察,固然有政客的誤導,也是因為太不了解中國才會如此。

中共是個土不拉機的政權,建政的開國元老多是沒念過幾本書的地痞流氓,粗魯無禮是必然,對付敵人除軍事上動刀動槍,還得政治上嘴巴低三下四、不乾不淨,兩者搭配,對外 ?釱對內都有交代才算完美演出。這樣的中國式迎敵策略,幾十年來雖然因為見了世面而有精緻些的變化,但是萬變不離其宗,溫家寶穿西裝,也不過是披著羊皮的狼,別忘了他絕對是鬥爭高手,才能在槍林彈雨的中共鬥爭場上殺出重圍,所謂「溫情總理」,跟拿刀叉吃人肉的食人族一樣,骨子裡的毛病是不可能改變的。

中共政權有個陰狠的內在,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當它口頭上罵得凶的時候,那是中國人好面子的民族性在作祟,只要給個台階,不鳥它,時候到了自然閉嘴。

不過,當情勢罵不開時,中共就會開始來陰的,嘴上的罵腔少了,代以被動應景的回應多了。陳總統發動公投以來,中共的「文攻」策略就有這樣的趨勢,官方利用機會罵兩句,力度雖強,不過量卻減少了,數量的配額轉讓給周圍御用的媒體和學者承包;頭頭們甚至反向操作,來幾句「溫情攻勢」;但更大的時間則隱身幕後圖謀策劃。就如我一位軍方的朋友說的:「如果要打,這次我們是不會發出警告的。」

我們很少去注意到以上所說得態勢,但是中國人可清楚的很,很多中國的朋友都注意到這樣的氣氛。以前儘管所謂的「台海危機」看來凶險,但是大部分中國人都說「打不起來」,但是現在我碰到的人都開始擔憂了,他們多認為「就要打了」。數月以來,我只碰到一個人還很樂觀地說「不會打」,可惜他是個成天作夢寫詩的詩人。

一些統戰部門的人以前看到台灣人都笑嘻嘻的,沒事大家還能互相政治調侃一番。但現在他們的笑容收起來了,喝酒、吃飯就是吃飯、喝酒,一碰觸到政治話題就立刻閉嘴,這是十餘年來我和中國人接觸所沒有遇到過的新狀況,氣氛詭譎陰森。

在發展不對等的狀況下,台海兩岸的處境落差很大。加上對面穿西裝的大野狼政治手腕越來越精緻,我們更是連還手都陷入不知如何如出招才是的窘境。

中國在對付台灣時,講的是借力打力。台灣是民主社會,特別在意國際民主同盟和輿論,中國就從這兩方面著力操作。中國總理溫家寶在刻意的包裝下訪美,和美國政客頭頭一搭一唱,唬得美國人一楞一楞的;對外則駕馭媒體做先鋒,尤其是面向海外的媒體,像香港鳳凰電視台,不論是新聞、評論都能刻意稟承中央意志,蒙著眼睛和心肝醜化台灣,善盡其身為中國一部分的國家責任,比中央台還中央台,愛國情操令人「動容」。

然而,台灣最大的危機還是來自於我們自己,中國利用台灣內部的矛盾,發動政治作戰攻勢,從這個角度上來看,台海戰爭已經爆發了,對中國而言,這是成本最小,殺傷力最大,可以取得成果最豐碩的對台戰略。

前陣子在台灣鬧得沸沸揚揚的所謂「台諜案」,中國就是打中台灣人的政治矛盾要害,讓我們內傷不小。

純粹由案子的發表面展來看,這起所謂台諜案,實在是荒謬得可笑。中國先是藉對外窗口的香港媒體放話;然後台灣內部政治勢力紅藍配,配合演出,打擊執政當局;力度不夠時,中國政府再補上「證據」,由官方「坐實指控」。三方演義,天衣無縫。

不知道是從小受到電影的影響,我一直以為間諜是個很神秘的行業,當間諜的都是硬漢,家屬更是大義凜然的愛國者。間諜們如果失事,一定是打落牙齒和血吞,永遠以沉默來表達愛國至上情操。現代台諜案的發展卻非如此,頗令人失望和訝異。一些現任或是過氣的國內異議政客,竟然可以了解間諜所有的「內幕」,發動失事的「家屬」哭哭啼啼地上電視,硬逼著國家當局要「救人」!簡直比台灣霹靂火的「 face off」更傳奇。我們的間諜網如此公開、透明與脆弱,不知人員是不是都委託便利超商代訓,然後宅配到敵後,名單隨時公告在麥當勞門口?

中國巧妙地利用了台灣人的小心眼,和國家意識認同模糊的罩門,搞了這樣一個卡通式的台諜案,而國內甘心或不甘心被利用的,都被耍弄得暈暈呼呼,實在令人感慨!被中國利用的政客們,在見獵心喜之餘,以為逮到打擊執政當局的機會時,是不是也要用用腦袋思考,稍微拿出一點良心來做為政治事業的參考座標?中國連捉法輪功、民主異議人士都不會大張旗鼓,且從不證實,大家都只能由私下管道互通消息,他們會去「證實」台諜案,見鬼了。

如我先前說的,某個角度來看,台海戰爭已然爆發,而我們卻還渾渾噩噩,矛盾重重,這仗是該如何打呢?在台灣,我們鑼鼓喧天,像在戲台上唱大戲似地內鬥炒翻天;對面卻已然銜枚夜行,整軍待發,致命打擊隨時可能發動。愛台灣的口水我們已經噴得太多,值此危急之際,親愛的台灣同胞,我們到底準備好了沒有?

(回目錄)



和平工作團伙伴計畫
編譯
盧永山

當維克多森( Lane Victorson)7年前從葛摩群島返回美國時,他四處打零工,不曉得自己究竟想做什麼。他曾到一家青年會館擔任志工,輔導暴力犯罪和性侵害犯,做過建築工賺點錢,也販賣遠距離電話服務。這些工作,如他所說的,通常只是混日子而已。

曾與維克多森同在葛摩群島擔任和平工作團志工的一名成員,告訴維克多森和平工作團伙伴計畫( Peace Corps Fellows program),他準備要展開一個全新的人生。

自 43年前首屆和平工作團志工應徵起,迄今已有數十萬名美國人離開國土,到世界各地建校修路、設立企業互助機構和健康醫療診所、教授英語及農業森林學。返國後,他們對週遭不幸者的需求更為敏銳,許多志工貢獻時間和精力從事故鄉的發展工作。但有些志工卻奮力在照顧自己需求及專業助人之間尋求調整,他們因不知如何取得合適證照和合適工作,而面臨求職上的困難。

就像維克多森,許多返國志工──到目前為止,有 2千名──在過渡期間,已向和平工作團伙伴計畫尋求協助;伙伴計畫是一個全國性的大學畢業生計畫,目的是為了幫助返國的和平工作團志工,運用他們在海外學得的技能,取得學歷及專業資格和就業經驗,以在故鄉有出任公職的機會。

和平工作團伙伴計畫執行長提帝( Michele Titi)指出:「我們觀察到許多返國的和平工作團志工,視旅外的經驗為生命中最高潮的時刻、他們提供最大服務的一刻。然後我們就想,他們返回故鄉後也能提供很多服務。」

自 1985年創辦伙伴計畫以來,美國已有32所大學與和平工作團簽約,招收這些返國的志工,提供他們不同領域的學習機會,從企業管理、護理、休閒、停車管理,到都市規劃和社會工作等。

但這些大學要求返校進修的志工,一般課業之外仍得增加實務學習,即他們必須到落後社區實習。伙伴計畫的經費來自於承辦的大學、和平工作團和其他來源,該計畫對所有返國的和平工作團志工開放,無論他們返國多久。

例如,有一位志工剛從教英語的哥斯大黎加返國,在取得教育碩士學位後,目前在芝加哥的低收入住宅區教授英語、西班牙語雙語課程。

另外一名志工 20年前在塞內加爾,花2年時間建構了一個婦女小額信用貸款計畫,現在她取得了非營利組織管理學位,並在匹茲堡的一個救饑計畫裡工作。去年曾在保加利亞興建一所學校的某位和平工作團志工,目前正在修幾堂法律課程,並在一個青少年法律計畫裡實習。10年前曾在巴拉圭擔任農業森林技工的一名年青男性,在取得環境研究學位後,目前正著手研究偏遠社區所面臨的經濟和農業問題。

拿到馬里蘭大學社會工作學位的維克多森,目前是巴爾的摩市施瑞佛社區的組織者。他說:「當你返回美國之際,你的同儕已從事 3年的專業工作,而你的社會接觸僅限於非洲。你知道自己必須打造一份事業,卻覺得力不從心,因此能夠利用一些援助。」

伙伴計畫希望這些返國的志工,能繼續從事大學畢業以後的服務工作,使他們的專業知識在所居住的社區運用。

從合作大學取得學位的和平工作團志工,通常不一定要留在學校附近的社區服務。但在巴爾的摩市,一項研究發現,參與施瑞佛社區計畫的 81%志工,非來自於馬里蘭州;在完成這項計畫後,有71%的志工選擇留在當地。許多志工甚至在他們所服務的社區購屋,成立家庭。

部分返國的志工對自己家鄉的貧窮和需要感到不可思議。在摩爾多瓦共和國教英語的志工亞蘭德( Jennifer Arndt)說:「在我參加和平工作團以前,我就考慮過到摩爾多瓦教書。」亞蘭德幾年前取得約翰霍浦金斯大學公共政策碩士學位,目前在巴爾的摩市為貧窮區的小孩指導一項法律課程。「但現在我環顧四週,然後捫心自問:『我究竟身在何處?這裡不是摩爾多瓦,而是美國。』我常常搞混。」

亞蘭德和維克多森在海外所任教的學校,廁所沒有衛生紙,更不要說是飲水機,或供學生上課的足夠教室。維克多森說:「人在海外,會覺得自己的工作帶有異國情調,也超級重要。返國後,來到一個像巴爾的摩的城市,你開始了解到,要做的事情比在第三世界還要多,這實在很荒謬。」

參與伙伴計畫的志工,在惡劣條件下,仍能堅持到底。歌倫比亞大學師範學院伙伴計畫協辦人狄克森( Reed Bradley Dickson)表示:「這些伙伴對吃苦習以為常,對所指派的任務更是堅持到底。」伙伴計畫裡從事教職的志工,留職率相當高;而在美國,一般教師的流動率十分驚人。狄克森說:「志工的成熟度和生命經驗,讓他們可以忍人所不能忍的挫折和困難。」

曾在加彭共和國擔任志工,目前擔任施瑞佛社區伙伴計畫協辦人的泰勒( Jobi Taylor)指出:「和平工作團的志工通常不是那種喜歡上班打卡或為錢工作的人,我們希望保留這種與眾不同的精神。」

維克多森說:「志工參與和平工作團的經驗,也許勝過從事其他行業。你離開祖國,到海外服務不同族裔的人,並學習如何尊重不熟悉的人和環境,返國後,再嘗試做更有益社會的事。這才是你真正服務人群的起點。」(取材自基督教科學箴言報)

(回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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