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刊日期2004/07/06(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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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本裡裡外外的人 在審判中尋求真理的文學家-卡夫卡 ◎蕭紫菡 課本裡裡外外的人,這次要介紹一位文學家,他的名字是卡夫卡(Franz Kafka,1883-1924)。這位文學家,生前很少被人肯定,一直到他死後,才開始獲得相當高的評價。卡夫卡最廣為人知的作品,包括著名的小說《審判》、《蛻變》以及《城堡》等。他的作品時常圍繞的主題,就是上帝以及審判;他時常藉由一個人被強大的社會、法院、或是被荒謬的價值觀所審判的過程,去描繪過程當中人性的不安與孤獨。 舉例來說,《審判》這部小說,描寫的是一個銀行業務主任K,某一天莫明其妙地被逮捕,自己卻完全不知道被逮捕的理由,而無論他如何為自己辯護,都沒有人要聆聽或表示認同;一直到了最後,他也開始被強大的法庭權力吸引,並對自己的行為和對錯失去了信心。最後,在K生日的那一天,他遭到兩個不明人士刺殺。讀者從來不能確定,K到底有沒有犯罪,或犯了什麼罪,但,K死去的那一刻,讀者都能深刻地感受到,一種在荒謬中被定罪的傷感,以及,一個人對自己失去信心的失落感。 這樣的感受,以及這種審判者與被審判者的關係,不僅廣泛地出現在卡夫卡的作品之中,有趣的是,它幾乎就是卡夫卡與他父親之間的寫照。卡夫卡曾經說過:「我寫的書都與父親有關,我在書裡無非是傾訴了當著父親的面,所無法傾訴的話…」卡夫卡的小說中,無時無刻都有一個代表他父親、也就是威權的影子,而父子對立的情結更是時常出現。因此,如果我們想深入卡夫卡的作品精神,或許,可以先從卡夫卡在他三十六歲時,寫給父親的一封信開始談起。 威權的影子 信裡,卡夫卡從自己的童年記憶開始說起。他說,從有記憶以來,他永遠能在父親身上看見一種與自己的落差。對他而言,父親高大、威猛、嚴厲而正確;而他自己,永遠是個瘦弱、膽小、錯誤的典型。這種差異,不僅來自於表面的外在和行為,更根基於父親對他的教育方式。他記得,童年時,有一天夜裡,他吵著要喝水,氣急敗壞的父親在一陣辱罵之後,將他從棉被裡拖出來,帶到陽台,並把門關起來。在給父親的信裡,卡夫卡說,「從那件事情之後,我就變得溫馴聽話了,但我的心靈卻帶著創傷,因為,要喝水的這個毫無意義的舉動,我覺得理所當然,而被抱到外頭去,我卻受到驚嚇,這兩件事,我怎麼也聯繫不到一塊兒去…我的父親,那個最高的權威,他會幾乎毫無道理地走來…視我為草芥。」 父親高大的身影,和時常突如起來的體罰,帶給卡夫卡的是一連串的自卑和不安。而平常辯才無礙、文筆流暢的他說,自己在父親面前,幾乎是個「不會講話的人」。他在信裡對父親說:「你是一位優秀的演說家,在你面前,我說話變得結結巴巴,最後我乾脆不說話了,起先,我只是賭氣,後來變成是,我在你面前變得不會思考也不會說話了…你對我影響實在太大,我變啞了,因為,只有當我離你遠遠的,起碼是你直接的威權鞭長莫及的時候,我才敢稍稍動彈一下……一想到你不可能平心靜氣與我說話,我就連最後一點抗辯的意志也給磨滅殆盡了。」 許多人會認為,對於這樣的威權,卡夫卡的痛苦來自於對父親的不認同,事實上,某種程度來說恰好相反,卡夫卡的痛苦,往往來自於他太渴望尋求父親的認同。因為認同父親,父親所給的教育又缺乏鼓勵和肯定,卡夫卡還來不及發展和認知自己,就已經先學會了自卑,而愈是如此,他卻又希望得到父親的肯定。他在信裡寫著,「對我這孩子來說,你大吼大叫的一切話語,簡直都是金科玉律,我一直都藉此來評價世界……在作自我評價時,我對你的依賴遠比對任何其他東西的依賴更大……」 隨著成長,卡夫卡更加自卑,久而久之,敏銳的卡夫卡也能逐漸了解,在父親的教育底下,所有的事物都被建立在一種罪惡感上頭。例如,父親如果先作勢要打他,最後卻因為母親的護衛而放下了棍子,一切的氛圍,會像是父親對母親和他施了個天大的恩惠,卡夫卡的罪惡依舊存在,自信心依舊不斷地喪失,並對無法達到父親的要求感到內疚。 父親的影響,在卡夫卡的每個生命階段持續發酵著。為了擺脫父親的影子,卡夫卡堅持不碰商業,而選擇念法律,畢業後在法律事務所和保險局工作。然而,他卻感受不到對於自己選擇的熱情,他寫道,「我以為我永遠過不了小學一年級、中學入學考試,但,我一級一級地升上去了,也沒有留級。但這並沒有給我帶來什麼樣的信心,從你冷漠的神色上我完全有證據確信,我現在愈是順利,到頭來結局勢必愈糟糕…在這種情況下,我有什麼心思燃起一絲熱情的火花呢?因此,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什麼選擇職業的自由,就像在學校裡的學習一樣,這些自由都是可有可無的,重點是,我要找到一個職業,然後,便可以無所顧忌地沉溺在你的冷漠之中…」 而被卡夫卡視為最重要的天職,也就是寫作,也依舊與父親脫離不了關係。父親總是將卡夫卡寫的書扔在床頭櫃上,不屑一顧。卡夫卡形容,在那一刻,一方面他感到自信心受損,另一方面,卻又像得到了自由。在寫作裡,他不斷尋找父親與自己的影子,他說,這好像是在延遲與父親之間的離別,然而,他又對父親說,「這種離別雖然是由你強加在我身上,卻是由我來控制的。」我們可以說,寫作,是卡夫卡在與父親之間,唯一能使他稍微感到自主的媒介。 從文學創作解構 到了中年以後,卡夫卡開始細細地回顧自己的成長,他知道,隨著年齡增長,他可以不再那麼容易受傷,他希望開始跟自己的內在抗爭,走出父親的評價與影響,這時,結婚成了他尋求獨立的方式。他對父親說,「結婚以後,我們就會出現一種平等的關係,到那時,我就是一個自由、感恩圖報、無罪的孩子,你成了一個沒有憂愁,不專橫的父親,可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們卻得把過去的自己全部?掉…但至少這樣,我就會與你平起平坐,所有的恥辱與凌虐,不管是舊或者是新,都不過是往事一椿罷了…」然而,卡夫卡自己非常了解,他是個需要大量獨處的人,而即使結了婚,他依舊是依循著父親的評價在思考與選擇,而他的兩次婚姻,也皆以失敗收場, 終其一生,卡夫卡不斷地在文學創作裡解構他與父親的關係。對卡夫卡而言,父親就像是一個無所不在的上帝,一種無孔不入的價值觀,無時無刻地在對他進行審判,而父親在他成長過程裡所產生的影響,像是他變得自卑、膽小等,就好像那些被審判者的人性,是如何在過程裡遭受改變一樣。曾經有人認為,卡夫卡永遠走不出父親的陰影,尤如他對人類命運永遠保持悲觀一樣,然而,更有人認為,卡夫卡只不過是個比一般人更誠實的人,他不斷尋找父親對自己的影響,並非代表他走不出那個陰影,而是他總是願意誠實地看待每一個生命的細節,並且嚴厲地檢驗在父權之下的自己,是否墮落,是否忘了覺醒,尤如他自我批判的一句話說:「我之所以成為今天的我,是父親的教育和我的順從的產物…」 本文取自「教改e點靈」廣播節目。每週一至周五晚上十點十分至十一點,於教育廣播電台全國聯播。 <Top>----------------------------------------------------------------------------------- 教育部長杜正勝支持常態編班 大考中心建議:補考標準 從寬認定 受風災影響,大學指考部分考生權益受到影響,對於災區考生申請補考一事,大考中心主任與教育部官員上午在立法院表示,下午大考中心與大學招生聯合會開會時,會建議災區考生申請補考不需再說明理由,同時也會適度放寬颱風災區的認定標準,以確保災區考生權益。
…(聯合報07/06) <Top>----------------------------------------------------------------------------------- 【台灣教育向前行】系列廣播節目 ■「發現新校園」;(每週六、日22:00-23:00)由陳翔主持。 ■「教育方向盤」;(每週日10:05-11:00)由劉和然主持。 看到豐富的內容,關心教育的你是不是心動了,想一探究竟呢? <To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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