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報】═══════════════════ |
教 育 專 題 深 入 報 導《2004-08-23》 |
本期內容 | |
◎ 美國傳真:職棒鐵人創辦棒球學校 | |
◎ 劍橋漫遊29:我是劍橋人 | |
◎ 徵人啟事 |
美國傳真:職棒鐵人創辦棒球學校 | |
譯寫 盧永山 | |
改變棒球教授的方式 讓小朋友更樂在其中 在美國職棒大聯盟縱橫33年後,創下連續出賽紀錄的「鐵人」卡爾‧瑞普肯(Carl Ripken Jr.,註)和他的哥哥比爾(Bill),正對他們熱愛的棒球運動投出一記變化球,他們想改變棒球的教學方式,而這個夢想已在兩兄弟設立的棒球學校實現。 瑞普肯兄弟去年在巴爾的摩設立了「瑞普肯棒球學校」(Ripken Baseball Academy,網址為http://ripkenbaseball.com/camps/academy),目的是為了增加小朋友參與棒球活動,該校的信念很簡單──教導家長和教練別再破壞小朋友的棒球比賽,讓打棒球變得更有趣,引導更多小朋友喜歡打棒球,且成為長時間的興趣。 在大聯盟巴爾的摩金鶯隊和德州遊騎兵隊效力12年的比爾‧瑞普肯說:「比賽結束後,這群10歲的小朋友會做什麼事呢?獲勝的一方歡呼慶祝,輸球的一方從邊線走回休息室前方,聚攏在一塊,教練開始檢討戰術執行的錯誤部分,然後,小朋友會悶不吭聲地坐15分鐘的車子回家。對小朋友而言,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玩。」 相反的,瑞普肯兄弟和其他棒球專家提供另類的學習方式,在球賽結束後,他們聚集兩隊的小朋友,以快速、有趣的方式跑壘,忘卻最後的比數。 讓練習的時間更活潑,是瑞普肯棒球學校吸引球員和教練的另一項特點。來自維吉尼亞州的丹湯瑪斯,目前任職於美國國防部,本身也擔任一支少年棒球隊的教練。丹湯瑪斯偕同兒子、及各7名小球員和家長級的教練,去年參與瑞普肯棒球學校的春季棒球營。 丹瑪斯說:「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們讓練習的時間變得非常有趣,且節奏非常快,我們不用十幾個人圍住一個小朋友,無聊地看著他練習。練習時,他們總是設法讓小朋友跑跑跳跳,保持高度興趣。」 丹湯瑪斯說,比爾‧瑞普肯會參與某些課程,他總是將氣氛帶得很熱烈。他說:「小朋友非常認真學習,也喜歡比爾,他讓練習氣氛有趣,經常在草地上滾來滾去,盡心盡力地教學。」 根據美國運動數據公司(American Sports Data Inc.)的統計,自1990年起,6歲以上學童參與棒球運動的人數驟降33%至1,090萬人,參與少棒聯盟的人數也下滑。 美國少年運動專家指出,缺乏樂趣是小朋友長至12或13歲以後,放棄打棒球的重要原因。激烈的競爭和密集的賽程──許多一流少棒隊伍每一球季要打60或70場比賽──使學童產生龐大的壓力,降低打棒球的樂趣。 非營利組織「積極教導聯盟」(Positive Coaching Alliance)創辦人吉姆‧湯普森(Jim Thompson)說,其他運動也會出現小朋友筋疲力盡的現象,但打棒球的小朋友這種現象特別多。他建議,棒球比賽的步調較慢,可增加對小選手的觀察。 吉姆‧湯普森說:「差勁的教球方式會讓小朋友筋疲力盡,因為教練通常只注意比賽勝負,而非教小朋友球場如人生的道理。小學生棒球比賽可以用保送和安打贏球,但這不是棒球,而是運動會。」 只注意比賽勝負,對拚命學習棒球的7歲小孩而言,將會形成極大的壓力。吉姆‧湯瑪斯說:「如果小朋友放棄棒球,就不能教他們球場如人生的道理。」 瑞普肯棒球學校的棒球營是在春季及夏季舉行,每次營隊的費用從300至995美元,瑞普肯兄弟通常會親自授課,課程多半在球場上教授,若要討論棒球規則和觀念,則在教室裡授課。 瑞普肯棒球學校發言人馬容(John Maroon)說,對個別教練的諮詢也非常重要,因為許多人認為,只要教好一個教練,就能影響15個以上的小朋友。去年秋季和冬季,瑞普肯兄弟為全美的棒球教練舉行了數天之久的研討會,比爾‧瑞普肯說,少年棒球教練通常都是由志工父母兼任,這份工作雖然意義非凡,他們教棒球的方法卻不甚理想,他們蒐集了很多資料,通常沒有什麼脈絡,只強調比賽勝負,卻不重視資料的講授和小朋友的學習。 瑞普肯兄弟的明星魅力,加上獨特的教學方式,也激勵了有志於改革少棒運動的志工。「美國少年運動聯盟」(National Alliance for Youth Sports)執行長弗瑞德‧殷夫(Fred Engh)最近幾個月曾與卡爾‧瑞普肯會面,並留下深刻印象。瑞普肯棒球學校和美國少年運動聯盟有意進行國際性的合作,包括協助尚未籌組少棒聯盟的貧窮國家設立測驗計畫。 弗瑞德‧殷夫:「卡爾‧普瑞肯明白,改變美國少棒的訓練文化確有必要。」美國少年運動聯盟已建立一套系統,專門訓練許多個少棒聯盟的教練和熱心家長。 對擔任教練或熱心投入的家長而言,他們不期望能在一夜之間就改變所有的錯誤方法,瑞普肯棒球學校和美國少年運動聯盟已為他們找到合適的解決方法,使他們不用重蹈部分教練和熱心家長的覆轍。 除了某些極端案例外,例如,家長和教練因訓練理念不同,發生嚴重爭吵,而成為頭條新聞,對瑞普肯棒球學校和美國少年運動聯盟而言,最大的挑戰在於,如何教育一片熱心卻常招惹麻煩的家長,接受較為合適的教學觀念。 (取材自基督教科學箴言報) 註: 卡爾‧瑞普肯1960年8月24日出生於美國馬里蘭州Havre De Grace鎮,1981年加盟巴爾的摩金鶯隊,並於該年8月10日初次上場,此後21個球季都待在金鶯隊。在21年的職棒生涯中,卡爾‧瑞普肯於1995年9月6日創下連續出賽2,131場的紀錄,因此被稱為「鐵人」,至2001年球季,他已創下2,632場連續出賽的紀錄。 卡爾‧瑞普肯於2001年9月份引退,生涯共擊出3,182支安打和431支全壘打,是美國大聯盟史上7位擊出3千支安打和4百支全壘打的球員之一,並曾19度參與大聯盟明星賽。 為表彰卡爾‧瑞普肯對金鶯隊的貢獻,金鶯隊於2003年1月31日無異議通過將他選入金鶯隊的名人堂,卡爾‧瑞普肯和父親都進入名人堂,更是金鶯隊史上第一次。 卡爾‧瑞普肯除了和哥哥創辦瑞普肯棒球學校外,也於2002年2月7日買下大聯盟洋基隊短期聯盟1A球隊,並把隊伍從紐約遷移至巴爾的摩的亞伯丁,成為金鶯小聯盟旗下的一支球隊,實現他當球隊老闆的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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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錄) |
劍橋漫遊29:我是劍橋人 | |
Celeste | |
8月份接連一些朋友從其他城市或從台灣來到劍橋,導遊成為我在劍橋不支領薪水的副業。在介紹各學院及劍橋風情時,一次又一次地敘說「我們這兒如何如何」、「我們學院如何如何」,自己似乎成為住了很久的劍橋居民;跟朋友玩到蘇格蘭,與在愛丁堡念書的朋友聊天時,我儼然又成為「英格蘭代表」。曾經抱怨劍橋的無趣,繞大半個英國再回到劍橋,我感覺到自己的幸運,可以生活在「全英國最美的地方」,而這是以前不曾有的感覺。 8月之前,我幾乎有3個月的時間沒出過劍橋,再加上當時寫年度報告的壓力,劍橋再美,在我心中似乎出現不了對美的讚嘆。那時的劍橋就只是一個地方,一個生活的地方,一個我已經鑽了11個月的熟悉環境。對劍橋的美,似乎已經麻痺,沒什麼感覺。 或許就像夫妻或情人之間,沒有外來的刺激或壓力,似乎難以凝聚共同的情感,對彼此的感覺可能因為「習慣」而淡化或麻痺。也像遊子,在外遊盪一圈之後,「家」成為一個強大的吸盤,對家中成員的情感,對家的認同反而更加鞏固。 這樣看來,自由不是一種純然的釋放,它也可能是一種認同與情感的激化!倘若我一直不出劍橋,我不但再也感受不出劍橋的美,尤有甚者,憎恨隨之而生。當我重新從外面看劍橋,與朋友再走一次劍橋,劍橋的線條柔美了,陽光溫暖了,鳥叫聲也格外悅耳! 除了「美」的討論,另一個角度可能是「認同」(identity)的問題。到倫敦、杜倫(Durham)拜訪朋友,我是一個訪客,一個雖然同在英格蘭、但處於不同地區的人──倫敦在南、杜倫在北。杜倫的朋友似乎在自己住家前花花草草的園藝生活中,積累區域性的認同;在愛丁堡念書的台灣朋友,都已經自稱自己是「蘇格蘭人」了,去年耶誕節到劍橋,還只穿著一件T恤! 在倫敦、杜倫及愛丁堡的朋友原本皆來自台灣,這一兩年的留學生活,大家慢慢建立起自己對留學地的認同。這種認同大概是像在海灘建沙堡一樣,每堆一小層,縱有外來海浪的沖刷,那也是加強其未來的強固性。沒有這些浪潮,事實上沙堡可能不夠強固,甚至建不起來。 或許認同的建立是個自然的過程,也是自己可以繼續下去的力量,但不可否認的,有時候我會一種混淆或錯亂:當與一群英國人在一起時,我是台灣人,有時有種格格不入的局外人之感;當跟一群在各地念書的留英學生在一起,我似乎成了英格蘭人;朋友到劍橋玩,我是不折不扣的劍橋人。或許認同本身就是很複雜的,只是有時會問自己:我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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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錄) |
徵人啟事 | |
台灣立報社公開徵求社長秘書乙名 | |
歡迎抗壓性高,反應聰敏,對本報具有高度認同者應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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