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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書出版快遞 2004/10/15】全女公投:大家一起取書名!

  親愛的女書店的朋友們,我們即將出版一本新書 Riding the Bus with my Sister。為了這本書的中文書名,編輯部花了很大的功夫討論,經過了幾番激烈的論爭,差點造成姊妹鬩牆。甚至還有女書店的好朋友為了幫忙想書名,回到家竟然輾轉難眠,並夢見新書出版的樣子。夢中的她極力想看清楚書名叫什麼,希望得到神諭……

  所以,女書店邀請大家一起來幫幫忙,投個票,為我們天蠍座的新生兒取個吉利的好名字。

  投票辦法很簡單,只要妳在 email 寫上妳最喜歡的中文書名選項,寄至 fembooks@ms27.hinet.net(信件主旨請寫上;女書店取書名活動)。來信的前50名將可獲得米榭兒繪圖的 Riding the Bus with my Sister  限量版紀念明信片乙張,並有米榭兒的親筆簽名喔!(收到通知後煩親至女書店領取)

  假如很幸運地,妳投的那一票雀屏中選成為我們的書名,就有機會獲得 Riding the Bus with my Sister  中文版新書一本!我們將於新書發表會當天舉行抽獎儀式,所以,記得在 email 留下妳的姓名、電話、地址,以便通知,下周一下午五點截止收件,我們需要您寶貴的一票!

 

§ 大家一起取書名 § 

Riding the Bus with my Sister 內容簡介

  瑞秋.賽蒙的妹妹貝絲雖然患有智障,卻過著充實緊湊而且經常歡樂的日子。貝絲最熱中的嗜好是在她居住的賓州城市裡搭乘巴士。活潑的司機扮演她的導師,同車的乘客構成她的社區。有一天,貝絲要求瑞秋陪她搭巴士一年。這本書紀錄了那一年的經歷,敘述中充滿智慧、幽默、情摯。瑞秋身為作家及大學教授,但她的感情生活一片空虛,只能藉著忙碌的工作來掩飾。陪妹妹搭巴士之後,她才發現貝絲的世界何其豐富,盡是值得學習的地方。讀者參與這對姊妹的旅程,也將學到寶貴的生命智慧:如何掌握眼前活在當下,如何寬容,如何執著,如何改變,如何去愛──如何慢下步調,享受人生之旅。

  本書除了記述這段巴士征旅,還穿插了扣人心弦的回憶。進一步認識了貝絲,瑞秋也終於能夠勇敢面對往昔:母親無情的拋棄,姊妹之間的愛恨等等。瑞秋從新角度回顧這些往事,到末了,她更學會了寬恕。瑞秋.賽蒙呈現了我們前所未見的智障世界,在日常生活中發現了不凡人物,忠實而不濫情地刻畫出討人喜歡、精力充沛、獨立自主的貝絲。原本屬於兩個不同世界的姊妹在這本書裡交會結合,在她們一同帶領下,讀者將經歷一段既獨特又人人皆可入情的啟發之旅。

 

Riding the Bus 推薦辭


  看這本書,有欣喜、有感動,更有感傷。
很高興女書店能出版這本書,期盼讀者既然翻了就把它看完,這本獨樹一格的書絕對能讓你在歡笑和淚水中更了解心智障礙的朋友,也更懂得珍惜生命。
                            —喜憨兒基金會執行長 武庭芳

  我的二姊良雯,和這本書中的貝絲一樣,有智障,是個憨兒。作為她的妹妹,我恆常有著某種混合著憐惜、疼愛、擔心、困惑,其中最難面對的是「罪惡感」。看了本書,我才發覺,普世的智障者同胞手足很可能都有類似的罪惡感,只不過,有的人選擇逃避,不去面對,甚至凌虐智障的手足;當然也有人,像作者瑞秋,去面對她對貝絲的種種情緒,和貝絲一同上了巴士,當她下了巴士,瑞秋不但更明白她的這個怪妹妹,同時也能開放封閉的心,坦然接受自己。
                                 —知名作家 韓良憶

  如果你有智障的兄弟姊妹,如果你的孩子是智障者,而你們心裡有不足為外人道的深層感受和疑惑,那麼這本書將會釐清你混淆的思維。如果你有心探索智障者的世界,如果你想知道,傲慢的我們正如何以自以為是的生活方式強迫別人跟著我們的腳步走,那麼,本書會讓我們好好反省:多少時候,我們是如此無理而霸道地和別人相處而不自知,而這種不尊重別人的想法,是我們生命一直無法獲得真正快樂的源頭。
                            —「等她二、三秒」作者 劉碧玲
 
  「這本精彩的書令人佩服作者的勇氣與見識,讚賞內容的犀利與忠實,我比平常更加慢慢細讀,讓這段旅程更加長久。這個獨特的故事——關於姊妹的情感、關於智障的逆境、關於心態的提升——將促使我們每個人重新審視生活的方式。」
                —Sophy Burnham, A Book Of Angels 及The Path of Prayer 作者

  「這是一本令人讚嘆不已的書,它述說了人與人之間緊密相連的美好故事。一對幾乎毫無共同點的姊妹在對方的生命中找到了不可思議的力量。這本書觸及我的靈魂深處。」
                          —Rosie O'Donnell(美國名節目主持人)

Riding the Bus with my Sister 中文書名選項;

1. 酷貝絲搭巴士

2. 妹妹貝絲搭巴士

3. 貝絲妹妹搭巴士

4. 跟著妹妹搭巴士

 

§ 先讀為快 § 

旅  程(節錄)

  「起床嘍,」我妹妹貝絲說。「我們趕不上第一班巴士了。」

  冬日清晨六點鐘,月光還照進她的公寓裡。她已經裝束好了:深紫色T恤,淡綠色短褲,肩膀上還掛著一個紫色的小熊維尼背包。我好不容易才爬起床來穿上衣服:黑色運動衫,黑色保溫褲。都已年近四十的貝絲和我相隔十一個月出生;除了年紀之外,我們可還有其他差異。她穿的盡是鮮豔奪目的衣物,她有辦法在黎明之前倏地跳下床。她還是個有智障的女人。

  我到這裡來把生日禮物送給貝絲:我來搭巴士。

  她自個兒住已經有六年了。住在這間由政府補貼租金、離賓夕凡尼亞州一個灰暗中型城市的大街有幾個路口的公寓裡,她大可過著天天一成不變的日子──自從丟了在速食餐廳清理桌盤的工作以來,她手上多的是時間。她可以領取政府發給的殘障補助,生活費用可有著落。

  但貝絲還有別的東西:妙點子。

大家通常不認為生活在社會視線邊緣的人具有這項特質。像貧窮老人、未得到照顧的精神病患、無家可歸的遊民一樣,貝絲是主流社會許多人難得想到、甚至看到的人。

  搬到她的五樓公寓六個月後,她發覺生活孤單,而且已經看過了每一輯她看得下的The Price Is Right和All My Children電視節目。於是,有一天,她下了搭巴士的主意。可不只是像我們大多數人那樣搭巴士──不是她的輔導人在數年前教會她的搭乘方式。她想做的不是從一個地點移轉到另一個地點這種平常事。她要以自己的方式搭巴士。

  貝絲回想,就在一九九三年十月十八日那天,出於不復記得的原因,她先從咖啡桌上拿起她的巴士月票。接著,她在高樓電梯內按下一樓的按鈕,從大廳走到街上,在街角招攬下一輛巴士,朝司機那邊爬上階梯,找了一個位子坐下,然後就從大早到傍晚在市裡繞了幾圈,路線一條一條坐,巴士一輛一輛換。過不久,她每天會搭乘十幾趟巴士,有的只有五分鐘之久,有的長達數小時,車子在市內窄路和郊區丘陵行進時,她就跟司機、乘客攀談起來。不出幾個禮拜,她已經可以在半徑十哩的範圍之內來去自如;弄清楚車上人物如何因時因地而變、細讀了巴士終點站每週張貼一次的時刻表之後,她有辦法推算出哪一天哪一刻哪個人就正在哪個十字路口。她把友情散佈到城市的東西南北,組合起自己的流動社區。

  貝絲的個案管理人並未建議她這麼做,電視脫口秀Regis and Kathie Lee,甚至貝絲的男朋友都未曾這樣建議。這完全是她自己的主意。

  我們急急往大街走下去,月亮漸漸沒入建築物後面。貝絲的一頭鬈曲棕髮在晨浴之後尚未乾;我的這位嚮導這時向我指出候車亭上的路線號碼、慍怒的司機臉上的不悅之色。她不戴手錶,只憑來往的巴士判定時刻。

  我們衝進市中心的麥當勞;才只是早上六點半,店裡已經擠滿早起的人:幾群玩紙牌的老年人,獨坐一桌低首讀報的上班族。貝絲是不喝咖啡的,但她點了咖啡;服務員還沒開口,她已經算好八毛四分的銅板遞了過去。

  然後,我們奔到屋外的黎明,急急走向一座候車亭。貝絲低頭看著路面,像我帶她去聽唐尼‧奧斯蒙(Donny Osmond)演唱那一次那樣吃吃地笑:心情亢奮,得其所哉。她手裡牢牢拿著她的黃色收音機以及一大疊鑰匙圈──依她算,總共有二十九個──鑰匙圈的附掛物有甜餅怪(Cookie Monster)、笑臉、和平標記,全部卻只串了兩隻鑰匙。她用指尖敲打著加上護貝的巴士票卡,卡片上貼紙的號碼是000001。她每個月去換票一次,總是第一個抵達售票窗口。那張貼紙是她的私人徽章,證明她是這些巴士路線的皇后。

  我們要搭的第一輛巴士靠邊停了下來。司機克羅德打開車門,彷彿是歡迎我們到他家作客。貝絲腳步橐橐作響上了車,拿咖啡的手直直往前伸。克羅德接過用塑膠杯裝的熱騰騰咖啡,然後把四個兩毛五銅板放到貝絲手裡。「我們的約定,」他向我解釋。

  接著,貝絲轉身迅速走到「她的」座位——這是巴士前段直排長椅上第一個位子,斜對著司機座位,讓她得以最靠近司機。我在她旁邊坐下。我住在郊區,自己沒車不行,偶而坐坐通勤火車;這可是我多年來第一次坐市區公車巴士。車子上路;我們經過勞工階級的連棟排屋、一家出售基督教主題草坪飾品的商店、一座農民市場、一間廢棄的糖果工廠、幾家亞洲人開的雜貨店。克羅德的司機帽下面露出剛開始轉白的短髮。貝絲宣布說他今年四十二歲,生日就快到了。貝絲講出準確日期、又說他喜歡怎樣過生日時,他邊聽邊笑著。「她什麼都記得,」他說。

  他問貝絲,如果像氣象預測所說的,溫度由涼變暖,她會不會換穿平底拖鞋。「還用問,要係超過四十度,」她回答,「我就換了。」他告訴我說,如果巴士上沒有其他人,他們會打開貝絲的收音機,一起「即興演奏」。「可真大聲,」她加進來說。他們回想起幾個月前跟一位乘客鬧不愉快的事。「她真壞,」貝絲憤慨地說。克羅德表示同意,然後談起那次口角的經過:有一位乘客強烈認為他搞不清後續的停靠站,直到那位不滿的乘客下了車,克羅德可慶幸貝絲也在車上——總算有個人可以陪他一起嘆氣。

  過不久,我們遇到騎單車的貝絲男朋友。傑西也是有智障的成年人;他在行人穿越道前停了下來,淡棕色的臉孔直對著前方,失明的左眼在光線下透出乳白色,陽光在貝絲許久以前勸他戴上的頭盔上反射著。他們在一起的十年,都超過了他們各自生命的四分之一。克羅德拿起對講機麥克風叫著,「哈囉,傑西!」傑西朝我們看。我們在座位上扭轉過去;我們向他揮手,這時他蓄小鬍子的臉現出了喜悅。

  一整天下來,不管我們搭上雅各的、艾絲特拉的,或是魯多福的巴士,每位司機都熱情向貝絲打招呼。他們告訴我,她不時會幫上忙:在他們有一陣子沒開過的路線上,她會提醒他們在哪裡轉彎;教他們唱收音機節目裡的前十名歌曲;向他們報告路線時刻及工作人員的最新變化;他們生病時到醫院探望他們。她也會幫助同車乘客:告訴他們怎麼前往他們的目的地;巴士因為並排停車的送貨車而無法前進時,跟著他們一起著急;幫他們把第三個購物袋拿到人行道上。
相對的,許多乘客會笑著跟她打招呼,問問她的近況;許多司機態度慇懃,甚至親熱。雅各問,她是否有了新的冬季大衣,上個月跟她起衝突的那個女遊民有沒有再煩過她。傑克塞了一些錢給她買汽水。伯特用破嗓子唱歌博她一笑。

  倒不是每個人都對她好。我得知,有些司機稱她為「瘟神」。他們一看到貝絲在前頭的巴士站,就直直盯著路開了過去。有些乘客瞧見她在人行道上等車,還會向司機提出預警,叫道,「不要停!」要是她上了車,他們會當著她的面不耐煩地說,「閉嘴!回家!」

  「我不在乎,」她說,接著聳聳肩膀。我們長大時,每當有小孩用惡毒的字眼罵她,我總會在她臉上看到劇痛的表情;有時候,那痛楚要經過幾個鐘頭才消失。如今我看得出,處在朋友當中,她可以迅速恢復鎮定。

  我發現,改變的還不止於此。貝絲以前是個任性的小孩,她也像許多任性的小孩一樣,在家裡覺得最安全。現在她已經成長為非常外向、不顧俗套的大人:她利用時刻表交朋友,對別人的白眼置之度外——還有,她依自己的節奏東蹦西跳的樣子,那可真是一記當頭棒喝,叫人不會再認為智障就等於遲鈍。我妹妹(我妹妹!我暗地裡感到自豪)在這世界上來來去去,她所表現的信心不亞於在展覽室裡氣閒神定走動的博物館館員;她非但不會因為與人有異而自憐自艾,她還為此感到得意。

  那天下午,當我下到人行道,隔著巴士車窗向她揮手道別時,早上才發生的一個景象突然盤踞了我的腦海。當時她正輕快搖擺著矮胖的身子要過街到麥當勞,我三步做兩步跟在後頭。在黎明前的月光裡,她喋喋不休說著我們要搭乘的複雜路線——她心裡相當明白,這世界上沒幾個人,甚至根本沒人像她那樣,整天看的是巴士的下車鈴拉繩,聞的是汽車的廢氣——這時她無意識地把頭往後仰大叫道,「我不一樣!我不一樣!」彷彿是向天際之外提出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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