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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專題 ◎ 2004-11-18
═════════════════【立報】═══════════════════
教 育 專 題 深 入 報 導《2004-11-18》

本期內容
◎ 閱讀第三世界:澳洲民族寓言的織夢家─彼德凱瑞的「後殖民╱流放」文學之三
◎ 教授爸爸週記:大陸高教表面精英化
◎ 台灣立報徵文啟事



閱讀第三世界:澳洲民族寓言的織夢家─彼德凱瑞的「後殖民╱流放」文學之三
  宋國誠(政大國關中心研究員)
1997年的《來自黑獄的陌生人》(Jack Maggs),是一部試圖「重╱改寫」澳洲殖民歷史,反抗英國帝國主義意識形態下的現實主義傳統,解構被殖民主義定型化的「英國身份」,最終回歸「澳洲本性」的後殖民小說。作品獲得1998年「大英國協作家獎」和邁爾斯‧富蘭克林獎。

正如瓊‧李絲(Jean Rhys)在《夢迴藻海》(Wide Sargasso Sea)中試圖改寫《簡愛》對加勒比海殖民地的殖民論述,顛覆英國浪漫主義文學中「瘋女╱怪物」的他者形象一樣,凱瑞將他的反寫目標指向狄更斯(Charles Dickens, 1812-1870)的《遠大前程》(Great Expectations, 1860)(編注),並向19世紀英國現實主義文學的殖民論述霸權進行挑戰。

在一次訪談中,凱瑞說明了這部小說的創作緣起。一方面他非常不滿狄更斯「帝國凝視」下的澳洲形象,特別是狄更斯那種無視於英國對澳洲「流放殖民」的史實,以及對帝國價值幾近封閉自戀的捍衛。其次是受到愛德華‧薩依德(Edward Said, 1935-2003)《文化與帝國主義》(Culture and Imperialism)一書的影響。薩依德在書中評述了狄更斯《遠大前程》中「帝國中心主義」的論述立場:狄更斯塑造了一個稱為阿貝爾‧馬格維奇(Abel Magwitch)──一個被設想為「澳洲人的祖先」的流放罪犯──的人物,通過一種「英國╱中心身份」和「澳洲╱邊緣身份」的差異,通過一種「澳洲╱贖罪的」、「英國╱滌罪的」的文化對比,來鞏固大英帝國的霸主地位。實際上,在薩依德的評論中,狄更斯的作品是英國殖民征服和帝國實踐的組成部分,與珍‧奧斯汀(Jane Austine)和吉卜林(Rudyard Kipling)一樣,都是19世紀「帝國文本實踐」的主要代表。

受到薩依德的啟發,特別是薩依德關於「邊緣反寫中心」的文化抵抗策略的鼓舞,凱瑞乃通過對馬格維奇這一澳洲人物與身份的重寫,顛覆澳洲與英國的「兄弟之國」的友邦關係,重新確立澳洲遭受英國殖民的歷史,確立澳洲文學「後殖民反抗」的必要性。

故事以「仿寫」《遠大前程》的劇情結構,以第三人全能敘事、正敘和倒敘夾雜交錯的方式,描寫一位被流放到澳洲而致富的罪犯傑克‧麥格斯(Jack Maggs)重返倫敦尋找愛兒亨利‧菲普斯(Henry Phipps)的故事。與《遠大前程》不同的是,狄更斯的敘事重心是在英國人皮普(Pip)身上,凱瑞則把全部重心放在被狄更斯邊緣化的馬格維奇──也就是麥格斯──身上。

麥格斯以「寫信給兒子」的方式,述說他自己的經歷,期望有一天能獲得兒子對自己「待罪之身」的寬諒。麥格斯自幼是個棄兒,在倫敦橋下以「揀食」為生,被一位慓悍的女慣竊馬莉‧布瑞登(Mary Britten)收養,並接受西拉斯‧史密斯(Silas Smith)的偷竊訓練,因而成為一名藝高膽大、為西拉斯這個「偷竊一族」生財致富的竊賊。麥格斯將布瑞登視為「母親」,對她充滿感恩與懷念,因為儘管麥格斯終日全身佈滿倫敦橋下惡臭不堪的污泥,但至少他還有一個「英國人」的公民身份。布瑞登(Britten)的姓式與「不列顛」(Britain)諧音,而麥格斯也把瑪麗‧布瑞登視為「祖國母親」的象徵──他眼中的「女王陛下」──這意味著麥格斯始終以「英國身份」為自我認同的歸屬,雖然麥格斯最終領會到他的「英國身份」不過是個一廂情願的假象,一場自欺欺人的認同幻覺。

麥格斯在作案被捕之後流放到澳洲。儘管他因經商成功而在獲得大筆財產,但他還是一個被中心社會隔絕的罪人,被主流價值拋棄的廢物。麥格斯一心想脫離這個帶有「殖民地原罪」的澳洲身份,一心想重返倫敦尋找他的兒子。

麥格斯以一名「陌生客」的身份夜返倫敦,意外地成為佩西‧巴寇(Percy Buckle)家中尊貴的僕役,認識了總是對他既好奇又同情的女僕梅西‧拉金(Mercy Larkin),特別是認識了常來巴寇家中作客的作家托比阿斯‧奧茲(Tobias Oates)。

小說中的奧茲是一個神奇式的人物,出身卑微,歷經辛酸,他以寫作──通過虛構與幻想──試圖創造曾被剝奪的溫暖世界。然而,奧茲也是一個善惡兼具的兩面人,他一方面熱心於描寫窮人故事,致力於保護受虐兒童,一方面他又是一個「窺心者」(heart voyeur),善於以催眠術「竊取」他人的隱私。

奧茲運用催眠術披露了麥格斯極力壓抑、不願人知的「澳洲流亡辛酸史」。在夢境中,麥格斯不斷夢見身穿軍服的監獄士兵,對流放罪犯施以酷刑和凌虐,他夢見自己不斷反抗,甚至不斷拿起巨石,向狀似幽靈的士兵頭上砸下,幽靈之頭像破裂的瓜果腦漿四溢。處於催眠狀態下的恐怖景象,代表著殖民地澳洲對英帝國的「復仇潛意識」。凱瑞通過這場「催眠敘事」,不僅重新展現澳洲殖民地的真實歷史,恢復這個被英國主流文學打入「禁區」的幽黯領地,也解構了狄更斯的「假現實主義文學」傳統,瓦解了帝國作家對澳洲歷史權威式的「假論述」。

重返倫敦、尋找昔日「母親」、思念離散的兒子、一封又一封隱密信件,都是凱瑞在小說用來比喻「澳洲」這一罪惡之地,對母國英國「忠誠表露」的隱喻。麥格斯給兒子的「自傳式」書信,是在黑夜裏用「密文」寫下的,而且必須塗上檸檬汁在鏡子下觀看才能閱讀。這段不能公開、羞於見人的流亡秘辛,象徵著一個處於陰暗角落的澳洲意象不被英國主流社會所接納。對於一心想「認子歸宗」、「浪父回頭」的麥格斯來說,「我本一心向明月,怎奈明月照溝渠」。母親避不見面,因為不願在生活好轉之後再度勾起舊時揀食為生、偷竊致富的往事;兒子不肯「認賊作父」,不肯讀信,視自己的父親為累贅,甚至一想到他就「厭惡至極」,麥格斯甚至是在兒子試圖對他「殺人滅口」的威脅下,重新逃回澳洲。

通過這段「被拒於英國門外」的敘事,凱瑞改寫了狄更斯筆下一場「虛構式」的滌罪儀式:通過皮普接納馬格維奇,實現了帝國道德的洗禮,因而「寬容」了罪犯馬格維奇。實際上,英國從未接納澳洲,英國只是把澳洲定義為帝國王法的化外之地,以之來襯托大英帝國的正統性和至高性。

奧茲是凱瑞在小說中運用的十分成功的「後殖民隱喻」。有些評論家認為奧茲在這部小說中以取材於狄更斯生平故事、以戲謔式手法來取悅讀者的作品──這種「作品中還有作品」的創作手法,是凱瑞一貫而獨特的雙層敘事技巧──是用來諷刺和解構狄更斯這一世界文學史巨擘人物而刻意設計的。儘管這一觀點雖然略嫌牽強,但完全可以將奧茲關於麥格斯的傳記《麥格斯之死》,看成是對《遠大前程》這部作品戲仿式的影射。一方面,奧茲通過催眠完全掌握了麥格斯的流亡史跡,但卻仍然以「虛構」筆法寫下《麥格斯之死》,這意味著英國主流統文化從不願意「正視」澳洲這一邊緣之地的帝國心態;一方面,麥格斯也不願奧茲書寫關於他在澳洲的這段「化外經歷」,這意味著澳洲歷史始終處於被壓抑、被抹煞的處境。然而,與《遠大前程》不同的是,狄更斯筆下的馬格維奇最後遭到絞刑處死,這似乎是英國正統敘事下一個澳洲罪犯「罪有應得」的下場,但是在凱瑞筆下,麥格斯逃回了澳洲,重新拾回他的澳洲身份,因而也獲得新的認同與重生。

2000年出版的《凱利幫的真實歷史》(True History of the Kelly Gang)使凱瑞成為繼柯慈之後第二度獲得「布克獎」的作家。這是凱瑞所有作品中最具歷史與文學價值的作品,是一部關於被澳洲官方「欽定」為叢林大盜的內德‧凱利(Ned Kelley, 1854-1880)及其同夥的故事。凱瑞宣稱他總計花了35年的時間來撰寫這部小說,其中包括對凱利歷史檔案的重讀、詮釋和分析,也包括對凱利生平和文物的重新考據和辨識,最後寫下這部從凱利窮困潦倒的童年到被絞刑而死的悲劇故事。

「凱利幫」的故事在「默片」、「黑白片時代」就被拍成電影,1970年三度重拍,由動作派演員麥克‧傑格(Mick Jagger)主演。以羅伯‧卓伊(Robert Drew)的小說《我們的陽光》(Our Sunshine)為腳本的凱利幫的故事,於2003年再度還被拍成電影《Ned Kelley》(中譯為《法外狂徒》),由執導過《蠻牛戰士》(Buffalo Soldiers)的導演葛列格喬登(Gregor Jordan)導演,主演過《關鍵時刻》(The Four Feathers)的希斯‧萊傑(Heath Ledger)和《魔戒二部曲:雙城奇謀》(Lord of the Rings: The Two Towers)的奧蘭多布魯(Orlando Bloom)以及英國女星娜歐蜜華茲(Naomi Watts,編注:《靈魂的重量》女主角)等人主演。

從把內德‧凱利視為「澳洲的湯瑪斯‧傑弗遜(Thomas Jefferson)」──美國第三任總統,美國《獨立宣言》的起草人之一──來看,凱瑞採取了和澳洲民間一致的觀點,那就是將凱利視為澳洲的「民間英雄(folk hero)」,一個劫富濟貧的「義賊」而不是綠林大盜。這部小說被許多評論家視為「澳洲的民族寓言」,《紐約時報書評》則高度肯定凱瑞是一個「文學寶藏偉大的挖寶家」,肯定凱瑞「將瑰麗的色彩和耀眼的光芒,賦予一個早已褪色的故事,將滾燙的血和溫暖的肉,賦予一個久遠的神話」。通過這部小說,凱瑞不僅重述了凱利這位流放的愛爾蘭後裔反殖民、反壓迫的傳奇故事,重塑了凱利的血淚家族和歷史苦難,並藉由這一真人史實重寫了澳洲的民族身份,也改寫了被殖民帝國歪曲污損的文化形象。

儘管摻雜了若干虛構的成份,小說還是以第一人稱自述的手法,從13封凱利寫給從未見過面的女兒的信件為起始線索,一一檢索了這位叢林鐵漢25年短暫的生命。

凱利是一個愛爾蘭人,父親因觸犯法律而被流放到現今塔斯馬尼亞島上的凡‧德門(Van Diemen)監獄,出獄之後全家遷往澳大利亞大沙漠東北部乾旱的維多利亞草原區,在這綠色大地上,瀰漫著貧窮與苦難,充斥著警察暴力和官僚腐化。

12歲那年,凱利的父親被當地警察迫害而死,此後他的母親艾林‧昆恩(Ellen Quinn)獨自挑起撫養一家六口的重擔,15歲那年凱利就被指控偷馬和協助盜匪打劫而被關進鐵牢,16歲時,一名警察企圖強暴他的妹妹,凱利將警察打傷之後逃跑。為了營救因他打傷警察而被捕入獄的母親,凱利和弟弟丹‧凱利(Dan Kelly)和兩名好友喬伊‧巴恩(Joe Byrne)、史蒂夫‧哈特(Steve Hart)乃組成「凱利幫」(Kelly Gang),揭竿而起,在蒼茫幽黯的叢林裏和警察、密探、奸細展開一場又一場驚心動魄的殊死搏鬥。

他們穿戴著用鐵犁自製的頭盔和胸甲(目前還保留在當時關押他們的監獄裏),翻山越嶺,刀槍不入。他們多次搶奪銀行,殺死警察,但卻把搶來的錢分送給當地的窮人。1880年6月,相當於一營兵力的警察乘坐火車追捕他們,當時「凱利幫」攻下了葛林旺鎮(Glenrowan),為了反抗警察追捕,「凱利幫」將全部鎮民關入一家旅館當人質。「凱利幫」對鎮民發表長達7千字的「控訴書」,細數法律的不公、警察的欺凌、政府如何迫害愛爾蘭天主教徒。他們誓言要把富人的財產分給窮人和寡母,要向政府當局發起永不回頭的報復。

當優勢警力包圍旅館之後,雙方爆發激烈的槍戰,從黃昏持續到黎明。最後「凱利幫」彈藥用罄,寡不敵眾,三名「同志」留下最後一顆子彈而飲槍自盡,凱利則因腳部受傷而被活捉,半年以後,凱利在墨爾本被處絞刑吊死,死時年僅25歲。(下週續)

編注:該書台譯共有天衛《前程遠大》、書林及經典傳訊《大希望》、麥田《孤星血淚》(《孤星淚》則為雨果名著《悲慘世界》另一譯名)。電影版則譯為《烈愛風雲》。
(回目錄)



教授爸爸週記:大陸高教表面精英化
  ■賴鼎銘(世新大學資訊傳播學系教授)
年近五十,最近才首次踏足中國大陸。

10餘年前,陸委會曾經有意委託我赴大陸考察資訊機構,但當時大陸的飛安欠佳,家人深覺不安,因此最後予以婉拒。此次我最後決定出國,一來小孩已比較不用我費心,另者此次參訪的主題鎖定高等教育,尤其是211工程(編注)的精英學府,這些正是我這幾年關懷的主題,因此最後決定排除萬難赴大陸看看。

參訪團成員約20位,來自公私立大學的教授與行政主管。11月6日抵達北京,我們先參訪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中國人民大學,及民辦的北京城市學院。11月10日到天津參訪南開大學,11月11日參訪上海的復旦大學,11月12日赴杭州參訪浙江大學。出國前,朋友都嘲笑,5天趕4個大城市,最後一定都是在搭車及趕飛機。

9天的參訪,對大陸的高等教育機構有著粗淺的印象。說粗淺,是因為不斷的官方報告及行政主管的座談,並無法深入問題所在。時間太趕,不及與教師及學生深談,在最後總結的討論會中,讓我覺得是此次參訪中的美中不足之處。因為官方給的資料常常虛虛實實,不加解讀,很容易信以為真。

幾天下來,除了城市學院以外,這幾所大學吸收的都是大陸的精英。以人民大學為例,學生都是各省統考一百名內的學生。這樣的學生,若好好訓練,都將是人才。一路聽下來,這些學生的經濟普遍並不寬裕,因此政府都會給予充份的補助,甚至有些連吃住都幫忙照顧到。要不然以大陸的學費現況,能夠讀得起的恐怕並不多。

城市學院是本次參訪的唯一民辦大學,學費不低,一年約8千人民幣,但標榜所有的課程以配合社會需要為主要考慮,因此就業率達到97%。看到這個學校,會想起台灣早年的專科學校,一切為教學。不過,這個學校有一個令我們驚訝的政策,那就是未達錄取標準的學生,如果家長願意贊助,學校會讓他們入學。學校就用這些贊助經費,陸續蓋起大樓。

在浙大的座談中,我們發現大陸的學生與台灣的學生一樣,因為都是統考進來,主動探究的心並不強。最後結論,問題仍然出在聯考,為了聯考只好填鴉死背,結果就是犧牲了創造力。

在南開大學,碰到一位願意深談的女老師,她告訴我們大陸的學生目前有著信用危機。主因是這些負載國家就學貸款的大學生,還款意願薄弱,寧願賴帳。她憂心這些精英就學時已有這樣的習慣,如果他們畢業,當了主管,會出現什麼危機,實在令人難料。

在復旦大學,我提出大陸大學的退學率問題,結果副校長回答說復旦的學生沒有任何人被退學。我不及細問,但一直思考何以如此的原因。學生太好嗎?但又覺不可能。因為大陸也是依照統考分數進行分發,因此不少學生會高分考上沒興趣的科系,有的則是興趣甚高,但成績上不了第一志願,隨學校安排就讀的科系。這樣的態勢,如何可能沒有退學的問題?

到了浙江大學,我追問同樣的問題,但回答仍不是很令人滿意。比較清楚的則是,大陸學生如果興趣不合,也可以轉系,但門檻及人數多所限制。這個問題,直到回台,我仍沒有確定的答案。

其實大陸高教的危機,還出在貧富懸殊的問題。在人民大學的研討會上,我就質疑,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為何教育如此精英化?我以「矛盾」二個字提出質疑,當然不出所料,這些領導一力否認,他們答以各地方仍有不同的學校及終身學習機構提供學習機會。

但在一次餐敘時,我們聽到的卻是更為嚇人的數據。在大陸,尤其比較偏遠的地區,能報考的其實是被篩選過的,10個高中生有5個被排除在報考的資格外。因此,大陸的就學率,其實是被高估,他們的分母被刻意縮小了。

提出這個數據的學者還指出,大陸現在最駭人的是貧富懸殊的問題,他們現在執行的是一種變相的農村剝削政策,問題早已浮現,但一直採取高壓的策略。這位學者指出,如果10到15年內無法妥善解決,他們都覺得大陸其實並不樂觀。

幾天的參訪,我們看到大陸高等教育的馬太效應(編注)趨勢,資源一直集中在幾個名校。我們也看到政策一直在鼓勵與國外的連繫,試圖打破現有限制,推出各種機制,如特聘學者、黨管學者、長江學者等邀請國外學者及鼓勵研究,也不斷派遣教師出國交流。能否成功未知,但他們的氣勢確實非我們所能及。

當然我們也看到黨部對學校的控制處處可見,行政主管的黨員身份有點像當年國民黨執政時期的台灣,這種體制,難怪大陸高校讓人覺得異常平靜。但也不得不讓人質疑,沒有思想百花齊放的校園,如何達到學術成長的刺激作用?

編注:

211工程:中國的高等教育重點發展政策,指在21世紀集中一部分投資,重點建設好100所高校。

馬太效應:《馬太福音》第20章有句名言:「凡有的還要加給他,叫他有餘。沒有的,連他所有的也要奪過來。」這句名言流傳甚廣,它所指的現象被人們稱為「馬太效應」(摘自現代教育報)。意指強者益強,弱者益弱。
(回目錄)



台灣立報徵文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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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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