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傑維恩
逃離社會的目的,絕不是為了逃避。孤獨並不是為那些對社會適應不良的人而設的。與其生活在孤獨中而懷有一顆人群的心靈,倒不如生活在人群中而懷有一顆孤獨的心靈。
《隱士:透視孤獨》
西澳離首府伯斯200公里處的外澳卡欽鎮(Wyalkatchem)地廣人稀,卻擁有美麗富饒的土地,當地盛產小麥,可惜僅有一百多戶人家,為了鼓勵外地人來此定居,只要同意在當地居住,市政府就贈送土地面積1000平方公尺,這遠比一座網球場還大。 前幾年這一則網路新聞曾經銼銼地動搖許多人的心,這個選擇說服力十足。 許多人都會想起《湖濱散記》(Walden)一書的作者享利.大衛.梭羅,他在華爾騰湖畔隱居二年又二個月,他宣稱,其目的就是要把聖經「六天工作,一天休息」的教誨顛倒過來。 而他也奉行這樣的生活實驗,一個禮拜只用了一天來賺取生活所需或是尋找食物果腹,其餘的六天全都用來與大自然交談,所謂的交談即是放下俗世的牽絆,與田野和樹林對話。 梭羅當時的舉動在美國社會引起不小的波瀾,因為當時正巧遇上美國資本主義盛行,他宣揚的理念與資本主義背道而馳。梭羅是在一八四五年七月四日到華爾騰湖畔隱居,即時是事隔一百多年的現在,大部分的人還是認為合群的價值高於隱居,要說服一個人離開群居的社會,如梭羅隱居起來,似乎會被認定為適應不良或病態。 但是事實上正巧相反,歷史上許多的哲人及宗教都鼓勵隱居或獨處。道家認為孤獨是健康的,老子曾經為官,後來也遁隱去了;埃及的聖安東尼(St Antony of Egypt)拋棄了原本富裕的生活,到荒涼的沙漠隱居,並且啟發了數以百計的人追隨;而佛教徒的閉關禪修也都是體驗孤獨的過程。這樣的例子從東方到西方屢見不鮮。 我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願意離開城市到西澳的鄉村定居,但是澳洲地價差距持續過大卻是不爭的事實,雪梨和墨爾本的地價幾乎直逼美國加州。 會寫這篇短文是因為重讀了《隱士:透視孤獨》一書,這本書是一名當時正在就讀台大哲學系研究所的朋友推薦給我的,最後一次與他見面,他嚷著要以開計程車為業,他覺得即使處在群居社會當中,也可以自闢獨處的空間,我打從心裡尊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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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和小庭之間,你恍惚中看見十四號的身影,他那雙深邃的眼像是鑲進寶石似的,沒有任何光線比他更為耀眼。而他就坐在你和小庭之間。你順著十四號雙眼的光,發現壁上那幅畫,你看見了畫中的紀念碑,那畫作的名字是「我把青春鑲在碑裡」。這是你第一次強烈的感受到,自己竟然強烈渴望遇上正從醫院逃出來的二十七號,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甚至你一直深信二十七號將會出現,踩著淡淡疏疏月光而來;順著你的方向而來,她會轉身坐下,在你左右。......《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