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11月份的重點新書是畢飛宇的《玉米》。「畢飛宇」,這個名字對台灣讀者來說,是有點陌生,但是提到電影「搖呀搖,搖到外婆橋」也許就知道了^__^ 對啦,畢飛宇就是這齣的編劇啦!畢飛宇這人,在中國大陸可以說是紅透半邊天,帥帥的,有很多「粉絲」,還被稱為「女記者殺手」哩!這次小工整理了一些相關資料,過程中,常常吃吃笑,看下去吧,也許你/妳也會有相同症狀--這就是畢飛宇: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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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檔案~
1964年,畢飛宇生於江蘇興化。這位穿T恤,牛仔褲的江南才子,愛看NBA,愛踢球,留短短的平頭,五官分明的臉看來酷中帶著帥氣。 他在2003、2004年成為大陸文壇的「得獎專戶」,以《青衣》《玉米》接連拿下中國小說學會獎,馮牧文學獎,莊重文文學獎,第三屆魯迅文學獎。只要提起他編劇的「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就連台灣人也多久仰大名。 2001年4月發表〈玉米〉,引起文學界一陣「玉米熱」,造成廣泛討論。當〈青衣〉改編成電視劇,從文壇到讀者群,觀眾群,乃至於大眾傳播媒體,畢飛宇成為超人氣的偶像級作家。有人把他歸為女性作家,因為他的作品中,總是第一眼就看到活生生的女子,個性鮮明獨特,又總叫你想起身邊或記憶中某個女性。他筆下的女子是過日子的女子,不管是在父權的壓制下,攥緊每一分握到手裡的權力,或是在生活困境中,依附每一絲生存下去的可能,因著她們的性格和命運,不知不覺間就走成一齣悲劇。 有人把他歸為鄉土作家,因為他熱中且擅長描寫鄉村題材。但他自己並不這麼認為:「我不是一個有故鄉感的作家。我對鄉土,更多的是借用來作為一個背景,一個拷問人性的場所。」 畢飛宇幼年生長江蘇鄉下,1983年考入揚州師範學院。畢業後曾經在南京的鄉間任教五年,而後在《雨花》雜誌,《南京日報》任編輯。 1980年代開始創作,青澀時期碰碰撞撞,他故意寫得很怪,很難懂,「彷彿不是我畢飛宇寫的,是德語,法語讓我給翻譯過來的。」 他在摸索中開始書寫女性,書寫熟悉的鄉村人事,書寫權力與社會把人異化的程度,也曾求好心切而用力過猛。直到〈玉米〉,他覺得找到自己說話的方式。然後「它們就不斷地獲獎了」。而我們則讚嘆地看到他「字字句句都閃著金光」。 畢飛宇創作在大陸出版的有《慌亂的指頭》、《祖宗》、《輪子是圓的》、《黑衣裳》、《青衣》及《玉米》等。長篇小說有《上海往事》(電影〈搖啊搖,搖到外婆橋〉)、《那個夏季那個秋天》及《平原》。 |
■ 作家李洱看畢飛宇 ■ 畢飛宇二三事 ◎李洱 北京日報‧副刊2005.01.04 五六年前在山東,我正在與朋友聊天,一個人聳著雙肩走了進來。寸頭,英氣,警覺,又有點壞。朋友告訴我,此人就是畢飛宇,就是畢飛宇啊。語氣由輕到重,略帶責怪。那個時候,畢飛宇已經完成了《敍事》和《哺乳期的女人》。這兩篇小說寫的都是吃奶:前者是寫祖孫三代吃奶,有奶是娘但又不是娘,後者單寫一個孩子吃奶,有奶不是娘但又是娘。在以後的幾天裏,重要人物畢飛宇並不發言,他只是在別人發言的時候插話,點評,小結,抬槓。會後朋友們去登泰山,眾人氣喘吁吁之時,畢飛宇卻健步如飛。榜樣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們確實爬不動啊,喊著要休息,打尖。畢飛宇這時候突然卷起了褲腿,讓我們看他腿肚上的肌肉———夜深人靜時分,他一定喜歡在鏡子面前尋找自己的胸大肌。他說,寫小說的,沒有好身體不行啊。
2001年我從上海回來路過南京,和畢飛宇在秦淮河邊喝茶。其時畢飛宇的《玉米》已經發表,但尚無反響,或者說反響還僅限於口口相傳。一談起作品,畢飛宇臉上的笑就收盡了。他先讓我說,儘管說。我說這篇小說最重要的意義,在於對小說敍事資源的檢索和整合,有了!當時我正在重看《水滸傳》。我這才知道,《水滸傳》的作者施耐庵與畢飛宇是老鄉,小老鄉,都是興化人。我頓時就熟悉了興化文學史,而且可以打一百分,前有施耐庵,後有畢飛宇嘛。又談到他的《玉秀》。我說,什麼都好,就是名字沒起好。玉米是中國大地上養命的植物,玉秀算什麼呢?丫頭的名字嘛。畢飛宇說,你怎麼不早說?這話不像是畢飛宇說的。果然,畢飛宇又補充了一句:她畢竟是我們玉米的妹妹。後來談到了我的《花腔》,當時《花腔》尚未發表,他自然沒能看到,我只能談談我的想法。畢飛宇一臉真誠,很嚇人的樣子,說,聽著,你的想法若能完成一半,它就是一部傑作。在以後的幾年裏,我多次聽到他對《花腔》的讚美,公開的或私下的。非典過後,有一次畢飛宇住在我那裏,翻起一本小說選,裏面有《玉米》,也有《花腔》的選段。忽聽他在床上啪的一聲,我趕緊過去,問他有何吩咐。畢飛宇說,我看來看去,這裏面還是《玉米》寫得最好。比傑作還好的小說是什麼樣子,大家知道了吧? ■ 延伸閱讀 ■ 玉米◎畢飛宇 著 三個女人,生長於田野,她們都夢想遠方,都渴望改變貧困的生活,她們互相接近關注卻又互相較勁刺探……。故事在玉米身上緩緩啟幕。
本書描述玉米、玉秀、玉秧三姊妹不同人生軌跡和她們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奇特關係。姐姐玉米的個性寬闊,卻像鷹一般。她是王者,她屬於白天,她的體內有浩浩蕩蕩的長風;而玉秀和玉秧屬於夜晚、秘密的、曖昧的交雜著恐懼和放蕩。玉秀如妖精,閃爍、蕩漾,像火紅的狐狸在月光中伶俐地尋覓、奔逃;玉秧平庸,充滿體積感的遲鈍、笨重中卻又有田鼠般的敏感和警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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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飛宇‧採訪手記 ■ 北京娛樂信報‧2005.03.13‧記者 李冰 專訪
作家說他是得獎專業戶也罷,說他是「女性作家」也好,總之,無論從文壇內到讀者中再到媒體,畢飛宇絕對是個人氣正旺的人物。而第三屆魯迅文學獎揭曉後,他的認可程度絕對再次得以證實,就連最不屑或缺乏文學意識的人,你跟他提起徐帆、傅彪主演的電視連續劇《青衣》,說這個劇出自畢飛宇之手,相信他都會立刻一臉景仰之色。如果你再說張藝謀的電影《搖啊搖,搖到外婆橋》的編劇也是這位江蘇才子時,相信他會逐漸增加進一步瞭解這位「下蛋的母雞」的好奇心。 ■ 畢飛宇採訪內容 ■ 許多人忽略我是個挺好的編輯,讓我很不爽 記 者:首先對您再次獲獎表示祝賀,最近在寫什麼?
畢飛宇:最近在寫長篇,只是這個“最近”長了,已經三年了。 記 者:日常生活狀態是怎樣的?
畢飛宇:給你彙報一下。上午九點或十點起床,吃點東西開始寫作,四點鐘左右吃午飯,晚上看看電視,主要是看體育類的節目。臨睡前看看書,如果失眠的話,就再看,一直看到睜不開眼為止。這是我和失眠在艱苦卓絕的鬥爭中總結出來的好辦法,你不是不讓我睡嗎?好,我還不睡了,看看誰厲害。在失眠面前,我是最好的阿Q,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偉大勝利。
作家說我是「女作家」,就等於讓全社會都要尊重我
記
者:當今有人對文學獎有非議,包括正在評的茅盾文學獎,你怎麼看?
記
者:你曾說自己是在同一題目下寫了同一個東西,是一種「重複」勞動嗎?
記 者:還有什麼挑戰性?
記 者:你有什麼樣的閱讀習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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