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報】═══════════════════ |
教 育 專 題 深 入 報 導《2006-01-06》 |
本期內容 | |
◎拯救鯨豚 重出江湖 | |
◎莫瓦號,南極外海某處 | |
◎澳洲集會遊行抗議捕鯨 | |
◎台灣立報徵文啟事 |
拯救鯨豚 重出江湖 | |
策劃、編譯■唐澄暐、成怡夏、侯美如 | |
20 years on and whales are under threat again 曾經紅極一時的老口號「拯救鯨魚」,在暌違了20年之久的現在,又有重出江湖的必要了。20年前,這個口號喊出了全球捕鯨禁令,2006的今年,鯨豚們卻又再次面臨生命危險。 根據英國獨立報預估,多達2千隻的動物會在大規模的獵鯨活動中被殺害。殺手們來自日本、挪威以及冰島這三個國家,他們長久以來藐視全世界對捕鯨的反對,並在今年有政治上的大動作:一些傾捕鯨派的國家很有可能在目前管控獵鯨活動的「國際捕鯨委員會」(IWC)上佔多數。 而這代表了兩件事:首先,這表示著殘忍血腥的虐殺畫面就將要上演,雖然我們之中甚至還有很多人以為那是老掉牙的戲碼,但它的的確確就活生生血淋淋地發生在已經邁入2006年的現在。此外,更重要的是,自1986年IWC公佈捕鯨禁令後,20年後的今天,商業性捕鯨終於又重見天日成為合法活動。當時IWC約定當鯨魚數量回到歷史數據的一半以上,或是新的捕鯨方法出現時,才可恢復捕鯨活動;原本只是希望暫時中止對鯨魚的殘殺,沒想到竟然做到徹底的獵鯨禁令,該禁令可以說曾經是歷史上難得成功的環保運動,有其輝煌的時期。 然而,威脅正悄悄地逼近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哺乳類,牠們其中有不少甚至將在明年成為瀕臨絕種動物。 日本在這兩方面──獵鯨和販賣鯨魚──可都是罪證確鑿。它的捕鯨艦隊正在南極洋用魚叉追捕小鬚鯨,目前已捕獲935頭,是去年捕獲量的2倍以上。而這些全都是在「科學研究」的假面具下被殺害的鯨魚。雖然日本聲稱這一切都是為了研究之用,但這個幌子可騙不了誰,大家都看到了鯨魚肉大剌剌地公開在日本市場上販賣。 事實上,即使國際間反對聲浪群起,日本的捕鯨立場始終堅定。在2002年的IWC會議上,日本官員就曾聲稱:「捕鯨在日本已有一千年的歷史,禁止捕鯨是冒犯了日本傳統文化。不讓日本人吃鯨魚肉就像不讓澳洲人吃牛排一樣。」他們甚至還認為,水產資源不該只是保護,捕撈數量過多的鯨豚,將有助於海洋生態平衡。 日本同時也在2005年首次將頻臨絕種的長鬚鯨列入獵殺名單,並捕殺了10隻珍貴的長鬚鯨(長鬚鯨體型僅次於藍鯨,是世界上第二大的動物);而過去2年死於日本魚叉下的無辜犧牲者還有40多頭長鬚鯨、50隻座頭鯨。座頭鯨也就是賞鯨旅遊的賣點,牠們跳躍至海面上呼吸拍起的碎浪,一直是觀光客的最愛。 緊跟在頭號獵人後面的是挪威。不再支持捕鯨禁令,挪威也開始明目張膽地進行商業性捕鯨活動,在接下來的一年中預計獵捕更多的鯨魚。2005年耶誕節前4天,挪威政府宣布表示將提高2006年捕鯨限額到1,052頭,該提議並在挪威議會全體同意下通過。冰島也在3年前和日本一樣貼著「科學研究」的假標籤,重操捕鯨舊業。 這些全都是全面性商業獵鯨開始以來最血腥的屠殺行動,而這早已激怒了許多環保團體。 英國綠色和平組織保育人士威利‧麥肯錫(Willie Mckenzie)表示:「反獵鯨派的政治家應該站出來,促使他們的政府花更多心力,去拯救全世界正被捕鯨國家殘害剝削的鯨魚。」 最令環保人士跳腳的是,日本蓄意忽視IWC的禁令,公然進入南冰洋禁獵區狩獵,該區涵蓋南極周邊長2千1百萬的海域,並在1994年被宣布為鯨豚禁獵區。 綠色和平組織決定和日本正面交鋒,派出兩艘作戰船艦,極地曙光號和希望號,到南冰洋直接阻礙獵鯨活動。過去的幾天,綠色和平組織已和日本船艦日新丸有好幾次驚險的短兵相接衝突。 部分環保人士則轉向同樣反獵鯨的團體,希望它們可以針對日本的「科學」捕鯨活動採取法律途徑。那些團體主要由澳洲、紐西蘭、美國和英國領導。 國際動物福利基金會(International Fund for An-imal Welfare)的野生動物及其棲地小組主任喬斯‧辛(Joth Singh)也同樣表示:「科學捕鯨活動應該要停止,而國際法庭應該對日本採取法律行動。」他表示,能嚇阻日本繼續獵殺鯨豚的,只有國際壓力。 其結果是,日本開始積極外交,以物資援助為手段,試圖拉攏一些開發中的小國家加入IWC為它投同意票。而在過去的6年中還真的有14個國家加入IWC支持日本。其中不乏向來就沒有捕鯨傳統的國家,有的如蒙古和馬利(西非國家)甚是連海岸線都沒有。 鯨豚保育協會的馬克‧西蒙子(Mark Sim-monds)表示,「這將會是鯨豚保育工作上開倒車最嚴重的一次。人們還不了解這個問題有多重要、又有多危險。全世界都應該警覺到這個問題。」(資料來源/英國獨立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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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錄) |
莫瓦號,南極外海某處 | |
策劃、編譯■唐澄暐、成怡夏、侯美如 | |
Update from the Farley Mowat──Somewhere Off the Coast of Antarctica 摘要 當莫瓦號的直昇機在外執行3小時的循察飛行,船隻沿著一塊美麗的冰山停泊。在冰山周圍的浮冰上滿是阿德利企鵝。當一頭母座頭鯨帶著幼仔環繞冰山時,一頭巨大的抹香鯨游近。 莫瓦號的船員以相當奇特的風格歡迎新年的到來。許多船員跳入零度的海水中與企鵝同遊,以獲得企鵝游泳俱樂部的證書。為了合格,泳者只能穿泳裝或全裸。唯二的裸泳者是荷蘭的Geert Jan Vons和美國的Jon Batchelor。唯一下水的女性,是加拿大年輕的Emily Hunter。 巡查直升機發現一頭死亡的年幼抹香鯨浮在35英里外的海面上。經莫瓦號調查,這頭鯨魚約有8公尺長。屍體沒有可見的外傷,死亡原因不明;當時已經有無數的海鳥被巨大的屍體吸引而來。 直升機整整搜尋了150英里長,60英里寬的海域,只發現為數眾多的長鬚鯨,並沒有發現任何捕鯨船。直升機從勘查途中返回時,浮冰緩緩向西方和北方移動,莫瓦號就決定繼續向西。 日本的加工漁船和獵鯨艇持續全速向西逃離,3艘獵鯨船和偵察船的下落仍然不明,同時綠色和平的希望號持續與捕鯨母船日新丸纏鬥。莫瓦號的工作是尋找剩下4艘失蹤的子船。 這幾艘獵鯨船有沒有可能正在捕鯨?沒有母船的話不可能。獵鯨船沒有本事處理死鯨。偵察船「京丸」,有沒有可能擔任處理工作?可能性不高,但這艘船不是不可能用甲板的空間來活生生切割鯨魚。看樣子,1月1日又是沒有鯨魚被殺的一天。 耶誕節以來8天過去,沒有一頭鯨魚被殺,捕鯨艦隊只能四除逃竄。他們是不是在等待來自日本的軍隊援助?他們真正的目標仍然成謎,但只要一天沒有鯨魚被殺,捕鯨船就會白燒銀子,鯨魚也得以延命。 莫瓦號接收到一則報導,日本捕鯨隊害怕被海洋守護的船員「攻擊」。希望他們一直這樣想。 (資料來源/海洋守護) 原文 Whalers still scattered and fleeing, the Farley Mowat still pursuing, a dead whale is found, and the crew take a plunge with the penguins. The crew of the Farley Mowat welcomed the New Year in with a truly unique style. While the Farley Mowat's helicopter was away on a three-hour reconnaissance flight, the ship parked along-side a beautiful iceberg. On small floes around the berg were numerous Adelie penguins. A large sperm whale swam nearby while a mother humpback and her calf cir-cled the iceberg during the entire time. Many of the crew earned their Penguin Swim Club status by diving into the zero degree Celsius water to swim with the penguins. To qualify for the certificate, the swimmers must go in with a bathing suit only or nude, whichever they pre-fer. The only two nude swimmers were Geert Jan Vons from the Netherlands and Jon Batchelor from the United States. The only female crewmember to take the plunge was young Emily Hunter from Canada, eh. The other certificates awarded were to Wessel Jacobsz of South Africa, Peter Heller, Lincoln Shaw, Casson Trenor, Jeff Watkins, Joel Capolongo, Dennis Marks, Jim Pacheco, Dan Villa, and Chris Price of the United States, Darren Cullis and Luke Westhead of Great Britain and Simeon Houtman of New Zealand. When the helicopter returned from reconning the ice edge westward and northward, the Farley Mowat re-sumed her course westward. The helicopter had spotted a dead young sperm whale floating on the surface at a distance of thirty-five miles. The Farley Mowat investigated the situation and found a sperm whale of approximately eight meters in length. There were no visible wounds and the body was attract-ing dozens of seabirds. Cause of death is unknown. Dozens of fin whales were also spotted from the heli-copter. A search of an area one hundred and fifty miles long and sixty miles wide failed to spot any whaling ves-sels. We will send the helicopter up again tomorrow to continue the search. The Japanese factory ship and one harpoon vessel continues to flee westward at top speed and January 1st was another day that no whales were killed. The whereabouts of the three harpoon vessels and the spotting vessel remain unknown and as the Esperanza keeps dogging the Nisshin Maru, it is our job to search for these four missing vessels. Could the three harpooners be whaling? Not likely without the factory ship. The harpooners have no facili-ties to process the slain whales. Could the Kyo Maru, the spotting vessel be acting as a processing ship? There is a small possibility, but it is unlikely considering that the vessel does not have the deck space for cutting up a live whale. Eight days since Christmas without a whale being killed, the fleet scattered and running aimlessly. Are they waiting for military assistance from Japan? Their objectives remain a mystery but everyday that whales are not killed costs them money and spares the lives of whales. One report we received is that the Japanese whalers are afraid of being "attacked" by the Sea Shepherd crew. We hope they keep thinking that w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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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錄) |
澳洲集會遊行抗議捕鯨 | |
策劃、編譯■唐澄暐、成怡夏、侯美如 | |
Rally Against Whaling In Ho-bart While Open Seas Pursuit Continues 在日前約一百人於澳洲荷伯特集會抗議日本捕鯨船隊屠殺鯨魚的行動驅使下,澳洲已拒絕日本捕鯨船懷古丸(Kaiko Maru,音譯)停泊在荷伯特碼頭,該船上一名疑似罹患盲腸炎的船員上週五晚間由直升機從船上運往荷伯特地區的醫院,懷古丸則繼續往南方行駛。這種作法解救澳洲政府的外交窘境,由於澳洲政府和日本簽署了「自由貿易」協議,所以澳洲政府極想避免因捕鯨議題產生外交衝突。 關心生態問題的澳洲參議員巴伯‧布朗則表示,政府應當包圍這艘船,他在荷伯特的集會中這樣告訴群眾。根據ABC報導,他在集會中表示:「澳洲政府應當把這艘受到霍華德政府支持與教唆的船護航到荷伯特港口,以阻止它的捕鯨行動,而非放任它在我們南極海域繼續殺害鯨魚。」 綠色和平組織的傑森‧柯林斯也說:「令人失望的是,我們沒有機會逮捕這艘船,阻止它回到南海;不過在同時,我們也要記取這個事實,那就是荷伯特有些人希望將阻止捕鯨船入港的事情流傳下去。」 抗議者要求澳洲政府派遣海軍船艦到該海域巡邏。巴伯‧布朗說:「我記得,澳洲政府曾經收押過印尼20多艘漁船,還花了數百萬元追捕海盜船,把葡萄牙的船護送到珀斯。但是卻對在我們海域上發生的鯨魚盜捕行為,置之不理。」 日本水產廳則表示,澳洲政府沒有任何理由對日本的船隻採取這樣的行動。 綠色和平組織的希望號,尾隨日本這艘加工設備漁船前往離鯨魚最佳狩獵區東北方14海哩處;綠色和平組織另一艘船北極日出號(Arctic Sunrise)則跟丟了。海洋守護協會的船隻Farley Mowat號也加入搜巡捕鯨船的行列。 將懷古丸上的船員空運就醫的狀況讓澳洲政府的窘境稍獲紓解。表面上澳洲政府反對捕鯨,但是卻拒絕採取更強硬的外交行動抵制日本和日本捕鯨船隊。懷古丸日本船長明顯違反運輸法,猛烈撞擊希望號後,環境部部長伊安‧坎普貝爾表達對綠色和平組織的憂心與不滿。 在希望號船長發布聲明表示,將破壞並阻撓日本捕鯨船的行動,若有必要付上他船隻的代價也在所不惜後,伊安‧坎普貝爾才改口讚美綠色和平組織的「溫和穩健」,但卻對海洋守護的直接行動表示譴責。 根據雪梨先驅早報報導,伊安‧坎普貝爾表示,這項聲明會引起恐慌,將轉交由澳洲首席檢察官(Attorney-General)路德達克(Philip Ruddock)和法務部長查理斯‧艾利森處理。坎普貝爾說:「他們破壞法律證據確鑿。我認為這件事與行動通常相當正面積極的綠色和平組織有段距離,我了解綠色和平組織想要幫忙的動機,但是若華生船長做出他所說的事情,將會付上將鯨魚保育倒退數十年的代價。」 同時,坎普貝爾也拒絕對日本起訴。保羅‧華生則提醒澳洲政府日本船隻犯下的罪行。日本捕鯨違反了國際捕鯨委員會(International Whaling Commission,簡稱IWC)全球暫緩鯨魚交易的協議。IWC的科學委員會卻未鑑別出日本當成藉口的造假研究。 日本今年將脊鰭鯨當成狩獵目標,明年則鎖定座頭鯨。這些都是瀕危品種,因此也違反了瀕臨絕種野生動植物國際貿易公約(Convention on International Trade in Endangered Species of Wild Fauna and Flora,又稱華盛頓公約,簡稱CITES)。 日本違反了IWC第19(a)條款,IWC協議禁止使用有加工設備的漁船對保護類物種進行捕捉。19(a)款的內容禁止獵殺受到保護的鯨魚種類。除此之外,IWC協議特別禁止使用有加工設備的漁船獵殺除了小鬚鯨外的任何鯨魚,包括抹香鯨、殺人鯨和鬚鯨等。 儘管許多澳洲人體悟在許多社會正義議題上?釬坎培拉政府已經腐敗,保羅‧華生在Farley Mowat號上問道:「澳洲也許不是丹麥,但很明顯在這個議題上坎培拉政府已經腐化,這裡到底會變成怎樣,霍華德先生?」 (資料來源/獨立媒體中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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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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