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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週推薦 ■
新世代性格作家臥斧的長篇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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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犬科動物但是屬虎,念醫學工程,但是在出版相關行業打滾。想做的事情很多。能睡覺的時間很少。工作時數很長。錢包很薄。覺得書店唱片行電影院很可怕。隻身犯險的次數很頻繁。出了五本書:《給 S 的音樂情書》、《塞滿鑰匙的空房間》、《雨狗空間》、《溫啤酒與冷女人》、《馬戲團離鎮》。喜歡說故事。討厭自我介紹。
舌行家族活著的時候,運用著自己的力量,當條靈活巧辯的舌頭;死了之後,則像舌頭舔舐歷史長般地蠕動行走。「葬後蠕行」,是舌行家族的特異體質、祕密儀式,以及終生企求的光榮。 一個不願傳承家族事業的頑劣份子,一個仙風道骨玩世不恭的功夫爺爺,一宗被埋藏在正史當中不為人知的機密任務,一群暗地裡替權力中心拿捏尺度發言撰文的家族成員,一同揭穿探究歷史的祕密!一個人的記憶,決定了他曾經做過什麼,所以他是怎麼樣的人,以及接下來他會怎麼做;歷史則是一堆人的共同記憶,決定了他們的祖先們一起經歷過什麼,所以他們有什麼身份,以及接下來他們打算朝哪裡走。倘若歷史的真偽全都必須質疑,那麼在滾滾時空當中,我們該如何知道自己是誰?
【新世代共鳴‧一】江莉勉(文字工作者) 臥斧的文字,有時很幽默,有時很安靜,有時令人緊張,最後,卻給予讀者悲傷的情緒。在這場尋求解答的過程中,即使必須再度面臨死亡,但所得到的答案,卻也可能只是主角的想像?這好像在談論人們,又好像影射著常態,當我們面對諸多的疑問時,總想尋求合理的解釋,但在真相揭開之前,卻必須包容謊言的不時介入。 【新世代共鳴‧二】Vanny(文字工作者) 臥斧之前的出版品都是中篇、短篇,或者是極短篇的形式,跨越到了長篇小說,就跑出了不同的趣味來。故事裡會有著看短篇時的樂趣(在每個段落裡會有著高潮起伏與出人意料的轉折),又有著看長篇時所需要的精彩情節(這層層疊疊的峰迴路轉,是促使讀者不斷閱讀下去的理由)。你會忍不住的想著:「這傢伙的腦袋裡到底裝了些什麼。」 【新世代共鳴‧三】二楚(文字工作者) 讀臥斧的文字,務必要做好心理準備。準備被驚嚇,準備被嘲弄。在臥斧的故事裡,不論是長篇還是短篇,不論是對話還是關乎萬事萬物的描述,你總能嗅到那一絲「狼」的氣息。如此孤傲,伺機而動,隨時在你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咬住人性最荒謬可笑的一面,準確而犀利地肢解剖開;毫不留情,叫人不寒而慄,卻又如此如此令人著迷。
但時候還沒到。就像榫頭沒卡進接口,故事就沒個架子;就像龍頭閘口沒旋轉升開,故事就流不出來。時候還沒到,故事還沒準備好。 或者說故事早就等著了,是我還沒做好把故事從虛無之境引入塵世的預備動作。 這時需要的東西不是靈感。而是觸媒。 許多年前的大學時期,在某個場合裡,有人提出一個問題:新聞和歷史,有什麼不同?
(這其實不是什麼天縱英明的創意──1948 年,喬治‧歐威爾就已在《一九八四》這本反烏托邦的作品裡頭,創造了一個叫「真相部」的機構,專職修改過往的資料,讓首長的舊發言成為現今的真新聞,將胡扯的官腔變成正確的預言。)
到了 2002 年的某日,觸媒來了。 那天我在某家咖啡館裡頭,把耳機接上 Notebook 聽自個兒轉存在硬碟裡的 mp3。Nu-Metal 樂團 Linkin Park 在我耳道裡頭聲嘶力竭地狂吼一首叫《Crawling》的曲子,前幾句歌詞是這樣的:
這幾句歌詞描述的情景,聽起來挺像藥癮發作時的禁斷症狀;我先是想像一顆顆冷汗鑽出皮膚表層涔涔而下,覺得汗水劃過的模樣彷彿某種蠕蟲,然後突然覺得:要是讓已經過世的人從墓穴裡頭跳出來蛆行,畫面八成很恐怖。
但光是這個東西不成啊;我有一部份歡快地敲著鍵盤描述那場葬禮,另一部份則在一旁理性的焦急。不打緊;打字的那個在斷行分段時插嘴:這場景有趣,先記下再說。不;焦急的那個皺著眉頭:瞧你寫得這麼爽,我想到的一定不只這麼一點玩意兒。 然後我突然明白了。我注意到的,除了「Crawling In My Skin」所帶出來的蠕動感觸之外,最重要的,是後頭那句「Confusing What Is Real」。 對啦。這個開場蠕行前進,後頭拉出來的,就是我那個積壓了許久,但仍舊彆著難受的故事,一個疑惑於「真實」為何的故事。 時候到了。卡榫接上,閘口打開。故事來了。(more)
【連載1】壹‧零‧1
【連載3】壹‧零‧3
【連載4】壹‧壹‧1 【連載5】壹‧壹‧2
我一挺腰彈出躺椅撲向電話機,撈起話筒前不忘清清喉嚨:「喂?」 「我就知道你在家。」她清亮裡帶著氣聲的嗓音,在線路的另一頭悅耳地響起,「這麼久沒來接電話,我還以為昨天晚上你參加的是你自己的葬禮咧。」 「唔,妳知道那是我父親擔綱演出的主秀;」我掙扎著拆散上下眼瞼如膠似漆的繾綣:「我可不敢掠美。」
我嗯哼了一聲,沒有答腔,她的聲音逕自繼續:「累了一夜,今天不用來公司啦。」 這怎麼行?上下眼皮啪地一聲一分為二,我的眼前豁然開朗:「扣薪水划不來,這事假分明是變相減薪,我才不著這道兒。」 「變相減薪?你在說什麼呀?」她的聲音帶著訝異,似乎不相信我會有什麼有力的理論依據。想不到了吧?我得意洋洋地把自己一面開車一面推導得出的結論告訴她,沒想到卻聽到話筒的另一頭傳來噗嗤一笑:「大家都請假不去上班,公司就沒有產值;沒有產值,還談什麼利潤?」
唔?我一呆,有理。沒人上班,公司壓根兒不會賺錢,我那套無堅不摧的理論居然有這麼大的漏洞?數學果然不是尋常人等能夠參透的玩意兒。 「我當然知道啥叫喪假,」我回嘴:「但咱家辦喪事不發白帖不登報不發訃文不張揚,妳要我拿什麼證明去向公司請喪假、向老闆要白包?」 「嘿,一天薪水有什麼好希罕的?」她頂回我的反駁:「大不了這錢我出,我告訴你,你今天這假是請定了,就算你到公司來,我也當你沒出席!」 「到底是我家死了人我淋著雨一夜沒睡又長途開車還是你家那個,喂、喂?」還沒等我講完,她那頭已經收線掛了電話。 我拿著電話聽筒發了會兒愣,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死盯著收聽面上頭的圓洞猛瞧,不知道裡頭有什麼玄機吸引住我的視線。轉頭看看鐘面,她現在大約已然穿戴整齊準備出門,不然就是端坐在方向盤後頭,正要從地下車庫沉悶墨濃的陰暗,駛向繁榮市區烏煙瘴氣的光明。剛才從那幾個小圓孔裡抓住我注意力的不是她;那是什麼?她掛上電話我把聽筒拿開耳朵到回神過來發現自己瞪著圓孔,這中間塞進了什麼我本來想到現在卻想不起來的問題?
每回她這麼同我講話,我都覺得好像在下班後仍然繼續在上班──因為在辦公室裡,她是我的上司,對所有同事講話都是這種調調。不過話說回來,女友在這些時候所展現出來的強勢當中,其實都帶著某種細心,剛好可以把我大多時候的舉棋不定來個當機立斷。 翻翻回憶,的確會發現,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來,她這種作風在許多時候幫了大忙:找工作時她幫我做了決定,當年同父母二老關係鬧僵的時候她替我居中調解,學生時代選課時她事先打聽過開課教授的學分好不好拿,就算那時我們根本不在同一個學校也一樣──咦?仔細這麼一想,我不禁懷疑:難道自己會同她在一起,完全是下意識想要找個人幫我拿準主意的關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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