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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主筆：不存在的女兒，永遠留存的愛
木馬新書搶先看：不存在的女兒
－作者訪談
木馬文化作家專欄：〈泰國 ‧曼谷 〉天 使 之 城
的 盆 裝 露 天 沙 拉 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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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的女兒，永遠留存的愛 汪若蘭 「晴晴，妳準備好了嗎？」這幾天相信不少人是在淚眼中看著相關的新聞報導，一邊心疼這個小女娃飽受病痛折磨，一邊默默為晴晴祈福。相較之下，《不存在的女兒》中那個生來就罹患唐氏症的小女嬰，面臨的則是完全不同的命運安排，因為她一出生就被父親棄養，不知情的媽媽以為她夭折了，辦了一場追思禮拜悼念她，墓園中還立了一塊碑石，上面寫著生卒於同年同日。 可是這個被宣告在人世間已不復存在的小女兒，其實在別的地方活得好好的，而且牽動著故事中每個人物未來的生命歷程，考驗著一個人要為謊言付出的代價、對生命中的失落該怎麼面對，還有，對愛的渴望與對愛的詮釋。 骨科醫生大衛出於對妻子的深愛，不想讓她面對小女兒身心有缺陷的悲劇，於是矇騙說女兒一出生就過世了，沒想到原本想藉著善意的謊言，換取一家人逃脫心痛的自由，卻讓每個人都陷入疏離的關係中無法自拔，在往後的20多年中，他心中不斷想著告訴自己的太太但無法說出口的卻是：我愛妳，我好愛妳，但我欺騙了妳。 大衛由於經歷過妹妹早死為家人帶來的錐心之痛，因此心中始終懷藏著比石頭更沉重的悲傷，他不要讓家人承受同樣的痛苦，沒想到結果帶來更多傷痛，而他對小女兒的思念與愧疚，只能透過攝影鏡頭，轉化為一張張陌生女嬰、小女孩、少女和女人的臉，女兒的年紀多大，他就拍著同年齡的女孩，彷彿以此記錄著女兒的成長。 另一個主角，年近30的護士卡洛琳，則是一直渴望被愛，渴望改變自己平凡無趣的人生，當她看到一個年老的病患隨身帶著過世多年的妻子的照片，還大聲跟她說，她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人，那份深情深深震撼了她，「因為從來沒有人用這樣的熱情愛戀著她……若是自己明天過世，恐怕沒人會像這位老先生，過了二十多年依然悼念著她……」 結果她偷偷愛上了新來的醫生大衛，後來更懷著莫名的情愫，孓然一身帶著自己暗戀的人所拋棄的親生骨肉，到自己暗戀的人從小生長的故鄉，重新開始生活，辛苦撫養罹患唐氏症的小女嬰。有了卡洛琳無怨無悔的愛，那個原本要被送到陰冷療養院的小女兒，唐氏症所造成的缺憾只成為她生命中小小的一部分。 而醫生的妻子諾拉與獨子保羅，更是冀求著丈夫的情愛、父親的關愛卻無法獲得滿足，各自用生命經驗去擦撞出人生各種的火花：諾拉從嬌弱、酗酒的少婦搖身一變為經營旅行社的女強人，用不斷的外遇平復自己得不到的愛，以秘密的戀情平衡跟丈夫脆弱又冷淡的關係；保羅從小面對心中深藏著沈重悲傷的父親，叛逆、逃家、孤寂，執意要走自己想走的人生道路，兩人最後在大衛死後才明瞭，原來自己的丈夫/父親是多麼深愛著他們，多麼掙扎奮鬥著用力背起人生苦難的重擔。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作者以攝影為隱喻，用大量光影的描繪，貫穿整個故事，寫出了一個想要讓時間靜止、將過去留存下來的悲傷故事，如詩般音韻的文字，訴說著書中人物難以承受的心境，打動每個讀者的心。去年紐約時報特別做了專題報導，分析這位年近五十、從未曾登上暢銷排行榜的作家，居然以第一部長篇小說處女作暢銷全美的原因。企鵝集團的總裁接受訪問時即表示：「《不存在的女兒》是那種每個人都會喜愛的小說，因為除了口耳相傳的影響，更重要的是，這本書有某種特殊神秘的力量，真正滲進了每個人的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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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1.這篇故事從何而來？
自我的短篇小說集《火王的秘密》出版上市後，到處都有人拉著我，要把他們知道的故事告訴我。
我離開教會廿多年，重新回到長老會後，有天牧師跟我說，她聽過一個故事，一個男子的弟弟一出生就有唐氏症，結果在家人都不知情的狀況下，小弟弟被送到安養機構，後來默默死在那裡。
牧師一面講，我的心裡一面感到極大的震撼，整個家庭居然環繞在這樣的秘密之內。感動歸感動，我心底的聲音卻是，這個故事我不會寫。
後來有好幾年，我一直惦念這個故事。有一天一個民間團體邀我替一些心智障礙人士談談寫作，這可是一次全新的經驗，我去之前惶惶不安。結果一切順利，整個早上我們談了好多，還寫出幾首詩。臨行前，幾位身心障礙的朋友站起來，緊緊擁抱我。
就這樣，這個小說又在我心底活了起來。它在我心底醞釀多年，我一動筆，第一章很快就完成了。
2.在《不存在的女兒》一書中，你最喜歡哪個角色？你最認同哪個角色？
寫作時，最大的挑戰就是描繪出男主角——醫生大衛‧亨利這個角色。他在第一章就鑄下了大錯，可是在我眼中他這個人不壞，只是一個代表他那個時代的典型人物，他雖然對妻子撒謊說小女兒死了，但在一九六四年間，當時的醫學界普遍認可這種把（唐氏症的）菲比送到安養院的作法。大衛‧亨利自己的生命歷程與早年家貧又痛失手足的傷痛，也不斷纏擾著他，在他不自知的情況下左右了他的決定，要等到好久以後，他自己才能回頭看清楚當時的情況。至於寫起來最輕鬆有趣的角色，就是諾拉的妹妹布麗了。我喜歡布麗自由奔放，又勇於衝撞、冒險的天性。
卡洛琳的個性，並不是建立在某個特定的真人真事之上。我本來想把她描寫得孤單寂寞，收養菲比的原因是她一時魯莽，想要填補自己內在的空缺，還有就是她不忍心讓菲比住到環境惡劣的安養中心裡。她有理想，還在尋找人生的方向。等到實際動手蒐集資料的時候，卻發現我們今天對於身心障礙人士能夠抱持著比較正面與平等的態度，都虧當年這些身心障礙人士的父母努力奮鬥，大聲疾呼。卡洛琳跟這些父母親一樣，不願輕易接受當時社會對自己孩子的看法，於是著手努力改變社會觀感，整個過程到現在還在持續進行。這些父母才是無名英雄，致力將這個社會打造成為更理想的環境。卡洛琳這個角色的堅毅、熱忱，就是源自於這些無名英雄。
4.您為書中角色命名的時候，是否注意到兩兄妹的名字有聖經上的含意？在〈羅馬書〉裡面使徒保羅曾向人舉薦一位女性菲比，說她「素來幫助許多人，也幫助了我」。
問得好，但我是從其他來源為這兩人取名字。我當時正在讀神話，心裡想的是菲波斯‧阿波羅（Phoebus
Appollo，光之神）。《不存在的女兒》這本書本來的書名是《留住光》，理由是書裡面講到與攝影相關的事情，以及書中人想要抓住一些無法留存的片刻。不過小說裡並沒有把這個想法做太多的發揮，所以後來就把名字改成《不存在的女兒》了。兩兄妹保羅和菲比的名字，就是分別從「光之神」菲波斯‧阿波羅的名字擷取而來的。
我不會攝影，但讀書時有許多朋友精通攝影，他們家裡還有暗房，我們常聊到攝影，我也常跟他們出去拍照，對光影的變化十分著迷。沖洗底片時，影像從底片浮現的過程很神奇，緩緩地、慢慢地從黑暗中出現，宛若「誕生」的過程。
有時某件事正在進行，攝影的人卻為了拍照的緣故而闖進來打斷，這點一直困擾我。例如生日壽宴或家人團聚，攝影者的現身似乎會變成了干擾。所以我總是在思考，攝影者的出現，會使得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產生哪種變化？當場若有相機可以運用，我們會獲得哪些額外的助益？又會失去哪些原有的特質？
書中妻子諾拉送了一台照相機給丈夫大衛，我也為了劇情需要，開始大量閱讀與攝影有關的資料。
6.這本書雖然整體精神充滿希望，卻毫不留情揭開了人性黑暗的本質。如此沈重悲苦的故事，對你是否會有影響？
書中角色掙扎奮鬥，用力背起人生苦難重擔。但我卻未曾因為撰寫本書而感到痛苦。理由是我已經認同這些角色：保守秘密的人，被欺瞞的人，渴求父母關愛的子女，因沒有子女而感到虛空難受的父母，漂泊流浪的人，居住定所的人。他們的人生旅途，就是我自己的發現之旅，我對他們充滿了興趣，想知道他們的故事，想認識他們究竟是什麼樣的人。除非透過寫這本以他們為主角的書，否則我無法完成這趟發現之旅。
還有，這部作品從四個角色的觀點來講故事，如果某個地方卡住了，我可以藉著觀點的變換，改用新的眼光來觀看事情。在某程度上我也因此抽離了單獨、個別的角色而不受其限制。
7.《不存在的女兒》在美國上市後一炮而紅，您也成了暢銷書作家。成為暢銷書作家之後，您的生活有何改變？變得更好還是更糟？為什麼？
《不存在的女兒》一書大獲成功，我的生活當然有很多方面都不一樣了，但這些改變幾乎都是正面的變化。首先，全球各地不斷有人寫信或寄電子郵件給我，告訴我這部作品是怎樣感動了他們的心，聽到這些事情我也覺得很高興。剛開始我還一封一封信回，現在來信的數量排山倒海，已經不可能全部回信了。可是我依舊喜歡看讀者寫來的信。大體上來說，我變得更忙碌，非常多地方邀我去演講，有的機會也確實不錯，但因時間因素我也只好婉拒。
在個人的部分，令我高興的是，我還維持著原來的生活習慣。《不存在的女兒》還沒出版之前，我就對自己的生活感到滿意，這二十年來天天認真寫作，前一部短篇小說集《火王的秘密》榮獲不少學獎項，今年六月將由美國企鵝出版社重新發行上市。寫作這件事，已經是我生活上不可或缺的部分了。我為了寫作而寫作，為了發現故事的樂趣而寫作，因此儘管現在功成名就，我還是持續寫作。寫作本身就是一種獎勵。我現在已經著手撰寫下一部小說作品了。
8.您是否願意與我們分享您如何培養寫作的技巧？您記筆記嗎？寫作時經常回頭改前面的部分嗎？您寫作參考資料歸檔的方式如何？
我從小就喜歡好故事，小時候連筆都還不會拿的時候，我就會講故事了。後來我媽媽聽我的故事，把它們記下來，我自己再配插畫。國中到高中之際我開始寫詩，大學時修習一門小說撰寫方法論之後，重新培養起我對敘事的熱忱。讀研究所的時候，我在愛荷華大學寫作班接受了正式的寫作訓練，這些課程對我的幫助很大，教導我寫作的技巧與方向。畢業後，我的寫作生涯才剛剛開始，我到馬來西亞住了一陣子，一面認真寫作，一面尋找我自己獨特的敘事聲音，還有我要講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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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 ‧曼谷 〉天 使 之 城 的 盆 裝 露 天 沙 拉 吧 趙于萱
到泰國曼谷旅行，是非常匆促的決定。 這趟旅程匆促到來不及做任何行前功課，前一天晚上十點小孩睡了才開始整理行李，凌晨四點就出發去機場。我們打算一切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邊走邊瞧，反正自由行，就真個給他很自由吧！
飯店Check in後，我們搭著捷運直奔第一站，曼谷最大的假日市集─恰圖恰克(Chatuchak)。
「曼谷」的泰文長得不可思議，有個很美麗的含意，是「天使居住的城市，蘊藏寶藏的地方」。這個寶藏指的是鎮城之寶─整塊翡翠雕成的玉佛。而也因為這個含意，人們稱曼谷為「天使之城」。
在恰圖恰克市集逛到傍晚，我們還走不到一半。這個市集實在太大、天氣也太熱。很難征服它。 走著走著路旁出現密集的攤販，每張桌子上擺滿一堆堆用小臉盆裝的各式蔬菜，遠看根本就是蔬菜小山。圍著蔬菜小山低頭吃東西的人，不時伸手從蔬菜山裡撈菜來吃。小販端著一盆蔬菜山去地上的大水桶裡過水，瀝乾，然後擺回桌上。
奇怪？這到底是在賣菜還是賣吃的？我們兩個側身過去張望，原來這是點碗加蛋辣湯麵就可以無限量蔬菜嗑到飽的「陽春露天沙拉吧」。哈！酷！桌上的蔬菜盆盆都是未經煮過的各式營養蔬菜，如果不去細究菜有沒有洗乾淨的問題，基本上相當有健康概念。 不過，我們剛剛才在市集裡的泰式小吃攤上，忍不住嗑了好幾盤道地酸辣的泰國菜，現在打嗝都還有辣椒加檸檬的味道，所以....這樣的嗑到飽健康沙拉吧，還是留給住在這個城市裡的天使吧！
魚的悄悄話：
泰國菜實在太好吃了，這一趟去泰國，從路邊攤吃到五星級飯店，餐餐都是道地泰國菜，餐餐嗑光光，回台灣後連MSN都忍不住把自己暱稱改為「青木瓜涼拌魚」...#$%& 另外，關於那個恰圖恰克假日市集(Chatuchak)，只要搭乘BTS捷運坐到Mo Chi站，下車後過天橋隨著人潮走，幾分鐘就抵達入口了。市集裡的東西比曼谷的帕彭夜市 (Papong)的東西來得便宜多樣化，但別忘了殺價。
在泰國買東西殺價是必要的，搭嘟嘟車亦是必須一定要殺價後談定再搭。 還有，買完就別在比價了。下好離手，不然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還是很有可能發現更便宜的，那剛殺完價個爽快心情，可就變沮喪了。快樂就好啦！總得留點錢給別人賺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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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于萱 網路筆名夢想魚販子，超人氣旅遊隨筆電子鮑魚的旅行手記：https://enews.url.com.tw/fish019.s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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