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南 方 電 子 報 ■ ──── 2001/01/09 ┐ 讓商業邏輯下失去戰場的理想在網路發聲 └────── 南方社區文化網路：http://www.esouth.org ────┘ ======================【今日主題文章摘要】====================== ◎雞鴨不同國--回應李國偉教授（下）（陳真） 我常想，哲學彷彿有兩隻翅膀，一隻叫「邏輯」，一隻叫「形上學」， 最好是兩隻都有，才飛得好。但是，如果一定要剪掉一隻，那當然是 剪掉比較沒路用的「邏輯」。維根斯坦說「數學家通常是最爛的哲學 家」，我想，他八成是在罵羅素。之所以爛，是因為羅素等一夥科學 兮兮的人，想把「形上學翅膀」給剪了。 ==========================【來函照登】========================== 南方編輯好！你們最底下這段評論（編按：指本文上篇刊出時的編 輯室報告，參見http://www.esouth.org/sccid/south/south20010105.htm）， 完全不是我要說的意思！完全理解錯了！ 我那文章只是要說這個世界很美麗也很奇妙的意思！ 而且，此文早在一個月前就寫成，當時根本還沒發生「張穎」那件 事。我不關心那事。我也不反對用”科學方法”做這類研究！不用科 學方法，還能用什麼方法？ 陳真 上 =========================【編輯室報告】========================= 從前天起，南方一連三天連載陳真先生的「雞鴨不同國----回應李 國偉教授」一文。為了引發讀者閱讀這篇哲學性較強的文字的興趣， 們在文前加了一段編輯室報告做簡要的說明，其中並提及最近媒體的 熱門話題。這樣的說明原本只是要提供讀者一個閱讀興趣的切入點， 並非作者的本意，也不是這篇文章所要傳達的重點。然而因此對作者 造成莫大困擾，南方在此要致上歉意。 至於最近媒體上的特異功能話題，以及與科學主義之間的關係，如 果您有興趣的話，歡迎您來稿發表意見。 ==========================【南方特訊】========================== ◎南方電子報討論區開跑！！ 多年以來，南方電子報作為一個具備高度公共性的平台，始終對文 化、社區與社會運動的相關訊息、議論，以及進步改革思想的傳遞、 思辯，保持開放的態度。一路下來，也已經聚集了相當數量、遍及世 界各地的中文讀者與作者；但是，由於缺乏足夠的人力，我們一直無 法對這個社群進行深耕與經營。 如今，拜新的網路機制之賜，我們有了一個方便的管道可以去建立 討論群，而無須耗費太多的管理人力；因此，我們決定開設「南方電 子報互動討論區」，來與讀者及作者們共同發展更深刻的關係。 這樣的做法，將在原有的點對點的溝通﹙讀者對單一作者、讀者或 作者對南方編輯群﹚之外，形成一個新的、多元的互動空間。在這裡， 您可以對南方當期或過期的文章發表公開的回應、對南方提出建議、 號召新的夥伴衍伸出新的集結空間與行動的方向…；而所有這些，也 將同時接受其他參與者的檢驗或響應。 因此，即日起歡迎您前往如下的網址，登入成為討論區的一員： http://tw.egroups.com/group/esouth-community 在那裡頭，您可以選擇按封收信、每天收信或者是網上閱覽；詳細 的操作方式，請在加入之後詳讀網頁上的相關指南，以便讓這個討論 群順利地成為您生活的一部份。 同時，如果您願意的話，可以將您的大作先投到這裡來，讓大家可 以先睹為快。至於一般的活動訊息、宣言通知等等，仍然請寄到南方 原有的信箱。 期待在那裡看到您！！ ========================【人文活動訊息】======================== ◎(台南)台南鳥會「２００１年小小自然觀察家寒假兒童生態營」(2/5~2/6、2/7~2/8) ◎(台北)台北探戈協會，阿根廷探戈課程(2~3月) ◎(台北)文化關懷協會「世紀回眸貝聿銘/走訪貝氏設計的博物館」(1/6) ◎(台北)連德基金會急徵專案企畫一名 ◎(台南)「台灣新本土社」成立大會暨《台灣ｅ文藝》創刊發表會(1/13) ◎(台北)第三屆國會助理研習營(2/23~2/25，報名至2/12) ◎(台北)戀戀好文學－欣賞／寫作初級班(2/20~6/5) ◎(台北)找尋私密跳蚤市場，歡迎參加。(1/13) ◎(台北)甘露讀書會(2/17) ◎(高雄)王有邦－魯凱族女性生活紀錄攝影展暨座談會(~1/31、1/10) ◎(台北)－自然與人文的探索－設計自然(2/6起) ◎(台北)旅遊攝影入門研習(2/27~3/20) ※以上活動訊息請至 http://www.esouth.org/sccid/union.html 閱讀詳細資料 ==========================【人文通訊】========================== ◎「台灣新本土社」成立大會暨「台灣ｅ文藝」創刊發表會新聞稿 時序邁入２１世紀之際，台灣本土文藝界展現出一股蓬勃的朝氣。 ２００１年１月１３日下午一時三十分，「台灣新本土社」的成立大 會將假台南市鄉城學苑熱鬧展開，會中並將宣讀創社宗旨「台灣新本 土主義宣言」，同時推出新刊物《台灣ｅ文藝》。歡迎親臨採訪與指 教。 「台灣新本土社」及《台灣ｅ文藝》，由現任立委的小說家王世勛 擔任創辦人，前衛旗下的草根出版公司負責刊物發行，顧問群為本土 文學、美術界壯生代的創作家、評論家，包括宋澤萊、林瑞明、林央 敏、林文欽、林文義、李魁賢、林宗源、李勤岸、胡民祥、陳雷、施 並錫、楊翠、高天生、王定國、黃勁連等人，社員則包含日前停刊之 本土文學刊物「台灣新文學」的新世代創作班底，以及更多１９９０ 年代崛起的各族母語作家；可視為２１世紀台灣本土文藝界的大結集。 目前社員人數已超過５０人，預計還會有更多的作家加入。 ※此本活動訊息之詳細內文請至 http://www.esouth.org/sccid/comm/20010108-1.htm閱讀 ◎立法院在財團立委蔡豪的主導下，刪除舊有線廣播電視法第十九條「 家族持股限制」，請各位閱讀以下內容，並用力回函連署！ 連署書：我們要第十九條！ 一月四日，立法院在一片混亂中通過有線廣播電視法修正案，刪除 原法第十九條家族持股限制（全文於後）。 原法第十九條規定系統經營者之股權必須分散，這是維持有線電視 系統不至於被財團壟斷的最基本規定，然而立法院卻在財團立委蔡豪 的主導修法下，廢除這項規定。 ※此本活動訊息之詳細內文請至 http://www.esouth.org/sccid/comm/20010108-2.htm閱讀 ◎全台第一張集合國內多個社會運動樂團的ＣD專輯，熱呼呼上市！ 這張「底層的聲音─『勞動．生活．音樂』CD專輯」是由財團法人 跨界文教基金會承製，並由工運樂團─黑手那卡西企畫製作，台北市 政府勞工局發行。ＣＤ內共邀集了包括黑手那卡西、交工樂隊、飛魚 雲豹音樂工團、觀世音小組、倡劇團、反對市府推土機運動聯盟等多 個知名社會運動樂團，共同以「勞動．生活」為主題，錄製九首歌曲。 希望能藉由CD專輯的推廣，讓社會大眾更能聽到不屬於流行音樂市 場，但卻更符合底層人民生活的音樂詩篇。 ※此本活動訊息之詳細內文請至 http://www.esouth.org/sccid/comm/20010109-1.htm閱讀 ==========================【主題文章】========================== ※以下文章由「陳真」提供，不代表「南方」立場。如需轉載，請 直接與提供單位聯絡。若您有不同意見，歡迎您回應與挑戰。 ──────────────────────────────── 標題：雞鴨不同國--回應李國偉教授（下） 作者：陳真（hc228@cam.ac.uk） 來源：投稿 ──────────────────────────────── 李教授想「用」Pooper 那些「沒有用」的東西，已經夠奇怪了，甚 至更進一步把這「沒有用硬要用」推給「信念」作祟，更是怪異難解。 上帝設定了許多事物的必然性，比如邏輯，比如各種普通常識。我 們只能乖乖地接受，卻無法打破砂鍋問到「底」。因為這個「底」， 我們的理性派不上用場了，在這「底」上，我們不敢說「我知道」， 而只能說「我相信」。 這個讓科學家感到難堪的「底」，在哲學上，就我粗略區分，大概 有幾種主要看法。 一種是亞里斯多德和笛卡兒式的，叫基礎主義（foundationalsim） 他們認為有一些「無可置疑的知識」，構成知識這座大廈的「地基」， 我們就在這個地基上努力起高樓。 一種是我比較認同，是維根斯坦和齊克果（Kierkegaard） 式的， 可以說是一種信仰主義 （fideism），他們認為有些「不可知」、只 能憑信心接受的東西，像「神」那樣，從世界的「外面」，賦予事物 意義，在「神」的旨意下，我們糊里糊塗地搞起各種知識活動來。他 們也認為有些「無法置疑」的東西，但是，和笛卡兒的差別在於我們 不敢說我們「知道」這些東西是正確的，我們只不過就是這麼「信」 而已。 最後一種是我最無法接受的，就是Kripke式的懷疑論（Skepticism）， 認為概念的意義是透過社會「共識」來取得，是大家群策群力「共同」 來判定知識的對錯，除此之外，別無其它終極裁判。 李教授似乎也同意，我們不必為了科學知識中有非理性的「信念」 成份而感到難堪，但是，李教授的「信念」一詞，在他的文章中似乎 有許多完全不同義的用法，全部混為一談。比如，李教授說： 「如果我們的知識要有一個暫時的出發點，不致墜入無窮的回溯， 那些出發點的採納，或多或少需要立足在某些信念上。」「問題不在 於建立科學大廈的材料裡有沒有信念的成分，因為答案是一定免不了， 重點應該是這些成分的可靠度如何？又怎麼樣鞏固它們的可靠度？」 但是，這話實在很矛盾，如果都已經碰到事關「信念」的知識「出 發點」了，怎麼還會有「鞏固它們的可靠度」的問題呢？如果都還能「 鞏固」，那又何必把「信念」扯出來？！相反地，如果真是事關「信 念」，就根本沒有鞏不鞏固的問題了，因為與實證無涉了，要鞏個什 麼固？或藉什麼來「鞏固」呢？！ 我發現，李教授的問題似乎一直是出在「概念」和「實證」或「形 而上」和「形而下」或事實（fact）和價值（value）的區分上有困 難。比如，他說： 「像『月球上有吳剛在伐桂樹』、『月球上住著嫦娥』、『月球是 用乳酪作成的』等等陳述，都因為登月成功而被證偽了。但是那些陳 述從前並不因為具有可證偽性，而被當作是科學性的命題。」 這些敘述，如果照字面解，統統都是可以驗證或否證的「事實性敘 述」，怎麼不是科學命題呢？如果說「月亮粉漂亮」、「乳酪很難吃」， 那才是「非科學」命題。但是，如果「嫦娥」、「吳剛」等這些話是 放在神話的範疇下來看，那它們當然就不是科學命題了，如果是這樣， 那它又怎麼可能因為「登陸月球成功而被證偽」呢？搞不好嫦娥看到 有外星人來，嚇得化身成一粒大石頭，不幸被阿姆斯壯給帶回地球來 了，不是嗎？ 科學哪有可能撈過界，管到非實證的世界來呢？就好像你若剖開胡 適的心臟，找不到半個女生的「人影」，能證明他說的「山風吹不散 我心頭的人影」只是一句騙美眉的假話嗎？就好像超人之所以會飛， 是因為導演叫他飛的，而不必去請教醫生「超人為何會飛？」。沒有 任何醫學知識能「證明」超人會飛是假的，因為「超人會飛」這個命 題，既不真也不假，它本來就不是一個科學命題。 暑假回台，看到一則很恐怖的報導，教育部長曾志朗先生對記者說： 侯孝賢當年沒有能以「好男好女」騎上金馬，是因為他擔任評審，發 揮科學家「明察秋毫」、「求真求實」的精神，在一個鏡頭中，被他「 發現」主角遠遠拿在手中的報紙，其中竟然能看到一格分類廣告不屬 於劇中年代。於是，曾部長力排眾議，硬把侯導給刷下來。 事隔多年，曾部長迄今談起來仍沾沾自喜，似乎一點懺悔的跡象都 沒有。我覺得侯孝賢真是有夠倒霉的，彷彿他不是在拍電影，而是在 交一份考據學研究報告似的。若我是他，馬上一狀告到法院，申請「 精神虐待」的國家賠償。 李教授似乎也有這樣的一股旺盛的「科學」精神，這股精神，充份 表現在他對李嗣涔教授的特異功能研究之批評上。批評當然是好事， 但是，人身攻擊跟批評畢竟是兩回事。而且，我也看不出李國偉教授 之批評有其它什麼道理。 首先，我要說的是，李國偉教授儘可以用自己的想法來批評另一位 李教授，但是，如果要說連寫「反對方法」（Against Method）的哲 學家Feyerabend都會反對李嗣涔教授的研究方法或研究對象，那實在 是有點離譜，可以說是把Feyerabend這個科學大敵拉為同志了。 1975年，當有近兩百位科學家連署反對占星術時，Feyerabend卻一 人站出來獨唱反調。這樣一個致力擁護「異端」存在的可能性、高唱「 方法論無政府主義」、說「怎麼幹都行」（Anything goes!）、倒彈 科學與政治掛勾的人，怎麼會去反對李嗣涔教授的研究科不科學呢？ 怎麼可能要求政府單位以「不科學」為由取消他的研究經費呢？Feyerabend 自己都明白地這麼說：「你的研究程序是不科學的，因此我沒辦法信 任你的成果，也不能提供你資金。」這樣的話，是講不通的。 不知道為什麼，李國偉教授還給這位浪漫成性的哲學家扣上「崇高 理性」的大帽子，好像覺得「非理性」或「非科學」很見不得人似的。 實在很奇怪！ 寫完「反對方法」，Feyerabend 還寫了「告別理性」(Farewell to Reason）一書，對這樣一個不斷在批評西方「科學理性主義」（ scientific rationalism）扼殺人類自由心靈的先生，扣上這頂「崇 高理性」的科學帽，不會有點怪異嗎？ 而且，我曾仔細讀過李嗣涔教授的研究報告，也聽過他的演講，我 實在看不出來李教授有哪一個研究不是用我們一般所謂的「科學方法」？ 我也沒有看到任何不當的證據推論方式。老實說，我還覺得李嗣涔教 授也是太「科學」了一點，有點撈過界了。比如說，他似乎以為科學 有可能解答一些宗教上的「神蹟」，可是，神蹟如果還能被人類用一 堆科學儀器來解答，那還叫神蹟嗎？ 李國偉教授呼籲，我們該對那些與物理學原理相違背的特異功能現 象「存疑」，可是，李嗣涔教授不就是因為「存疑」才努力研究了十 多年嗎？不但「不存疑」，而且遽予排斥的，反而是李國偉教授自己。 我常想，如果科學曾經教導了我們一些什麼東西，那就是，讓我們 明白：沒有一個科學理論是永遠東方不敗的。今天的科學真理，很可 能只是明天的笑料。好比說，以前的人治療精神病的方式，可說千奇 百怪，有放血，有注射小牛動脈血，有浸冰水，有把病患餓昏，有綁 在椅子上高速旋轉，有臨空潑冷水，有躲牆角突然嚇唬他，有頭上製 造膿包來排放憂鬱氣、憂鬱汁，有夏天禁止做愛以免得躁鬱症，簡直 無奇不有，聽起來像開玩笑或什麼綜藝搞怪節目一樣，但是，這些都 是科學家所曾經高度認可的治療活動或知識。 不過，它們雖然聽起來粉好笑，其實一點都不可笑，就像 I. Berlin 說的，「我們不該以勝利者的姿態看過去」，因為，路是這樣走出來 的。如果像什麼血液、痰液、黃膽汁、黑膽汁等「四種體液」這類想 法，都能在支配醫學千年之久後煙消雲散，我們也沒什麼理由相信我 們的所謂科學已經發展到一種大勢底定，只剩細節分工的階段。 李國偉教授說李嗣涔教授「假科學之名進行特異功能宣傳」，說他 要不「頭腦不清」，要不，就是「知識詐欺」，是「欺世盜名的科學 乩童」。可是，對我們習以為常的「常識」起疑，為什麼就是「頭腦 不清」呢？以為人類找到的科學知識是絕對正確，不才是「頭腦不清」 嗎？李教授的特異功能研究，不就是努力想「求真求實」？而且，李 嗣涔教授又不是準備改行當靈媒，他又何必如李國偉教授所說，「假 科學之名進行特異功能宣傳」？！ 這樣的「科學乩童」，聽說劍橋大學也有一位，是一位物理學諾貝 爾獎得主，也是聯合其它系所，專門「搞怪力亂神」的研究。難道他 們都是在「假科學之名進行特異功能宣傳」？難道他們一群人統統準 備改行當乩童，所以先打些廣告拉客戶？李國偉教授這樣的「心理分 析式」的陰謀論，不會太不厚道嗎？ 最不客氣的是說李嗣涔教授「欺世盜名」，但是，他能盜什麼名呢？ 相反地，他不但盜不了名，卻很可能聲名受損。我對李嗣涔教授之敢 於冒著喪失學術聲譽的危險，以及面對各方嘲弄的勇氣，由衷敬佩。 即使有一天，這一切都證明失敗，證明世界各地一干研究者全被一群 會玩大衛魔術的小朋友給騙了，這些努力、勇氣和夢想，仍然贏得我 的尊敬。 我常想，哲學彷彿有兩隻翅膀，一隻叫「邏輯」，一隻叫「形上學」， 最好是兩隻都有，才飛得好。但是，如果一定要剪掉一隻，那當然是 剪掉比較沒路用的「邏輯」。維根斯坦說「數學家通常是最爛的哲學 家」，我想，他八成是在罵羅素。之所以爛，是因為羅素等一夥科學 兮兮的人，想把「形上學翅膀」給剪了。 很多人，當然包括李國偉教授在內，都說維根斯坦反形上學，其實， 應該說維根斯坦反的是一種不知道自己在講形上學的形上學，或者說， 他反的是一種充滿「科學精神」的形上學。 維根斯坦絕不是真的反形上學，保護都來不及了，怎麼會反呢？維 根斯坦自己寫的東西，骨子裏，就是不折不扣的形上學，邏輯只是它 的一層皮，用來保護那看不見、不可說的神祕世界不被科學魔爪給上 下其手。 英國詩人濟慈（John Keats）有句名言：「哲學使天使折翼」（ Philosophy will clip an Angel's wings.），天使應該是在天上飛 的，如果弄得科學兮兮的，科學照妖鏡四處亂照，天使不就一個一個 纖毫畢露地掉到地面上來騎摩托車？！這樣「腳踏實地」的世界，活 著還有趣味嗎？ 維根斯坦幾次說過，羅素和 Frege等人，永遠不可能了解他寫的東 西。這當然不是因為他們很笨，而是因為雞鴨不同國，世界長得不一 樣，呼吸的「生命空氣」也不一樣。﹙全文完﹚ ======================【主題文章延伸網頁】====================== 一 條 畫 不 清 的 界 線：從信念系統的角度看科學」﹙李國偉﹚ http://140.109.196.10/seminar/religion/%E6%9D%8E%E5%9C%8B%E5%81%89.htm 「大學教授搞特異功能 是科學頑童還是科學乩童？」﹙李國偉﹚ http://www.journalist.com.tw/weekly/old/537/article084.html 「氣功與人體特異功能的科學觀」﹙李嗣涔﹚ http://140.109.196.10/seminar/religion/%E6%9D%8E%E5%97%A3%E6%B6%94.htm 「台灣特異功能研究的先驅 李嗣涔」 http://www.chi.org.tw/chikung/txt/news/1998/98110201.htm 費亞本相關網頁 http://plato.stanford.edu/entries/feyerabend/ http://lists.village.virginia.edu/~spoons/feyerabend/ 費亞本的「反對方法」 http://www.marxists.org/reference/subject/philosophy/works/ge/feyerabe.htm 湯本論壇「懷疑是不夠的！」﹙陳真﹚ http://www.tangben.com/WYmanbi/2000/suspect.htm 湯本論壇「懷疑是不對的」﹙陳真﹚ http://www.tangben.com/WYmanbi/2000/doubt.htm ================================================================ ■ 負責人：陳豐偉 (roach@esouth.org) 「南方電子報」主編：張釗維 (changcw@esouth.org) 執編：莊雅蘭（yealan@esouth.org) ■「南方」編輯部 TEL: (07)3878717 FAX: (07)3878706 Email: south@esouth.org 通訊信箱：鳥松長庚醫院郵局 27-70 號信箱 陳豐偉 收 ■編輯委員：高永謀、張子英、張育章、張釗維、莊雅蘭、徐江屏、陳順孝、陳豐偉 ■ 訂閱∕退訂請到：易達網 http://www.edirect168.com/enewsv2 或到奇摩站 http://letter.kimo.com.tw/picked/south 訂閱 palm 版南方電子報，請到 http://www.esouth.org/avantgo.htm ■「南方」需要您的贊助，請劃撥 41830863 陳豐偉帳號 或至http://pos.mall.net.tw/south/以信用卡捐款 ■ 系統支援：中山大學網路組∕易達網 (http://www.edirect168.com) 電子商務系統由亞特列士 (http://www.atlas.net.tw) 贊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