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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主筆:
木馬文化作家專欄:<希臘‧聖托里尼>
虐待鼻子跟虐待驢子,你只能選一樣(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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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並不美麗;也因此,它才那麼美。」──奇諾之旅 越來越能體會在出版社上班的好處,早在《偷書賊》未上市之前,就一點一點地讀完了。這「一點一點地讀」其實有些曲折,剛開始我對納粹時代的德國有點抗拒,那段時期的確是人類史上最醜惡的其中之一,很重要很真實,但一直想向世人宣告這段苦難的作品太多了,多到你不想再踏進這苦難一步。事實證明我是錯的,根本不必害怕,一旦開始翻讀《偷書賊》,背景設定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因為書裡描述的場景,是那麼地真實,真實到曾經發生在你我面前也不訝異。沒人在特別強調種族、仇恨、迫害,處於戰爭時期的小老百姓只能盡力活下去而已。 主角偷書賊,這小女孩叫做莉賽爾,抵達天堂街之後,漸漸也習慣了這裡的生活,她喜歡書,喜歡文字,繼父寵愛她,繼母面惡心善,兒時玩伴老是想要她的一個親吻,她得要到鎮上收送幫人洗濯的衣物。從某種角度來看,是很平靜的生活,我平常吃慣重口味,剛開始有點不太適應,所以有空的時候才拿出來一點一點地讀。然後麥克斯出現了,他的現身除了帶來一些些緊張感之外(德國人家裡藏了猶太人,大概就像現今在家裏藏通緝要犯的感覺吧),更帶出小人物堅強的性格。莉賽爾的繼父脾氣很好,他教莉賽爾讀書,買書給莉賽爾,艱苦的生活環境也是樂觀面對;但他也堅持要做對的事情,即使有可能會對家人帶來危險,還是向麥克斯伸出了援手。這種舊式人格典範現在已經不再流行,但我真的為這高尚的品格深深著迷,他從沒給莉賽爾負面的影響,麥克斯在他們家也從未被他們倆歧視。 然後,某個週五下午,我靜靜地把《偷書賊》讀完,和著淚水。這麼一點一點地讀,居然在不知不覺間也對天堂街,對那些愛罵髒話的大人小孩,對麥克斯,對莉賽爾,對魯迪(老是要向莉賽爾索吻的兒時玩伴)產生了感情,希望這所有的平凡與幸福都能永遠繼續下去,不要結束。無奈,這世界本來就不會像我們祈求中的那麼美好,但也因此,那麼地美,正如《偷書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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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吃─為什麼我們吃下去的比心裡想的還要多 》 / 布萊恩‧汪辛克 內文轉載:不新鮮的爆米花和薄弱的意志力 你是否曾不知不覺地吃下最後一塊已經乾裂變硬的巧克力蛋糕,即使它像是一塊巧克力口味的厚紙板?你是否曾經勉強吃下一包炸薯條,即使它們已經冷掉,而且變得濕軟、毫無口感?回答這一類的問題真是傷感情啊! 為什麼我們會吃下過多的食物,即使那些東西吃起來並不可口? 我們吃得太多,是因為在我們四周有許多訊號和線索告訴我們要「吃」。在我們的天性中,從來就不存在「每咬下一口食物就暫停,然後想一想自己吃飽了沒」這種事。當我們在吃東西時,我們通常會不知不覺、不經意地尋找著各種訊號或是線索,希望它們能告訴我們「已經夠了」。舉例來說,如果餐桌上已經沒有任何剩菜,這就是一個叫我們停止的線索。如果其他人都陸續起身關燈並離開餐桌,而只剩下我們獨自坐在黑暗之中,這也是另一個線索。然而,對多數的我們來說,只要裝著早餐麥片的碗裡還剩下一些泡著牛奶的水果乾,那就表示吃東西的任務還沒完成。「是否已經吃飽」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喜不喜歡吃水果乾」也無關緊要。我們繼續吃著,就好像「吃完它」才是我們的使命一樣。 就拿一邊看電影一邊吃爆米花來說吧!在看電影時所吃的爆米花,並沒有所謂「適當」的數量。從來沒有人規定過要吃多少數量才恰當,美國藥物食品管理局(FDA)也沒有提供過任何的指導方針。一般人普遍認為,人們會吃下多少東西取决於食物好不好吃與當時的饑餓程度。至少大家都是這麼說的。 我實驗室裡的研究生和我所持的看法不太一樣。我們認為那些圍繞在我們身邊的線索,例如爆米花筒的大小,為一個人應該吃下多少東西提供了微小但強而有力的訊息。這些訊息會造成人們的饑餓感與味覺短路,讓他們在不餓且食物難吃的情況下,還是會不停地吃。 如果幾年前你剛好住在芝加哥,或許看過我們在市郊的電影院放映的電影。如果碰巧你曾在星期六排隊等著看下午一點零五分的那場梅爾吉勃遜(Mel Gibson)主演的動作片《危險人物》(Payback),那麼你應該也曾拿過我們的驚喜禮物:一筒免費的爆米花。 買票來看電影的人當中,有很多才剛剛吃過午餐,但是每位觀眾都可拿到一罐無酒精飲料跟一個中筒或大筒、無法一手握住的爆米花。我們告訴觀眾爆米花跟無酒精飲料都是免費的,並且希望他們能在看完電影之後,回答一些跟食品攤位有關的問題。 這裡面只有一個陷阱,他們拿到的並不是新鮮的爆米花。這些等著看電影的人和我的研究生都不知道這些爆米花早在五天前就已經爆好,儲存在無菌的環境下,直到它們出現吃起來會有吱吱嘎嘎的聲音時,才拿出來分送給大家。 為了確保這些「動過手腳」的爆米花不會跟戲院賣的爆米花混在一起,我們把實驗用的爆米花裝在亮黃色的垃圾袋裡(亮黃色就像是寫著「生化危險物」的標誌一樣),再運送到戲院。吃這些爆米花絕對沒有健康上的疑慮,只是因為放得太久而失去了原有的口感,有一位去看電影的觀眾形容說,吃這些爆米花就好像是在吃外面包著保麗龍的花生一樣。有兩個觀眾甚至忘了這些爆米花是免費的,因為太難吃而想要求我們退還爆米花的錢。在看電影的過程中,人們偶爾會吃幾口爆米花,然後把爆米花筒放下來,過了幾分鐘之後,他們又會再度拿起爆米花,再吃個幾口,接著再放下爆米花筒,就這樣反覆地做這幾個動作。這些爆米花或許不是那麼好吃,所以觀眾們不會一次就把它吃完,但是他們卻沒辦法完全不去碰它。 兩種爆米花的包裝大小都是經過設計的,裝爆米花的容量多到幾乎沒有人可以全部吃完。而每一個來看電影的人都可獲得一筒爆米花,因此不會有人得和別人共享。 等到電影一播完,評分就開始了,我們要求每個觀眾把爆米花拿在手上,同時我們發給觀眾一張問卷,問卷內容約佔了半張紙(我們用的是像標誌「生化危險物」般的顯目亮黃色紙張),問他們是否同意一些敘述,像是「我吃了太多的爆米花」等,請他們在數字一(非常不同意)到數字九(非常同意)之中圈選一個數字。在他們回答這份問卷時,我們把他們手上剩下的爆米花拿來秤重。 當拿到大筒爆米花的人把剩下的爆米花遞給我們時,我們會告訴他們:「今天有些人拿到的是中筒爆米花,其他人跟你一樣,拿到的是大筒爆米花。」我們發現,平均來說拿大筒爆米花的人吃下去的爆米花,比那些拿到中筒爆米花的人吃的還要多。當我們問:「你認為自己吃得比較多,是因為你拿到大筒裝的爆米花嗎?」大多數的人都不同意。很多人還沾沾自喜地說道:「這種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這種小把戲不可能騙得了我。」或說:「我很清楚自己什麼時候吃飽。」 這些都是他們深信不疑的,不過,實際情況並非如此。 我們把觀眾吃剩的爆米花全都拿來秤重之後,發現那些拿大筒爆米花的人,平均吃下了一百七十三大卡或是更多熱量的爆米花,大約等於在爆米花筒中抓了二十一把爆米花。很明顯的,食物的品質並不是吸引這些人吃爆米花的原因。一旦這些看電影的人開始吃他們手上的爆米花之後,爆米花的口感就不是那麼重要了。即使有些人才剛剛吃過午餐,那些拿到大筒爆米花的人還是比拿到中筒爆米花的人,平均多吃了百分之五十三的爆米花。給他們越多食物,他們吃下去的就越多。 &但這是已經放了五天、完全不新鮮的爆米花啊!& 我們也進行了其他的爆米花實驗,但是不論我們怎樣在實驗細節上做變化,所得到的結果始終都一樣。不管我們是在美國賓州、伊利諾州、或是愛荷華州等地方做實驗,也不管電影院播放的是那一部電影,我們進行的所有實驗得到的結論都同樣。當你給人們較大容量的食物時,他們吃得就越多,屢試不爽。不論爆米花是新鮮現做的、或是放了十四天的,也不管人們坐下來看電影時是餓著肚子、或是已經吃飽,這些因素對於他們吃下多少爆米花這件事情毫無影響。 人們吃爆米花是因為喜歡這些爆米花嗎?不是。他們吃爆米花是因為肚子餓嗎?也不是。他們吃爆米花是因為圍繞在他們四周的暗示,不只是爆米花容量的大小,也包括我們稍後會討論到的其他因素,例如讓人分心的電影、周圍的人吃爆米花所發出的聲音,以及「邊看電影邊吃東西」的氣氛。這些就是讓人們覺得「不停吃東西也沒關係」的暗示。 上述的結果,是否表示只要我們把裝食物的大碗換成比較小的碗,就能夠避免這種「瞎吃」的飲食習慣呢?其實,這只是冰山的一角而已,在我們的生活中,還有更多的暗示可以被剔除。在後面的章節中你將會看到,這些「隱藏的說服者」(hidden persuaders)可能是菜單上看似美味可口的描述,或者是印在酒瓶標籤上的一個優雅精緻的名稱。光是&想像&美味的一餐,就會讓你吃得更多。更糟糕的是,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經吃下了很多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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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于萱 網路筆名夢想魚販子,超人氣旅遊隨筆電子鮑魚的旅行手記:https://enews.url.com.tw/fish019.shtml 最新作品《魚的德西旅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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