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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推薦】
幽暗森林亞嫚達.克雷格

 

書中穿插關於森林的童話,懸疑神祕,帶著漩渦般的吸引力。

佈局巧妙、層次豐富,結尾也令讀者驚嘆,是一部結合心理、懸疑的成人童話。

亞馬遜網路書店,五顆星推薦!

從前從前,有一座暗黑森林,據說到過裡面的人,出來後都會說出駭人聽聞的故事,變成具有三種靈魂的人…… 

英國演員班尼迪克在人生最低落的時候,無意間看到母親所寫的童話故事,他認為故事中透露的神祕隱喻,暗藏母親的死因;而童話中無所不在的森林,又象徵著什麼?童書中栩栩如生的插圖,竟是現實世界的縮影。

當他追溯母親自殺之謎,到美國造訪母親舊識,赫然發現書中的森林隱身其中……

【精彩內容】

【新書上架】

童話故事不是真的,或者可以說像真的;許多人仍相信童話,因為那是一種現實的脫逃。

——亞嫚達‧克雷格

 

魔法的運用

然而,對許多女性作家或讀者而言,情節和風格同樣重要。如果你知道《簡愛》是有意更改《藍鬍子》的童話,《曼斯菲爾莊園》是《灰姑娘》的改編,而《傲慢與偏見》改寫自《美女與野獸》,你對作家們稟賦的欣賞和理解只會加深,卻不會減少。採用童話裡的情節、可預期的安排,是女性作家獨具的特色。從瑪格麗特.愛特伍到安潔拉.卡特;從AS拜雅特到海倫.費爾汀,女性作家們使用童話故事的原形和結構,不只探討了我們最深層的感受和欲望,也展現了說故事的效用。

童話故事似乎回應了我們深層的需要,發掘特殊認同的問題,並找到一切希望。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從中國到非洲,都有不同的《灰姑娘》版本,或許這是因為我們都曾忍受過那種懷才不遇的感覺。每個國家也都有各種《戰狼》的故事,孤獨的英雄一再對抗可怕的怪物,最後得到勝利。我相信你一定也有不斷接受考試的經驗,而能體會那是什麼滋味。事實上,許多童話由來非常久遠,是「老奶奶的故事」——後來被男性作家如貝侯、安德魯.蘭格和格林兄弟所蒐集並刪改——證據顯示它們原本由女性創造。當然,可能不是所有的童話都如此,也有一些偉大的作家如喬叟、薄伽丘和馬洛里,他們的成就要歸功於作品裡富有創造力的童話,特別是《坎特伯里故事》、《十日談》和《亞瑟王》。然而,我們所知極少有的原創童話出自女性之手——例如法國貴族奧諾伊夫人,她寫過《白貓》、《青蛙公主》和許多傑出的故事,你可能聽過且喜愛它們。理查‧波頓爵士為西方所翻譯的《天方夜譚》,敘述者是雪赫拉莎德,當時蘇丹王因為妒忌憤而日日娶妻,並在新婚之夜處決新娘;拉莎德為了拯救所有阿拉伯的女人,自願嫁入宮中,她每天講述絕妙的故事給蘇丹王聽,為了讓她把故事說完,國王延長她的性命,不過最奇妙的故事卻發生在她的身上,當她的故事用完時,她的丈夫愛上了她,並且恢復了理智。在我們的時代裡,則有瓊.艾肯,不只是《威利山莊的狼群》,更有在《雨滴項鍊》、《魚骨豎琴》裡頭非凡的故事。獲得布克獎的瑪格麗特.愛特伍和AS拜雅特,她們的小說都運用、壓縮童話的模式和架構——除了它們的圓滿結局。

童話故事不是真的,或者可以說像真的;許多人仍相信童話,因為那是一種現實的脫逃。它們是使你去思考真實生活難題的另一個方式。你可能會以為如果你有個邪惡的後母(或母親)的話,你悲慘的存在將會被改變,像灰姑娘一樣,你會有最漂亮的外表,然後和夢中情人墜入愛河。要不然,你可能會發現在親近的熟人當中,那個你從不考慮交往、有如「青蛙」或「野獸」的男人,竟然被證明是「王子」、是完美的丈夫——這發生在特洛普迷人的小說《阿拉雅天使》中女主角身上。如果你很貧窮,卻像傑克一樣勇敢、機智,你便可以爬上生涯的仙豆豆莖,並智取巨人。這些故事獨特的闡釋,其實更為巧妙、複雜,不過本質上不變的是:從悲傷到快樂,從受壓迫到得自由。我在劍橋讀書的時候,對故事中的典型人物特別感興趣,我找到《魔法的運用》這本書。這本書的作者布魯諾.貝托漢,是納粹達浩和布亨瓦德集中營下的倖存者。身為兒童精神分析學家,他更加了解人類對故事的需求。「我們最大的需要和最難達到的目標,是找到人生的意義。」他寫道:「許多人失去求生的意志,並且放棄嘗試,是因為被這樣的意義擊敗了。」貝托漢能存活下來,部分是幸運,部分也因為他決定永保求生的意志和希望。他發現這是童話故事深厚的智慧帶給他的觀念——從理解荒謬的事件開始。我極力推薦他的這本著作,其中分析了有名的童話,並敘述如何幫助孩子找到人生的意義、發揮潛在的資質,也或許,將我們所不知的個人特質發展到與我們所知的一樣好。

我希望你可以免於沮喪感。有些幸運兒幾乎可以說是有快樂的天賦,但更多人沒有這種天份。沮喪感,像《哈利波特》裡的催狂魔,或《黃金羅盤》裡頭的幽靈,吸走生活的樂趣、好奇心和繽紛的色彩。糟糕的偶發事件,會使你覺得看不到生命的重心。這也是一種布魯諾.貝托漢所探究的童話故事效用,故事總是從絕望的境況開始的。英勇的男主角或女主角,不是父母雙亡,就是母親過世,他們有個邪惡的繼母,或被趕出家門;他們處在詛咒之下(當沮喪的時候你確實會這麼覺得),或是需要從壞人手中救出某人。

在近代的寫實小說中——例如贏得普立茲獎的小說,並沒有解決這類的問題,除了要你接受殘酷的現實,或是讓你得到一把槍殺了某人;以柯慈的《屈辱》為例,狗是唯一會對你表達真愛的生物。童話故事中,離開家、選擇改變運氣似乎沒被拿出來探討過。然而當你自身有這樣的問題,你會立刻崩潰或是死亡嗎?還是你開始探索精神層面的各種選擇權,然後經常發現你選擇了似乎是最好的一種?如果你是,這也許是從某些勵志的童話故事或有助益的白日夢裡學到的。童話故事不用假裝去描述這世界的真實面貌,它們就只是解放心中有夢想的部份,這會幫助你去找到自己的解答。相對於成年人而言,童話故事告訴孩子這世界既不安全,所有的人也不盡然是好人;生命需要奮鬥,但是勇氣、仁慈、人性和運氣終會勝利;他們不問「我想要變好嗎」(有疑問的人永遠只是在悲劇裡發問),問的是「我想要成為怎樣的人」。

這似乎是任何人所能自問的最深奧的問題。這也是你可以從讀小說得到的最必要的事。

當我寫作《幽暗森林》時,我特別關注這個問題,因為我有兩個很小的孩子。我注意到很多嚇人的圖文書,我讀給他們聽並且敘述故事中消失在黑暗森林中的角色——森林非常多,像我從布魯諾.貝托漢和但丁的作品所知的,森林象徵著混亂、恐懼、危險還有改變的可能性,也包括冒險、希望的發掘。在《神曲》中,但丁的旅程一開始是美好的,直到他發現自己迷失在黑暗的森林裡。每個人都能感受到前七行描述的那種可怕、恐懼的失喪感,但是幾乎沒有人注意到,接下來文字敘述在那時他也發現了美好。他的旅程帶著他走向一層層的地獄,不過最後但丁也到了天堂,他所愛的貝德麗采在那裡等著他。這的確是我們文化中最偉大的童話之一。這令我很感興趣。在莎士比亞的時代,「森林」一詞如學生在《仲夏夜之夢》所知的,不只是指群樹,而是指瘋狂。(我應該補充另一本小說,《三色菫》(LoveinIdleness)就是因《仲夏夜之夢》構想的新版,對森林有非常不同的探究。)因此我開始去構思一個為失去希望而苦的角色,表面上是個人的、在專業領域上的失敗,真實情況卻是起因於稱為躁鬱症的心理疾病,這個與童話世界有許多對應的症狀曾打擊過我。(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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