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工」與「藝術家」我認為這是在社會上是兩種不同的階級,然而社會上各種階級卻都是可以流動,也應該是會流動的,沒有當勞工的就永遠的勞工,或是當藝術家就永遠是藝術家。專業的藝術家如果因為經濟問題或許他就面臨出外打工,以維持自己的平時生活所需,跟延續他的創作生命。
台灣移工聯盟
我要休假大遊行
2007國際移工大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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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勞工,不分工種與國籍,都應有基本的勞動權益保障!!
台灣移工聯盟(MENT)懇切地邀請你在12月9日加入我們!
另‧集合時間:12月9日,下午13:30,捷運忠孝復興站2號出口(忠孝復興站→忠孝東路→光復南路→國父紀念館)
我沒有休假!我需要休假!
台灣目前有36萬多的移駐勞工,其中16萬是家庭類勞工。她們在個別家戶中,被排除適用勞基法,成為法外孤兒!她們的勞動條件不受法令保障,連基本的休假權利也沒有,甚至有人在三年內得不到一天的休息。我們邀請您一起站出來,呼籲台灣政府重視基本工權、基本人權,讓家庭類勞工也擁有勞動權益保障,得以休息、放假!!
如果你的團體可以加入,歡迎聯絡:台灣國際勞工協會 吳靜如02-2595-6858
jingru@tiwa.org.tw
★台灣移工聯盟訴求:
家庭類勞工的勞動條件應有法令保障
廢除私人仲介,強制國對國直接聘僱
移工得自由轉換雇主
取消聘僱年限
保障移工團結權
台灣移工聯盟:
天主教關懷移工小組、天主教嘉祿國際移民組織台灣分會、台灣國際勞工協會、天主教越南外勞配偶辦公室、天主教希望職工中心、天主教會新竹教區移工及新移民服務中心、天主教瑪莉諾會亞洲外籍牧靈中心、天主教台灣中區外勞關懷中心、海星國際服務中心、台灣基督教長老教會勞工關懷中心
(詳情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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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要的是勞工如何看待自己?把創作藝術的心情帶到自己的工作上,把工作融入藝術創作當中去對待,當有這種想像的時候,每個人都會是「藝術家」。
就像油漆工把粉刷牆壁成他的創作,修剪花草的把花圃當成他的畫布,做水電的把電線當成他的藝術材料一樣,如果有這樣的想法,那每個人都會是藝術家,我們所居住的都市或許會不一樣吧!不會被外國人稱「那個很醜的城市」。
在台北的天空下有棟世界有名的建築物,它叫做TAIPEI101。這也是一種建築藝術,這棟建築的大門前方,今年四月二十八日有一座「伙伴紀念碑」正式落成。那是七座用琉璃磚所疊砌成的琉璃碑,在上面刻了一萬多名的勞工弟兄,包含六位犧牲生命的職災死亡的勞工,提醒辦公、逛街的人們,Taipei101是由勞動者所創造出來的。這座紀念碑,由工傷協會、工委會全力促成,也是工人集體用生命和血汗創作出來的「藝術」。
受傷後接觸到工傷協會,也才有那份機緣碰觸到「藝術」。直到現在,除了留下那些作品以外,重要的是對藝術的另一種詮釋,對藝術的解釋,何為藝術?甚麼東西該叫藝術?
藝術長期以來,應該說是被社會精英價值所綁架,被我們某些意念所框架,何種叫藝術,甚麼是藝術,甚至在不知不覺當中陷入階級泥沼。當藝術後面加了「家」字,藝術就感覺變成了某些精英階級所能解釋的詞,甚至被壟斷。藝術應該是普世沒有階級。
如果大家的心思轉換一下,去欣賞在生活周圍的每件事務,那麼每一個勞動者都會是「藝術家」,況且藝術不該是被價值觀所掌控,而是每個人都玩的起的一種「藝術」。
當社會上對藝術陌生,甚至認為那是那些「藝術家」玩的東西,我玩不起也沒資格去玩,也會對自己少了一點自信心。當我在新聞上看見人麼競相爭購名牌包,穿名牌衣開名牌車,或許可以說那是個人興趣喜好,但何嘗不也是對自己少了那份自信,需要用名牌來彰顯自己在社會的身分地位。我們被這個社會「異化」了,疏離了原本的勞動的價值。
這或許就是我不想被稱為「藝術家」的原因,我不想成為階級中的菁英份子,我很平凡,我能夠站在舞台上讓人看見,只是我剛好處在工傷協會那個位置,作品能得到掌聲我當然高興,但在這個社會角落裡,應該有更多的藝術家,只是他們剛好少了那份機緣。
自放下畫筆後換拿起了照像機,自己從鏡頭看到全球化,自由化的浪潮下,勞動者面對關廠,裁員、外包、民營化風潮不斷,我不知道勞工每天為了討生活爭取那活命的一份工作,那還有心思放到「藝術」上?看待這面向,我有許多解不開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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