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的時候,我想喊誰的名
字?
奈良先生並不孤獨。
雖然他說:孤獨和疏離感 是我創作的動力。但我想那指是一種狀態,更深入的講比較接近獨立思考與感受的能力。
過了四十七歲,奈良先生說現在他畫的小女孩不再那麼憤怒,因為他學到了與人的互動。
對於與人的互動,我其實十分笨拙。時常在想的就是該說些什麼才好,所以對長袖善舞的人總心生反感,實際上來自於我的缺乏。做的一些事與表達的語意,事後常
發現其他人所接收到的跟我原本所想的,有著很大的落差,我一直認為問題出在別人。當然也是有能夠理解與願意支持的人,但我終究還是無法不去理會那些反對的
聲音。
我仍然不夠自我。
在追求自我的同時,還有這些旁騖打擾,並且會受影響,真的是一件很差勁的事情。那讓我失去一些衝撞的自信。奈良先生說,他最大的特點是可以獨處。我想,能
不能獨處或許不完全是關鍵,而是夠不夠信任自己的感覺與思考,以及是不是能放棄旁人的指點。我想知道奈良先生每完成一幅畫時,在不在意與期不期待別人的反
應?
當我們對世界拋出一點什麼時,需要的是回應的聲音,或是,該單純滿足於拋出的瞬間?
晚上看跟著奈良美智去旅行紀錄片,從七歲女孩賽荷寫給奈良美智的那句“悲傷的時候,我好想喊你的名字”,就開始哭個不停。整部紀錄片其實並沒有什麼具體催
淚的內容,而是整個呈現出來的熱情與才華讓人感動。我並非一開始就喜歡奈良美智的創作,但這部紀錄片讓我想更去了解這位藝術家。
假如他年過四十才懂得並享受與人互動的美好,我也就無須如此焦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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