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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播學生鬥陣電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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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報:暑期訪調成果摘要─紀錄片工作者的20、30、40!

總論

紀錄片工作者的20.30.40

1922年,礦藏探勘者在加拿大哈德遜灣東岸拍攝世界電影史上第一部可稱作紀錄片的電影,其以田野民族誌的精神紀錄愛斯基摩人在風雪飢餓氛圍下相濡以沫的溫情。而同時期的台灣,因著特殊的歷史經濟背景,電影技術由當時統治的日本政府輸入,爾後國民政府徹台的意識形態控制,穿插美國文化經濟力量的大舉入侵,一直到1987年解嚴前後,台灣影片的詮釋權才逐漸轉回人民手中,也是在這個時候,台灣的紀錄片開始蓬勃發展。隨著文建會的培訓、公視紀錄觀點的開播,甚至近年紀錄片於院線上映,紀錄片似乎看到一片榮景, 如果把1986年拍攝黨外議題的綠色小組成立比喻為台灣紀錄片的誕生,經過22年,這個逐漸茁壯的個體即將自大學畢業,而投身其中的工作者勞動狀況,似乎也可從此歷程中看出些許脈絡,但由於攸關產業至劇的資金、映演、勞動、政策以及新科技,少見有從工作者本身看法出發的研究,因此本訪調以分層便利抽樣,挑選二十多歲、三十多歲、四十多歲的紀錄片工作者各四位,觀察其對這些議題的不同看法為何。

(待續,請至傳學鬥網站)

 

20

年華20

正值20年華的紀錄片工作者,他們大膽嘗試、勇於冒險的思考模式,正是紀錄片創作最重要的動力源頭。我們透過訪問莊榮華、陳至玟、鐘權與朱詩鈺四位導演,來一窺這一世代紀錄片工作的生存樣貌。

(待續,請至傳學鬥網站)

 

30

而立三十 勇於開創自己的一片天

關於紀錄片的工作者,他們各自以自己的影像語言來紀錄所感觀的世界,每位導演不同的生命經驗,賦於紀錄片不同的意義,而這些年齡界於三十到三十九歲的紀錄片工作者的生活和工作狀態究竟是如何?以下為四位導演的個人經驗整理。

(待續,請至傳學鬥網站)

 

40

不惑四十 堅定的每一步

邁入不惑之年的四位導演們,不僅認同紀錄片必須具有人文關懷的本質,更接納其他的可能,拓展紀錄片的視野。以下為四十歲導演們一路走來的經驗整理。

(待續,請至傳學鬥網站)

 

參與觀察

我的偽田野報告從小紀的訪談看暑期的共同工作 

 

前提:熱血小紀的特殊性 

 

2008年六月中時資方宣佈要大量裁員後,我有了一個機會和一群臨時編成的影像工作者合作,企圖用影像記錄這個中時裁員事件,提出批判或反主流的說法。這個時候社團正要開始進行紀錄片工作者的訪調計畫,於是我對中時事件紀錄工作的參與,也就帶著田野觀察的性質:一面操作,一面把觀察這個操作的過程。

和這個社會裡的大部份人一樣,我太過習慣媒體上川流不息影像,天真地以為這次的工作只是將所見錄下作為素材,需要時拼湊剪接就自有意義。一開始工作小組分工時,我的任務是提供資料、參與討論、聯絡受訪對象,並且在必要採訪時權充文字記者,我自己以為並不困難的。工作小組每週見面,回報採訪與記錄的進度,交換意見。

這個臨時編成的小組,成員背景各異,彼此也不熟悉,專業紀錄片工作者和完全沒有影像經驗者各半,大家都是以業餘時間投入,沒有穩定的工作條規和明確的分工體系。影像作為一種敘事,敘事的主題、體裁、方法,乃至於敘事中的角色(誰的故事?),以及可能的觀眾(說給誰聽?),也並不清楚,我們嘗試在合作中摸索分辨。就結果來看,我覺得不很成功。

面對這樣的彈性而無紀律[1]的組合,工作開始後未久即有成員即陸續退出,也許是不適應,又也許是彼此理念的磨合不易。我猜想這反映了影像紀錄的工作性質:隨著事件的隨機發生與演進,影像紀錄的工作本身也具有機動的性質;為了應付這種機動性,團隊成員彼此必須具備高度工作默契,而默契應建立在長期交往養成的信任基礎上。由於欠缺這個前提,最後持續參與工作的小組成員還有三個(一個影像、兩個非影像)。其中影像工作者紀岳君小紀,是我們當中最堅定也最有行動力的夥伴。三個月下來的每次事件現場,不論是突發的或是約定的,小紀無役不與。我一直以為影像創作是很個人的、很作者的,所以在這樣臨時機動的工作團隊中,小紀的堅定顯得很突出。

為什麼小紀願意堅持到底呢?我想對理解紀錄片的工作性質,小紀的理由會有意義。因此我找了小紀來談談看,他的堅持。



[1]    所謂的無紀律並不是意味著散漫,而是說小組的工作紀律非常模糊,維繫紀律的根據是成員的非正式承諾,而非制度或習慣。

    (待續,請至傳學鬥網站)

 

 

報主的話:
更多詳情請參考傳學鬥網站:http://blog.roodo.com/scst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