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台灣人權電子報 02/28/2001 ◥ http://www.tahr.org.tw ◣ 每隔週三出刊‧歡迎訂閱 ◢ 如果各種人權侵害(human wrongs)無時無地不在發生， 各種人權(human rights)怎麼可能是和你無關的抽象事物？ ︽︽︽︽︽︽︽︽︽︽︽︽本期文章摘要︽︽︽︽︽︽︽︽︽︽︽︽ 在民主化的研究中，一個繼任的民主政體究竟該如何處理過去威權政體 對人權侵犯的歷史，或者說是威權體制留下來的餘孽？一個繼任的政體 如何在民主秩序的穩定與對過去濫權的負責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並要 求過去的獨裁者為其作為負責？究竟是應該原諒還是遺忘，起訴還是懲 罰？都是新興民主政體在邁向鞏固階段時，所需處理的嚴肅課題。面對 台灣首次的政黨輪替，如何思考此議題？思考此一議題是否還有意義？ ︾︾︾︾︾︾︾︾︾︾︾︾︾︾︾︾︾︾︾︾︾︾︾︾︾︾︾︾︾︾ ======================================================== ★小編PS★ 本期發刊日適逢二二八紀念日，台權會全體工作人員謹在此對因二二八 事件喪生的先人前輩至上最高的敬意與懷念。 ＊本期內容＊ ◎近期活動預告 【徵求二手或中古家電、家具】 【你我都是法庭觀察員】 (3/8禮拜四下午2.00) 【張乾琦「鍊」攝影展，展現人道關懷】(1/13-3/18) 【整理「台灣人權發展史」相關論文撰寫補助計畫簡章】 【歡迎大家一起來「稿」人權！】 ◎ 國內人權新聞摘要 《同志故事〈馴服與抵抗〉出版》（02/19） 《〈台灣論〉引發朝野及國際爭議》（02/24） 《二二四反核遊行，學生抗議朝野勾結》（02/24） 《二二八檔案補償期限可望延期》（02/24） ◎國際人權新聞摘要 《南韓大宇工會抗爭》（02/20） 《俄國環保人士拒絕台灣等國核廢料入侵》（02/20） 《中國人大會將審議人權公約》（02/21） 《巴西監獄暴動終告落幕》（02/21） 《前塞爾維亞指揮官因戰時性虐待婦女遭判刑》（02/23） 《印尼種族衝突暴亂越演越烈》（02/26） 《美國國務院公佈年度人權報告》（02/27） ◎ 人權文選 《新政府如何看待舊時代的遺孽？》陳俊宏 《光州─超越悲情的亞洲典範》黃文雄 ◎ 人權視聽室 《U2與翁山蘇姬》臻子 ======================================================== ＊＊＊ 近期活動預告 ＊＊＊ ★ 【徵求二手或中古家電、家具】 您最近是否正要搬家或換購電器及家具？不想將狀況良好的家具或家電 棄之街頭，又不知如何處置嗎？ 又窮又小的台灣人權促進會辦公室需要您的慷慨捐贈，我們能讓您的二 手家電或家具物盡其用。感謝您的捐贈！ 所需物品：電視機、（錄）放影機、小型烤麵包機、餐桌椅或辦公桌椅 數張、小型沙發等。 備註：台北縣市較為方便，可自行前往運載，請來電或以電子郵件聯繫。 回本期內容 ★ 【你我都是法庭觀察員】 「蘇建和」三死囚一案再審又要再度開庭了。 希望關心司法改革、關心本案的朋友們前往觀察、監督。 時間：三月八日（四）下午2:00 地點：台灣高等法院第一法庭（台北市博愛路127號2樓） 回本期內容 ★ 【張乾琦「鍊」攝影展，展現人道關懷】 目前活躍於國際報導攝影界中，唯一的台籍攝影家張乾琦，應台北市 立美術館之邀，於1月13日至3月18日舉行在台灣的首度個展。這項名 為「鍊」的展覽配合一系列演講及討論會，透過張乾琦過去十年來拍 攝的攝影作品，呈現他對社會的觀察，對人權的關懷，對藝術的追求； 另一方面，他也希望透過這項展覽，為台灣攝影界呈現另一種報導攝 影的視野與水準。 這項個展中包含四個主題：描寫偷渡客的「紐約唐人街」、表現台灣 婚紗工業的「誓言」、紀錄台灣龍發堂的「鍊」，以及泰國大象醫院 的「迷走」。而定名為「鍊」，則表現出張乾琦作品中，對於掙脫與 束縛、自由與囚禁、綑綁與解放等議題終極關懷與反覆辯證。 這一系列的攝影作品，相當值得喜愛藝術、具人道關懷的朋友踴躍前 往觀賞，系列座談會及導覽細節請洽詢台北美術館：（02）2595-7656。 回本期內容 ★ 【整理「台灣人權發展史」相關論文撰寫補助計畫】 為深植對台灣本土人權領域之研究探索，本期論文補助計畫將先從鼓 勵台灣人權發展史之相關議題為首要補助方向，獎助主題包括「台灣 人權運動發展史」、「台灣人權運動團體發展史」，補助對象以相關 「台灣人權發展史」為主旨之碩士班及博士班論文（共三名），報名 方式與簡章請參見台權會網站。申請截止日期為2001年2月28日。 回本期內容 ★【歡迎大家一起來「稿」人權！】 對於身邊發生與「人權」相關的大小事務，你覺得有話要說，你覺得 不吐不快，你有獨到的見解，歡迎寫成一千字以內的評論文章，投稿 至【人權電子報】。來稿將刊登於【人權電子報】、台權會網站【人 權文選】以及當期【台權會會訊】，原作者擁有文章百分之百的所有 權及使用權。本會屬小本經營之民間社團，經費皆來自善心人士之捐 款，故來稿恕不計酬，敬請見諒。 ﹡﹡﹡﹡﹡﹡﹡﹡﹡﹡﹡本期內容 ﹡﹡﹡﹡﹡﹡﹡﹡﹡﹡﹡﹡﹡﹡ ◎ 台灣人權新聞摘要 《同志故事〈馴服與抵抗〉出版》（02/19） 國內第一本紀錄及探討女同志在菁英校園生存的故事〈馴服與抵抗〉出 版，台灣同志團體認為，該書問世對於研究台灣同志戀發展歷史提供了 重要而珍貴的史料紀錄，更證明同性戀確實存在校園之中，學校不應再 漠視這些同學的權益。 晶晶書庫負責人賴正哲指出，目前市面探討同性戀方面的書籍都是以家 庭、親子關係為主，還沒有出現過以校園同志為討論議題的書，因此 〈馴服與抵抗〉切割的角度值得玩味。該書是以田野調查方式紀錄十位 北一女的同學及她們週遭同學所發生的真實故事，頗有口述歷史的味道， 且可讀性很高。 台灣性別人權協會秘書長王蘋表示，在傳統的性別教育中，只看到「兩 性」教育，但該書中主角們的對話，則刺激學校必須正視包括性別角色 與性別傾向認同等差異，有助台灣社會對於多元性別的思考。 回本期內容 《〈台灣論〉引發朝野及國際爭議》（02/24） 身為總統府資政的許文龍在日本漫畫家小林善紀的〈台灣論〉中，指台 灣慰安婦皆出於自願，因為要「出人頭地」等言論，引起曾任慰安婦的 台籍阿媽、婦女團體及多數立委不滿，紛紛要求許文龍辭去資政一職。 高齡八十的台籍前日軍慰安婦阿媽當面向行政院長張俊雄陳情，聲淚俱 下控訴總統府資政許文龍的「自願說」是一項嚴重污辱。激動的阿媽痛 責許文龍幫著日本人污辱自己人，「沒有人格」、「豬狗不如」，如果 他不出面道歉，不把話說清楚，她們實在不甘願。二十歲不到的年紀， 就被騙去當慰安婦，同行的女孩中只有一、二人能活著回來，如今卻被 人說成這樣。兩位阿媽難掩悲憤的說，她們當時根本不知道要去做什麼， 如果知道是要做這種事，她們絕對不會答應。張俊雄握著兩位阿媽的手， 強調他已公開表示〈台灣論〉所言扭曲事實，政府一定會善盡照顧她們 的責任，努力向日本爭取賠償。 回本期內容 《二二四反核遊行，學生抗議朝野勾結》（02/24） 「二二四、廢核四」大遊行於24日下午舉行，主辦單位表示，約有一百 二十個民間團體參與遊行，粗略估計約數萬人走上街頭。民進黨主席林 義雄、秘書長吳乃仁，以及總統府資政李鎮源與辜寬敏都出席這場遊行。 非核國家行動聯盟遊行總指揮高成炎表示，「二二四、廢核四」大遊行 的主要訴求為「核四公投、人民做主」。為抗議陳水扁總統對廢核四的 立場不夠堅持，現場將舉辦「扁帽換Ｔ恤」活動。副總指揮陳儀深表示， 整個遊行活動籌備過程中，一直傳出許多不同的訴求。但對於具爭議性 的公共政策不應該是「反誰」或「擁誰」的問題，而是就事論事，並於 年底舉辦公投，要求政府將憲法賦予的創制複決權歸還給人民。 這次遊行並舉辦行動劇、演唱多項活動，下午五時許遊行隊伍在凱達格 蘭大道集結，由環保聯盟會長施信民、國際珍古德協會理事長趙永清發 表宣言，而三名榮譽召集人，包括民進黨前主席林義雄、總統府資政李 鎮源、總統府資政辜寬敏，都不會上台發言，而遊行最後，由核四公投 促進會會長高成炎宣布「公投義工滿滿是」，畫下句點。 另外，一群來自輔仁大學、世新大學、東海大學、中興大學、台北大學 及台灣大學等數十位學生組成的「 反核學生工作隊」，23日前往民進黨 中央黨部，抗議民主進步黨「假反核之名、行綁票之實」，表達「民進 黨公職沒有資格參加二二四反核遊行」的意見。抗議學生表示，民進黨 背棄反核承諾、違法宣佈續建核四，但卻要組隊參加二二四反核大遊行， 實在是「恬不知恥」。抗議學生表示，他們也唾棄不反核的國民黨、親 民黨和新黨。在野三黨不尊重人民與土地，更可惡的是自稱支持「非核 家園」的理念，卻又主張興建核四廠。學生團體並以焚燒四黨黨旗來抗 議朝野同流合污、相互勾結，把核四當作政黨鬥爭及騙選票的工具。 回本期內容 《二二八檔案補償期限可望延期》（02/24） 二二八事件即將屆滿五十五周年，依據二二八事件補償條例規定，由行 政院成立的「二二八事件紀念基金會」受理受難者家屬和遺族申請補償 金的期限於今年10月6日屆滿，由於新政府即將透過新成立籌備處的研考 會國家檔案局公佈部份解禁的二二八事件機密史料，基金會預估極可能 會出現從未曝光的冤案與受難者，因此建議比照「戒嚴時不當叛亂暨匪 諜審判案件補償條例」模式，修法延長申請期限，以免部份受難者補償 權益受損。 行政院研考會主委林嘉誠上午表示，國家檔案局籌備處近來已積極向包 括國防部、改制為軍管區司令部的前警總在內的全國五十多個機關蒐集 自一九四五年至一九四九年間，有關二二八事件的數萬件珍貴史料，經 過過濾符合國家機密檔案法解密規定，將在今年二二八和平紀念日當天 對外公佈。 林嘉誠指出，國家檔案局將在二二八當天下午於國家圖書館舉行二二八 史料展覽，陳水扁總統也將親臨參觀。他透露，這次所展示的史料，將 分為六大主題，其中將包括許多首度曝光的解禁史料，不過由於國家檔 案局所掌握的資料達數萬件，因此並無法就此判斷是否會出現過去從未 曝光的二二八新增冤案。 二二八事件補償基金會執行長李旺台呼籲尚未出面申請補償金的受難者 與家屬或遺族，儘快提出申請，而基金會本身也計劃自行在媒體刊登廣 告，宣導相同的訊息，讓在中南部偏遠地區部份資訊封閉地區的受難者 家屬能得知相關資訊，把握申請時限。他並指出，在國家檔案局公佈最 新解禁的史料之後，極可能會有新增冤案曝光，而法定受理申請截止時 間可能有必要再予延長，因此他建議參酌「不當時期審判案補償條例」 修法延長兩年申請期限的模式，適度延長對二二八事件受難者補償案申 請的期限。 回本期內容 ◎國際人權新聞摘要 《南韓大宇工會抗爭》（02/20） 本月16日大宇汽車宣布裁員一千七百五十名員工後，約有四百名不滿遭 解雇的員工佔據大宇汽車南韓總廠富坪廠，以靜坐的方式表達抗議。19 日稍早有其他的工會成員及員工家屬欲進入總廠加入抗議的行列，但與 廠外約四千名鎮暴警察發生流血衝突。 工會方面表示，19日傍晚警方再度發動大規模攻堅行動，警方先是以電 鑽破壞磚牆後，約有四千名的警力進入廠房內搜捕工會領袖。據當地有 線電視台的報導，警方已逮捕數名工會領袖成員。 面對勞工抗爭事件，南韓副總理暨財經部長陳稔態度強硬地指出：「引 進外資或是與其他企業進行策略聯盟是企業救亡圖存的必要階段。為達 到二月底企業重整的政策目標，政府無需對於勞工過份的要求作讓步。」 回本期內容 《俄國環保人士拒絕台灣等國核廢料入侵》（02/20） 2月19日二百多名示威者聚集在莫斯科市中心的國會大樓對面，表達反對 外國高放射性核廢料輸入的決心。兩名示威者手拿標語牌：「台灣、日 本、韓國：不要把核廢料運往俄羅斯！」。根據民意調查，94％俄國人 反對俄國儲放外國核廢料。環保人士說，提出動議的俄國核能部欺騙國 會議員，使他們違背民意，使俄羅斯變成「世界的核廢料場」，將造成 國家重大傷害。 去年12月21日俄國國會一讀通過一項飽受爭議的環保法修正案，這項法 案將授權俄國政府，接受並代為「再處理」或暫時貯存包括台灣等地的 廢核燃料。現行俄國法律明文嚴禁進口他國用過燃料和核廢料，但俄國 原子能源部全力推動修改法律，撤銷禁令，原子能源部專家估計，十年 內，俄羅斯藉此可賺取兩百億美元處理費。 組織此次反核示威的俄國環保團體和「蘋果黨」表示，將繼續對當局施 壓，使其撤回法律草案，「蘋果黨」領袖雅夫林斯基呼籲當局放棄此計 畫，並遞交數十萬人簽署的請願書。環保團體在俄國各地卅多個城市也 發起了類似的抗議活動，一些地方省議會表示，如「環保法」獲得通過 生效將控訴憲法法院。 俄國「ECODEFENSE！」環保團體領導人斯利維雅克表示，他不久前獲 得美國能源部一份報告顯示，美、俄、台核能管理高層暗中掛鉤，計畫 將台灣使用過的核燃料共七千五百萬公噸，運往俄羅斯西伯利亞最終深 層地質處置，並不考慮把經再處理過的核廢料送回原輸出國。報告說， 台灣核廢料將自二○○七年開始運往俄羅斯，送至西伯利亞的掩埋場。 環保人士表示，目前此事於法無據，但如一旦發生，他們將盡一切努力 阻止台灣的「萬年惡靈」進入俄羅斯。由於這文件的曝光，使台灣在這 次俄羅斯環保人士反對傾倒核廢料的抗議行動中，成為各方注目的焦點。 斯利雅克說，目前俄羅斯處理核廢料的工廠設備陳舊，現有俄羅斯核廢 料未處理部分已堆積很多，沒有能力處理外來核廢料。他說，對於如此 龐大的國際計畫，俄羅斯原子能源部不可能置身事外，這是國際能源黑 社會作風，不顧人命，圖利自己。 在美國遊說團體的主導下，台灣最近也掀起高放射性廢料商機爭奪戰， 朝野在內多位立委各自結合國外勢力，競相瓜分高放射廢料境外處置市 場大餅，這些立委過去也都曾介入台電與北韓、大陸洽談合作處置低放 射廢料的各項計畫。 回本期內容 《中國人大會將審議人權公約》（02/21） 在國際奧委會評估團抵達北京之際，中共宣布本月26日起在北京舉行的 人大常委會，將再次審議一直拖延未批准的「經濟、社會及文化權利國 際公約」。 據香港「明報」報導，被稱為聯合國兩個「 人權公約」之一的「經濟、 社會及文化權利國際公約」，已經全國人大常委會兩次審議，在即將召 開的常委會會議上，國務院將提請審議批准「經濟、社會及文化權利國 際公約」議案補充說明。 中共還簽署聯合國「公民政治權利公約」，目前正對有關條款進行研究， 以備提請立法機關審議批准。 回本期內容 《巴西監獄暴動終告落幕》（02/21） 巴西聖保羅省二十二所監獄與拘留所18日發生一次空前的同時暴動，包 括監獄警衛及探監家屬等有將近八千名人質遭劫持，其中有一千七百人 是兒童，不過在警方人員趕到後已有部分人質獲得釋放。 連串暴動是囚犯們有計畫的行動，他們要求將從卡蘭迪魯轉往其他地方 囚禁的十名「囚犯領導人」轉回卡蘭迪魯。由於18日（週日）為探親日， 大批前往卡蘭迪魯監獄探視的訪客被暴動囚犯挾持。 巴西當局藉由談判折衝及武力壓制雙管齊下，終在20日化解巴西獄政史 上最大規模監獄暴動事件，聖保羅省境廿九個監獄參與暴動的萬餘名囚 犯，已全面釋放所挾持的八千多名探監訪客及獄警，安全部隊正搜索各 監獄囚犯藏匿的武器，並確認是否還有人質留在獄中。此波歷時約廿五 小時的監獄暴動至少造成十五名囚犯喪生，另有八人受傷。 巴西總統卡多索今天承諾將增撥更多的聯邦資金投注於新建監獄，以改 善當前囚房過度擁擠的現象。人權團體認為，監獄過度擁擠、生存條件 惡劣、獄方對囚犯施加酷刑等長期積弊，是助長此波暴動擴及廿多個監 獄的主因。聯合國去年度的報告指出，巴西近一億七千萬人口中約有 一二％繫獄。巴西天主教界指出，巴西境內監獄每個僅容一人的囚室空 間平均得擠進二點五人，大約每隔卅六小時即會有監獄暴力事件發生。 聖保羅省公共安全事務部長派崔魯濟今天指出，省境各處監獄對於囚犯 及探監訪客的搜查工作有諸多漏失，加上獄方大規模貪瀆，致使囚犯得 以持有包括手榴彈的各式武器，以及囚犯藉以統籌各監獄囚犯協同起事 的行動電話。聖保羅省境的拉丁美洲最大型監獄「卡蘭狄魯監獄」，是 此波蔓延至廿八個監獄的暴動之起源地。 回本期內容 《前塞爾維亞指揮官因戰時性虐待婦女遭判刑》（02/23） 聯合國戰犯法庭經過八個月審判後宣佈，三名波士尼亞的前塞爾維亞部 隊指揮官在一九九二年內戰中強暴、奴役和虐待回教婦女和女孩，犯下 違反人性罪。 檢察官表示，這三名戰犯把婦女和年紀輕到只有十二歲的女孩帶到各種 「強暴房舍」毒打和凌辱。這些罪行發生在一九九二年夏天波士尼亞的 塞爾維亞軍隊入侵波士尼亞東南法卡鎮的時候。 這三名戰犯分別被判以十二年到廿八年的徒刑。這是審判前南斯拉夫軍 官的國際戰犯法庭首次將強暴列為違反人性罪的判決。法官穆芭宣佈判 決時說：「波士尼亞的塞爾維亞軍人利用強暴做為恐怖手段。」她說： 「這三名被告不是因受不了戰爭艱苦而致道德淪喪的一般士兵，他們陷 入對自認的敵人不人道的黑暗氛圍中。」 回本期內容 《印尼種族衝突暴亂越演越烈》（02/26） 印尼婆羅洲中加里曼丹省自18日爆發的種族暴亂持續擴大，爆發衝突的 雙方是當地原住民達亞克人（Dayak）以及從印尼山皮特（Sampit）地區 移民至當地的其他種族，目前衝突已經蔓延到省會帕朗卡拉亞，死亡人 數也不斷增加。街道上屍體橫陳，大批難民爭相恐後，企圖逃離這塊恐 怖的仇殺之地。印尼婆羅洲三比市的街道上，成群結隊的達雅克人帶著 斧頭，長刀和木棍，闖入馬都拉移民的家中，將所有見到的東西全都搗 毀。當局派出特種部隊前往平亂，並運送大批物資救濟受害難民。 在帕朗卡拉亞街頭，成群的大雅族武裝暴民坐在卡車上招搖過市，到處 搶劫馬都拉人的店舖及住家，然後放火焚燒或肆意砸毀，而當地治安人 員卻袖手旁觀，不敢干預。印尼首都雅加達的警方發言人說，迄今已有 三百零三人死於暴力之下；但當地官員說，可能多達一千人。 中加里曼丹省目前有三營駐軍及一支民防警察武力，但他們顯然無法鎮 壓暴亂，軍方已派出六百五十名戰略後備部隊增援。印尼國會議長譚遵 今天說，當局應該宣佈中加里曼丹省進入緊急狀態，他也抨擊瓦希德總 統不該在此時出國訪問，應該留下來處理動亂。 回本期內容 《美國國務院公佈年度人權報告》（02/27） 美國國務院發表年度人權報告，報告中除了肯定台灣新政府在人權方面 的表現，也指出日本政府曾在七年前坦承，日軍強迫徵召多達二十萬名 的慰安婦。這份台灣政權轉移後，美國發佈的第一份世界年度人權報告 中，除了肯定新政府上台後，在消除貪瀆所作的努力，同時也指出台灣 司法系統過去一年來，所受到的政治壓力明顯減少，不過儘管如此，報 告強調貪瀆和政治力介入、仍是台灣必須繼續重視的內部問題。 針對近來在國內引起軒然大波的慰安婦爭議，報告中也提到日本政府發 言人，曾在七年前坦承，許多亞洲國家女子，在一九三二到四五年間， 被日軍強徵為慰安婦，日本政府曾為此事道歉。聯合國一個保護弱勢族 群的小組委員會，也曾建議日本政府對慰安婦提供補償、並且起訴相關 人員，不過遭到日本以戰後條約已經解決所有賠償問題為由而拒絕提供 個別補償。 在中國人權表現方面，報告強調過去一年來中國人權紀錄不佳，數千個 未登記立案的宗教機構，遭到北京當局取締解散，數百名法輪功幹部啷 噹入獄、或是下放勞改。此外，北京當局也沒有減緩對西藏或其他異議 人士的打壓行動。另外，向來與美國關係良好的以色列和哥倫比亞政府， 則是首度因為人權表現不佳而遭到批評。 回本期內容 （以上新聞摘要節錄自中時電子報、路透社、民視新聞報導） ﹍﹍﹍﹍﹍﹍﹍﹍﹍﹍﹍﹍﹍﹍﹍﹍﹍﹍﹍﹍﹍﹍﹍﹍﹍﹍﹍﹍﹍﹍﹍ ◎人權文選 《新政府如何看待舊時代的遺孽？》 陳俊宏 自標榜以「人權立國」的新政府上任以來，一系列人權政策的宣示與官 方人權活動的舉行，到數起重大人權案件有了新的進展；瞬息間，人權 的語言，似乎充斥在許多公共場域之中。 然而，人權「能見度」的提高，反而使得因對人權議題的輕忽，造成台 灣民主體質的虛弱，一夕之間展露無遺。儘管新政府承諾將人權的觀念 帶入執政的經驗之中，以人權素材為台灣訂作新衣，然而在各項儀式與 表演之外，如何處理威權獨裁體制侵犯人權的過去，和亟待建立的人權 基礎建設，以及如何與國際人權運動接軌，都在在考驗一個標榜以人權 立國的新政府。 比方說，在民主化的研究中，一個繼任的民主政體究竟該如何處理過去 威權政體對人權侵犯的歷史，或者說是威權體制留下來的餘孽？一個繼 任的政體如何在民主秩序的穩定與對過去濫權的負責之間找到一個平衡 點，並要求過去的獨裁者為其作為負責？究竟是應該原諒還是遺忘，起 訴還是懲罰？都是新興民主政體在邁向鞏固階段時，所需處理的嚴肅課 題。面對台灣首次的政黨輪替，如何思考此議題？思考此一議題是否還 有意義？ — 如何處理威權體制的遺孽 — 所謂威權體制的遺孽(authoritarian legacy)，指的是新的民主政府如何面對 先前威權政體所建立的組織、法令，以及如何處理前政府官員所涉及的 罪行，其中包括貪污、謀殺以及種種侵犯人權的事蹟。一般而言，處理 的方式包括懲罰，嚇阻，和解，賠償與復職。自1988年以來，美洲人權 法院對Velasquez-Rodriguez案做成判決後，國際法承認政府有義務從四個 方面去尊重並保障人權。這四個方面是(1)防止 (2)調查(3)起訴 (4)賠償侵 犯人權的事件。國際法的趨勢也傾向承認受害者「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而在〈世界權宣言〉和〈公民權利及政治權利國際公約〉都賦予每個人 在權利受到侵害時，有權享有「有效救濟」。負責解釋〈公民權利及政 治權利國際公約〉的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更指出，「有關當局必須徹底地 調查有關虐待的申訴。有罪者必須被繩之以法，受害者有權享有令他們 滿意的有效救濟。」而關於政府負有調查和起訴侵犯人權暴行的責任， 已一再地被美洲人權法院、歐洲人權法院和人權委員會所確認。聯合國 和各國法院也進一步肯定侵犯人權的個人應被繩之以法。聯合國在1993 年和1994年分別成立了前南斯拉夫與盧安達的國際刑事法庭。在1968年 聯合國「戰爭罪與危害人權罪不適用法定時效公約」也確認情節重大的 罪可在任何時候被起訴，而不受時效規定的限制。法國、匈牙利和波蘭 等國就起訴了那些在1940年代和1950年代間犯罪的人。 至於「知道真相權」而言，根據聯合國在1995年所召開的「權利不因狀 況危急而減損專家研究會議」中，「知道真相權」更已被提升到承認其 為「國際習慣法」的地位。 或許有人會認為，在民主轉型的過程中，過度強調對於歷史真相的追求， 會付出政治不穩定的代價，進而危及民主政體的鞏固。因此有人主張必 須盡快對過去的政權所作所為進行特赦或者和解，而非以起訴的方式來 面對。然而這種以不受懲罰(Impunity)的方式來處理政府的過去，不僅損 害人民對公共機構的信任，也意謂著被害者或生還者被剝奪了對於犯罪 事實進行調查的可能性，也剝奪了憲法以及國際人權公約所保障的有效 救濟與知道真相的權利。因此如何在民主秩序的穩定與對過去濫權的負 責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確實考驗著每一個新繼任的民主政府。 — 解決懲罰與寬恕兩難論題的第三條道路：追求真相 — 然而基於政局穩定而不進行懲罰，不意謂著不去瞭解過去體制的錯誤。 換句話說，在處理懲罰與寬恕(punishment-pardon)的兩難論題時，可以從 追求真相的途徑來解套。 以拉丁美洲國家的民主轉型為例，在1980年代初期，阿根廷總統 Raul Alfonsin曾經對於軍事集團進行審判，並導致部分前政府官員入獄， 最後在Carlos Menam總統任內赦免，採取的是一種審判而不懲罰的形式。 在智利，儘管訂定赦免法以免除對軍人的起訴，但是同時要求軍事頭子 必須在法庭出庭，以接受關於在前政府時期，刑求、失蹤人口等等議題 的調查來作交換，也就是說，免除犯罪的責任，不意謂著免除對犯罪的 調查，透過免除當事者的犯行，換得其參與相關事務司法調查的過程。 而這種起訴但不懲罰的方式，是繼任政府要求對於歷史負責的方式。 另一方面，包括波利維亞、阿根廷、烏拉圭、烏干達、智利、查德、薩 爾瓦多、盧安達、辛巴威與南非等國都設立「真相及和解委員會」，透 過說故事(storytelling)的方式，讓各種受害經驗被呈現出來，使人權侵犯 事件可以受到重視，重新還原歷史的真相，並透過免除這些人「原有」 的政治職務以及政治地位，達到譴責的效果。 例如當阿根廷「真相委員會」的報告書呈現出有五分之一的失蹤人口都 是手無寸鐵的學生時，同時反駁了過去軍方為武裝鎮壓提出的藉口；智 利「真相及和解委員會」對失蹤人口所做的報告書中，也反駁了官方認 為這是一項基於國家安全，反對恐怖主義所做的鎮壓。因此正如智利 「真相及調解委員會」所言：「歷史的紀錄是國家進行調解所必須的， 對於苦難的揭發以及認識，是國家整合的必要手段。」透過對於大規模 侵犯人權的事實的調查，並要求當事者負責，可以將怨恨轉換成對正義 的追求、法制的重建以及暴力循環的避免，唯有如此，「重建」才有可 能。 因此，發現以及面對過去歷史的創痛，乃是民主轉型的必要階段。換言 之，透過反駁過去官方對於鎮壓的說明，提供了對歷史的負責(historical accountability)，也就呈現了一種正義的形式。而在報告書完成之後，透 過總統或政治領導人在公開的場合中，向所有人民作陳述，則政治上的 負責(political accountability)便透過政府的道歉來完成。因此，「真相及和 解委員會」的目的，在於追求某種形式的歷史負責，透過呈現歷史真實 提供我們瞭解過去的錯誤，給予受難者歷史上應有的評價，而繼任政權 也可以透過挖掘過去的錯誤犯行，以及追求適時的調查過程，替獨裁政 權壓制的過去與民主轉型潛在的未來提供了一個積極的橋樑，使國家過 去的遭遇可以轉變為國家的希望，刻畫出民主的前景與未來，這是一種 詩意正義(poetic justice)的形式。 — 台灣的民主轉型：分期付款式的民主 — 以上所言皆是拉丁美洲新興民主國家的例子。反觀台灣，過去政府究竟 如何處理威權體制的遺孽？思考此問題必須理解台灣民主轉型的特殊性。 在第三波民主化浪潮中，凡是經過徹底民主轉型的國家，在過去威權時 期的舊政治菁英結構幾乎都面臨重組與解體的命運。然而台灣卻是一個 異數。儘管經過幾次的選舉洗禮，必須與反對運動菁英分享政治資源， 然而舊的政治結構不僅保存下來，同時在新的民主政體下繼續的運作， 因此新的民主體制仍帶有威權體制的殘餘，威權時期執政菁英對人權的 壓制以及迫害等等歷史，尚未嚴肅面對之際，便在所謂「寧靜革命」的 歡呼聲中，被輕易的一筆帶過；而反對運動急於分享民主改革的果實， 急於執政的雄心，喪失了進一步深化民主的動力，便也在陣陣「走出悲 情」的催促聲以及「快樂、希望」的口號中，要求朝野一致忘記過去， 走出悲情。因此儘管過去幾年舊政府對於國家恐怖主義的問題不是沒有 努力，但是類似「不當審判條例」的規定，仍無視國際人權法標準以及 憲法的規定，而官方許多有關二二八事件、戒嚴時期的檔案仍被嚴密地 保管著，特別是被國防部和法務部所持有的有關白色恐怖的文件，如今 也未被妥善處理。在陣陣走出悲情的催促聲中，不僅所有公民無法充分 理解真相，在粗糙的處理過程中，更可能不自覺地造成對受難者的二度 傷害。 — 從悲劇到希望，從真相到調解 — 正如前台灣人權促進會會長黃文雄所言，我們必須體認，「遺忘」並非 是隨心所欲的志願性行為，這種苦難經驗所帶來的悲情，只能「超越」 而無法「走出」。「超越」只能基於「理解」，而「理解」的前提是沒 有遺忘。因此從一個悲劇的過去，走向一個希望的未來，需要透過歷史 真相的呈現，畢竟只有透過記憶、理解、超越的過程中，我們才能真正 從歷史當中獲得反省。當南非「真相及和解委員會」主席Desmond Tutu 主教一再公開要求南非人民「沒有寬恕，就沒有未來」時，他的呼籲是 奠基在經過幾年的時間，委員會棄而不捨的調查過程，完成五大冊長達 3000多頁報告書的基礎上。因為在他看來，從一個悲劇的過去，走向一 個希望的未來，需要透過歷史真相的呈現才能完成，因此每個人必須有 勇氣去揭發在我們內心深處集體意識的經驗。 — 不能只有道歉，而沒有真相 — 長期關心威權獨裁體制的英國學者Timothy Garton Ash同樣也告訴我們， 在政治上處理歷史最可行的方式，就是去呈現歷史的真實(truth-telling)， 讓歷史發揮它的教育及反省功能，因為唯有透過歷史的反省，我們才能 真正地決定如何去面對未來。換言之，真相是民主鞏固的必要條件，和 平也必須奠基在知識的透明，因此只有道歉，而沒有真相，未必能夠帶 來真正的和解。 沒有無法化解的憎恨，只有無法征服的疏離。一個以「人權立國」的新 政府，在此時誠懇地思考此一議題一點也不遲，因為深切地體認並慎重 地處理此嚴肅課題，是展望台灣民主契機的重要關鍵。 （本文原刊登於《新新聞》周報） 回本期內容 《光州─超越悲情的亞洲典範》 黃文雄 在「二二八」週年逐漸逼進的這段時間，不能不常常想起南韓的光州。 去年是〈世界人權宣言〉五十週年，由亞洲數百個民間團體經歷四年的 諮商討論而完成的〈亞洲人權憲章〉也在去年公佈，憲章在亞洲某些國 家（例如中國和台灣）並沒有受到注意，但在世界人權史上肯定會記上 一筆。亞洲是全球唯一沒有區域人權憲章（遑論區域人權法庭和人權委 員會）的地區，只好由民間帶頭。但同樣深具意義的是〈亞洲人權憲章〉 宣佈的地點：南韓光州。 （本期稿擠，此篇全文請見http://www.tahr.org.tw/article/1999.02.28.htm） 回本期內容 ﹍﹍﹍﹍﹍﹍﹍﹍﹍﹍﹍﹍﹍﹍﹍﹍﹍﹍﹍﹍﹍﹍﹍﹍﹍﹍﹍﹍﹍﹍﹍﹍﹍ ◎人權視聽室 《U2與翁山蘇姬》 臻子 2001年的葛萊美獎，樂壇老將U2以單曲"Beautiful Day"（美好的一天）獲 得三個獎項，分別拿下年度最佳歌曲、最佳搖滾團體與最佳唱片獎。來 自愛爾蘭的老牌搖滾樂團U2一向是個極具人道關懷的樂團，去年三月間， U2因音樂上的成就以及對社會運動的理想，榮獲「都柏林自由獎」（the Freedom of Dublin Award）。 自一九八八年緬甸軍政府推翻民主樣板政府宣示以軍領政起，翁山蘇姬 （Aung San Suu Kyi）即開始領導緬甸的反對運動，並敦促國際間向緬甸 軍政府施壓，也曾多次表達與緬甸執政者對談的意願，卻均遭到拒絕。 雖然翁山蘇姬領導的「全國民主聯盟」在一九九０年國會選舉時，取得 壓倒性勝利，但緬甸軍政府不承認選舉結果，拒絕交出政權並拒絕召開 國會。從那時起，「全民聯」成員就經常遭到逮捕及騷擾，蘇姬本人還 因此長期被限制自由，無法與家人團聚。 Home That's where the heart is And I know it aches And your heart it breaks You can only take so much Walk on 家 是心的所在 我知道妳的心痛 我知道妳的心碎 妳只能承受這麼多 向前走 ～Walk On／U2～ 2000年底，U2推出新專輯 "All That You Can't Leave Behind"（無法遺忘的 事），其中樂團主唱Bono特地為聲援緬甸人權民主鬥士翁山蘇姬所做 的歌曲 "Walk On"（向前走），還因此遭到緬甸政府的查禁，但是為表 達對翁山蘇姬及緬甸民主運動的支持，U2仍然堅持以音樂聲援翁山蘇姬 以及世界各地的人權運動。 And if the darkness is to keep us apart And if the daylight feels like it's a long way off And if your glass heart should crack Before the second you turn back Oh no, be strong What you got, they can't steal it No they can't even feel it 如果黑暗將隔離我們 如果白日彷彿很長遠 如果妳那清澈的心 在回頭的那一刻會破碎 不，妳要堅強 他們無法偷走妳所擁有的 他們甚至感受不到 ～Walk On／U2～ 回本期內容 ﹡﹡﹡﹡﹡﹡﹡﹡﹡﹡﹡﹡﹡﹡﹡﹡﹡﹡﹡﹡﹡﹡﹡﹡﹡﹡﹡﹡﹡﹡ ＊歡迎轉寄，如欲轉載請先告知台權會＊ 台灣人權促進會 電話：（02）2363-9787 傳真：（02）2363-6102 網址：http://www.tahr.org.tw EMAIL：tahr@seed.net.tw 劃撥帳號：19066111 戶名：社團法人台灣人權促進會 ═＜易達網電子報發報中心＞════════════════ ˙欲訂閱或取消易達網電子報: http://www.edirect168.com/enewsv2/ ˙收報、退報有問題，請洽易達網客服信箱: mailto:cs@service.edirect168.com ˙歡迎申請易達網免費電子信箱: http://www.edirect168.com ˙易達網電子報發報中心: mailto:news@service.edirect168.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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