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傷而美麗直逼普魯斯特《追憶逝水年華》、楚浮《四百擊》─九歌文學報─智邦公益電子報
enews.url.com.tw · August 25,2017購書達人 新書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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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傷而美麗直逼普魯斯特《追憶逝水年華》 溫泉洗去我們的憂傷──追憶逝水空間 郝譽翔 著 定價: 新書75折價:225元 | 鍾文音、吳鈞堯、黃秋芳、甘耀明、許俊雅聯合推薦 沒人出海捕魚 陳榕笙 著 定價: 新書75折價:180元 | |
繼自傳《堅持‧無悔》後的最新力作 我鄉與她鄉 陳若曦 著 定價: 新書75折價:188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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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話題 陳若曦最新力作
《我鄉與她鄉》
定價:250元
★陳若曦繼自傳《堅持‧無悔》後的最新力作
陳若曦說她的創作「是在反映那一刻的社會現實,要我關起門來寫一些脫離現實的故事,非我所願,也非常不喜歡。」所以她的作品充滿現實色彩和感時憂民的情懷,海峽兩岸讀者都稱許。
本書內容囊括教育、政治、旅遊、歷史、人物……等,共分四輯,輯一為台灣經驗,輯二為大陸經驗,輯三為綜合議題,輯四為人物。晚近陳若曦投身環保行列,關懷面從自身周遭到地球村,不僅可看到陳若曦對現實社會的隱憂,也可從小處看出整體環境的大問題。是陳若曦繼七十自述《堅持‧無悔》後的最新作品,偏偏言之有物,切中問題核心,令人感動,更令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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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書摘 先睹為快
追憶逝水空間/郝譽翔
我選擇用一種和平而舒緩的語調,去寫一九七五年我們從高雄搬到台北,輾轉遷徙在盆地邊緣的經過,去寫山與海所懷抱的北投,寫關渡平原的朦朧煙雨,寫在公寓中半夜幽然浮現的鬼影,以及一間大雜院似的違章建築……
書早已完成了好久,才終於下定決心要寫這篇序文。
說來有趣,其實我經常寫序的,但都是為了別人而寫,為那些台灣或是陌生的外國作家寫長篇大論的導讀,久而久之,只把它當成一項功課在做,但輪到自己的書時,我卻是百般的不情願了,更不願找別人去寫。寫序是件苦差事,我可不想給朋友添麻煩,而現在流行名家推薦,一本書的書腰上掛了好多名字,叮叮噹噹的,都快分不清作者究竟是誰?我也不愛做這種事。我寧可自己的書以乾淨樸素的面目見人,安靜地躺在書店角落裡,只等待有心的人前來打開。
然而到了這本書,我的心情卻彷彿有些兩樣了。分明已經寫出十二多萬字,卻還有許多話沒交代清楚似的,於是這篇序,便是非寫不可的了,並且在心中輾轉翻騰了許久。夜裡我躺到床上,話語便源源不絕自暗中湧出,如絲纏繞,如繭自縛,又如河水氾濫沒入窗來,而我以棉被蒙住臉,心卻沉落到比黑夜還靜、還深。這究竟要教我從何說起呢?
就從為什麼寫這本書開始吧。
說起來,倒是繞了好大一圈。這些年,我學術研究的主題是中國二、三○年代作家的文學與生命旅程。我花費許多時間去製作文人如魯迅、茅盾、沈從文、丁玲等人的生平年表:他們在哪一年出生?故鄉在哪兒?父母是誰?家中排行老幾?幾歲離家?上哪兒求學?哪兒工作?又為何總是四處奔波,惶惶不知所以,而套句魯迅的話來說,便是「走異路,逃異地,去尋求別樣的人們」。這些不安的靈魂究竟為何而來?又要因何而去?我跟隨他們的腳步,在近一世紀前的中國地圖上流浪遷徙,一一標誌他們曾經落腳的城市,走過的街道,居住的空間,推敲這些人物彼此的相互關係。而我發現,他們竟然宛如彈珠似的,偶爾在某個瞬間發生了巧妙的碰撞,又會在下一刻彈跳開來,但卻從來都不曾真正地分手遠離。他們總是被一股看不見的、亦無從抗拒的命運萬有引力所牽引。
那引力如同漣漪一般越擴越大,直到把原先不相干的人、事、物全都漸次漩入了它的黑洞:那一神祕而發光的小宇宙,在我腦海中不停歇地環繞運行。
正當埋首於這件看似枯燥、但我卻深為之著迷的學術工作時,有一天,我注視著電腦螢幕,望見上面投影出來的朦朧臉孔,這才忽然想起了我自己,還有我的父母,甚至祖父母們。我的外祖父母來自於澎湖,我的父親來自於山東,他們一是在三○年代中葉,一是在一九四九年,先後去到台灣高雄,彼此相隔的時間也才不過十餘年而已,嚴格說來,都是這座小島上的新移民,但他們並未就此在一個定點上安居過。流浪,是我家族血液中與生俱來的基因,他們攜家帶眷,在島上由南走到北,而我的成長歲月,也彷彿是在一座座公寓的水泥盒子中穿梭度過。
公寓,是我踏入城市空間的第一步,也是我認識台北的起點,一如二○年代的沈從文,他從迢遠的湘西入京,第一部小說便命名為《公寓中》,而二十世紀都市的現代性也於此間摩挲成形。
我仔細地在北京地圖上,核對校出沈從文公寓的位置,然而卻把自己曾居住過的地方全拋諸腦後。相較之下,我對於我的家人是多麼冷漠和吝嗇啊,我從來沒有為他們作過生平年表,也從未去追蹤他們移居的腳印,更不要說上圖書館查資料,檢索他們留下來的任何一點蛛絲馬跡了。我對於沈從文的認識,竟要遠遠地超越了自己的祖父,而我屈指一算卻赫然發現,他們是同一個年代的人,只是我家族的逝水年華,如今早已不可追憶。
我不禁啞然了。
於是我決定把寫了八萬字的論文擱到一旁,而開始了這本書。我的家中既沒有顯赫的先祖,沒有開枝散葉的親族,更沒有家傳的日記或族譜,我只能依循不可靠的記憶,獨自鑽進那一條混沌又黯淡的時間隧道,而這一路,臉上披滿了拂之不去的蛛網灰燼,其艱辛的程度,竟比起寫論文還要更多幾分。但這條路既然已經走了,就不容許再回頭,我彷彿化身成為好萊塢電影中穿梭時空的英雄,一心只想要把凝固在時光另一頭的親人們,拯救出來帶回到此時此刻。但可怕的是,當我真正開始書寫之後,我才驚覺,原來在時光的另一頭,根本就沒有任何人需要我拯救,他們早就默默地離開,各自求生去了,而蹲坐在隧道終點黑暗無光深處的,其實只剩下我自己一人而已。
是的,只有我自己。一個從高雄初來乍到台北的、六歲的小女孩,她孤伶伶地蹲在暗中,抱住雙腿埋著臉,她被困在城市的公寓與公寓之間,困在陽明山腳與淡水河蜿蜒的邊緣,她走不出去。就在這本書中,我終於和久違多年的她再次重逢,心中忽然大慟,因為我知道,除了以文字再伴她走一遭之外,我什麼也不能做。
我能夠救得了別人,但救不了從前的自己。她早就如同化石,烙印在我的骨血之中,又如細小的針,沒入肌膚深處,肉眼無法看見,亦無從起出,但只要不經意地輕輕一碰,就會錐心地痛。
於是有了此書,我以文字召喚那徘徊於逝水空間之中的、孤獨的靈魂。寫到結尾,我幾乎是不忍心畫下最後一個句點了。因為這一回,我把自己掏得很深很深,我早已下定決心,當書寫完畢之時,就是永遠的告別,而自今以後,那六歲的小女孩又將沉回於黑暗之中,再也不要接受任何人的呼喚,有如亡魂終於得到了安息,從此落入冥府。......more
想擁有《溫泉洗去我們的憂傷》
畢飛宇獲得2010年度的英仕曼亞洲文學獎
3月17日,有「亞洲曼布克獎」之稱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宣佈,中國作家畢飛宇憑著作品《Three Sisters》(原中文版名為《玉米》)成為2010年度該獎得主。這使得畢飛宇成為繼姜戎(《狼圖騰》)和蘇童(《河岸》)之後第三位獲得此殊榮的中國作家。這屆入圍最後五強的,還包括1994年諾貝爾獎得主大江健三郎、印度作家Manu Joseph與Tabish Khair,以及日本作家小川洋子。
英仕曼亞洲文學獎的董事局主席David Parker先生這樣說:「作品對於被困於瑣碎而殘酷的鄉村生活中的女性的理解,令《Three Sisters》可與同名的俄國戲劇(指契訶夫的《三姐妹》)相媲美。」
畢飛宇1964年生於江蘇興化,80年代中期開始小說創作,其代表作有《是誰在深夜說話》、《哺乳期的女人》、《青衣》、《玉米》、《平原》、《推拿》等,作品還曾被改編成張藝謀執導的電影《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和熱播電視劇《青衣》。
能夠獲獎,畢飛宇直言十分意外,更別提競爭對手中還有「老大哥」大江健三郎。「我作為文學晚輩,按照內地的慣例,就算是照顧一下這個獎也是頒給他,所以能得獎太意外了,不過這也正說明獎項組委會不考慮任何文學外的因素。」
英仕曼亞洲文學獎成立於2007年,剛開始時頒發給未以英語出版過的亞洲小說,從2010年改為頒給當年度首次以英文發表的亞洲小說。《玉米》雖然是畢飛宇10年前的作品,但在去年剛推出英文版,正合乎頒獎規則。有些評論人擔心,評獎規則的轉變會弱化獎項將未翻譯成英文的優秀亞洲作品推介入英語閱讀界的效果,畢飛宇說:「我不覺得規則的改變對亞洲作家尋求翻譯版本有影響。亞洲作家在英文世界的出版機會也不必依賴於一個文學獎來達成。亞洲一直缺乏權威的文學獎,我不敢說英仕曼亞洲文學獎已經是最權威的,畢竟這個獎還很年輕,但是希望它能一直抱持審美眼光、有公心、能得到長期的財力支持,希望若干年後,會成為真正代表亞洲文學的權威獎項。」
滯後與誤讀
《玉米》描述了王家莊的三姐妹玉米、玉秀、玉秧在農村、文革、城市中的不同人生軌跡,以及她們如何在生活資源被男性壟斷的環境中,彼此勾心鬥角,爭奪生存的權力。2001年出版時,《玉米》就曾掀起閱讀與討論熱潮,並先後拿下中國小說學會獎及魯迅文學獎。
對於畢飛宇的長期粉絲來說,《玉米》的再獲獎是一次重溫往日經典的契機,但對西方讀者來說,對畢飛宇的印象難免停留在《青衣》(早於《玉米》推出英文版)和《玉米》,這兩本創作於2002年前的作品上,作者在那以後近10年的創作歷程卻被不經意地掩蓋了。面對這種閱讀的「滯後」,畢飛宇說:「沒有辦法,這就是命運。」
「目前的文學而言,漢語是小語種,世界主流的語言仍然是英語,這對亞洲作家來說是沒有辦法的。」畢飛宇說。去年《玉米》在美國出版,許多大報都有專門的評論,基本的論調與內地差不多,但也存在一些「誤讀」。畢飛宇認為,不同文化與閱讀習慣會導致不同的理解,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有某些評論,仍讓他覺得有些「遺憾」。
「比如有美國評論家認為玉秧的部分寫得不好,因為時間與前文拉開太遠,脫節了。這讓我覺得很遺憾,這是我精心設計的。玉米和玉秀的故事發生在1971年,發生在文革暴力政治期間;玉秧的故事必須設計在文革之後,當第一批大學生開始投入工作的時候。玉秧的老師就是文革後的第一批大學畢業生,但他對人的控制手段仍然是文革中的那種。只有這樣,玉秧和老師的衝突才更加突出,悲劇感也更重。我想說的是,文革災難的結束並不是領導人的一句話宣佈就結束,它的影響在民間還將殘存很多年。這才是最大的悲劇。就像泰坦尼克(港譯鐵達尼)號,明明看到了冰山,卻還是撞了上去,這才是悲劇。」
極權中的施暴者與受害者
王家莊的三姐妹,是怎樣走入畢飛宇腦中的呢?
台灣九歌出版社出版的繫體中文版《玉米》,後記〈等待一個人〉中,畢飛宇回憶到,1999年寫完《青衣》後,某個百無聊賴的下午,他聽到電視中臧天朔吼出的一句歌詞:如果你想身體好,就要多吃老玉米。電光火石間,一個年輕的鄉村女子奇跡般地在搖滾樂中來到他的面前,這就是大姐玉米。之後的十五個月,他寫下了如鷹般的玉米、像狐貍般美麗機靈的玉秀,以及如田鼠般平庸的玉秧。三個形象迥異的女子,豐富了讀者一晚又一晚的閱讀時光。
「在我20多歲的時候,我渴望寫出偉大的作品,後來,我覺得這是不健康的想法。作為一個作家,你應該卑微,心和作品中的人一樣卑微,只有和人物同呼吸共命運、感同身受時才能寫出好作品,而不是去追求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去渴望寫出史詩,或者是得獎的作品。」
畢飛宇說,10年前寫《玉米》的時候,他的目標就是塑造人物。「當我20多歲進入文壇的時候,得到認可,因為我的語言好,有思想性、歷史性。但我覺得早期的作品中始終缺少強有力的人物,大家說起莎士比亞就會有哈姆雷特,說起托爾斯泰就有安娜卡列寧娜。我雖然不能和他們相比,但小說人物很重要,所以10年前這麼寫。」
《玉米》中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在瑣碎的鄉村生活中,權力所帶來的巨大誘惑與腐蝕。三姐妹的父親王連方因著自己是村支書,在外面肆無忌憚地搞女人,最終導致了女兒們的悲劇。而女兒們則殫精竭慮地爭奪生存權力,而「終極武器」只有「肉體」。作家郝譽翔在導讀中這樣寫道:「《玉米》中的三姐妹玉米、玉秀與玉秧,無異是中國古代妻妾的現代版本,她們閉鎖在狹窄的臥室/後宮中,彼此無情撕殺,只為了在男人的鼻息下爭奪一點點生存的位置。」
畢飛宇說,《玉米》不是一部關於權力的書,而是關於極權。「權力是文明社會的標誌,極權則相反,意味著為了自己而剝奪別人的權力。書中的父親、玉米的身上都有這種對於極權的渴望。玉米一度是受害者,但對玉秀她又成為了極權的掌握者,她的身上有這兩種矛盾的存在。這正是我一直警惕的東西:如果說沒有一個良好的體制,受害人擁有權力後很可能會變成施暴人。」
騎驢看唱本的敘述節奏
在《玉米》中,還能看到作者對於文字與節奏的精確把握。節奏感極強的文字十分好看,讀起來暢快又乾脆。如果拿打拳來作比喻,畢飛宇好像特意去掉了所有的招式,只是握緊了拳頭掄過來,卻拳拳到肉。
畢飛宇說,《玉米》中的語言風格與這本書的精神氣質密切相關。生活在70年代的王家莊的人,不是受過很好教育的人,書中自然不能有很濃的書卷氣。這也是他第一次嘗試引入大量的口語,符合鄉村語言的特點,「這種風格的語言必然帶來力量感。」他說。
事實上,《玉米》的語言風格與他早一些的作品《青衣》相去甚遠。「《青衣》是文化性的力量,而《玉米》的力量則是直接的。」畢飛宇說:「《青衣》那樣的小說就像是魚,肉長在外面,骨頭包在裡面;《玉米》則像螃蟹,骨頭長在肉的外面—它的政治環境險惡,每個人的生存都很險惡,這不允許它把骨頭包在裡面。」
語言的風格某種程度上會影響作品的敘述速度。在〈後記〉中,畢飛宇作了有趣的比喻。他說,王蒙和莫言就像是作家中的F1車手,他們的語言風馳電掣、迅雷不及掩耳;王安憶和蘇童則最善於控制速度,讀他們的作品就像是拔河,一點點地被他們拽過去。至於他自己,用的則是「騎驢看唱本」,或者是步行的速度,一心一意讓讀者自己把《玉米》的世界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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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摘自:http://paper.wenweipo.com/2011/04/11/BK1104110001.htm
2010年「好書大家讀」年度好書
本年度九歌有三本好書獲得「好書大家讀」。
A49196男孩的狐狸 沈習武/著 定價24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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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兒文學家桂文亞、林玫伶 聯合推薦
男孩暖暖和爸爸在寨子的北面林子裡養雞,最讓暖暖爸煩惱的就是,狐狸晚上來偷雞。沒有玩伴的暖暖一個人在林子裡玩耍,偶然間發現二隻毛皮閃閃發亮的紅狐狸,暖暖看到牠們聰明的追捕山鼠、山雞,讓他非常喜歡。寂寞的暖暖常常在林子裡打轉只為了看到這兩隻狐狸,當城裡來的獵人帶著獵狗、獵槍來林子打獵,讓暖暖好擔心,獵人追尋著狐狸蹤跡,發現了牠們的窩,暖暖如何才能保護狐狸不被抓走呢?
當暖暖送雞到外婆家的路上,不小心滑進深達四公尺的坑洞裡,暖暖的呼救引來那二隻狐狸,狐狸會幫助暖暖,脫離險境嗎?……more
AE6小河彎彎 :馬景賢精選集 馬景賢/著 定價250元
★首創國內本土少兒文學家傑出作品精選成冊。
★「新世紀少兒文學家」書系列主要讀者群為:國小高年級、國中暨高中生。
彎彎的小河、隨風紛飛的柳條、一群嬉戲的玩伴組成童年夏日的甜蜜回憶。餐桌上酥脆的香椿魚、香甜的驢打滾、又小又甜的栗子是最懷念的美味。馬景賢擅長兒歌、童詩、童話、兒童戲劇、少年小說等各種文類,他用最簡單易懂的口語將童年描繪在紙上,有嚴肅少話的父親、心疼孩子出遠門的母親、開啟他文學世界的王二,更有會看門的公雞。為了逃難,抱著會下蛋的老母雞,躲藏到山上,為了求學從北平到上海,最後來到台灣。馬景賢將自己的點滴經歷化做一篇篇生動活潑的作品,讓我們穿越時空走進他的童年。...more
0201001零下40度的勇氣 陳彥博/著 定價320元
臺灣首位挑戰北極馬拉松的極限運動員,
一個為夢想奮鬥不懈的勇士,
為了成為環境冒險家,每一次的比賽,都要簽下「生死契約書」。
他是臺灣之光,他是陳彥博。
零下的低溫,已不適人類存活的環境,風吹來,像千百根尖針戳刺,吸一口氣,肺就像撕裂般疼痛;高山症引發頭痛胃痛,讓他跪地嘔吐不止,失溫脫水;掉入冰雪崩裂處,躺在冰雪上逐漸失去意識,大腦失去平衡跌跌撞撞,身體與精神飽受煎熬,甚至與死神三次擦身而過……,這些比賽早已超乎了運動的性質,透過險惡的環境來體驗生命。在極地如此險惡的環境,他用熱情、用毅力、用勇氣,挑戰零下40度的北極冰原,也讓國際間看見台灣人的運動精神與溫情。
陳彥博目前是國立體育大學教練研究所二年級的學生,他小時最早接觸的運動是競速溜冰,高中轉練田徑,因壓力過大罹患胃穿孔,自暴自棄,幸好教練拉了他一把,兩年的苦練,終在全國高中運動會一萬公尺競賽獲得冠軍,以及日本九州名水馬拉松第一名。他開始代表台灣四處征戰,屢獲佳績。
陳彥博送給自己大學的畢業禮物:參加磁北極馬拉松,這場北極的洗禮,讓他深深愛上大自然的極限挑戰運動,也改變了他的人生計畫,決定往「超極馬拉松」的領域邁進。
每一次的超馬比賽,陳彥博都得自籌數百萬的龐大經費,還要兼顧學校課業與體能訓練,並加強英語能力。為了提前適應極地的嚴寒,他甚至將器材搬到大賣場的冷凍庫練習。如今,他勇闖了加拿大雪山、日本琵琶湖、西藏高地、喜馬拉雅山、北極點……每一次的比賽,還得簽下生死契約書。
極地,我們多數人只能在地圖上搜尋,陳彥博用生命親身經歷,寫下最真誠的文字,紀錄他的成長過程、運動員訓練的艱辛,以及用堅毅的勇氣,挑戰凡人眼中不可能的任務,「超馬」一路以來的點點滴滴,分享生命意義;還有數百幅珍貴的極地照片,用心呼籲環境變化,帶領我們進行一趟極地之旅,同時,他人生觀、他的圓夢過程,給年青人啟發,不斷跳脫你的框架,改變你的想法,夢你所夢,做你所想。......more
焦點話題 文壇才女郝譽翔最誠懇的告白
郝譽翔:「這一回,我把自己掏得很深很深。」
★哀傷而美麗直逼普魯斯特《追憶逝水年華》、楚浮《四百擊》
★楊牧、陳芳明、王德威、向陽 聯合推薦!
「我蜷起雙腿,漂浮在羊水之中,瞇起迷濛的雙眼,彷彿窺見外頭一絲絲混沌灰暗的天光,眼看著,寅時就快要到了,而我已經準備好了,就等待父親伸出一雙手來,當他接過我時,我將會再度放聲大哭,就在初見到他的:那一刻。」
1969年深秋的某個夜晚,在高雄鐵路醫院,一個女娃誕生了。
這是郝譽翔的誕生,《溫泉洗去我們的憂傷》一書的開章,也是結尾。圍繞著自己的出生、童年、少年,以及6年前突然面臨父親自殺的噩耗,郝譽翔再度展開了對自身身世的書寫,企圖衝破時間那堵沉默的牆,用滔滔不絕的訴說、回憶與追溯,與命運來一場正面的逼視,然後告訴自己:「這一次,我要徹徹底底與它告別了。」
憂鬱的山嵐,溫泉、雨和霧,從淡水河,新店溪,沿著台北城的邊緣,郝譽翔檢視私密的成長歷程:《溫泉洗去我們的憂傷──追憶逝水空間》。一個父親缺席的家庭從高雄搬遷,輾轉遷徙在盆地邊緣,有山與海所懷抱的北投,關渡平原的朦朧煙雨,還有公寓中半夜幽然浮現的鬼影,以及一間大雜院似的違章建築,呈現一個在台北城市邊陲長大的孩子,內心的寂寞與哀樂,並注視著都市異鄉人、移民者、外來客的蝸居、漂泊與離散。
郝譽翔的母親,一個本省籍離婚婦女,帶著四個小孩,永遠在為金錢焦慮,像個賭徒似的,抱著標會集來的錢,在一間又一間的公寓間買賣與出租;而一生追逐浪漫愛情的外省父親,生前最後的遺言卻是:「我最愛郝譽翔 。」她檢視父親一輩子不離身的手提箱遺物,追隨父親最後旅程,藉此了解父親,也對他做最後的告白。
郝譽翔的家庭殘酷書寫,從晚禱到黎明,日出時憂傷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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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部份節錄自:中國時報開卷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