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長短髮，我都很喜歡，因為那都是自己啊

Google照片的備份功能，很容易就教人重溫過往「記憶的碎痕」（這字語好像是張愛玲對舊照片的形容?!）

意外看見一張當年到馬來西亞員工旅遊的照片。依稀記得那是當地著名的猴園，未造訪之前還曾收過一張以此園區猴子為景的明信片，空白處寫著，猴子好兇！因此真正見著的時候，其實還真有點擔心。

那該是民國八十五年左右的事情，照片上的日期只能辨識月日，啊，突然想起，抵達馬來西亞那天，恰恰好也是我的生日！（別想太多，那天並沒有因此有什麼特別的活動，甚至吃飯的時候也沒有蛋糕上桌！）

身上的紅色洋裝依然還在衣櫃裡，每年夏天也會穿著上街，而合身還是寬鬆或是緊繃，成了衡量身形變化的尺標。今年的我，當然又增了幾磅肉！

頭髮是女人的負擔。或者只是獅子座女人？我的學生時代仍有髮禁，因此離開學校之後，擁有一把長髮當然是勢在必行。從開始擁有頭髮自主權後，陸續有過四五次以上長髮的年月，每次都得聽上好幾回，你還是比較適合短髮！害得我只能頻頻翻白眼以示抗議，只是絲毫沒有任何作用，頭髮變短的時候，又得再聽一回，對嘛！還是短髮適合你。哎。

其實無論長髮或是短髮，我都很喜歡，因為那都是自己啊，如果有任何討厭，如何分秒與自己相處呢。我不討厭自己但只給了勉強及格的分數，而今再加上歲月累積而成的損毀，我只能說，聽天由命了。

叢生的白髮該是頭髮走向毀壞的肇因，近二三年大抵是記憶中，染髮最頻繁的一段時間，比「黃毛」ㄚ頭更慘烈的階段該是工作最忙碌的時候，我再度演成全方位工作者，每個環節都自己處理完成，不是獨裁專制性格而是完全沒有外援，幸好其他部門的朋友，適時地在相關事情上的體諒與協助，才不至於真的全面孤立無援。也許真是壓力太大，而紓壓方式就是在頭髮上搞怪，自己卻渾然未覺，離職前夕已然剪短頭髮，之後又剪得更短，仿佛唯有如此才能斷絕那樣的疲憊和焦灼……

除此之外，那段時間似乎也莫名其妙地瘦著，那件寬鬆得得繫上寬大腰帶的洋裝，如今竟然完全不合身！哎。老實說，無法拉上拉鍊時，我真的有點驚慌！

一張舊照片，還真是觸景生情，串起了許多生命記憶。

近日發現頭髮似乎有那麼點恢復原有的飄逸感，正在削葡萄柚皮的我，突然想到，多數時候，水果只吃葡萄柚的自己（因為愛酸、餘下的果皮、籽，不會產生果蠅），有很長一段時間，不知何故，卻連碰都不想碰（也因此我吃了很多鳳梨，奇異果，而橘子是我喜歡冬天的唯一原因，後來竟發現橘子也吃不得，因為竟然遭胃排擠，入口竟會疼痛和脹氣，哎，真有種欲哭無淚感。）！近一兩個月又開始覺得葡萄柚美味，因此又斷續吃著。那麼會是這個原因嗎？關於頭髮。

一張照片的聯想，還真是驚人哪。為此，也趕忙自拍，來個前後對比，也算是一種假日生活紀錄。啊，二○一四年轉眼已經步入尾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