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核家園 需要您的捐助─自從六輕來了─智邦公益電子報
enews.url.com.tw · November 08,2024[募款] 非核家園 需要您的捐助
值此非核家園之關鍵一戰,<自從六輕來了>團隊將於雲林三所科技大學,與學生社團合作,一梯接著一梯舉辦“非核家園青年志工培訓營”,也將以雲林學校老師為對象,不斷舉辦“非核家園教師志工培訓營”,以及編辦四處散發,以讓年長居民一看就懂,且樂於讀完的第一份非核家園刊物。
倒貼出售的黑心商品:『副產石灰』的真面目
吳松霖
(本文原登載於台灣立報《新國際》專欄,
(性別) 不當現代灰姑娘,12點門禁大解放!
陳珮瑜謝子桐
(本文轉載自東海成報2013春季號)
女性解放,素來拜科技之賜:洗衣機、避孕藥等。如今,女生再度期待房感應卡來解除門禁。
門禁妨礙行動自由?
站在校方的立場來看,門禁是一種保護學生的措施,但學生卻認為門禁是侵害了他們的行動自由。提供良好且安全的住宿環境,不讓外人有機會入侵,傷害住宿生,這是校方對家長們的承諾。有哪個家長會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在住校期間發生任何意外?把女生們限制在同一個空間裡,方便管理,是保護學生人身安全的措施,這是校方的觀點。但這種做法似乎無法得到學生的認可。受訪住宿生紛紛表示,她們常會因為門禁的關係而必須中斷她們正在做的事情,如討論報告、練球、開會、參加活動、跟朋友聊天、約會等等。
大部份受訪者都表示,這樣真的很令人很厭煩!「比賽期間有時候會練球練得比較晚,有時候看到男生們可以繼續練我們卻因為門禁而要趕回來,真的覺得有點不公平。」「大學生能尬在一起的時間本來就不多,有時東海大學目前所採用的管理制度,是限時的「門禁」規定,女生必須在晚上12點前回到宿舍,超過12點被視為遲歸,每一次遲歸都會告知家長。而在一學期內遲歸次數到達3次即會被取消下學期的住宿資格。
如果住宿生因為辦活動、約會等原因沒辦法趕得上在12點前回到宿舍,她們會怎麼做呢?其中一名受訪者淳子表示:「校方該如何採用有效但並非嚴父式的管理去保護這些學生?以上提及的門卡制,也許就是一個可考慮的方案。唯有校方在住宿生意願和安全考量兩者之間取得平衡,這場拉鋸戰才可能有辦法劃下句點。」
關於門禁鬆綁的問題,其實近年來全台各校爭論不斷。在學生的爭取之下,許多學校紛紛解除了門禁。嚴父式的管理,在這樣一個崇尚自由的時代顯然已不再適用。但,難道就放任不理了嗎?學生住在學校的範圍裡,校方是必須對學生的安全負責的,再者東海住宿學生人數非常地多,加上東海又是一個旅遊、休閒的景點,不少外校的人常常徘徊在校園的範圍裡,如果宿舍也是開放式的話對學生是相當危險的,尤其是晚上十二點後周圍的人都很少的時候。
「周旋在爸媽的顧慮,和年輕、自由的意願之間,我就選擇不回宿舍了,為了趕時間就錯過一些事情,那我不如去續攤到天亮,這樣才不會中斷我做的活動。」外宿有時候反而不會被發現,遲歸卻是一定逃不過「通知家長」的命運。一位不願具名的同學也分享了她的經驗,「有一次去逛街,回來的途中發生了一些小意外。回到宿舍門口大門已經關上了。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到住東別的朋友家過一晚,因為實在不想跟父母解釋爲什麽會遲歸?」
當然,回不回宿舍是住宿生個人的選擇,與校方沒有直接的關係,但如果因為「門禁」而讓住宿生產生「不想要回來」的念頭,那豈不是違背了校方要保護學生的初衷?爲了要對家長有所交代,為禁而禁,這樣門禁還有意義嗎?
解放迎進門!
林佑憶徐霈宜劉湘辰 聯合報導
門禁人治管理的安全漏洞
安全,是學校提供女生宿舍的主要誘因。但現在女生宿舍人員進出是靠志工把關,這會有一個缺點,便是值班時只顧看書而疏於職守,也許是想:「反正都是女生嘛,就算非住宿身份進入,能有多大安全威脅?」話也許不錯,但之前有男孩為了慶生要進入女宿,卻以女生證件做抵押,就被放行。
中文系小家表示,她母親曾進來協助搬家,發現登記簿有人填的手機碼竟超過十碼,顯然亂填,如此難保其所填姓名亦屬實。此外,由於不需出示證見,無法確定究竟是否東海住宿生,或者任何閒雜人。如此虛設一關,究竟意義何在?
因此,利用電子科技感應卡,已是勢不可擋。
建築樣貌與女舍安全,相剋?
中興大學、弘光科技大學等台中是各大學,均已採用IC 卡進出宿舍,且在宿舍門口設保全系統及監視系統,快速又安全。
我們探訪女宿辦公室主任,詢問她關於女宿門口能否改裝IC卡感應設施?她回答,學校有一個委員會,負責針對宿舍的建築物改動審理,因此門禁卡裝置不是想裝就裝,主任也多次提出裝設電子門的要求,都以會破壞原有建築樣貌而被總務處拒絕。但是從女學生的立場,畢竟安全至上啊!
{教育} 另眼相看:為什麼小孩「老是講不聽」
本文原刊登自台灣立報
http://www.lihpao.com/?action-viewnews-itemid-111289
洪致翔
友人的安親班裡暑假發生了一件事情,頗值得討論。
事情的來龍去脈是這樣的:五年級的學生阿憲(化名)在一般師長眼中是個不折不扣的頑童,雖無大惡,但小過不斷,諸如如拆老師座椅、騷擾同學老師、擅動老師資料,讓老師同學不勝其擾。但友人秉持不體罰原則,每當阿憲製造狀況,總是採取說服的方式來處理。然而,類似的狀況仍一再重演。直到有一次,阿憲開口慫恿另一位正玩到興頭上的同學一起來玩滅火器,友人深覺事態嚴重,在急怒攻心之下,「破戒」敲了阿憲的頭,並責罵阿憲「給你方便你給我當隨便」。
為何友人會失去理智?一開始對於阿憲,友人也是好言相勸,但屢次無效,耐心一點一滴失去,不斷指責阿憲。最後失去理智,指責就變成指控。為何態度轉變會這麼大?因為阿憲常被師長體罰與責罵,但始終沒改變,因此,友人嘗試以說服與溝通教育阿憲,但阿憲行為始終沒有改變。相信一般師長也常面臨類似的困境,何故?
問題就出在成人與兒童的社會關係。在成人與兒童的遊戲規則裡,兒童並非道德主體,是非對錯都是由成人決定,我們的道德教育最基本的原則就是「成人說教,兒童受教」或「老師說教,學生受教」的權力關係。
很多成人在教育兒童的過程中,會忽略「說教/受教」的權力關係。即使成人的態度再理性、或自認為是溝通的態度,但站在兒童的角度,也可能會認為成人在說教。
一旦兒童認知到成人在說教時,兒童的心靈就停止運作,對兒童而言,成人的說教是一種「道德炸彈」,轟炸他們的靈魂世界。兒童無法思考自身態度與行為的對錯、也無法同理別人的感受、遑論行為與態度的改變。在成人說教完後,兒童依然故我,同樣的錯誤一再發生。
更糟的是,當成人意識到說教無效時,會陷入「兒童怎麼老是講不聽」的錯誤緒裡。要嘛就用獎勵懲罰的機制控制其行為(譬如說髒話就要體罰),或者妖魔化兒童(譬如友人斥責阿憲為「壞蛋」)。但獎勵懲罰機制僅僅只能取得短期的效果,妖魔化只會摧毀兒童。這都並非我們樂見的狀況。
因此,成人得對自己的教育態度更加敏感,避免說教,站在同理的立場,真誠與兒童溝通,才能啟發兒童的自主道德理性思考。
(文教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