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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ews.url.com.tw · November 20,2010《納尼亞傳奇:黎明行者號》【2】
C.S.路易斯◎著
「還在玩你們的老把戲?」尤斯提說。他在門外偷聽到他們的談話,便笑嘻嘻地走進房間。去年他到皮芬家度假時,便偷聽到他們談論納尼亞的事,從此便喜歡拿這個嘲笑他們。他心裡當然認定這一切都是他們捏造的,既然他沒那麼笨到去捏造任何故事,自然就不能苟同這類的行為。
「這裡不歡迎你。」愛德蒙毫不留情地說。
「我想到一首打油詩,」尤斯提說,
「大意是這樣的:愛玩納尼亞遊戲的小孩 會漸漸變得蠢笨又癡呆--」
「納尼亞和癡呆,根本不押韻。」露西說。
「那叫諧音。」尤斯提說。
「別跟他扯些什麼諧音不諧音的,」愛德蒙說,「他故意要引你開口,別理他,他自然就離開了。」
大多數男孩碰上這種狀況,都會識趣地走開或突然冒火,但尤斯提都不是,他仍然一個勁地笑,而且又開口說了。
「你們喜歡那幅畫嗎?」他問。
「天哪,快別讓他又開始扯些惹人厭煩的藝術話題了。」愛德蒙急忙說。但是老實的露西已經回答他:「是啊,我喜歡,我很喜歡。」
「這幅畫畫得很爛。」尤斯提說。
「那你出去好了,出去就看不到它了。」愛德蒙說。
「你為什麼喜歡它?」尤斯提問露西。
「啊,是這樣,」露西說,「我喜歡它是因為這艘船看起來好像真的在動,海水看起來濕濕的很真實,海浪看起來又彷彿真的在上上下下波動。」
尤斯提當然知道答案,但他沒答腔,因為就在這一瞬間,他望著畫中的海浪,發現它們果然很像在上上下下波動著。他長這麼大只坐過一次船(而且最遠只到過懷特島),那一次還嚴重暈船。畫中的海浪這時又讓他開始感到不舒服了。他的臉色發青,勉強又看了一眼,誰知三人這時都驚訝得目瞪口呆。
他們看到的,也許會讓正在讀這本書的你們很難相信,不過即使你們親眼看見了,恐怕也難以相信。畫中的東西果然真的在動。它看上去可不是像電影裡面那樣;它的色彩簡直像真的,清清楚楚,完全是戶外的顏色。船頭在海浪中起起伏伏,激起陣陣浪花。緊接著又一陣大浪衝上來,船尾和甲板隨著浪頭升高,清晰可見。接著又一個浪過來,船尾不見了,換船頭升高起來。就在此刻,原本躺在愛德蒙旁邊床上的一本練習簿,忽然飄浮起來,往他背後的牆上飛過去。露西也覺得她的髮絲拂在臉頰上,就好像被風吹似的。確實起風了,只不過這陣風是從畫中吹向他們。剎那間,風聲夾著嘈雜聲--波濤洶湧的聲音和海浪拍打在兩側船身的聲音,還有船桅擺動的聲音和規律的風聲與水聲。尤其是那味道,那種狂野的、鹹鹹的味道使露西確信她不是在做夢。
摘自大田11月新書《納尼亞傳奇:黎明行者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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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直付出愛與熱情,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搖滾蔡◎文
若生活與心境,走到槁木死灰狀態,
要去哪裡找尋希望?
《鸚鵡的擁抱》故事主人翁安瑟瑪,就是走入這樣的困境裡了。70多歲的她,獨自住在養育子女成長的老家裡。她的身體尚稱硬朗,但子女卻想將她送入養老院;感受不到愛,生活沒有重心,安瑟瑪的臉上失去了笑容,她覺得她的心,乾涸冰冷了許多年、許多年……
直到她在城市一角的垃圾堆裡,遇見一隻孱弱鸚鵡。
她為鸚鵡取名小路易。
在照顧小路易的過程中,安瑟瑪發現「愛」,一點一滴流回她心裡。她重拾了為其他生命付出的心,她找回了許多封藏在腦海深處裡的記憶。
她還為了小路易,離開家門,走到遠方……
讀到故事的最後一個字時,搖滾蔡我,鼻酸哽咽了……
不是為了那結局的大反轉而哽咽,
完全是為了那滿溢出紙張的真摰的情感啊。
(那天上廣播通告時,主持人也說他看到結局時哭了,可見這故事多麼具有情感煽動力吶~~)……(繼續閱讀)
鸚鵡的擁抱--一個愛的故事
蘇珊娜‧塔瑪洛◎著
她一開始嚇了一跳。肯定是隻大老鼠,否則還會是什麼呢?燈光昏暗,隱約只看得到塑膠袋、玻璃瓶、鋁罐,還有分解中的廚餘。
有一次,她在電視上看到一部在加拿大拍攝的紀錄片。那裡的垃圾桶,變成了浣熊最喜歡的聚會場所,快要天黑的時候,牠們就會離開針葉林,整個晚上都在垃圾桶裡面用牠們的小黑手翻找。遇到浣熊,跟遇到老鼠可完全不一樣!
相比之下,我們這裡的垃圾桶只會招來流浪貓、流浪狗跟油膩膩的肥老鼠。最近幾年還有可能會看到剛離開暖呼呼的母親子宮的新生兒,被裝在超市塑膠袋內直接丟到冷冰冰的垃圾堆裡。
安瑟瑪不知道該怎麼辦,站在原地不敢亂動,盯著冒出奇怪聲音的地方看,垃圾袋的把手開始緊勒她的手指。
一輛公車駛過,燈火通明的車內空無一人。公車司機看來精神不濟,襯衫溼透了。雖然已經入夜,卻連一絲微風都沒有,一切都很平靜。
大概是悶熱造成的錯覺吧,安瑟瑪這麼跟自己說,她打開那黑色的塑膠蓋子,把垃圾倒進臭烘烘的黑洞裡。
她正準備過馬路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奇怪的叫聲,不屬於齧齒動物,不是新生兒的哭聲,也不是餓了太久的小狗哀號聲。
聽起來有點像蛙鳴,或癩蛤蟆,可是兩棲動物有可能放棄池塘,選擇這個深數公尺的水泥廚餘槽當家嗎?不過周圍除了那汪黏糊糊的餿水外,沒有任何流動的水池。安瑟瑪看過一部紀錄片說,動物會改變自己的習慣以適應社會新的生存條件。所以說青蛙的確有可能步上浣熊的後塵,因為在這個被稱之為「生態平台」的廚餘槽附近,永遠都有很多昆蟲飛舞盤旋。
「嘎!」
等她走到馬路另一邊,又聽到比剛才更清楚的叫聲。
「嘎!」
這下子安瑟瑪不再懷疑,真的有奇怪的、活生生的東西埋在那裡。好奇心戰勝了害怕,她拿起被丟棄的掃把柄走了回去,小心翼翼地在垃圾堆中翻找。
「嘎!」
她翻動一個空的牛奶紙盒,因為驚嚇整個人跳起來:彷彿是彩虹的七彩落入凡間,黑色的眼睛在綠、黃、靛、紅、藍中特別顯眼。眼睛微閉,頭輕輕地靠在肩膀上。如果鸚鵡也有肩膀的話。
牠在看她嗎?
摘自大田11月新書《鸚鵡的擁抱》
電影大師費里尼盛讚蘇珊娜.塔瑪洛:只有狄更斯的作品能給我同樣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