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個台灣年─人本教育基金會電子報─智邦公益電子報
enews.url.com.tw · July 30,2019《一花一天堂─我與我的重障兒》新書座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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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人過年,找一條回家的路—專訪札西慈仁(Tashi Tsering)
◎採訪整理/王佩淇
我是西藏人,在印度出生的第二代藏人。西藏有兩千多年的歷史,用藏曆的算法,今年應該是2143年。每一年我們也是有過年,所以西藏過年的習俗有兩千多年。
今年的藏曆過年跟台灣農曆年是差一天吧,有時候會差一個月,有時候差一天。我們的過年跟台灣農曆年一樣,除夕、初一、初二、初三都有一些習俗。
從藏曆的二十九號開始,那天家裡會打掃,晚上會喝「麵」——西藏做的麵,不是我們在台灣平常吃的那種長長的麵,比較像是麵疙瘩。麵裡面會放各式各樣的字條,寫不同的字,像是「棉花」、「鐵」、「月亮」,然後大家分別抽,看自己拿到什麼字,表示你明年的運氣,就是一個樂趣。每個字各有不同的意思:鐵表示很懶惰,月亮是很漂亮的意思,棉花則有很多種解釋,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好的是單純,不好的意思則是指這個人很cheap。
三十號晚上,會準備初一的東西,我們小的時候,會把衣服放在枕頭上,一個晚上睡不著,因為明天要穿這個衣服很興奮。
初一那天,藏人不會去別人家。第一天,每個人都待在自己的家,結婚的兄弟姊妹,則是會回到老大的家。在家中,所有人要向年紀最大的人頂禮,這樣依次下來,最小的就沒有人向他頂禮。這也是一種習俗。
初一這一天,我們也不會花錢,習俗是說過年的第一天不能亂花錢,不然自己家裡的財產會跑出去。另外,第一天一定要過得很快樂,你不快樂也要假裝很快樂,因為初一難過哭泣的話,會一整年都是難過的。
第二天初二,我們會去親戚、朋友家。初三的話則是去寺廟拜拜,見喇嘛、師父。
初一到初三,一定會穿西藏傳統服飾。我們過年時會穿戴上所有的珠寶首飾,表示對神靈的尊敬、禮貌。過年喝酒也不是隨便喝的。要喝酒的話,一定要唱歌,唱完酒歌之後才喝,這也是一個禮貌。
西藏過年是一個月,佛堂供奉的東西,要到初十五才能動。在這過年的一個月當中,藏人會輪流到別人家吃飯。吃飯是一個藉口而已,主要是人們會過去幫忙煮東西,大家集合之後,會唱歌跳舞。一個月後過年結束,就開始工作,所以對藏人來說,過年也是很大的節日。
這是以前傳統的方式,西藏以前是這樣過年的。後來的流亡藏人過年(像我是在印度流亡出生,不是在西藏),就有一些變化。
2009年開始,在西藏社會的流亡藏人中,大家有好幾年沒有過年。因為在西藏,很多藏人在中共的打壓底下,為了西藏的人權自由而自焚。所以我們覺得過年有一點怪怪的。人家為了國家自焚死掉了,但是我們卻在這邊過年過得很快樂。
因此有兩三年的時間,流亡藏人的社群中就沒有過年(NO Losar)。後來是有很多人覺得繼續一段時間不過年的話,有可能有一天我們會忘掉我們自己傳統方式的過年,所以過年一定要過,但就不要那麼開心的過年。因此後來就有繼續維持過年的傳統習俗。
在過去,藏人沒有包紅包的習俗,現在的話,到別人家看到小朋友則會給錢,但不是紅包,就是直接給錢。這不是傳統會有的,是現代有改變的地方。
在台灣過西藏年時,初一早上我們會在達賴喇嘛基金會集合,大家一起拜拜。去年,我在福利協會當會長時,則是在慕哲咖啡準備午餐,大家就一起來唱歌跳舞。
我現在變成台灣人了有台灣身份(我是1998年來台灣的,已經來了二十多年)。今年過年,我打算跟我印度來的西藏朋友,兩個人開車往南隨便走。我們沒有目的地,就只是往南走。
我自己的生活跟我自己的生命,都是奉獻在西藏獨立運動上。所以對我來講,過年也好,生日也好,什麼節目也好,我沒有興趣。重點應該是我要為了國家做一些事情──為什麼流亡出生?你是西藏人,為什麼沒辦法去西藏?為什麼達賴喇嘛流亡在世界各地?為什麼我爸媽從西藏逃出來變成難民?──為了真正在西藏的六百萬西藏人,因為他們非常痛苦。
我的這個命,今天叫做札西慈仁,是我自己選擇的。對西藏人來說,這是因果、業,變成一個西藏人,所以我有西藏的責任。也因此,不管有多痛苦,我也不會覺得怎麼樣。這是一個過程,就像一年裡面有許多日子,下雪的、下雨的日子,你都要接受面對。你不能說不喜歡夏天,那沒辦法,因為夏天一定會來。
我的生活就是過在這個上面,這是每一個藏人都會有的感受,當你是一個沒有國家的人的時候。現在會有人說「今日西藏,明日台灣」這樣的話,用講的都很輕巧,要講漂亮的話也很簡單。但是,當你真正變成西藏,你會有多痛苦才會知道。
台灣人現在是在自己的國家上,不管你快樂不快樂,最少身邊都是台灣人。可是很多西藏人現在在世界各地,真的,旁邊沒有一個西藏人,只有他一個人。這時候,social media會陪他。例如我在台灣是一個人沒錯,但拿起手機,我在這邊的群組有106個人,他們在唱歌、講話,我在這邊也可以參與。彼此不認識也沒關係,大家會彼此分享現在發生的事,我也會講我在台灣這邊發生的事情,這些都可以帶來陪伴。
春來福到又一年
◎ 寇延丁(行者農夫、釀酒的作家,著有《敵人是怎樣煉成的》)
又是一年年來到。
接到人本邀稿的時候,我正在田裡。做秧床、撒種,為育秧忙得不亦樂乎。
彼時彼刻,我覺得自己已經是在過年。
對於一年一種一收的宜蘭農夫來說,育秧是至為重要的第一步。很幸運能夠有兩年機會在宜蘭種田,可以種兩季稻,對我來說,務農的每一天,都是節日,育秧插秧收割碾米,都是重大節日。
撒種的日子是早就定好了的,提前兩周就開始整田備地。宜蘭的冬天,似乎一直都在下雨,整田的過程,一直都是在泥水里打滾。感謝天公做美,撒種日雨停了!更美的是,還出太陽了。
台灣的氣候多樣性非常豐富,東南西北各不相同。在南部會聽到一些北部人的笑話,揀與氣候有關的說,屏東大學裡,有人這樣笑我們宜蘭人:凡是出太陽就曬棉被,一定是宜蘭來的。
說來這已經是我在台灣度過的第三個春節了,2017年的春節,我在屏東。那是我第一次去屏東,南部的冬天裡,不覺得出太陽是一件稀奇事,天天陽光燦爛甚至曬得人有一點頭昏。2017年底開始在宜蘭種田,宜蘭的冬天,終日陰雨,不僅棉被可以擰出水來,連人都要發霉了,我們宜蘭人在陰雨連綿的冬天,盼星星盼月亮盼太陽。宜蘭的冬天里,不下雨就是節日,太陽每一次露臉,宜蘭人就要奔走相告,連人都要擺出來曬一曬,怎麼可能不曬棉被呢?
對我們宜蘭人來說,出太陽,就像是在過年。
過年,吃是一件大事。
台灣美食多,食物多樣性同樣豐富,我在台灣吃過了各種各樣好吃的東西。原住民、客家人、閩南人、外省人,吃的東西各不相同,外省人又因地域不同。
過年一定會吃很多好東西,不管桌上的菜式怎麼做,最重要的是家人團聚,一起吃。
獨在異鄉,因為有很多朋友想邀,並沒有「異客」的感覺。反倒是我自己有意避開那些邀請與熱鬧,因為不吃肉,又喜歡清靜,說到吃,還是自己一個人更自在。另外一個原因,是我非常非常珍惜在台灣的這段時間,想做的事情太多,正好可以把別人的年節時間,用來趕自己的行程。
2017的春節,是在路上度過的,過年那天,從霧台都回到屏東,在屏東,我借住孫立人將軍行館對面的HO覓。
「HO覓」全稱HO覓藝文實驗研究所,是個文創中心,借台語「好東西」顧名思義,希望透過HO覓,把屏東的好東西與大家分享。一樓用來展覽、聽講座,二樓公共書房,三樓是表演空間,四樓是背包客棧。這裡接待過天南地北行腳客,被稱作一個「再無聊都能有趣起來的地方」。除夕夜這裡只有我自己,我在附近的黃昏市場買回一堆中意的食物,一個人在「HO覓」四樓,過的很可心,吃的很自在,住的很清靜。第二天我繼續上路,「HO覓」住進了很多人,熱鬧起來,而這裡的主人夫婦,則帶著一對不足週歲的孿生兄妹,去日本遊歷。
2018春節我在宜蘭種田。我們這裡是米產區,過年,村子裡到處都在做圓子、紅白米糕、米粿。而我是萬事開頭忙的新手農夫,一則是一團忙亂;二則也可以理解為「茫」,台語稱人喝醉酒是「茫」,半百人生頭一次種稻,猶如醉酒一般不知從何做起。還要加上手頭有一本書稿待寫,一團思緒紛亂無邊,又是另外一重的「忙」與「茫」。總之,那個年過得,因為忙,所以茫,或者是,因為茫,所以忙。
那個年,牆上陪伴我的,是鄭性澤寫的兩個字,一個是「春」,一個是「福」,我特意把福字倒貼。與魚麗和阿澤相遇,也是幸運的緣份,台灣很小又很大,能夠如我這樣在台灣遊歷、在台灣種田,結識各種各樣的朋友,體會台灣的多遠與開放,很幸運。福倒了,福到了,忙並快樂著,這樣過年、這樣的生活,對我來說,就是幸福。
2019,覺得自己已經是個「老農夫」了,但撒種的時候,還是像第一次一樣既興奮又忐忑。我會和我的秧苗一起過年,種出明年一年的希望。
我在宜蘭珍貴的艷陽天裡寫下這則文字,覺得這一切,帶著陽光的氣味、陽光的溫暖。
我已經在這個地方經歷過一次完整的收穫,也收穫了很多情誼,這一次過年還是要閉關寫字,面對各種各樣的聚會邀請,執意閉關,很有點不近人情的味道。但我知道自己必須趁這段時間完成手頭的工作,這樣來年春天,才能全心全意享受與土地為伴、與朋友互動的日子。
務農一年間發生了許多變化,「HO覓」已經不復存在。我與主人夫婦已經從新相識變成了老朋友,他們一對雙胞胎已經長大,正在在新的地方開拓新的事業,儘管他們說HO覓已完成使命,但我想來還是忍不住想念那個溫暖陪伴過我的地方,帶著許多眷戀,也有一絲絲遺憾。我手裡還有一把「HO覓」的鑰匙,看來也不必歸還,會成為我這幾年台灣行腳的一個紀念。
阿澤的字,依舊親切溫暖,掛在我的房門,還將繼續陪伴我度過這個年、這一年。
《沉默的島嶼──校園性侵事件簿》新書座談會
敬請報名參加~《沉默的島嶼──校園性侵事件簿》新書座談會
「但願未來島嶼上的人們憶及這些案件是因為我們記取了教訓,而不是記得彼時我們的沉默。」
──陳昭如,本書作者
|本書簡介|
校園裡,總會發生大事小事;而習慣上,人們總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縱使連老師性侵害學生,都被當成是不能說的秘密,沒有人願意出手;縱使有學生勇敢出面要求學校主持公道,卻被當成是「你情我願」的師生戀…. 有多少足以揭露體制缺失的事件,就這麼被遺忘?有多少承受傷痛的心靈,就這麼遭噤聲?又,有多少犯下錯誤的人就這麼逃逸,再也不用面對他們的錯?---作者陳昭如以報導文學的筆法,一一敘述我們這塊島嶼,曾經承載過的沉默傷痛與被隱匿的罪惡。曾發生的,終究不應無聲。
「沉默的島嶼」所紀錄的都是人本教育基金會多年來處理過的真實案例,我們希望被述說的,不只傷痛,更是紀錄錯誤,希望能帶來體制的改變。
透過每個案例的觸發,我們的法律是緩緩前進了,所以更不能讓這些學生的哀鳴被淹沒;更不能讓那些擔負保護學生職責,卻侵害學生、不願出手幫忙學生,甚至踐踏被害學生的教職人員,因為時間過去就脫免他們應該承擔的罪責;最重要的是,不能再讓這塊島嶼繼續沉默下去,讓性騷擾可以繼續無聲的存在於校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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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陳昭如 臺大人類學系畢業,曾任職首都報社、自立早報、超級電視台等媒體多年,現為自由撰稿人,出版作品達十餘種。近年報導文學創作包括《被遺忘的一九七九----台灣油症事件三十年》(2010)《沉默----台灣某特教學校集體性侵事件》(2014)《幽黯國度----障礙者的愛與性》(2018)等。
|座談會全部場次|→ 線上報名請點我
2019.2.14 (四) 14:00~15:00
國際書展講座活動(世貿一館)
作者陳昭如
2019.3.15 (五) 晚上8:00
誠品夜講堂(誠品敦南店 2F 藝術書區閱讀桌)
作者陳昭如 X 黃俐雅(《雞婆的力量》作者)
【免費活動】
線上購買→ http://se.piee.pw/CS74Q
過個台灣年
◎ 編輯部
農曆年又到了。對於這個所謂 Chinese New Year 的套路,凡在台灣生活的人,八成都熟到不行。
比如,年菜一定要有魚有肉,還得有什麼新春如意發大財的菜名。
比如,大人一定得包紅包給小孩,小孩還要說個吉祥話讓大人高興一下。
再比如,年節期間就是得家人團聚,外人雖然也不是被排拒,但人們不會特別為他們設想。
真的非得這麼過年不可?
「不然呢?千百年來不都這樣過嗎?」想必會有人覺得這個提問莫名其妙。
但這「中華文化傳統」雖有千年、雖是眾多台灣先民從中國帶來的,不過既然我們都在台灣落地生根這許久了,難不成真沒有中國不曾有的新文化?又,為何不能發展新的「傳統」,期待它流傳千年?而目前在台灣的土地上,有許多人與我們的先人一樣,從外地前來扎根,他們又會帶來什麼傳統文化?怎麼看待在台灣的年?
新年,除了我們熟悉的套路,還能有什麼樣子?本期特別企劃,邀來幾位認真在台灣過年的人,請他們說說,他們的台灣年。
瀕臨失傳的年菜──結蕃薯粉
◎ 吳麗芬(人本教育基金會數學想想國總監)
我家過年必有一道很特別的年菜,長相並不討喜,雖然黑黑一坨但Q彈好吃,吃過這道菜的朋友們無不驚奇連連,事實上,光吃這道菜就飽足感十足,是全年之中最受全家歡迎的一道菜,但因製程費勁所以只有過年才能吃到,這道菜在我家是跟炒米粉、白飯並列年夜飯三大主食。
然而,這麼好吃的菜,我卻不曾在家門外的任何地方吃過,高中時問了媽媽這個問題,她說這是我們的「獨門菜」,是她嫁過來後阿嬤教她做的,她這輩子也沒在其他地方看過,然後阿嬤也是由她的婆婆(我的曾祖母)教她做的,的確,我媽媽也正在教她的媳婦,看來這就是傳承的路徑了,只是怎麼會這樣獨門跟這樣傳承?你知道的,高中生很忙,怎麼會有空去追溯這種無關考試跟前途的事情呢?不過,好奇心真是很奇怪的種子,埋了十幾年還是會發芽;某天老爸拿出「族譜」叫我整理,我忽然興起耙梳家族歷史的使命感,非常意外的,第一個解開的謎,竟然就是這道只能以台語呼之卻不知怎麼書寫的菜名,原來就是「結蕃薯粉」!
我家族世居永和者眾,根據族譜,祖先來自中國福建省泉州府同安縣,到我這一代(雖然族譜上不列女人的名字)算是第十四代,掐指一算原來我家族移民來台近兩百年了,台灣史上有名的漳泉械鬥自然也是家族史的一部分,遙想當年為了生存而爭奪「地盤」的祖先們,殷殷告誡子孫們要「團結」,在資源匱乏需要惜物的年代,將家中剩食切碎以蕃薯粉和水後加熱結成「糰子」來吃,順便宣導「團結力量大」,我真心覺得比以前國中課本那個「折筷子」的梗更讚,畢竟一堆捆在一起的筷子除了折不斷外也不能讓筷子發揮原本的用處,但被蕃薯粉團結在一起的剩食卻能發揮最後的價值讓人得以溫飽,不是更加具有意義更值得放入課本嗎?
文字,真的是震撼人心的發明啊!自從知道「結蕃薯粉」四個字之後,我頓時明白了這道菜的來歷,也默默決定不讓它失傳!台灣人是很愛吃的,好吃的東西幾乎都能流傳,而且庶民小點也能變成餐館名菜,如宜蘭的「糕渣」、「西滷肉」,我實在不知道為什麼「結蕃薯粉」這道菜,竟然會瀕臨失傳的窘境,大概是因為做這道菜真的很費力吧,製作的過程中,手要不停的擾動整鍋料,在蕃薯粉結成糰的過程中更是只能換手不能停手,才能換得整糰顏色跟味道的均勻,快成功時,你會看到一整個大糰子在鍋中不停被鍋鏟刺、揉、翻、煎,把東西「結成一團」後又要「好吃」,真不是容易的,所以製程中的「接力」跟「練手勁」應該也是呼應團結的自然配套吧!
歷經時代風華的洗禮,演變到我家餐桌上的「結蕃薯粉」,用料自然澎湃許多,為了讓「正港台灣菜」不要失傳,且貢獻吾家食譜,這個年,來試做一下吧!
【食譜】
蕃薯粉一斤,加水約300~400 cc和開
雞高湯1000 cc
備料:
水煮豬腱子肉約20克
芹菜兩三四根去葉切碎
大蝦米七八隻切碎
大香菇三朵泡軟切絲
調味料:
傳統醬油與香菇醬油、日式鰹魚料調出自己喜歡的口味,調製約200 cc左右
作法:
一、以若干豬油起油鍋、中火炒所有備料
二、拌炒約30秒之後,下調味料續炒到可聞醬油香,開始慢慢倒入雞高湯大約到二分之一鍋滿,此時需試味道。
三、等高湯滾後,將和開的蕃薯粉水慢慢倒進鍋裡,此時,需一手倒蕃薯粉一手攪拌不能停,停下來將使熱無法均勻分布,有些地方熟了有些地方沒熟有些地方還可能焦掉,拌的時候若感覺太硬則再加水入鍋,若太軟則再加點蕃薯水來調整。
四、漸漸結塊的過程中,攪拌不易,因此要慢慢改用刺、揉、煎,然後不停翻面,直到整個糰子白色逐漸消失,整個變成琥珀半透明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