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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刊日期:2008-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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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報時間: 2017-06-26 16:00:00 / 報主:傳媒與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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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目錄
2017華文論壇綜合座談(上)/廖家慧
2017華文論壇綜合座談(下)/廖家慧
迪士尼開創性新公主背後的爭議/涂敏編譯
2017華文論壇綜合座談(上)/廖家慧

 「2017亞洲華文新聞論壇」最終場以綜合座談形式展開討論。從台灣媒體情況到東南亞國家的媒體現況,來自兩岸三地、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尼的媒體人齊聚一堂,共同討論中國因素對亞洲各地華文新聞媒體之影響。


 
【蔡宏政:中國透過經濟力量轉換成政治施壓,再以柔性實力滲透台灣】


 
2017華文論壇綜合座談(上)/廖家慧

 


綜合座談引言人中山大學社會系系主任蔡宏政。


 
  《吊燈裡的巨蟒:中國因素作用力與反作用力》書中,定義中國因素是中國以經濟作為手段,給予某一群跨海峽企業家或是政治人物特殊照顧,使他們成為中國的代理人,再讓這群代理人到台灣培植他們的協力者,來影響台灣政府的決策和輿論。透過上述作用,讓中國影響力進入台灣政治、文化、社會等領域。
 


  中山大學社會系系主任蔡宏政指出,隨著中國經濟力量愈來愈膨脹,控制作法就愈來愈細膩,從直接的威嚇進化成間接施力的方式。中國政府善用柔性實力(soft power)隱蔽直接控制的效果,以市場、觀光等形式滲透,表面上看起來是雙方自願,但實際上是在改變台灣人看事件的圖像,漸漸地接受它,台灣於是陷入水煮青蛙的危機之中。


 
  就媒體本身而言,中國因素的滲入手段五花八門,「最簡單的就是買廣告置入性行銷;其次是對想去中國發展媒體事業的企業,要求親中反獨的報導方向,例如三立節目要進入大陸,必須關掉大話新聞節目;第三是透過在中國開展事業的企業,直接收購媒體,直接對新聞媒體的報導進行干預。」蔡宏政表示,中國的干預和滲透,久而久之容易建立新聞記者自我審查機制,形成一種「不要讓中國不高興」,以中國為主,台灣各利益團體為侍從的媒體模式,例如旺中集團。


 
  不僅如此,中國對港台以外全球的華文媒體也都有類似的干預模式,同樣是從經濟力轉換到政治力,這種侍從媒體模式透過黨國體制下的國有企業對外擴張,媒體只是其中的一環。蔡宏政形容,這樣的模式就是先養大「共和國的長子們」,然後對外輸出「帶有言論檢查基因的商業資本」,於是將中國言論控制的標準輸出全球。


 
  在這過程中,由於香港主權歸屬中國,干預是直接且粗暴;對台策略則是基於一個中國原則,以間接施力方式培植在地代理人,形成親中力量。至於其他華文媒體,由於存在原本的主權政府力量,因此在地代理人以維護中國利益為目標,暫不涉及主權問題。整體而言,中國因素在亞洲華文媒體形成了「遠交近攻」漸層式的影響。


 
【李志德:中國對外的新聞環境和影響,如半導體的效應】

 
2017華文論壇綜合座談(上)/廖家慧

 


公視新聞部經理李志德參與今年論壇的綜合座談討論。 

 

  面對中國的新聞審查,公視新聞部經理李志德認為中國的新聞環境和影響,是以中國國境或是網路上的國境為範圍,形成半導體的效應,資訊資金可以出到國境以外,但國境外的東西要進去是必須完全遮擋的。如此的效應讓中國宣傳體系處在一個有利的雙重標準,而這雙重標準是我們在新聞產業面對最棘手的問題。


 
  當今天進到台灣的資本是帶有言論檢查基因的成分,甚至形成一個想要壟斷的態勢,這將是莫大的難題。「它看似遵從的是你的規則和信仰,但在國內的另一套標準是不容你檢查的。」李志德談到,也許至今還未有解套方法,但身處台灣,我們必須意識到這樣的問題。


 
  隨著中國經濟上的崛起,帶動政治影響力,對外也形成了一個水波效應,讓它的權力從境內往外擴散,以至於原本按照普世價值所形成的新聞自由規範開始不斷產生衝撞。於是,除了中國官方直接的審查和控制,記者的自我檢查也形成一種態勢。自我檢查的實例如「巴拿馬文件案」,李志德說道:「如果你仔細看某家在香港非常親中的報紙,都不會略過不提該事件涉及中國領導人,香港的媒體大部分都沒有遺漏這一塊,反觀台灣卻有一家報紙直接將中國政治人物的部分都隱匿了。因此當台灣的閱聽人將這個媒體集團的新聞作為唯一資訊來源,會誤以為中國和巴拿馬文件毫無關係。」


 
  另外,李志德也談到某次在一個學術研究的場合,和一些台灣的媒體高層談到中國中央審查稿子的要求,其中某位重要的媒體主管說:「在別人的國家就要遵守人家的法律,人家要求新聞要經過審查才能發出來,也只能配合。」是台灣媒體目前的無奈。

 

 

 
2017華文論壇綜合座談(下)/廖家慧

【李雪莉:從民視股權爭霸、媒體報導中國議題的素材使用,看見台灣媒體危機】

 


 2017華文論壇綜合座談(下)/廖家慧

 《報導者》總主筆李雪莉在座談中提出台灣媒體危機。

 


 
  《報導者》總主筆李雪莉指出,2012年9月的反媒體壟斷至今,中國透過財團力量來改變台灣媒體生態的情況並無減緩,甚至更加惡化。從五月份民視股權之爭,到當今眾家媒體廣泛使用中國中央電視台的資料素材作為報導中國事務的來源,台灣民眾對於中國的認識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中國因素滲透卻無警覺。媒體上政治多樣性可能面臨消失,相關的政論節目未來也許會重新洗牌。


 
  民視新聞一直以來屬於偏本土派的聲音,然而最近爆發民視股權爭奪戰,過去一個月以來市場派大戰經營派,從街頭宣傳車到大小報紙版面都買了廣告。李雪莉提到,5月25日股權之爭也引發收購委託書大賽,市場派四處和大小股東收購委託書,市場派收購委託書的價格為一千元,經營派收購價格一百元,顯示市場派背後有雄厚資金支持,積極爭奪民視發言權。經營派的郭倍宏指出,這是中國勢力的來襲,市場派疑似有中資支持。


 
  從民視股權爭霸,到各家媒體對於中國議題素材的使用與選擇,台灣媒體愈來愈欠缺多元化,台灣民眾對中國議題的認識在媒體狹隘的報導角度之下,圍繞著習近平兩岸的政權政績「打貪」與「一帶一路」。更令人擔憂的是,節目主持人經常彈奏著中國的主旋律,敘事方法是中國中心主義,遵循中國黨中央意志。


 
  李雪莉舉例,近期文茜世界周報介紹中國反腐劇「人民的名義」,主持人的口吻充滿吹捧和肯定;另一集節目是關於一帶一路的製作,文茜世界周報在一小時節目的六則稿單當中,其中五則直接挪用中央電視台的紀錄片,呈現出央視思路的觀點。除此之外,UDN TV和大陸海峽衛視合製的節目「話龍點睛」,也是用「人民的名義」介紹中國打貪,不斷將習近平偉大化、英雄化,圍繞著中國在歌功頌德。


 
  「中國資本的滲透和政治力的包裝是我們無法控制的,但台灣媒體自身的因素難道無法控制嗎?」李雪莉認為當台灣電視台大量使用央視免費素材,等於是我們自己仰賴對於中國的認識,透過央視的詮釋來了解中國的觀點,基本上台灣媒體沒有自己的觀點,這將是大危機。


 
  另一個台灣媒體的困境是記者大多是被餵食的,現在的國台辦掌握在更高的權力手上。李雪莉指出,現今派駐中國的記者大多是業務型記者,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容易對中國產生視野的偏視,陷入「電燈底下找鑰匙」的困境,不知道外面多黑暗,當小範圍的燈滅了,我們該如何詮釋?如果只是透過台商和國台辦認識中國的話,永遠只在這盞燈泡下的視野,而忽略外界局勢的改變,只看見玫瑰色的中國。


 
  即使認識中國變得愈來愈困難、取得中國資訊所要面對的代價也相對較高,然而如果台灣媒體不透過自己的力量突破限制,做出更多有觀點的中國報導,那麼就只能接收中國官方的觀點,大量引用央視footage。李雪莉呼籲:「台灣因素可以自我堅強,若排除中國因素,我們也可以自己長出認識中國的視野。」


 
  李雪莉也提到,在台灣,意見的多樣性已經擴散到網路世界,例如端傳媒、報導者都很努力的去面對中國對報導的箝制,自製優質的新聞。我們可以憑藉這個實力和優勢培養更多優秀人才,努力讓網路上的資訊觸及更多閱聽眾,突破傳統媒體的侷限和困境。


 
【面對中國的遠交近攻,東南亞媒體也難逃中國伸長的手】


 
  即使身處東南亞地區,馬來西亞及印尼媒體工作者都還是看的見中國無遠弗屆的干預力量。馬來西亞跨語界自由評論者林宏祥談到,馬來西亞不成文政策是禁止外資投資媒體,因此目前為止中資無法投資馬來西亞媒體,然而中國媒體內容還是持續滲透,例如Astro的衛星電視台大量購入鳳凰衛視的新聞、紀錄片、節目。林宏祥表示,文化和政治有時候是分不開的,會透過軟勢力慢慢滲透。印尼Metro TV華語新聞部李宗憲也指出,中國是印尼第二大投資國,下的廣告非常多,媒體有時候為了廣告還是得做一些妥協。記者能做的就是盡量在有限的空間內盡力拉扯與平衡,例如嘗試在一帶一路新聞中加入平衡的觀點。


 
【面對中國因素的入侵,要警惕隔離,也要深入了解】


 
  看著中國不斷伸手至其他國家,來自中國的記者表示自己確實為其他國家感到非常著急。她認為對於其他國家、地區,最難之處在於要警惕和某種程度隔離中國因素的同時,又要非常了解中國,這是很難達到但又是唯一且必須朝向的路徑。因為極權國家不對稱的輸出必然會對其他國家造成侵害,當他們以傾國之力在進行洗腦時,一定的警惕與隔離是必要的,但同時要去了解中國的邏輯,並且對民間的一些運動採取親和的姿態。「當大家還在討論中國對經濟、文化的影響時,其實它已經出手了,它的手會下得很重很快,不了解它就會做出錯誤的判斷。不理解中國,其他國家在政治、社會、傳播策略選擇和應變上都會出問題。」


 
  對此,香港101執行總編輯戚本業也表示:「知道中國對台灣、香港的影響這麼大,我們通常是恐懼、離開它,但其實根本無法離開它,所以應該要認真去研究它。」


 
  與會的其中一位中國媒體工作者則指出,中國正鉅細無遺的管控每個人,而且是不可戰勝的。作為台灣人必須做選擇,不僅要關注中國,看到中國的強權、資本對台灣的影響,也要看到中國社會發展可能對台灣帶來的影響。

 


 
迪士尼開創性新公主背後的爭議/涂敏編譯

迪士尼開創性新公主背後的爭議/涂敏編譯

 


  《海洋奇緣》是迪士尼有所突破的新電影,因為其刻劃了迪士尼第一位玻里尼西亞公主,但不只如此,《海洋奇緣》女主角莫娜也是第一位擁有「適中身材」的公主,不同於以往公主總有纖細的腰、不自然的修長肢體之形象。《海洋奇緣》上映之初,贏得的佳評如潮,《Slant magazine》也盛讚這位迪士尼新公主「不自私地反叛,也不過分天真。」


 
  《公主問題:引導女孩們度過公主迷戀期》作者Rebecca Hains將莫娜的生理形象視為一大進步,「我認為這相當了不起,」她說,「這令我印象深刻,迪士尼一直都有在聽取批評。讓更多擁有較適中身材的公主出現在大螢幕上真的很重要,這麼做也是迪士尼有將父母疑慮放在心上的正向徵兆。」


 
  然而,保守派的作家與脫口秀主持人Debbie Schlussel則將體態較為臃腫的莫娜視為另一個偏鋒政治正確的案例。「我認為這是在告訴女孩們,她們不必追求勻稱的身材,」她說,「我覺得這只是在為女孩們未來不健康的生活,以及不理想的愛情生活開脫。」


 
  《海洋奇緣》中的男性神話角色-太平洋傳說中的半人半神毛伊,同樣招致身材過於龐大魁梧的批評,且毛伊也呈現了玻里尼西亞族群的扭曲圖像。但是,迪士尼公主總會引來特殊的觀察監督,因為其往往為小女孩的心靈帶來全面性的影響。


 
  「2到3歲的小女孩總是想當公主,」Hains說,「她們其實會迷戀公主,而且非常認同公主的形象,如此一來,擁有電影中理想的身材將會成為她們難以達成的目標。」


 
  迪士尼公主時常在她們登場之際,表現出時下的文化焦慮或態度。1930年代,迪士尼推出《白雪公主》,為史上第一位迪士尼公主。她代表了當時強盛的理想女性形象-嫻淑而被動的。事實上,早期的公主如《仙杜瑞拉》和《睡美人》,皆被視為最不具女性主義色彩的公主,因為她們都依賴白馬王子。


 
  繼1959年的《睡美人》之後,迪士尼有30年之久沒有推出新公主,而女性主義也在這段期間嶄露頭角。繼之而起的迪士尼公主新時代,搓揉了女性主義的元素,以及更多傳統特性。舉例來說,《小美人魚》展現出某種程度的女性自主,但愛麗兒仍為了與她夢寐以求的男人在一起,而放棄自己的聲音。


 
  同樣地,《美女與野獸》的貝兒也展現出堅強的女性意志,她並不追求迎合她所屬社群的期待,但是,當她開始從野獸的觀點看待世界時,她便開始失去了她的自我認同。


 
  對迪士尼公主造成影響的不只是女性主義。1950年代起,美洲原住民的權益保障開始被強化;到了1970年代中期,部落權利受立法保障;1995年,《風中奇緣》的寶嘉康蒂首次現身。寶嘉康蒂是迪士尼首位美洲原住民公主,被視為最獨立自主的迪士尼公主之一。


 
  「寶嘉康蒂絕對是非常另類的公主,因為她並非由一段戀愛關係所定義,她也擁有更多主動性。此外,她是第一位真正在治理上扮演主動角色的公主,」史帝芬奧斯丁州立大學英文助理教授Megan Condis說。Condis對迪士尼長久的公主演進史抱有特殊興趣。


 
  不過,寶嘉康蒂也並非毫無爭議。《風中奇緣》曾引來性化女性形象,以及扭曲歷史的批評。


 
  1998年,迪士尼推出另一位有膽識、毫不羞澀的公主-《花木蘭》,她成為故事中的英雄,甚至身穿盔甲現身沙場。


 
  之後全世界等了好一陣子,直到2009年,迪士尼終於推出第一位非裔美國人公主-《公主與青蛙》的蒂安娜,她的人生志向與過去的公主大異其趣。


 
  「她的夢想並非找到她的王子,然後一起治理他們的王國,而是開一家餐廳。」Condis說。然而,也不是所有人都認同蒂安娜。Rebecca Hains補充說:「我從非裔美國人社群那邊聽說,許多人對於終於出現第一位非裔美國人公主,以及她在大螢幕上花費許多時間,以青蛙的形象跳來跳去的模樣,有著嚴重的疑慮。」


 
  儘管更加賦權的迪士尼公主紛紛出籠,她們卻時常無法獲得如傳統公主一般的能見度-尤其是在迪士尼的商品上。


 
  Condis解釋說:「如果你看迪士尼的產品線,像是午餐盒和T恤,你會發現貝兒、仙杜瑞拉和睡美人時常站在一塊兒,即便像寶嘉康蒂和花木蘭這樣的公主就技術上而言,仍在產品線上,她們卻很少出現在那一類產品上。」


 
  最現代的公主或許就是2012年《勇敢傳說》的梅利達了,她與其他公主相比顯得出眾,因為她是第一個由一位女性共同執導與編劇而成的動畫公主。梅利達被視為迪士尼公主家族中很特別的一個。Rebecca Hains指出:「《勇敢傳說》的梅利達、《冰雪奇緣》的艾莎、甚至是《魔法奇緣》的樂佩,她們都比較頑強些,而且懷著與浪漫愛情沒有必然關連的理想。」


 
  《冰雪奇緣》-有史以來最賣座的動畫電影,其著墨浪漫愛情的手法特別值得注意。浪漫愛情無法在艾莎心中滋長,正如她盡其所能地壓抑她的超能力;安娜則在電影中經歷了重大轉變。浪漫愛情起初是安娜的主要顧慮,但安娜與艾莎之間的牽絆推進著劇情的發展,這份姊妹情最終成為安娜最珍視的事物。在《冰雪奇緣》中,最可貴的愛是姊妹之情,遇見白馬王子只是額外的好處罷了。


  
  有人將艾莎對於自我認同與能力的掙扎視為另一種完全不同東西的象徵,因為許多人覺得,其與青少年和成人苦於接受自我性傾向的情形有所呼應。艾莎是迪士尼第一位蕾絲邊公主嗎?艾莎幕後配音Idina Menzel表態支持了一個艾莎是蕾絲邊的運動。迪士尼是否會在眾所矚目的《冰雪奇緣2》中讓這項謠言成真,值得關注。但迪士尼若真的那麼做,勢必也將引發爭議。


  
  保守派評論家Debbie Schlussel認為,迪士尼正在距離對美國來說「有益身心又良善」的事物愈來愈遠。她還說:「我們的社會之所以分崩離析,就是因為迪士尼強化了女性主義。」


 
  即便迪士尼粉絲對公主的進步有目共睹,他們時常也不得不接受近期公主深受外力干擾而有的各種特性。公主無法成為自身改變的觸媒。舉例來說,如果可能的話,要迪士尼推出一位跨性別公主是相當困難的;但是,這不是在說迪士尼打造各種公主沒有壓力,2014年,曾有一個呼籲迪士尼推出唐氏症公主的運動。


 
  莫娜和其他前輩迪士尼公主皆反映出美國人對種族、性別、少數族群權益的態度轉變。或許迪士尼想將莫娜塑造為這一代的象徵:一位好勝心強的女性是文化多元美國的產物。但是,《海洋奇緣》正好在川普勝選數週後上映,許多人將川普的勝利歸因於人口結構改變,以及媒體主導的強勢自由主義與進步主義所造成的後座力。如果川普象徵著美國新時代的來臨,那麼我們將看到迪士尼公主朝向不一樣、但非全然具有新意的方向發展:偏離近年來的多元性,轉往較為傳統調性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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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om Brook
編譯:涂敏
原文網址:http://www.bbc.com/culture/story/20161128-the-controversy-behind-disneys-groundbreaking-new-princ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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