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1-07-22─立報─言論廣場─智邦公益電子報
enews.url.com.tw · April 04,2014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1-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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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1-07-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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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論:老農津貼只是近黃昏 |
總統大選開打在即,老農成為選舉寵兒。報載,藍綠有志一同,也不無加碼較勁意味,老農津貼至少再加1千,從7千元起跳。 從選票爭奪的現實角度來看,萎縮至極的農民人口已無足輕重;但就政治象徵而言,老農的政治份量卻益發吃重。如此反差,或教人不解,實則有跡可尋,因為藍綠兩黨在意識型態上皆是經濟成長的崇拜者,無論誰當家,都不可能真正做到「農業優先」,捍衛「農本即國本」。於是乎,被忽略的老農困境遂成為一個策略性的政治槓桿,這是反對黨最立即可用的相罵本,也是執政黨亟欲遮羞的痛腳。 大家心知肚明,老農津貼已經淪為一種欲蓋彌彰的政治補償。問題在於,這樣的表態儀式,既無改於農業的式微,也無助於老農尊嚴的提升。 多數人不察的是,發放老農津貼縱使發乎善意,仍不無弄巧成拙之虞。早年,老農儘管窮困,但自耕自作尚能得過且過;惟當老農津貼發放後,農戶多了「零用錢」,人倫悲劇反而頻傳,不得安寧。何以如此?因為這是每月都能分的「家產」,毋須等到老農辦身後事再一次總清算。於是乎農村的「不肖子女」提前現形,兄弟爭搶「零用錢」時有所聞,老農應付子女變本加厲的索求,更是不堪其擾。 類似情形不只老農津貼,包括休耕補助亦有類似現象。一位農村研究者曾在他的田野觀察裡發現,以前的農地只會長作物,現在竟然會「長錢」。當休耕農地變成會長錢之後,遊手好閒的農村年輕人眼睛開始發亮,甚至連感染吸毒惡習者也以為家裡多了買毒錢,讓老農不得不感嘆「相欠債」。 我們並非反對照顧老農,但從上述的舉例與提醒,意在凸顯任何即興式的、表態性的老農照顧政策,不但未能讓農村困境脫離泥淖,恐怕還徒增若干非預期結果。 長期考量,至少和老農議題一樣重要的是農村青壯人口的接班問題。後者若非外移,使得雲、嘉成為老化最嚴重的地區;不然便是晃蕩於農村,覺得務農沒出路,卻又找不到其他生涯可能性,坐等人生的虛耗。 老農終究凋零。多數老農無語問蒼天的是,這片田之後誰來接手?農村若無新陳代謝的生力軍,農村年輕人始終看不到希望,感受不到尊嚴,那麼老農津貼無論再怎麼加碼,都像是為農村競譜休止符,實非全民所樂見。 |
(回目錄) |
左右看:環境治理真假問題大亂鬥 |
左看:辨析政治責任
近40年來,環保理念在全球建構起來成為積極價值,在環保與生態的視野下,我們開始思考環境倫理與經濟發展、物質建設之間的關係,各級政府上到中央環保署下到地方都設立了環評委員會或環評制度,做為開發案的把關機制,而質疑環評不公,或是政府公然介入環評,往往成為環保人士與社會各界抨擊政治「黑手」介入「公正」環評,張鐵志於日前明言此為「民主危機」,如站在「誰執政、誰負責」的政治問責概念,恐怕當前環評制度本身才是問題所在。 政府制訂政策,施行政策,本身即負有政治責任,將這個責任讓一個個環評委員或制度承擔,是政府主動卸責的開脫巧門,馬英九宣布終結國光石化島內建廠計畫,即展現了負責態度,政治責任不應由無民意基礎的環評委員來扛,這是問責的基本認識。當時評議應恢復環評公正性的言論,只能說老眼昏花,不辨菽麥。 同樣的,面對各級政府大力奮進的土地開發,散布各點的社運僅能起一時之效,當下之務,不在凱道上能站多少人,提出法案版本是進步的第一步,第二步在於是否能轉化為集結進步政治的力量,用價值觀及具體的政治綱領贏得台灣民眾的認同,往執政之路邁進。 台灣四面環海,且不是那種小而淺似內湖的波羅的海,台灣面向深邃無際的太平洋,風光大好。但過去冷戰的政策下,寸板不能入海倒也言過其實,但大海總幾乎是軍事類與捕撈類船隻的天下,這也是為何1996總統大選彭明敏打出「海洋國家」,但一般民眾對海洋的印象,清晰中卻又帶著幾許模糊。 站在制度經濟學的角度,越是無主的公共財,越有可能產生「公共草地的悲劇」。准此,只有兩條路得選,其一,繼續維持原狀,然後繼續咒罵政府不重視海洋資源,忽視海洋商機;其二,既然海岸線需要經營與管理,就必須檢視反商情結,引進企業經營並無不可,重點是企業經營如何能夠兼具社會責任以及自然保育,而非類似清境農場、廬山溫泉等幾乎竭澤而漁式的山林開發。 直言之,政府到現在只會開放而不會管理,企業經營只著重無止盡的開發獲利,罔顧社會責任,也因此只要談到開發案就有一半的人會以圖利、環保等理由提出質疑,質疑的標的與其說是開發本身,還不如說是資本主義在台灣的惡性發展,使人對政府與企業都失去了信心所致,為何謳歌嚴長壽者多如牛毛,抗議《東發條例》者所在多有?即可為證矣。 |
(回目錄) |
聊以行國:社會主義黨要靠草根壯大 |
■莊迪澎 社陣成員黨在1966年因語文政策的歧見而解散,且政府假剿共之名動用《1960年內部安全法令》肅清左傾工會和政黨之後,左派印跡幾乎在馬國歷史中淡去。即便1955年成立的人民黨曾在1968年易名為「人民社會主義黨」,但1990年再易名,去掉了「社會主義」一詞,「社會主義政黨」從此消失。 直到1995年大選,3名心繫草根的非政府組織工作者有感於朝野政黨都不願支持他們提出的訴求,遂決定自組「馬來西亞社會主義黨」為民請命。為了是否採用「社會主義」作為黨名,折騰了兩、三年,1998年方申請註冊,孰料政府卻耗上10年時間才允許該黨註冊。 在馬國現有在野黨當中,社會主義黨可說是最窮的政黨,不只是黨窮,幹部也窮。該黨素來主張擔任公職的從政者公佈財產,該黨參加2008年大選時公佈候選人財產,幾乎都是一窮二白。贏得一國一州議席的一年後再公佈財產,兩袖清風依舊,甚至比當選前更窮;例如當選州議員的黨主席納西爾哈欣(Nasir Hashim)沒有任何不動產和股票,除了州議員月俸新台幣(下同)約8萬元、退休金2萬5千元,以及5萬元銀行存款之外,就只有一輛價值40萬元的代步國產車。 社會主義黨雖然從事議會鬥爭、參加選舉,但相對於其他政黨,這個矢言要靠草根壯大的政黨,確實是最致力於經營草根福祉的政黨,多年來在貧民集中的園丘和木屋區郊外邊緣地帶奔走,踏實地協助這群弱勢群體培力。 雖然對許多人而言,在新自由主義盛行的年代,社會主義黨和「主旋律」有點不搭調,但這恰恰彰顯了該黨之存在意義。 1970年代,馬國曾有一些中間偏左的惠民政策,但是1980年代追隨柴契爾主義及雷根主義,大搞私有化、市場化和削減福利之後,近30年來對民間疾苦置若罔聞,取消或削減了許多補助弱勢群體的津貼;台灣人民享有的許多補貼,對馬國人民是難以想像的。諷刺的是,政府卻經常濫用公帑拯救朋黨大企業。一位在野黨國會議員就曾批評政府「給富人社會主義,給窮人淒苦自由市場」。 不幸的是,不少篤信自由市場的中產階級,亦主張補貼政策扭曲市場運作,支持政府取消津貼。社會主義黨的存在,除了為弱勢群體培力,亦讓國人得以聽到另一種有別於把自由市場奉為圭臬的聲音。 |
(回目錄) |
另眼相看:兒少國是會議應成為生活常態 |
■洪致翔 儘管立意良善、實施內容亦頗有突破窠臼之處,但就「由下而上、讓兒童青少年的意見與需求釀成政策」的宗旨而言仍是起步階段,從施行細節到「兒少國是會議」這項決策模式本身,都有許多值得持續發展、改善的部分。 例如:兒少國事會議的兒少參與者名額相當有限,加上承辦單位為求入場與談的兒少代表能「涵括不同族群、不同社會背景」、故這群「兒少代表」既非來自一般兒少的自發報名,亦非如公民會議般隨機挑選,幾乎都是由縣市政府教育局和相關機構進行遴選或邀請,大大違背了「由下而上制訂政策」的精神。 同時,這些兒少代表所討論的議程內容,也是先由具有「專家學者」身分的成人所預先決定,兒少參與者則只能在其議程架構下,針對已被安排過、甚至簡化過的議題提出意見。此外,舉凡會議,必有各種來自不同成員的不同意見;兒少代表們在會議中的發言如何形成決議、行程決議後又如何確保其對政策制訂與執行能產生實質影響力等問題,亦是亟待提出相應方案的重要問題,否則兒少國是會議勢必淪為徒具形式的年度儀式。 更重要的是,除了前述各項實施辦法方面的問題外,將「兒少國是會議」視為一項活動或專案計畫來辦理,亦可能使「參與公共事務」對兒童青少年來說更加特殊化,而不是成為日常性的教育內容、甚或校園生活方式的一部份。從而,透過會議與討論來參與公共事務、表達意見的權力,更容易因此集中在少數被選拔為「會議代表」的兒童青少年身上,其他「非代表」則難以因兒少國是會議的舉辦而獲得更多接觸公共事務、進而從實踐中培養公民素養的機會。 職是,除了目前已宣示的「廣納兒少與社會各界對相關政策之意見」外,內政部若能偕同承辦機構,將兒少公民會議的籌辦目標進一步拓展為「使『參與公共事務』成為兒童、青少年生活文化之一部分」,並同步培養種子教師,將相關概念融入平日的教學與師生互動中,更能使兒童、青少年逐漸成為能成熟行使公民權力的主體,如此一來,相關政策的制訂亦更能「符合兒少需求」。 |
(回目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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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