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2-08-24─立報─言論廣場─智邦公益電子報
enews.url.com.tw · April 04,2014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2-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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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2-08-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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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期目錄 ★ ★ |
社論:中國老早就是創新型國家 |
今年7月,中國大陸的「全國科技創新大會」引起熱議。熱議焦點是,中國距離2020年的「創新型國家」目標,還須加快腳步。 中國領導人的迫切感,躍然紙上,但人們切勿率爾得出中國處於科技落後、創新不足的錯覺。實際上,在開發中國家裡,中國的科技創新能量堪稱充沛,既是翹楚,也是特例。 迥異於一般人的常識,這種「中國例外」現象並非改革開放所致,而是早在毛澤東時代便奠定基礎。實際上,唯有拉長時間,以大歷史的角度鳥瞰,我們才得以溯源中國的科技創新動力。 1960年代,社會主義中國陷入建國之後的異常緊張狀態。除了美國這個冷戰對手外,中國與蘇聯的關係也從「一邊倒」變成雙邊交惡,原先的蘇聯援助陸續撤離,大有癱瘓中國之虞。但禍至福所伏,對外極端孤立、對內還是一窮二白的中國,竟在錢學森等科學家的協助下,先後完成了原子彈(1964)、氫彈(1967)、人造衛星(1970)的「兩彈一星」,震驚世人。 表面上,「兩彈一星」是航太科技成果,但背後的精神則是「自主創新」。自主創新說來簡單,但還原到歷史脈絡來看,卻大不易。倘若,中國社會主義革命不是由下而上的群眾革命,而是前東歐國家的附庸模式,則「走自己的路」的自立自主意識也不易落土。當然,若非處在美蘇夾擊的受迫環境裡,所謂自主創新的焦慮或許也不會普遍滲透到中國領導班子的戰略意識裡。 頗堪玩味的是,同一時期的資本主義陣營,反倒沒有太大的科技創新動力。理由是,在美國所主導的世界分工裡,並不需要太大的改變,以農業為主的開發中國家依然以農產品出口為經濟骨幹(不妨類比為資本主義的「古巴」模式),至於從農業往工業的升級之路,也大多著眼於填補勞力密集生產的缺口,支應美國消費市場的需要,故技術轉移、代工生產乃常見模式,形成了技術與市場的雙重依賴(接近於資本主義的「前東歐」角色)。 中國自主創新的質量是另一個可以討論的課題。但用放大鏡看瘡疤,很容易見樹不見林,忽略了所謂創新型國家,未必是新概念,更不必然是資本主義市場的產物。至少在中國,這是從中共革命與建國歷史裡,就反覆沈澱的內在傳統,而自主創新的目標與落後追趕的焦慮,也讓中國的科技創新至今仍展現可觀的能量,並顯得獨樹一格。 |
(回目錄) |
左右看:釋放阿扁 政治和解? |
左看:摧毀法治
自台灣民主化以來,表面上台灣有了政黨政治:各政黨有其鮮明而不同的政治路線與人脈關係,也能透過選舉的勝敗,各自扮演執政黨與反對黨的角色,甚至還輪替過一次政權。 然而,台灣現有的民主政治離西方所謂的「忠誠反對黨」政黨政治還很遙遠,究其根本,乃在於台灣目前尚未有扎實的政治共識,即台灣的國家認同問題。如果這根本性質的認同不解決,則企圖以任何所謂的政治和解手段來達成兩黨合作,乃至於順利發展出成熟的政黨政治,都是不可行的。 近日釋放陳水扁的聲音又開始甚囂塵上,而且連藍軍方面的郝龍斌都迫不及待地第一個表態呼籲讓陳水扁保外就醫,但這些政治企圖,卻是出自於各自的政治算計,而與建立政黨政治無關。強烈要求釋放陳水扁的民進黨政治人物,主要是要鞏固其深綠選民,以在選戰中更尖銳地與國民黨對立;而郝龍斌的和解主張,乃是企圖跨過藍軍限制而擴大其支持地盤。這兩種出自於個人政治利益考量的行動,都不可能真正解決台灣藍綠對抗惡鬥的局勢。 更何況,以法律規範之外的政治手段來釋放陳水扁,乃是摧毀法治的基礎,如此一來,又豈有政治的正當性? 藍綠兩黨長期尖銳對立,絕非是台灣之福。 雖然自台灣民主化後的十餘年來,藍綠兩黨的總體表現並不算好,但政治畢竟是現實的,在台灣這兩大黨就是我們僅有的政治選擇,而且在可預見的未來,我們也不太可能有其他的選擇。既然如此,這兩黨若能共同建構出一個穩定而有效的政黨政治,彼此既能相互監督,但又能在最根本的民主共識上攜手合作,而非目前的惡鬥不休,這才是對台灣最大的利益。 然而,要在近期內做到藍綠休兵的權宜之計,不是別的,乃是讓前總統陳水扁保外就醫,或是透過藍綠彼此的默契,讓陳水扁以不傷其自尊方式的道歉後,由馬總統特赦出獄。 讓陳水扁以法律之外的手段出獄,這當然是政治利益考量下的政治手段。但這毫無傷害法律的公正性。簡單的說,法律的公正性是建立在政權的正當性上,唯有民眾認同這政權,才會心悅誠服接受這政權的刑罰處置。因此,唯有先透過政治和解,讓泛綠民眾認同國民黨政權,從而才有可能來談法治。釋放陳水扁是走向政治和解、建立法治的第一步。 |
(回目錄) |
咄咄集:馬英九難辭其咎 |
■羅德水 以此觀之,此次保釣行動雖然成功登島,但顯然不足以改變當前釣魚台的基本情勢。 須知此次行動實與此前無異,不外是由港台民間發起、行前兩岸政府重申主權、日本沿途監控阻撓、團員遭日警逮捕後兩岸政府則要求日方放人,基此,即便香港民間人士攜旗登島、北京外交部發表強硬聲明,其實也只具有宣誓效果。相較之下,日方不僅派有船艦巡護釣魚台海域、並沿途阻撓保釣人士、甚至早在釣魚台島上安置警力、行使其警察權,在在顯示釣魚台不僅為日本政府實際控制,日方更以積極作為捍衛其所宣稱之主權。 無論如何,中日對釣魚台的主張與動作,至少明確傳達了兩國維護主權的意志,真正尷尬的無疑是台灣,毫無作為的台灣政府在釣魚台問題中顯然已經完全被邊緣化,馬政府表面上宣稱擁有釣魚台主權,實際上所有政策都以不惹事為考量,例如:懲處越界軍艦、勸阻出海保釣、呼籲日本自我克制等不一而足,如果這就是馬英九認知的東海和平倡議,外交部次長會說出希望「日本認知釣魚台列嶼主權爭議存在的事實」這樣喪權辱國的話來,又有何意外? 再現實不過,馬英九片面的和平倡議,不會換來日方「共同開發」的回應,外交部那些軟弱無力的聲明,也絲毫不會改變日本實際領有釣魚台的事實,馬的「和平倡議」,不是和平外交,而是不折不扣的「叩頭外交」,馬英九自以為得計的「主權在我、擱置爭議、和平互惠、共同開發」16字箴言,根本就是自欺欺人的夢話,不妨去問問佔有獨島與北方四島的韓、俄兩國,是否願意發起「日本海和平倡議」?是否願意與日本共享主權? 缺乏總體戰略思維的馬政府,在釣魚台主權爭議選擇自我戰略退縮,下場就是連參與賽局的發言權都沒有,如果連維持爭議狀態都要這樣畏首畏尾,如果連外交部的正式抗議還要講究不傷和氣,馬政府到底要憑藉什麼來維護主權?就在石原積極準備登上釣魚台的此刻,馬英九近日竟又幻想將釣魚台主權爭議提交國際法庭,一國元首昧於國際現實至此,面對被竊佔的國土自我感覺良好至此,這已然不是馬英九一個人的悲哀。 |
(回目錄) |
貓眼的世界:人與狗 |
■黃懷軒 那隻流浪的小黑狗轉過頭來和我四目交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是唯一在大雨中和牠一同走過捷運站的另一隻沒撐傘的動物。走到騎樓下,牠使勁的抖動身體從頭甩到尾,水花呈弧形的往四周飛;我拉拉已經淋得半濕的Polo衫也想抖掉身上的水珠,但水已經被吸進衣服裡了。接下來牠往右,我往左,牠可能跑回街頭流浪找朋友,我則回到灌滿髒污冷空氣的舊辦公大樓裡。有這麼一瞬間,我真希望我是那隻流浪狗。 如果我是牠,我不會在乎雨是不是將我身上的衣服淋濕,我不會在乎積水的馬路會不會弄髒我的鞋子;我會為了一頓簡單食物感到開心,我會懂得享受最純粹的快樂;我將不須要計較與人交往上的點點滴滴分寸,不須要揣測別人的一言一行是不是有著不一樣的弦外之音,是不是話中有話,是不是意有所指,我可以體會最單純的情誼。如果我是牠,我和這世界只有最純粹的連結,只有我與這世界,不論是晴是雨,是日是夜,中間甚麼障礙都沒有。 人就是自以為聰明想太多,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誰付出比較多,誰又在乎誰多;在乎胸部大不大,屁股翹不翹,高矮胖瘦好像比命還重要;腰圍多一吋,眼角多條皺紋就好像世界末日;想太多的人們在乎自己的程度無限膨脹,直到把世界推出圈外,眼中只剩自己。人們被困在一種人們自己創造出來的物質與慾望交織的箱子裡,以為這些就是世界,無法感受雨的滋潤,無法享受風的吹拂。想太多的我們錯過了多少純粹的快樂,單純的享受。會不會有一天我們只活在「早知道不要想太多」這樣的懊悔中?我們學習了太多的規則,接受了太多的道德,習慣了太多的算計,多到早已忘了我們其實也只是動物。 站在大樓的窗邊,看著剛剛走過的捷運站,我想著那通沒打來的電話,沒繳的帳單,沒完成的工作。如果我是那隻流浪的小黑狗,我就不用穿著這身半濕的衣服站在這個充滿污濁冷空氣的舊辦公大樓窗邊,看著窗外的大雨發呆。 |
(回目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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