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2-09-14─立報─言論廣場─智邦公益電子報
enews.url.com.tw · April 04,2014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2-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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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2-09-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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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期目錄 ★ ★ |
社論:民族主義,唯日不同 |
釣魚台問題,已經把錯綜複雜的東亞情勢帶入博弈賽局。 這是「懦夫遊戲」。兩台車在同一軌道上迎面而來,駕駛拼命踩著油門,是「心戰」,希望讓對方在最後一刻因擔心「毀滅」而調整方向盤。但如果彼此皆無懼於對撞,則最終結果就是「毀滅」。 日本國有化釣魚台,這個動作就是刻意踩油門衝刺,擺明不惜對撞,而日方解套的如意算盤,則是對手在最後一刻轉向。 現在還無法臆測結果究竟為何。但這種訴諸民族主義的懦夫遊戲,隨時都可能走向毀滅,而這也是各國政府對民族主義保持警戒的原因。 邏輯上,以民族主義還諸民族主義,是常見的國際衝突導火線。故歷史、地緣錯綜複雜的亞洲國家,近來民族主義普遍高漲,格外引人注目。 特別注意的是,亞洲各國雖然呈現著民族主義瀰漫態勢,但日本尤其獨特。這是因為,亞洲國家的民族主義截至目前為止,政府大多是扮演一個防禦性的角色,即重申「主權(領土)」表態居多,甚至還落後民間的腳步。唯獨日本不同,從司馬遼太郎到首相野田,無論中央或地方政府卻是參與其中,成了民族主義的動員者,而非距離保持者。 極右翼在日本有政治份量不稀奇,這種痛批日本沉淪、大國沒落、挽救日本的極右翼言論,始終有一定的政治市場。但從釣魚台事件觀之,我們不難發現,極右翼已經綁架了政府,影響了日本對外政策,與過去大不相同。 極右翼之所以能綁架政府,和日本的國力衰退,政客、官僚無能有很大的關係,而這也逼迫了日本政府站到國有化的第一線,徹底打破「模糊」,將自己變成加速對撞而來的飆車手。 遇到國際爭議,多數政府都是採取理性選擇,以協商代替衝突與毀滅。但難解的是,當日本政府本身就是民族主義的動員者,則等於把自己,包括周邊國家都置於沒有轉圜彈性的險境。 現在,釣魚台的球已經由日本發給中國接,日方「逼迫」中國當最後一刻轉彎的「懦夫」。中國政府不會不知道它的處境,而民間不惜對撞的聲音更大有人在,中日兩輛列車最終會發生什麼結果?值得持續關注。 |
(回目錄) |
左右看:香港一國兩制的前途 |
左看:必須尊重民意
香港民眾對於一國兩制的直接反彈,固然在於反對香港行政當局要強力推動「德育及國民教育科」政策,灌輸青少年學子們對中共政權的順服認同,但更深層的不滿,乃是針對中共當局強制壓制香港民主的自主發展。 香港民眾要求民主,在三方面呈顯了不可逆轉的趨勢。首先,在過去作為英國殖民地的香港民眾只有生活自由而無民主權力的畸形現象,之所以尚可容忍,乃是因為香港乃是殖民地,怎能奢求權力歸屬於全民呢?但如今,既然已不再是殖民地而是所謂比資本主義社會更進步的社會主義祖國中的特區,那這特區怎能沒有相應的民主法治呢?怎能繼續沿用由上控制的半調子民主政治呢? 其次,既然中共政權定義香港與中國大陸的關係乃是一國兩制,那就應充分尊重這另一制的自主性與民主性,怎能硬性規範、橫加干涉香港的政治運作呢?否則,又何必稱之為兩制呢? 其三,同樣是資本主義社會的兩岸三地的第三地之台灣,不僅有充分普選制,而且政黨政治還有兩次政權輪替,這怎能不讓香港民眾嚮往呢? 一句話,若要香港一國兩制不破局,惟先從尊重香港民意開始吧。 近日,香港民眾對於一國兩制的強烈反彈,主要在於反對香港行政當局要推動「德育及國民教育科」政策。 香港在英國殖民地政策的長期統治下,塑造了香港非常現實利益取向的價值觀,要求的是開放自由的競爭環境,而非基於民族文化的團結感。然而,任何一個現代社會若要能成熟穩健的發展,則這社會就必須要有堅實的凝聚力,而這凝聚力的形成,主要是訴諸於教育體制,以民族歷史的教導、愛國情操的培育等來建立基本的國族認同。 香港雖然保有與大陸地區不同的社經體制,但畢竟是同屬於一個中國架構內,而且長期來看,所謂一國兩制乃是過渡性、階段性政策,即透過目前兩個地區、兩種體制的運作融合,而逐漸趨向於一致化的體制。因為,若一國長期處於迥異的兩套體制來運作,甚至鼓勵這相異體制繼續在一國之內持續下去,那這民族國家豈能穩定存在? 以此來看,作為中國大陸一個特區的香港政府,她今日推動整體性的民族歷史、民族情感之國民教育政策,站在民族統一、民族團結的立場,縱使手段或許過於粗糙,但其原則,誰曰不宜? |
(回目錄) |
咄咄集:寂寞的果實 |
■吳忠泰 教育工作者都相信人礦重於煤礦,學校地處偏遠,也無法外請指揮,熱血的年輕老師自然和學校唯一的音樂老師合作扛起合唱團的訓練,不能說是訓練,至少不開天窗吧。 這年學校又恰好是瑞芳區合唱比賽的承辦者,自己又是承辦人,紅塵事務的打點和歌聲由嫩變熟交互進行著,音樂教室獨立一間位在大樟樹旁,一邊是溪流,教室四周隨時有學生同事走過,他們偶而會停下腳步來靜靜的聽。 比賽場地就在操場另一頭的活動中心,在那裏可以遠望金瓜石九份的山頭,我知道那裏有一所被認為比我們還要偏遠的欽賢國中,它的校區還分成山上和海邊兩個校區,全校合起來好像不到三百人。 我們唱完了,輪到欽賢國中,指定曲是《小小的果實》,這群也是在停採的礦區的後裔,規矩的上了台,她們臉上大多灰灰的,就穿著平常的校服,深藍色外套上連一條領巾都沒加,但是歌聲一流瀉出來,聽著聽著就讓人落淚。 小小的果實是南歐風的合唱曲,四三拍子,歌詞描述孩子追念父親曾陪他的時光和給她的鼓勵,不知怎的,我就覺得歌詞和台上的學生疊在一起了,礦坑多變故,孩子的長輩不一定是父親,也許是祖父,也許在一個溫馨的秋日下午,曾和孩子一起檢起地上的果實,親子有過緊緊的手牽著手。在踏過草原時,父親會和孩子說些所有爸爸都會說的話,然後是變故來了,或者塵肺病上身了,父親早早離開人世,剩下孩子偶而在黃昏中越過草原,追念父親在短暫歲月給他的叮嚀。 欽賢國中唱的速度比別的學校都慢,對於不是音樂班的孩子,這是很大考驗,但是她們的和聲豐富、音準良好,強弱自然起伏。她們唱完,我就放棄原先以為第一名會留在自己的學校的念頭,但成績公佈,她們竟然只有第二名。 接下去年輕老師被簇擁著上台領獎、合照,但已經都改不去心中的論斷:一定是因為我們是主辦學校被神奇的加分,或是孩子在服裝上的創意被肯定吧。我們不配代表這一區!過一個月,到市區去參加複賽,賽前已沒有感動,賽後也沒有得名。 那不是一次比賽,是已逝者的魂魄加上藝術家(作曲作詞者)在演出,昭告我這個教育的新手,即使24年過去,其他當事人可能已經遺忘,但是沒有人可以強迫我改變對藝術感動的理解,而教師擁抱的使命就如懷中揣摩著寂寞的果實,它既真,且久。 |
(回目錄) |
貓眼的世界:詩一般的設計(一) |
■黃懷軒 除了供私人使用的住宅之外,其他的公共建築空間,必須從都市計畫階段開始就有完整的規劃與設計想像,其中甚至必須考量未來的政策與實際執行面的現實條件,每一階段接手的設計專業者,依據一個既成的規劃大目標前進,如此才能成就一個長遠的、有發展性的有用設計。天底下沒有無任何條件限制的設計案,一個好的設計師可以在既定條件下解決問題,並且發揮創意提出兼具美感與實用的方法,以求在滿足這些條件下的最佳解答(solution)。在台灣的公共建築或後續相關設計案中,當然也有著一些政策與產業結構上的問題,但更重要的是這些參與其中的設計專業者,似乎早忘了我們究竟為什麼需要「設計」這回事,努力的求財求名求生存,造就了台灣島上一堆一擲千金卻無用的蚊子館與土地浪費。 建築師與室內設計師這些以空間為專業的人,時常使用我們一般人聽不懂的話語來說明他們的設計,例如「明顯的看來其虛體的主體性並不存在」、「流動的詩意會取代封閉性,好讓虛體更自在地流串到實體空間」、「我們試著以一種虛實交錯的空間錯置來塑造整體空間的詩意氛圍」。我不否認言語的描述有其極限,大部分的抽像事物我們無法用言語表達,但是身為空間的「專業者」之一,我都聽不懂上述的說明,難道沒有空間專業背景的一般人聽得懂?設計都快變成玄學了,這是在賣弄修辭能力或是甚麼? 建築師或室內設計師們總愛大放厥詞談詩談美談哲學,就是不太談好不好使、能不能解決既有或即將面臨的問題,只求好酷好炫好有話題性。人說「年少情懷總是詩」,這麼看起來,在台灣的設計圈似乎還只停留在「青春期」的階段。 |
(回目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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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