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灣 立 報 《 教 育 專 題 深 入 報 導 》 2011-04-22─立報—教育專題深入報導─智邦公益電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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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O工作者的異想世界:貧窮主義 震撼教育 | 褚士瑩 |
■褚士瑩 不曾去過巴西旅遊的人可能難以置信,2010年底,巴西政府竟然在「里約熱門旅遊」(Rio Top Tour: Rio de Janeiro in a Different Perspective)的對外觀光宣傳活動中,正式邀請各國觀光客下次到里約熱內盧時,除了嘉年華之外,也別忘了參加貧民窟一日遊。 住了5千多人的聖塔瑪塔(Santa Marta)是第一個正式變成旅遊景點的里約貧民窟,過去許多人因為毒品跟犯罪而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如今卻被認為是許多民間音樂和藝術的發源地。 貧民窟之旅的導覽,都是當地貧民窟出身的在地人,為了方便外國觀光客,還樹立了英文招牌,讓遊客知道哪裡是麥可傑克森拍音樂影帶的地方、哪裡有森巴舞學校、哪裡又是藝術家的工作坊,甚至哪裡是當地談戀愛的年輕男女看夜景的最佳去處,都有詳細說明。如果這個計劃成功,就可能複製到巴西其他貧民窟。政府將貧民窟觀光化,可想而知肯定是毀譽參半。很多媒體說這不是觀光,而是「獵奇」,甚至有人說這根本是在推行「貧窮主義」(poorism)。 許多人不知道的是,早在政府正式推廣貧民窟作為景點之前,私人旅行社已經默默推銷了這種所謂的「貧民窟之旅」(Fevela Tour)至少15年了,觀光客坐在加裝鐵欄杆的吉普車或悍馬車往里約最大貧民窟的大街小巷裡鑽,名符其實的都市叢林之旅。 貧民窟之旅就和貧民窟本身一樣,不會因為視而不見就自然而然消失,所以何不像巴西的嘉年華,以每個貧民窟為單位,每年推出一個森巴舞學校參加大賽,讓來自貧民窟的男女,每年有這麼幾天,能夠站在舞台的中心,讓他們被看見,他們的聲音被聽到,其實是很重要的。 貧民窟的年輕人,有了這樣一年一度的目標值得努力,自然也就不那麼容易被幫派或毒品耗竭,每隔一年我都付費去親自參加嘉年華會,就是我支持貧民窟被看見的一種具體行動。 ■圖為巴西里約熱內盧著名的賀辛亞(Rocinha)貧民窟,攝於2005年11月2日。(圖文/路透) 在巴西之後,印度孟買的貧民窟達拉維(Dharavi)也推出類似的行程,而且逐漸受到歡迎。平心而論,如果能讓從來沒有見識過貧民窟生態的文明中產階級,親自到貧民窟走一圈,影響不見得都會是負面的,許多巴西人或印度人,一輩子從來沒有機會接觸到自己國家絕大多數人民生活的赤貧場景,或許第一眼是震撼而赤裸的,但是各行各業的商人、程式設計師、土木工程師,如果因為這樣的導覽,未來將貧民窟的消費型態納入商業設計的考慮之中,或許不是壞事。 比如說非洲肯亞奈洛比(Nairobi)的商人,就因此為貧民窟購買力低的消費者,製造分量特別小的包裝,從洗衣粉到調味料,都是剛好一人份一次使用的分量,單價雖然很低,但人人都買得起、用得上,結果在大公司紛紛針對富裕階層顧客設計產品面臨滯銷破產的同時,專門針對貧民窟消費型態的廠商,卻因此得到很高的獲利盈餘,如果沒有親自窺探貧民窟,誰能想像這群被遺忘的消費者的需要,並且轉換成雙贏的商機? 我之所以立志從事NGO的工作,也是因為在學生時代當背包客旅行時,見到那麼多的乞丐,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給也不知道該給多少,不給也不知道如何面對良知,因此走上追尋「遇到乞丐該怎麼辦?」這個答案的道路。後來我決定透過NGO有組織的方式,幫助願意一起努力改變生活現狀的弱勢族群,這個答案,讓我後來遇到乞丐時,再也沒有內心的掙扎跟行動上的慌張。後來住在泰國曼谷的時候,住家旁邊甚至就是一個貧民窟,我跟一些朋友能參與協助貧民窟裡設立的圖書館,讓貧民窟的孩子課後能有一個安全、正面的環境打發時間,一直到後來貧民窟兩次遭祝融吞噬殆盡為止。 日本記者石井光太在日本國內校園裡持續推行的「世界真實貧窮學課程」,起源也是在他大學一年級的時候,只因為「到沒什麼人去的國家旅行吧!」這樣的好奇心,毫無理由地去了巴基斯坦,一路搭乘巴士前往阿富汗,看到當地陷於長達20多年的內戰,遭到全世界遺棄,整個沙漠舉目所見,全是難民的帳篷,乞丐淹沒了道路。人們蓬頭垢面,失去手腳和雙眼,傷口流血不絕,不斷地哀訴:「請施捨一點錢。」 初次目睹的貧窮情景震驚了石井先生。為了要回答「為什麼他們會乞討?為什麼他們不得不曝露出殘障的肢體,在街頭生活?」這樣的疑問,成為他未來記者專業的契機,大學時代便已經巡迴幾十個國家,一邊與當地人共同生活,一邊進行採訪。25歲時巡迴亞洲各地、採訪殘障者和乞丐,寫成了《乞討的佛陀》(文春文庫出版)這本書,在日本掀起極大的話題,從此以後,石井先生主要採訪海外的貧窮地區,寫成書本出版,或在雜誌連載專欄、在NHK電視台等製作報導節目,有時候他貼近街頭遊民的性生活,有時候留意殘障者的收入,或採訪妓女的家庭。那裡有許多過去在日本從未被報導的重要現實,許多人知道這些事以後,對貧窮的印象以及世界觀都完全改變了。 無論是從事新聞工作的石井先生,NGO工作的我,或是任何一個走入民間疾苦的旅行者,這樣的親身經驗,教導我們體認並不是所有的貧民窟之旅,都是在消費窮人。過去對於貧窮問題,人們總是只以「悲慘」這一面來思考,但如果可以用多方面的角度來看待事物,正視過去沒有任何人傳達的世界現實,也是一件好事。 我也見過有些一開始原本只是為了撈一筆而舉辦貧民窟一日遊的旅行社,隨著跟社區互動加深,開始將行程做得更細緻,除了參觀之外,還提供乾淨的飲水、或當場煮食供應貧民的志工活動,融入在參觀行程中,貧民窟的居民也接受簡單的訓練,學習如何就地取材,用瓶蓋、鋁罐、塑膠袋,甚至樹葉等不用成本的廢物,製作成紀念品,賣給來參觀的遊客,因此培養了一些小資本的創業者,也有些旅行社,有合理的回捐機制,將部分收入捐給貧民窟用來建造或經營社區中心。 當然,巴西聯邦政府鼓吹的貧民窟之旅也好,石井先生的「貧窮學」教材也好,都不能取代正式的發展計畫;但若執行得當,站在人與人平等尊重的立場,觀光客做為親切的觀察者,貧民窟之旅也可以成為發展的一支重要力量。如果住在貧民窟的導覽員,能帶著外國人到他們住的家,跟他們的家人和鄰居自然的見面相處,而不是讓遊客躲在裝甲車的防彈玻璃後面,拚命按快門後揚長而去,那麼這些或許一輩子從來沒有機會跟外界接觸的貧民窟成員,因此有機會對世界有更立體的了解,孩子們因此能夠做更大的夢,未來成為更好的人。 如果還無法理解的話,我們就用路邊攤跟五星級飯店來比喻吧!電視上時常出現的名廚(Adrian Baldwin)曾經在接受《省錢旅遊》(Budget Travel)這本旅遊雜誌的專訪時說,路邊攤是要餵養整個城市的主力,所以總是很新鮮乾淨,相較起來 在五星級飯店吃自助餐拉肚子的機率,恐怕還比較高呢!(Street stalls are in the business of feeding their neighbors. You're far more likely to be poisoned by a big hotel chain buffet.) 就像石井先生書中說的: 「我必須聲明,貧民窟絕對不恐怖。貧民窟的居民有9成做著正當的工作,富有正義感,活得光明正大。他們也像我們一樣運動、一樣唸書。」 我們睜開第三隻眼睛,到開羅除了看金字塔,也要看「死人之城」的賊仔市,販賣著從屍骨未寒的死人身上脫下來的衣服手表;到曼谷除了看金碧輝煌的皇宮,也要看貧民窟火災時,搶救每個月50塊泰銖租來的彈簧床墊跟電風扇的居民;看好萊塢電影,也要看紀錄片《垃圾狂想曲》(Waste Land)裡,垃圾山中如畜牲般生活的回收員,如何因為一個移民加拿大的巴西藝術家慕尼茲(Vik Muniz)的裝置藝術計畫而產生生命的衝擊;看新聞裡孟加拉天災人禍不斷之外,也別忘了有兩個女乞丐,從1964年鼓勵其它乞丐每人存下一把他們乞討來的米,做為共同遇難時的救急金,到今天成為全國最大的NGO組織TMSS(Thengamara Mohila Sabuj Sangha)。 極端貧窮的景像,是一種震撼教育,雖然令人不舒服,卻提供絕佳的契機,讓我們學習用人生而平等的尊重態度來看待貧窮,我們智識中世界的面貌,也會因此更加真實、更加立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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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錄) | |
NGO工作者的異想世界:貧窮主義 震撼教育 | 褚士瑩 |
■褚士瑩 不曾去過巴西旅遊的人可能難以置信,2010年底,巴西政府竟然在「里約熱門旅遊」(Rio Top Tour: Rio de Janeiro in a Different Perspective)的對外觀光宣傳活動中,正式邀請各國觀光客下次到里約熱內盧時,除了嘉年華之外,也別忘了參加貧民窟一日遊。 住了5千多人的聖塔瑪塔(Santa Marta)是第一個正式變成旅遊景點的里約貧民窟,過去許多人因為毒品跟犯罪而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如今卻被認為是許多民間音樂和藝術的發源地。 貧民窟之旅的導覽,都是當地貧民窟出身的在地人,為了方便外國觀光客,還樹立了英文招牌,讓遊客知道哪裡是麥可傑克森拍音樂影帶的地方、哪裡有森巴舞學校、哪裡又是藝術家的工作坊,甚至哪裡是當地談戀愛的年輕男女看夜景的最佳去處,都有詳細說明。如果這個計劃成功,就可能複製到巴西其他貧民窟。政府將貧民窟觀光化,可想而知肯定是毀譽參半。很多媒體說這不是觀光,而是「獵奇」,甚至有人說這根本是在推行「貧窮主義」(poorism)。 許多人不知道的是,早在政府正式推廣貧民窟作為景點之前,私人旅行社已經默默推銷了這種所謂的「貧民窟之旅」(Fevela Tour)至少15年了,觀光客坐在加裝鐵欄杆的吉普車或悍馬車往里約最大貧民窟的大街小巷裡鑽,名符其實的都市叢林之旅。 貧民窟之旅就和貧民窟本身一樣,不會因為視而不見就自然而然消失,所以何不像巴西的嘉年華,以每個貧民窟為單位,每年推出一個森巴舞學校參加大賽,讓來自貧民窟的男女,每年有這麼幾天,能夠站在舞台的中心,讓他們被看見,他們的聲音被聽到,其實是很重要的。 貧民窟的年輕人,有了這樣一年一度的目標值得努力,自然也就不那麼容易被幫派或毒品耗竭,每隔一年我都付費去親自參加嘉年華會,就是我支持貧民窟被看見的一種具體行動。 ■圖為巴西里約熱內盧著名的賀辛亞(Rocinha)貧民窟,攝於2005年11月2日。(圖文/路透) 在巴西之後,印度孟買的貧民窟達拉維(Dharavi)也推出類似的行程,而且逐漸受到歡迎。平心而論,如果能讓從來沒有見識過貧民窟生態的文明中產階級,親自到貧民窟走一圈,影響不見得都會是負面的,許多巴西人或印度人,一輩子從來沒有機會接觸到自己國家絕大多數人民生活的赤貧場景,或許第一眼是震撼而赤裸的,但是各行各業的商人、程式設計師、土木工程師,如果因為這樣的導覽,未來將貧民窟的消費型態納入商業設計的考慮之中,或許不是壞事。 比如說非洲肯亞奈洛比(Nairobi)的商人,就因此為貧民窟購買力低的消費者,製造分量特別小的包裝,從洗衣粉到調味料,都是剛好一人份一次使用的分量,單價雖然很低,但人人都買得起、用得上,結果在大公司紛紛針對富裕階層顧客設計產品面臨滯銷破產的同時,專門針對貧民窟消費型態的廠商,卻因此得到很高的獲利盈餘,如果沒有親自窺探貧民窟,誰能想像這群被遺忘的消費者的需要,並且轉換成雙贏的商機? 我之所以立志從事NGO的工作,也是因為在學生時代當背包客旅行時,見到那麼多的乞丐,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給也不知道該給多少,不給也不知道如何面對良知,因此走上追尋「遇到乞丐該怎麼辦?」這個答案的道路。後來我決定透過NGO有組織的方式,幫助願意一起努力改變生活現狀的弱勢族群,這個答案,讓我後來遇到乞丐時,再也沒有內心的掙扎跟行動上的慌張。後來住在泰國曼谷的時候,住家旁邊甚至就是一個貧民窟,我跟一些朋友能參與協助貧民窟裡設立的圖書館,讓貧民窟的孩子課後能有一個安全、正面的環境打發時間,一直到後來貧民窟兩次遭祝融吞噬殆盡為止。 日本記者石井光太在日本國內校園裡持續推行的「世界真實貧窮學課程」,起源也是在他大學一年級的時候,只因為「到沒什麼人去的國家旅行吧!」這樣的好奇心,毫無理由地去了巴基斯坦,一路搭乘巴士前往阿富汗,看到當地陷於長達20多年的內戰,遭到全世界遺棄,整個沙漠舉目所見,全是難民的帳篷,乞丐淹沒了道路。人們蓬頭垢面,失去手腳和雙眼,傷口流血不絕,不斷地哀訴:「請施捨一點錢。」 初次目睹的貧窮情景震驚了石井先生。為了要回答「為什麼他們會乞討?為什麼他們不得不曝露出殘障的肢體,在街頭生活?」這樣的疑問,成為他未來記者專業的契機,大學時代便已經巡迴幾十個國家,一邊與當地人共同生活,一邊進行採訪。25歲時巡迴亞洲各地、採訪殘障者和乞丐,寫成了《乞討的佛陀》(文春文庫出版)這本書,在日本掀起極大的話題,從此以後,石井先生主要採訪海外的貧窮地區,寫成書本出版,或在雜誌連載專欄、在NHK電視台等製作報導節目,有時候他貼近街頭遊民的性生活,有時候留意殘障者的收入,或採訪妓女的家庭。那裡有許多過去在日本從未被報導的重要現實,許多人知道這些事以後,對貧窮的印象以及世界觀都完全改變了。 無論是從事新聞工作的石井先生,NGO工作的我,或是任何一個走入民間疾苦的旅行者,這樣的親身經驗,教導我們體認並不是所有的貧民窟之旅,都是在消費窮人。過去對於貧窮問題,人們總是只以「悲慘」這一面來思考,但如果可以用多方面的角度來看待事物,正視過去沒有任何人傳達的世界現實,也是一件好事。 我也見過有些一開始原本只是為了撈一筆而舉辦貧民窟一日遊的旅行社,隨著跟社區互動加深,開始將行程做得更細緻,除了參觀之外,還提供乾淨的飲水、或當場煮食供應貧民的志工活動,融入在參觀行程中,貧民窟的居民也接受簡單的訓練,學習如何就地取材,用瓶蓋、鋁罐、塑膠袋,甚至樹葉等不用成本的廢物,製作成紀念品,賣給來參觀的遊客,因此培養了一些小資本的創業者,也有些旅行社,有合理的回捐機制,將部分收入捐給貧民窟用來建造或經營社區中心。 當然,巴西聯邦政府鼓吹的貧民窟之旅也好,石井先生的「貧窮學」教材也好,都不能取代正式的發展計畫;但若執行得當,站在人與人平等尊重的立場,觀光客做為親切的觀察者,貧民窟之旅也可以成為發展的一支重要力量。如果住在貧民窟的導覽員,能帶著外國人到他們住的家,跟他們的家人和鄰居自然的見面相處,而不是讓遊客躲在裝甲車的防彈玻璃後面,拚命按快門後揚長而去,那麼這些或許一輩子從來沒有機會跟外界接觸的貧民窟成員,因此有機會對世界有更立體的了解,孩子們因此能夠做更大的夢,未來成為更好的人。 如果還無法理解的話,我們就用路邊攤跟五星級飯店來比喻吧!電視上時常出現的名廚(Adrian Baldwin)曾經在接受《省錢旅遊》(Budget Travel)這本旅遊雜誌的專訪時說,路邊攤是要餵養整個城市的主力,所以總是很新鮮乾淨,相較起來 在五星級飯店吃自助餐拉肚子的機率,恐怕還比較高呢!(Street stalls are in the business of feeding their neighbors. You're far more likely to be poisoned by a big hotel chain buffet.) 就像石井先生書中說的: 「我必須聲明,貧民窟絕對不恐怖。貧民窟的居民有9成做著正當的工作,富有正義感,活得光明正大。他們也像我們一樣運動、一樣唸書。」 我們睜開第三隻眼睛,到開羅除了看金字塔,也要看「死人之城」的賊仔市,販賣著從屍骨未寒的死人身上脫下來的衣服手表;到曼谷除了看金碧輝煌的皇宮,也要看貧民窟火災時,搶救每個月50塊泰銖租來的彈簧床墊跟電風扇的居民;看好萊塢電影,也要看紀錄片《垃圾狂想曲》(Waste Land)裡,垃圾山中如畜牲般生活的回收員,如何因為一個移民加拿大的巴西藝術家慕尼茲(Vik Muniz)的裝置藝術計畫而產生生命的衝擊;看新聞裡孟加拉天災人禍不斷之外,也別忘了有兩個女乞丐,從1964年鼓勵其它乞丐每人存下一把他們乞討來的米,做為共同遇難時的救急金,到今天成為全國最大的NGO組織TMSS(Thengamara Mohila Sabuj Sangha)。 極端貧窮的景像,是一種震撼教育,雖然令人不舒服,卻提供絕佳的契機,讓我們學習用人生而平等的尊重態度來看待貧窮,我們智識中世界的面貌,也會因此更加真實、更加立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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