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1-12-26─立報─言論廣場─智邦公益電子報
enews.url.com.tw · April 04,2014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1-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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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1-12-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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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期目錄 ★ ★ |
社論:府前種菜 走火入魔 |
2012總統大選最後一場電視辯論會中,主辦單位安排多個民間團體提問,會後引起未有原住民團體代表提問,以及民團「散彈式」提問不夠聚焦、不夠深入等等批評與討論。不過最令人難過與氣結的部分,當屬代表台灣農民與農業提問的楊儒門。 他問3位總統候選人,未來總統府前可否開放種菜,由總統帶頭示範有機無毒耕種,所種植的蔬菜則充當附近國小學生的營養午餐,讓孩子們從小接觸土地,學習吃在地食物。這位有「白米炸彈客」之稱的農業雅士,再一次把台灣農業及農民當成背景道具,只為了成就楊儒門所欲形塑的個人風格! 農業具有糧食安全、國防安全、生態安全、社會安全和文化安全等5大功能,而台灣農民關心的實際問題,包括國內產銷、外銷產品競爭力、農地農用與復耕問題等。所謂吃在地食物、有機無毒耕作,則是比較偏向農產品消費者的立場思考,不是政府或真正務農者關切與討論的焦點。 並且,這類農產品消費者運動,越來越走火入魔,彷彿幻想自己活在前現代,人根著於地而不流動,試問總統府旁國小的學生,有多少是可以步行上學的「在地人」?再者,博愛特區就算全部劃為農地,也無法進行「有機無毒」耕作,農地不只是土地,是與環境相連相接的生態系,社會的生產方式和生活方式不改變,徒劃地自封「有機無毒」,若非詐欺就是自我感覺良好。古巴的面積為台灣的3倍,全面停用化肥和農機械耕作也要數十年,才能稱為有機耕作,且其著名的「都市農業」也是早在1970年代就開始推動,直到20年後的「蘇東波」事件之後,才看到成果,供應過半都市人口的蔬菜需求。 楊儒門在眾多聲援者的努力下,一炮而紅,但是他結婚廣發媒體採訪、出書自道喃喃獨白,甚至代表農民與農業在總統大選的電視辯論會上提問,也是個人秀的成分遠多於對農業和農民的關注。當初聲援楊儒門的社會力量,因議題而集結,因個人而潰散,恰如楊儒門《白米不是炸彈》一書的宣傳文案:「聆聽,硝煙底下的祈求……他惦記著稻穗的重量」。讀者無法從《白》中聽到任何來自農民祈求,只知道楊儒門應允了聆聽;讀者同樣不能得知稻穗的重量,只知道楊儒門正惦記著它。 |
(回目錄) |
左右看:台灣經濟的耶誕禮 |
左右看:台灣經濟的耶誕禮 |
(回目錄) |
看守台灣:面對全球環境變遷、經濟失控的危機 |
■謝和霖 年關將近,又是回顧過往、展望未來的時刻。這一年來,發生了許多令人心驚的環境災難事件,多到令人目不暇給。從日本大地震引發的震災、海嘯與核災的複合式災難,泰國水淹數月的大水災、菲律賓從夏到冬面臨的一連串颱風、以及我國花東二期稻作於收成季節碰上連日大雨而倒伏嚴重,這種種的跡象顯示,人為活動加上地球脈動所引發的全球變遷,包括氣候、地質的變動,將帶給人類更加不確定的未來。 人類社會經濟運作也在這一年來面臨了極大危機。或為追求不切實際的經濟成長數字,或為討好支持群眾,許多國家過度舉債投入沒有效益的公共建設、活動,或過度保障特定族群而使得社會福利浮濫且未能彰顯公平正義,結果全球前段班的歐元區有5個國家首先爆發了債務危機,不僅讓歐元區其他國家的經濟受到拖累,全球景氣更是急轉直下,前景黯淡。 其實我國這幾年來,國債也是迅速增加,除了編列許多預算投入不切實際的公共建設或花博、百年建國等活動,政府也為了討好公教人員,在其他行業苦哈哈、薪資大倒退的時候給予加薪,此時此刻沒有發生國債危機,只是因為我國擁有數十年來全民共同打造的強健經濟體質(可惜也是靠著大量消耗資源的方式而打造),然而未來這種不知自制的情況若不遏止,歐豬5國的情況難保不會在我國上演。 另外,塑化劑事件徹底暴露了政府在毒性物質、食品安全把關上的漏洞,焚化爐底渣被大量填埋在農田裡,也反映了廢棄物再利用的問題重重。而這些問題更凸顯了政府治理能力的薄弱:環境、衛生與工安等需要大量人力把關(卻會得罪企業)的部會一向不受政府重視,即使有組織改造,目前規劃的環境資源部也只是把與環境、生態及資源有關的機關部會拼湊起來,原本的環保業務預算與人力依然不足;而相關政策又不注重源頭的預防管理,本末倒置。而當這薄弱的治理能力碰上民代為環保犯罪或企業利益關說施壓時,就更無效率了。這也是某些民眾最大的痛楚,他們生活環境受到汙染、噪音之侵擾,卻因公權力不彰而苦無解決之道。 全球環境的變遷正催促著人類建立可以促進環境與社會恢復力的經濟,也就是環境與社會不因經濟發展而退化,更能面對極端天氣與地震等事件的打擊;而這艱鉅的任務需要國家擁有健全的治理能力。而民主國家的治理能力其實掌握在人民手中,不僅是在即將到來的總統與國會大選,用手中的3票決定未來4年的政治結構素質,更在於對自己選出的公僕進行強力的監督,以及對公共事務的積極參與,以讓政府的治理能以公益為依歸。(看守台灣協會祕書長) |
(回目錄) |
哈巴狗電台:艾米爾的夢 |
■陳真 艾米爾(Emir)就是偶啦,西方人都這麼喊。十多年前初抵英國時去蘭大弼(David Landsborough)家中作客,他問我是否回教徒,我搖頭。一轉眼十多年過去了,回到台灣,人事已非,很少人會叫我Emir。比起喊我陳真,Emir似乎更感覺是在叫「我」,思緒往往來到另一時空。在那肉眼不可見的時空裏,事物似乎更純粹一些,簡單一些,安靜一些,就像一種數學。但在現實裏,或許我該給自己取名Perhan。Perhan就是電影《流浪者之歌》裏主角的名字。 有句話說:「唯有心靈能贏得心靈。」初識者常說我「比想像中要更斯文、沉默許多」。但此言差矣,所謂斯文只是外在,骨子裏原始野蠻,沉默則是因為沉默者除了一點普通常識外,沒什麼重要的想法值得言談,也沒什麼需要刻意保持沉默的貴重思維。但也正因如此,反倒辯才無礙,因為任何人為道理不過就是一些破綻百出的東西。維根斯坦說得對:「事物不必然如此!」(It ain’t so!);一個概念既然能被建構,就能解構。 如果每個人死後都得跟上帝繳交一篇心得報告,我倒有篇現成報告十分貼近感覺,一個在文明與原始中徘徊的流浪者的感覺。那是維根斯坦一段有關「語言」的想法,我用自己的措詞改編如下: 「第一次睜開眼,我看見一個美麗世界,就像野獸般在荒野中長大,隨地可尿,看到什麼就吃;樹上的,水底的,全屬生命的一部份。有一天,我走出荒野,慢慢懂了許多規矩,紅燈停,綠燈行,什麼時候該做些什麼我全明白;這些規矩似乎如此完美,我對之心懷敬意。 可當路途開展,紅綠燈逐漸少了,指標也跟著減少,除了道路,一無所有。於是我遠離了城市。慢慢地,連道路也消失,我走到漫無邊際的一片森林。林中生命跡象茂盛,上山下海,只要能走的便是路。我毫無困難地往前走,看見各種奇妙景象,生命有著無數形式。我繼續走著,一路上和飛禽走獸結拜兄弟,花草雲彩併肩而行,沒有紅綠燈,日月星辰指示了方向。 約莫千年,我從曠野中歸來,又看見了紅綠燈,我似乎又走回城市,馬路變寬了,規矩變得更完善。一切如此熟悉,但又如此陌生,我究竟是離家還是回到了家?怕一時半刻也說不清了。於是我停下腳步,不再行走,很快就恢復了有關規矩的所有記憶,但心有所屬,魂魄已然遠颺,遺落荒野之中。」維根斯坦改變我一生的那句話是這麼說的:「我想寫一本好書,但能改良它的時光已經流逝。」我也一直努力想「寫一本好書」,為之耗盡青春。但千年已過,似乎仍然是個夢。(醫師) |
(回目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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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