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2-08-03─立報─言論廣場─智邦公益電子報
enews.url.com.tw · April 04,2014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2-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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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 灣 立 報 《 言 論 廣 場 》 2012-08-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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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期目錄 ★ ★ |
社論:光怪陸離話奧運 |
本屆倫敦奧運在開幕式後最大的話題,莫過於國際羽總針對中國大陸、韓國與印尼等3國共8位選手在女子雙打賽放水一事做出的失格禁賽處分。相較於韓國與印尼爭取上訴企圖平反的舉動,中國代表隊接受了國際羽總的處分,新華社體育部副主任許基仁在其部落格文章直言:金牌背後,一個民族的尊嚴和品格更加重要!打放水球,就是一種變相的舞弊行為,違背了「相互理解、友誼、團結和公平競爭的奧林匹克精神」,蓄意詐欺了買票進場只為欣賞一場世界級比賽觀眾的熱情,是運動賽事中絕對不容許的。 當中國大陸對放水選手展開大開大闔態度的當下,台灣輿論界卻未能反躬自省。連續參加3屆奧運的中華台北代表隊男子單人雙槳選手汪明輝,在進行第2天賽事後進行大會規定的船隻過磅,發現他的船隻只有4公斤,不符合至少4.1公斤的標準,單日成績不僅無效,也只能落入24名後的比賽。 汪明輝是中華台北隊本屆唯一在划船項目划進奧運的台灣選手,是國家級教練、台灣體大教授王慶堂的得意門生,國際賽事經驗豐富的師徒兩人,怎麼搞不清楚4.1公斤的大會標準?何以用「可能是大會磅秤出問題」草草帶過?如果是大會磅秤有問題,不是更應該上訴到底?經過十餘年的苦練與國家資源的澆灌,又豈有摸摸鼻子自認倒楣的道理?究竟是比賽態度的輕忽、還是刻意偷斤減兩?王慶堂教練員與汪明輝選手到現在都缺少對國人一個清楚的說明。畢竟,這區區卻事關重大的1百公克中存在太多的想像空間,事關國家代表隊與個人的榮譽與誠信,沒有任何可以「河蟹」的空間。 奧運發展至今天,在運動商業化、運動事業化的世界運動產業發展中,「運動」早已失去了普遍性、全民性的意義,反而是「觀賞運動賽事」這件事成為全民瘋狂的娛樂活動。瘋狂跟風王建民、陳偉殷、林書豪、曾雅妮的背後,是我國成人過重及肥胖比率高達44%、兒童與青少年高達25%的殘酷現實。直言之,體育賽事的目的是為了藉由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魄與增加娛樂趣味,但現在是選手為了豐富的獎勵而比賽,一般民眾是當成娛樂活動而欣賞比賽。為了獎牌而競技,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而民眾也只在意轉播頻道的多寡、轉播畫質的精細,至於全民體育場所是不是基礎建設,倒也無關宏旨了。 現在,就連曾經舉辦2009年世界運動會的高雄市政府,今年竟也以「預算刪除」為由停辦了高雄市運會,基層體育的荒漠化與運動明星全球化兩相對照,可倒也是另一項台灣奇蹟。 |
(回目錄) |
左右看:中國特色的一黨專政 |
左看:普世價值或民族利益?
據報導,近日中國大陸全國31省市區黨委領導班子已換屆完成,而這些領導分子將是未來中共中央的領導核心圈。 這政治菁英的班底乃是從基層開始選拔栽培,歷經多方交錯的職務歷練,更以其學歷、人文素養為考慮要素。例如,這團隊中有一半以上當過工人、士兵,另近3分之1則當過知青。另一方面,這其中有碩博士學歷者高達團隊比例約7成。這31位書記中的文科與社會科學學歷背景者是理工科者的兩倍。這反映了中共未來的政治領導者應會以更全面的社會人文素養,來掌握宏觀的全局。 換言之,這似乎顯示了中共政黨乃是一個高度精密操作的政治領導機制,非常系統化且非常有效地領導一個複雜社會的發展。但中共統治執行力的有效性,絕非是民主政治的正當性。 中共這種特殊的一黨專政,只能對維繫一個民族國家有其穩定發展的貢獻,但民主政治的核心內涵,政治主權屬於人民且人人政治平等,卻絕非以民族國家利益為準據。民主,終極來說,乃是不以民族國家為界的普世人權之產物。 以此來看,中國特色的一黨政治風貌,顯難對台灣民主政治帶來多少啟發意義。 近日正在舉行中的倫敦奧運會,中國大陸,至目前為止共得17面金牌,高居全球第一雖然西方媒體質疑中國大陸選手疑用禁藥、封閉性的操練、龐大物質利益獎勵等手段,而有違體育競爭精神,但這不過是中國大陸發展高水平運動競技的途徑與西方社會不同而已。 相對於西方社會透過高度市場化、商品化的操作來培養出運動巨星,中國大陸則以國家精密計畫與全面掌控的手段來達到眾多運動專業巨星的出現。目標都大致相同,只是手段不同而已。這發展途徑的相異,說不上什麼是非對錯的。 同樣的,那一個國家、社會不願意維持國家統一與社會穩定呢?要達到這目標,西方社會喜歡標榜自己是以民主的普世標準來做到,而嚴詞批評中國大陸是一黨專政獨裁。但問題是:中共當局難道不是今日中國之國內有著複雜民族背景、多元地方利益衝突、與國外虎視眈眈之各國勢力威脅下的唯一穩定力量的中樞? 穩頂壓倒一切。今日中國政局正是在中共當局有計劃、有步驟且有執行力的掌控下,邁向空前的繁榮與穩定,這套政治體制就有正當性。目標既能達成,一黨主政的手段就根本不必辯論了。 |
(回目錄) |
咄咄集:我們準備好教毛語錄了嗎? |
■吳忠泰 國民教育科是啥玩意?從既有報導中可以看出它是類似台灣戒嚴時期的愛國教育,但更甚的是它又要灌輸一共產黨是如何正確領導中國,和民主多元完全不相容。 是的,建黨91年,威勢凌駕寰宇,這個崛起在東方的政黨仍有效主導13億人口的生活,尤其在國際分工上,已無法清楚切割西方世界和中國,同樣的,黨和國也不能切割,可那一個時代的黨是代表其真正面貌? 上個世紀70年代末,做為一個學習民族樂器的高中生,曾經無知於中國正在結束毛統治的情境,高二,我們看著老師在上課放映四人幫受審的新聞,然而對四人幫反感的共鳴不足以帶動兩岸的和解,學習民族樂器的人還是得偷偷摸摸的傳抄樂譜、拷貝影音,藉著圖書館裡一年一大冊的匪情年報吮吸中國的現貌。那時,從30年內部鬥爭走過來,對岸的播音員仍在短波廣播中放送台灣人難以接受的訴求。而我所寄居的北巿眷村,幾乎戶戶都有來台30年以上的軍眷,「我想回家」,和政治無關,只是人性需求。那時描述老兵的電影《搭錯車》、《老莫的第二個春天》無不引發這個島上不分族群的強烈共鳴。我們逐漸有文化中國、庶民中國、政治中國之分別。 1980年代,中共中央在關於建國以來若干歷史問題的文件,對於人民渴望追究結構性政治錯誤做了清理戰場,此後30年,大抵上走上求富的路,甚至是不擇手段的求富:為了求富,從白山黑水的森林水源到散落鄉野的古蹟聚落,到長三角珠三角的土壤物種,一概可以變賣拋棄。給我一條離開窮的路,其他免談。 上海的韓寒講得過激了些,說中共建國以後,前30年教人民鬥爭,後30年教人民貪婪;做為一個60年代生於台灣農村、跟著台灣庶民走過社會變遷的中學教師,我其實對於現代中國的發展有更多的同理心,我們實不必倨傲的對彼岸喝斥:請用文明說服我!但是請彼岸不需迷惑我,我,只是一個相信愛國可以多元的文史人。 當愈來愈多中國人聽得懂倫敦巿長說:輸,是一種美德,然後回頭找自己的老莊魂時,我們也相信:掠奪式的成長在中國也快走到迴頭灣,毛式的造神、黨中央決不會犯錯這樣的氛圍,才會永久被凍結在1970年代之前的中國。 |
(回目錄) |
貓眼的世界:你爺爺,我爺爺 |
■黃懷軒 即便我比你經歷過更多親人的離開,但生死之於我依舊好像一個永遠未知的謎,不會有答案,其實也不須要有甚麼答案,要是哪天人類的科技強大到可以分析謎底,想要告訴我甚麼是生死,我仍會選擇不要知道。死亡這件事是無法面對的,我們永遠都只能依靠想像。 世上沒有一種結束像死亡這件事一樣如此強而有力,決絕而乾脆,不廢話,沒有藉口,無法協商,就是單純的結束,甚麼都不附帶。不論是已經預習多久的結束,或是措手不及忽然的結束,在某種意義上其實是一樣的,摯愛的人逝去,預習不來,也無法準備。 輪迴太遙遠,我不知道死後有沒有來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個死後的世界,有也好沒有也好,那只是個夢境般的世界;離去的親人搭上了那條我們總有一天也都會搭上的船,渡到生死交界的彼岸,怎麼樣都想笑著和他揮手說聲再見,但那似乎只有在夢裡才有辦法實現。我們一如往常的喊他吃飯,為他準備旅費,悉心的為他親手製作通往天國的階梯,想像他正在周圍看著我們,仍坐在沙發上他最愛的位子剔牙,談笑風生;想像著他仍坐在門前曬太陽,和經過的老鄰居打招呼;颱風來了,忽然的一陣風吹亂了門前,你擔心著他是不是受到了驚嚇,請他進屋裡。想像,一切都只是想像,我們只能靠著想像黏補心頭上剎然破碎的那一塊。 不論經過都少次,每一次面對生死,我和你都一樣是生手,需要依靠我們不斷延伸的想像,好讓我們可以看似平常的回到現實生活。窗外颱風肆虐,狂風暴雨,可是我腦子卻不斷浮現你爺爺靦腆的笑臉,揮著手,遠方站著我爺爺,期待著他靠岸跟他聊聊彼此的孫子。 死亡這件事是無法面對的,我們永遠都只能依靠想像。就讓我公器私用,紀念我們的爺爺。 |
(回目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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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目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