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潮電子報第69期】大手牽小手,年假就到鯨豚特展走一走!─黑潮電子報─智邦公益電子報
enews.url.com.tw · June 10,2015【黑潮觀點+特別報導】我的第一隻海豚老師 ! @ 圖、文 / 張泰迪
從 第一艘賞鯨船從花蓮石梯港出航至今,台灣的賞鯨活動已經發展超過十年。
有趣的是,許多朋友在看過黑潮夥伴們拍攝的海豚照片後,仍然不相信那是在台灣拍的,甚至有更多讀者並不知道台灣周邊有那麼多種類的海豚存在——多麼可惜!這也就是為什麼這些年以來,黑潮一直持續舉辦講座、攝影展等活動,因為我們忍不住要把在海上的美好經驗和大家分享。
說實話,工程背景的我對於海豚原本一竅不通,雖然也逛過幾個博物館,但始終無法了解為甚麼生物學家要對那些陰森恐怖的死人骨頭如此著迷,牠們的器官構造和我也沒什麼關係,到底有趣在哪裡?
直到遇見我的第一隻海豚老師……
2003年秋天,黑潮辦公室接到一通電話:「有人通報發現一隻疑似海豚的東西擱淺,你們可以來協助處理嗎?」
當時正是黑潮青黃不接的時期,全職工作人員只剩到職未滿半年、菜到不行的我,會務工作全靠資深熱心的志工、董事們一肩扛起。
「好…好…,我們馬上出發。」我難掩心中的興奮,趕緊撥電話給海豚專家土匪,土匪正在從台北回花蓮的火車上,他老神在在的說:「先問問是死是活?去看看海豚種類及現場狀況才知道該怎麼處理。」
抓了一本鯨豚圖鑑,跨上摩托車,一路往南狂飆,心裡想著,我雖然很菜,但好歹也在賞鯨船上混了一個暑假,花蓮海域常見的飛旋海豚、花紋海豚、熱帶斑海豚、瓶鼻海豚,不常見的大翅鯨、抹香鯨、短肢領航鯨都親眼見過,要辨別一隻擱淺無法動彈的海豚應該不至於太困難!
照著海巡弟兄的描述,在磯崎附近一個廢棄的九孔池,發現我生命中第一隻近距離接觸的海豚。
但不幸的是,我只確定兩件事。
牠是一隻海豚。
牠已經死了。
一大佗蒼白腫脹的肉體,在九孔池一角,腹部朝上隨波浮沉,空氣中彌漫一股腐臭味,「這不是啃得雞!圖鑑上根本沒有這一隻嘛。」我內心無助地哀嚎。
趕緊再撥電話給另一個專家建成,尋求專業協助。
「體長多少?」
「大約比我還高,兩米左右。」
「有沒有嘴喙?(就是嘴巴有沒有凸出來)」
「沒有,頭圓圓的。」
「什麼顏色?」
「白白爛爛的。」
「背鰭什麼形狀?」
「看不到ㄟ,因為牠翻肚了。」
「那把牠翻過來啊!」
蝦密?把牠翻過來@@,我勉強克服心中的恐懼,找了根漂流木伸過去亂攪一陣,除了讓味道更濃郁外,牠龐大、笨重、油膩的身軀紋風不動。
「沒辦法ㄟ,看不到背鰭。」
「嘴部是否下位?(嘴巴有沒有在比較後面)」
「好像有喔!下巴小小的」
「上下顎分別有幾顆牙齒?」
「看不到ㄟ,被舌頭擋住了!」
「手伸進去摸~摸~看~啊!」
直到隔天早上跟著土匪回到現場,看他毫不猶豫地把海豚的嘴扳開伸手進去數,我才知道牠到底有幾顆牙,也才解開牠的身世之謎。
是侏儒抹香鯨。
——侏儒抹香鯨:
出生約1公尺,成體可達2.7公尺,背灰腹白,背鰭近似為鐮刀形,尖端更向後彎,位於中背。頭部近似於方形,下顎較小,位置低,下顎齒7-12對(偶13對),偶見3對退化的上領齒。
土匪鋒利的解剖刀,劃開海豚生命的奧秘,光滑但脆弱的皮膚、曾經用來照亮整個歐洲的鯨脂、與哺乳動物類似的內臟器官、演化到頭頂的鼻孔、退化隱藏在側腹部的下肢骨、依稀看得出手指形狀的胸鰭(前肢骨),我不得不讚嘆造物者巧妙的安排,讓我能欣賞到海豚身體裡每個器官、骨頭完美的組合、和千萬年來演化的蛛絲馬跡,解剖不再是血淋淋、充滿腐臭的苦差事,而是探索生命的藝術。
幾年下來,接觸過多次活蹦亂跳的野生海豚與宛如冰棒般的冷凍海豚後,我開始愛上這群有著迷人形體,聰明神秘的生物。
牠們長什麼樣子?
又為什麼他們的祖先要從陸地回到海洋生活?
牠們怎麼溝通?
人類與海豚的關係又是什麼?
也許你喜愛海豚的原因很單純,因為牠們聰明可愛。
也許你跟我一樣對海豚充滿好奇與疑問?
無論如何,一起來基隆陽明海洋文化藝術館逛逛鯨豚狂想曲特展吧!
一個離海很近的展覽館,坐落在與台灣航運密不可分的歷史建築中,也許沒有斥資千萬的豪華設備,但卻可以看到黑潮夥伴們這幾年在海上努力累積的攝影作品、影像紀錄片,還有錄製難度相當高的野生鯨豚聲音,現場也展示了成功大學海洋生物及鯨豚研究中心提供的鯨豚骨骼標本,策展單位陽明海洋文化藝術基金會更收集了關於鯨豚的傳說故事、來自世界各地的鯨豚郵票等,內容豐富精緻。
如果你問我:「鯨豚展有什麼好看?」
我覺得透過這些鯨豚狂熱份子的眼睛,一次看足海洋的美好、生命的奧秘,總比自己參加慘不忍睹的解剖工作,腐臭味留在身上一整個星期要來得輕鬆優雅。
作者簡介:
張泰迪,現任黑潮海洋文教基金會執行長。
在黑潮的工作資歷甚長,任期內推動"海洋廢棄物監測行動"成績斐然,人稱"海廢王子",對於黑潮海洋文教基金會有著千絲萬縷說不清的複雜情感!
專欄介紹
【黑潮觀點】專欄,是由結合了黑潮海洋文教基金會中董事會、工作人員、資深解說員、資深志工等各個領域的夥伴所組成的"黑潮寫作群"所執筆。黑潮觀點的關懷領域遍及生態、議題、海岸、海洋、教育等層面,書寫出一篇篇有批判、有紀錄、有思考的文字,蔚然而成獨立並具有代表意義的黑潮風景。
【本期主題】展覽中的鯨豚狂想曲 @文 / 黑編亮
一尾抹香鯨偷偷潛進阿莫噫(1.8 歲)藍色的夢裡,對著她微微笑了。
這一期黑潮電子報的刊頭故事,是阿莫噫和抹香鯨的真實故事。
許多孩子對於動物的記憶,是源自於一次父母共同參與的展覽,以及幻化為各種紀念品的動物形象,成為陪伴在成長過程中重要的物件與記憶。阿莫噫給了我靈感,因為這一期電子報我們想要帶給黑電的讀者們一個關於海洋的展覽訊息,地點在基隆的陽明海運展覽館,展覽名稱就叫做"鯨豚狂想曲"。
新的一年,黑潮電子報將繼續拓展、深化,以更堅定的風貌面向一直默默關心黑潮的讀者們--也期待您繼續與黑潮一同守護我們共有、深愛的海洋家園。
{{海人誌}} 老船長的溫柔 @文 / 張卉君
我對船長的印象應該是源自於阿鑫伯開始。高瘦結實的身材,一雙能夠看透人的眼睛,冷靜沈著。
民國三十四年在南澳出生的鑫伯,曾經住過南方澳、成功等漁港,是家中第一代討海人,但由於小時候住在南澳的朝陽里,村子裡有人種田也有人討海,自然而然也就對討海不陌生,十三歲就到南方澳去學做黑手,當時在南方澳漁港裡,正是漁業發展最好的時候,一開始鑫伯去鐵工廠當學徒,見證過台灣造船業飛黃騰達的時代,南方澳的繁榮、人人爭相討海的好日子,阿鑫伯說:
妻子阿鑫嬸總是跟在鑫伯身旁,兩人看起來形影不離、鶼鰈情深,阿鑫伯雖來從未在外人面前展露柔情一面,但兩夫妻含蓄的情感互動仍然羨煞旁人。每個航次回航,總會看見阿鑫嬸牽著孫子在碼頭等著阿鑫伯,活潑好動的小孫子一看到阿公就纏了上去,阿鑫嬸面帶微笑地站著等待,偶而也去買枝仔冰給剛下船的解說員們消暑。問起阿鑫伯,感情很好的兩人互動如何,阿鑫伯便酷酷地說:「伊喔,很會跟耶~」讓大家笑得人仰馬翻。
冷靜、沈著又細膩溫柔,說話不怒則威。這是阿鑫伯給我的船長概念,以致於後來我對「船長」的想像,幾乎都覺得必須要符合阿鑫伯的標準。
因為在茫茫大海中,阿鑫伯的背影總是讓我感到非常安心。
作者簡介
張卉君,七年級生,畢業於成功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早年即以「洪亮」為名,在東海岸走江湖。前半段生命史過於瑣碎,主要來自於山城埔里,擁有一半客家血統,熱愛文字創作、擺地攤、搞即興,自封義氣幫幫主。2005年以後加入黑潮黑洋文教基金會,自此以黑潮人自居,愛上藍色太平洋、陸地上的黑潮伙伴,和每一個面海的時刻。每年夏季固定洄流臺灣東岸,學習傾聽、謙遜與對生命的寬容。
專欄介紹
【海人誌】專欄,為黑潮過去執行一年的「台灣東岸花蓮漁村耆老、漁民口述生命經驗調查與研究」計畫研究成果,由實際執行的本會解說員──卉君(就是洪亮啦!)固定執筆,將過去一年與「海人誌」計畫協力訪談的志工伙伴們共同在花蓮港訪談的漁民口述稿,轉化為一篇篇「海人」故事的書寫,以不同於調查研究報告的方式,與更多黑潮電子報的讀者們分享討海人們美麗的生命篇章!
【黑潮綠沙龍】鯨豚陸海一線間 @文 / 邱百合
小時候在沖縄美ら海水族館看見海豚表演,也悄悄地在我心中埋下一顆種子。
我和多數人一樣,印象中的海豚就是表演的那種瓶鼻海豚,是那麼可愛、那麼迷人。但是,在中華鯨豚協會的志工培訓中,與海豚的“初次見面”卻抹滅了我心目中鯨靈的模樣。第一次與海豚的近距離接觸不是在大海中,而是在解剖台上;對象也不是長相討喜的瓶鼻海豚,而是長得相當奇怪的皺齒海豚(Steno bredanensis)。原來,也有這麼“醜”的海豚啊!即使皺齒海豚不討喜,但也可惜我還從未在海上遇見牠。
為了多認識鯨豚,我到成大生科系與王建平教授會談,在一間小且雜亂的辦公室裡,王老師卻可以清楚的告訴我這一堆是鯨豚骨骼研究的文獻,那一堆是鯨豚組織解剖的文獻,桌上這疊又是最新的文獻資料。對第一次見面的小鬼頭,王老師就開著他的吉普車載我到四草去清洗抹香鯨的骨骼,就是那隻氣爆的大抹香鯨。一邊換水、添加清潔劑、刷骨頭,王老師一邊介紹處理標本的過程和抹香鯨的骨骼,抹香鯨的脊椎骨大到可以讓我當椅子坐,最後還讓我站到抹香鯨的頭骨上,又寬又平,當時真有一個衝動想躺下來。雖然我沒有參與到解剖抹香鯨額隆像切土司那樣的過程,但是我也有經歷到骨骼組裝前的洗洗刷刷,這又為我拓寬了一塊鯨豚的版圖。
大部分被送到救援中心的鯨豚都漂浮能力和游泳能力都不好,所以需要以人力的方式協助牠們漂浮或游泳,並要在池邊觀察記錄海豚的呼吸和行為,也因為如此,志工很容易對牠們產生情感,但終究牠們必須要回到大海,所以志工也要學會“冷血無情”。雖然每次的鯨豚救援都要投入大量的人力和金錢,卻又不一定能夠成功野放,我們也無法得知那些擱淺的鯨豚本身是否有想活下去的欲望,但是藉由救援才能夠更了解牠們,也能幫助圈養的海豚,甚至在生命教育上也有某種意義吧!至今已有幾隻復健成功並野放的鯨豚,身上並裝有衛星發報器,可以讓我們知道這些鯨豚喜歡出沒在哪些海域,或是牠們的洄游方式。
成為賞鯨船解說員後,我才開始認識大海裡的鯨豚,即使我已經認得所有圖鑑上的鯨豚,但是活生生游在大海裡的鯨豚就是不一樣。船長教我從背鰭一眼辨認常見鯨豚種類,讓我驚訝的是,船長可以從遠方的水花就分辨出是哪種鯨豚在活動。從船長告訴我鯨豚的行為,到自己觀察牠們的行為,但是我還是了解得太少了。每一種鯨豚的個性都不一樣,有的很害羞,有的很熱情,有的很不親切,有的很愛湊熱鬧;同一種海豚也有時候很安靜,有時候又非常地愛玩,你永遠都不曉得下一秒牠們要做什麼,海豚就是那麼地看不膩,不管看幾次,每次都還是很興奮。這就是我愛大海中的鯨豚的原因。
有一種海豚是喜歡居住在混濁的海域,在東海岸賞鯨不會看到牠,牠就是露脊鼠海豚。有一年在馬祖作露脊鼠海豚的調查,露脊鼠海豚通常出現在非常靠岸的地方,只要站在陸上就可以觀察,但是這種沒有背鰭的鼠海豚,出現率極低、除了呼吸時露出背脊以外不會作其他動作,可能觀察了四、五天才看到一次,露脊鼠海豚出現的時候根本就像個廢輪胎浮出水面。觀察的地點頂多只能遮陽擋雨,冬天冷死夏天熱死,甚至需要帶泡麵乾糧作便餐,有些地方連上廁所都不方便,就因為如此,只要發現露脊鼠海豚,我們的辛苦都是值得的!我想,我們真是海豚瘋子。有一次我們在碉堡上觀察,一隻露脊鼠海豚就出現在離岸不到5公尺的距離,而且牠一直在附近繞了快20分鐘,這是我們看最近最久的一次了。
邱百合,一個平凡再不過的女生,卻擁有飛旋海豚般的膚色。
專欄介紹
【黑潮綠沙龍】專欄的規劃,是依照當期電子報主題衍伸出的議題,向同在環境保育領域中努力的NGO盟友們邀稿。面對當前不勝枚舉的環境問題,其實是全人類的切身問題,需要大家一起關心和討論。所幸國內、外都有長期在各個環境領域中耕耘、奮鬥的環境NGO組織,在第一現場敏銳、準確地意識到全球的環境問題。面對這些議題,我們需要更多談論、交流、對話的空間,我們期待更多新的思想與發現,能夠在這樣的"沙龍空間"裡,迸現出火花。
{{有漁}} 尋找卓鯤 @廖律清
那天,有位打魚回來的船長說,在海上打了這一季正肥美的卓鯤,每一尾都有四、五公斤重。問船長,卓鯤是什麼魚?船長說,卓鯤就是柴魚呀。
我喜歡吃柴魚。當零嘴吃都行。但,我不曾見過活的柴魚。
鰹,在魚類分類學上屬於鯖科鰹屬,是喜歡溫暖水域的大洋洄游性魚種。台灣海域的鰹魚大致是從由菲律賓東方海域出發,產卵及索餌洄游,一支循黑潮主流北上,一支循支流進入台灣南部海域。鰹魚以小魚、魷魚等小型海洋生物為食,經常成群結隊在洋流的表層游動,它們游泳能力強,上鉤後與討海人較勁的力道,頗能帶給討海人狩獵的樂趣。即使鰹魚的體型最大身長可達一公尺,也可能會被更大型的魚類或鯨豚獵食,而有「鯊魚跟班」、「鯨魚跟班」之稱,海鳥也喜歡在鰹魚群上方盤旋飛翔,因此還有「鳥跟班」的稱呼。和其他鯖魚科的魚類相同,鰹魚肉新鮮時可作生魚片,但極易腐敗,基於保存考量被加工製成柴魚,也經常是魚罐頭的原料。
在台灣,一年四季都是鰹魚的漁期,但會因為季節不同、海域不同,洄游性的鰹魚身上所含的油脂多寡隨之有變,滋味自然大不相同。此外,台灣的鰹魚有許多名字,像是耳熟能詳的煙仔,還有正鰹、卓鯤、柴魚、炸彈魚、煙仔虎等。若是翻閱相關的魚書籍,這些名字都被列在鰹魚的「別稱」或「俗稱」裡。可是,當你走訪漁港或漁市就會發現,對討海人和漁販來講,煙仔、煙仔虎、正鰹、卓鯤、炸彈魚等,每一個名字都代表不同的鰹魚,而且可能各地稱呼並不一致。它們雖然外表長相大致都呈長紡錘形,橫切面為楕圓,尾柄細短,體背呈鉛綠色或藍紫色,腹部是銀白色,體側有數條暗色縱帶,可是在「行家」眼中,鰹魚家族裡,彼此的差異性還是顯而易見的。
經過一些波折,回到花蓮港漁市,終於在攤上找到被花蓮討海人稱作卓鯤的魚兒。起初,我以為每一個魚名字,哪怕是別稱,都該有名字背後的故事,所以鰹魚為什麼會有卓鯤這個名字呢?被稱作卓鯤的柴魚到底是有什麼特色的鰹魚呢?我還沒有找到答案。我想學習從琳瑯滿目的漁獲裡,認出哪一種鰹魚是卓鯤、哪一種是正鰹、哪一種是煙仔、哪一種是……,豈料對我這城市人來講,要認魚當真不容易。愈想去記下它們的長相,愈是記不住似的;愈想去區分它們的長相,怎麼它們好像都變成同一尾魚,躺在攤位上瞪眼看我── 呆呆手上拿著一本魚圖鑑,發怔。
作者簡介:
廖律清,黑潮那個沒見過虎鯨的解說員,東華大學創作與英語文學研究所畢業。 專欄介紹
為過去的一年致謝--我們,朝新的一年走去...
給每一個以各種方式關心、贊助黑潮的朋友們:
非常感謝您這一年來對黑潮的支持,每一筆來自大家的捐款,對我們來說不只是最實際的挹注,也是對海洋環境更大的責任與期望,督促黑潮夥伴努力向前。
2011年,我們從公部門那邊”搶”到81萬元的補助。
理論上非營利組織(簡稱NPO)的存在是為了發現、彌補公部門該做而沒有做(不願意做?不想做?不能做?)的事,以促進社會、環境之公平正義,因此理想上政府應該趕緊跟上NPO的腳步,把事情拿回去做好,但不幸的是,我們的政府卻以發一點點錢”補助”努力做事的NPO,去執行原本是公部門該做的工作,撇清責任,八八風災災後重建工作就是最好的例子。
對NPO來說,在捐款不足的情況下,為了維持捉襟見肘的財務狀況,也只好每年努力向公部門”搶資源”。惡性循環下,讓監督政府的聲音越來越小。
2012年,我們將持續進行:
我們需要您的繼續支持以及並肩,讓我們在未來的每一年,無畏風雨地繼續為我們共有的海洋家園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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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謝您的捐款支持,並敬祝您新年快樂!